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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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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咒骂并没有让男人恼怒,反而让他神情更加兴奋。
    “禽兽?我并不否认?”宋衍低低轻笑。
    他从不自诩自己是个好人,如今对着少女的行为确称得上禽兽。
    言毕,他强势地将少女抱起圈在怀中,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背部的伤口,一手将无力的人牢牢固在怀里,正对自己。一手缓缓往少女下身探去,略微粗糙的手心轻拂着她两管笔直修长的白腿,每一处的线条都仿若造物主精心雕刻而成,温凉滑腻。
    宋衍几乎膜拜般地继续探索,眼神牢牢更是锁定着她的脸庞,少女玫瑰色的娇唇因羞愤而轻抿,双颊更是红润生霞,望向他的目光却是那般冷漠,无动于衷。
    见此,他胸腔间的那般火仿佛烧得更旺了,烧得整个人口干舌燥,宋衍喉结滚了滚,情不自禁啄吻过她的秀挺的琼鼻、白皙的脸颊、最后深深吻上那片柔软,极尽挑逗。
    若言抗拒地偏过头,躲着男人湿热的舌。
    然而宋衍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熟悉情欲的男人,这点推拒根本阻止不了他,撬不开少女的牙关,身下大手的动作更加放肆热情。
    男人的大手不断靠近大腿内侧与被贝肉紧紧包裹着的粉嫩花瓣,轻轻缓慢又炙热色情地来回揉碾着花瓣,一股奇异的酥麻席卷若言全身,她浑身忍不住狠狠一颤,花穴也情不自禁吐出了动情的花液,男人指尖拂过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带了十分热意,灼得若言全身都又酥又痒。
    少女难耐地轻微扭动着身体,双手不自觉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潋滟双眸水雾迷蒙,望向男人的视线中带着些许迷离的渴求,紧闭的牙关微微泄了一抹嫣红,宋衍毫不客气地侵入,他温热的唇舌占据了若言的口腔,紧紧纠缠着小舌搅动每一寸津液与软肉,密不透风的强势。
    若言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成熟,强大,情欲强烈,尽管内心抗拒不喜,敏感的身体却早诚实不已,拜倒在这样的极品气息之下。
    她缓缓向男人滚烫的身躯贴去,眸底带着挣扎愤慨,趁着男人深陷情欲之时尖细的牙齿狠狠咬了一下他舌尖。
    神智迷糊中她仿佛尝到了血腥味,有点温热,若言松开尖牙轻轻舔了一下。
    “嘶……你少勾我,嗯?”
    宋衍有些受不住,疼痛混杂着酥麻的快感直冲四肢百骸,下身愈发胀痛,若不是顾及着少女身上的伤早已冲进那湿热的销魂地。可她偏偏不断点火,难道她不知道欢爱时适当的粗暴只会让情欲来得更加汹涌强烈?
    他红了眼,揉捏着娇嫩肉珠的指尖用重了几分力道,惹来少女的一声惊呼。宋衍眯了眯眼,享受着少女的回应。
    然而当探入花境的手润了一手甜腻的清夜时,那份淡定终是破功了。薄唇忽地俯身含住了少女雪白嫩弹的乳肉,大口含住硬挺的红尖尖,轻舔细碾,留下一个个晶亮的湿迹,牙齿拉扯着俏生生的红梅,直把乳头含得红肿不已。
    他修长的指尖也顺着狭窄小缝缓缓推入穴壁,层层迭迭的媚肉似是见了猎物的野兽锢着手指不放,又咬又吸。宋衍觉得手指都被梏得生疼,动弹不得,细碎汗珠也不断从脸颊滑落,眸中欲色深沉。
    “嘶……真紧,又紧又湿。”
    “别,别说!”
    若言羞愤不已,她没想到她都这样了宋衍还下手!
    禽兽!
    少女艳丽的眉眼妩媚生春,粉意丛生,但骨子里也含着羞意。
    男人舍了白生生的乳儿,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少女溢出细细娇吟的朱唇。这次不再温柔,而是凶猛地撬开牙关,霸道地勾缠着她的小舌,拖曳着含进自己口中,仿若吞吃入腹般极尽汲取少女的一呼一吸。
    若言头脑一片空白,有些受不住:“唔……轻,轻点……”
    二人的津液不断交缠,顺着二人白皙的下巴满溢而出,宛若银光点点。
    宋衍半睁着深邃狭长的眸子,欣赏着怀中少女的媚态,心间软成一片,被含在花穴中的手指也开始了动作,灵活地快速推入又刺出,抽插间带出一股股蜜水,指尖湿淋淋一片。
    若言满身的力气都被男人的攻势给抽空了,化成一滩水软软窝在男人怀中。
    这具身体偏又生得敏感至极,光是被男人拢在怀里和轻抚都会动情地淌出蜜液。而宋衍这般挑逗,下身仿若水漫金山,打湿了男人的西裤。
    唇被含住,若言只能难耐地哼哼唧唧,裸露在外的肌肤都透着粉意,沁出点点汗珠,双手也不断游走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与诱人的腰腹间,雪白小腿也随着男人的抽插晃晃荡荡。
    宋衍察觉到她的动情,眼尾上挑,愉悦地勾了勾唇。手指也加快了速度,极富技巧地戳刺着少女肉壁的敏感点,很快,少女猛地绷紧了身子,全身一颤,一大股清夜从花心泄了出来。
    若言双眼失神,乖乖地靠在男人怀里,还沉浸在高潮的后韵中,霎时间手中多了一个滚烫粗大的硕物。
    她后知后觉地望向低头轻笑的男人,那双多情深邃的凤眸异常专注地盯着她,心尖一颤,手不自觉地捏住了男人的玉根。
    “嗯哼……”突如而来的刺激引得他闷哼了一声,又低沉又性感,若言有些不自在地埋进了他宽阔硬实的胸膛里。
    从一开始,宋衍的男根就一直坚硬如铁,只是想着等到少女先泄了一次再用手帮他纾解。
    他也不为难她,知晓她不太乐意,自己伸手握着她小手上下滑动,肉根撞击着她柔嫩的掌心,时不时划过马眼,有种别样的刺激。直到少女的掌心一片通红,他才闷哼一声泄了出来,带来二人掌心的一片粘腻。
    他怜惜地吻了吻少女的额心,动作轻而缓地清理二人身上的狼藉。等到一片干爽后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确保不露一丝春光。
    他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自己手上沾染的春液,手指根根修长白皙,有种骨节分明的美感,若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极品的男人。
    即使他年近不惑,也依旧俊美儒雅非凡。
    “你快十八了了,言宝。”
    低而沉的声音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骤然响起。
    若言闭着眼下意识拽了身上的被子,十八成年了就可以吃了是吗?这可真是……禽兽!
    “你困不住我的,我迟早要离开的。”
    十八,不也意味着可以像鸟儿一般自由远飞了吗?留下来和他在一起她从未想过,她就像被禁锢在精美笼子里的鸟儿,对远方的风景望眼欲穿,怎么可能甘心放弃!
    良久只听到一声无奈的叹息。
    “你和我在一起,照样可以出去闯荡,我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我要的从来就只是你的爱而已,我的言宝啊。
    宋衍的眼神深情包含宠溺,视若珍宝,可惜狠心闭着眼的人儿没有瞧见一丝一毫。“你先好好休息吧,我等你。”
    等你心甘情愿,等你的眼里……有我。
    男人苦笑一声,轻轻带上门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若言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真正放松下来,安心地进入睡眠中。
    而另一边只有一墙之隔宋知洲围观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始料不及的事实恍若一记重拳砸在他心间,思绪纷乱繁杂,找不到头绪。
    愤怒,厌恶,心疼,抑或是那心底一瞬间不甚明晰的嫉妒,越理越乱……
    少年乌眸黑漆漆的,幽沉似黑潭不见底,如同镀了一层寒冰,冰冷刺骨,周身氛围冷凝不已,捏着手机的指节大力到发白。
    良久才颓然坐到地上,抬手捂住脸,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很轻,听起来却格外诡谲阴森,寒意渐生。
    他心中的暴虐肆意生长,想要尽早离开摆脱这个家的想法不断升腾盘旋,与之前想法不同的是,他想要带着少女一起离开,他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留下来面对这种事呢。
    印象中对女儿疼爱不已的继母,暴力,偏执,虐待亲女,疯子,癫狂地将亲人当作自己作品;而自己的父亲更是对少女怀着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不惜强取豪夺……
    恍若荒谬的戏剧。
    若是这样,为了逃脱这一切,前世少女自杀的谜团就解开了。
    人生际遇,谁欠谁的,当真说不清。
    自那天过后,周翩月还是被送走了,不过她的一切吃穿用度与在宋家毫无差别,生活水平仍然和宋家主母时一样,只除了,她失去了她所谓的最完美的作品。
    在外人看来,宋家父子将女主人送走却留下了继女,这行为着实怪异,不过他们也不难理解,毕竟沉若言是出了名的优秀,也可预见带来的可观利益,商人极为重利。
    若言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除了怅惘还有着不可忽视的的解脱,对于这个结果她不能说不欢喜。
    但她也有点迷惑,她摸不准宋衍的心思。这般到底是薄情呢还是深情呢?
    毫无疑问,他将周翩月送走必然是为了她,而且行事也没有苛待名义上的妻子,然而这般的做法更是让若言如鲠在喉,他对她的心思简直摆在了明面上。
    对此,若言有些嗤之以鼻。若真的深爱,前几年怎么次次对她的遭遇冷眼旁观,事后的安慰补偿不更加令人厌恶?
    她安心养好了伤,在学习上更加用工了,这是一阵可以送她远走高飞的东风。
    宋知洲跟着她的脚步,在学习上狠发力,在若言面前晃悠得更加勤快。与此同时,他还在商业上给宋衍使了一些绊子,不会伤筋动骨,但能让他分身乏术。
    那天的事情他着实不想再让它发生,一想到清雅出尘的少女会被人强占,他的心就恍若针扎似,密密麻麻泛着疼。
    宋知洲再也不能将自己对沉若言的感情归于简单的感激,对那般的人儿,生出了什么样旖念都不会奇怪。
    他是个霸道偏执的人,上一辈子惨烈的经历让他对少女的势在必得更添了几分誓死不休,因而他不可能再给宋衍一点机会。
    因而宋衍不知为何缘故,渐渐地越来越忙,忙到没多少时间来找沉若言。
    唯有的几次还被不请自来的宋知洲打断,那天的荒唐情事就像一场梦境,梦了无痕。
    但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遗忘呢?
    若言没忘,宋衍尝到了甜头不会忘,宋知洲更加不会忘。
    少年对男人严防死守,久而久之若言和宋衍都察觉出了一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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