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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妮听到这话,内心叹气,实在是她们刚才在下面遇到好几拨人,见面就聊“小姐好面熟。”没想到末日到了,搭讪的手艺还是没有与时俱进。
她拉过蕾娜,明确拒绝:“她是我的东西,你不要乱想。”
作花雅人有点纳闷,他确实觉得蕾娜很面熟,难道是因为他潜意识对西方脸脸盲。
“抱歉!需不需要我带你上去。”作花雅人不关心她们要去干什么,只要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明妮点头:“打扰了,我们正愁没法子。”
因为有作花雅人带着,她们也没有经过盘问就到了顶楼,现场闲散地摆着几个牌桌和赌桌,一些西装笔挺的人搂着美人品着红酒,和对方畅聊,一副绅士做派,还有人搂着舞伴在中间的舞池翩翩起舞,最起码站在这里,确实比下面的几层有格调。
作花雅人小声问她们:“你们需要什么时候动手?需要我提前离开吗?”
明妮顺手接过侍者的红酒,抿了一口,笑着说:“不急,如果你怕死,就可以离开。”
作花雅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还是在这里看一下吧。
明妮和蕾娜分开行动,她边走边逛,倾听着华丽典雅的华尔兹,然后趴在一个赌桌上,赌了几把,可惜运气不好,筹码全部都输光了,她感觉自己就是非酋转生,从来都没有好运气。
忽然她的耳边传来一声柔弱地“嘤嘤!”,因为声音和现场氛围违和感太强,明妮侧耳倾听,发现不止一个声音在哭泣,还有不少人混杂在一起,估计因为所处空间比较密封,所以声音才不明显。
她就一副闲散的模样,在整个七楼大厅溜了两圈,终于发现了声音的出处,它透过一个门缝传过来,明妮靠在门框的旁边,装作在闭目养神,这下听得更加清楚了。
有辱骂声,有鞭子的抽打声,还有不少男性的粗俗烂语,女子怯弱地抽噎声、家具受到撞击的声音,分不清是脑袋还是身子撞在上面。
明妮听得津津有味,她的异样表现,也通过监控器传到了安保室,安保室的人打了电话给七楼的领班,让他们去看一下。
明妮见有人凑过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身边的门,伸脚,毫不客气的将门踢开。
只见门框一下子掉了半边,室内的景象也映入眼帘,大概一百多平米的房间,上面开着殷红的灯光,人身处其中,浑身被渡了一层血色,像是非人的怪物,有不少女性趴在地上,因为门突然打开,里面的尖叫声乍起,引起的动静也把七楼的客人都吸引过来。
只见里面不少男男女女赤身裸体,骤然见到有人围观,不少人躲到了桌子底下,明妮看到有的少女浑身是血的躺在红色的沙发里,已经分不清她和沙发的界限,面部鼻青脸肿的,还有的女子被绑在椅子上,四肢被绑住,然后手上的指甲被一点点地拔掉,手指已经肿的比胡萝卜都粗,甚至她开门的时候,还见到两个男子正在围着一个女子办事,其中一个男子拼命地掐着女子的脖子,那女子见被一群人围观,在惊怒下,忽然晕倒了……
明妮看到周围的客人对于里面的场景只是一副看戏的模样,但是并不惊讶,说明他们知道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
房间里的客人开始忙不迭地用东西遮掩,有的人实在找不到地方,就直接拉过一个赤身裸体地少女或者少男挡到自己的面前,愤怒地叫着领班的名字。
领班赶紧上前,冲着屋内弯腰致歉,然后重新把门关上了。
明妮看到里面的人,不管是客人还是玩物大部分都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她没有看到祈求或者求救的眼神,或者有这种反抗心态的人早就被玩死了。
领班打量明妮的周身,他现在也拿不准她的身份,只能恭恭敬敬地将人请到角落里,询问她为什么要去踢门。
明妮嘴角勾起,眼里寒光乍现,“我是不小心听到里面的声音,还以为有人被拉进去受虐待,所以才会踢开门。你们就是一个孤零零的门,也没有放标识,最重要的是,门前居然没有保镖看着,知道里面的东西脏了我的眼睛吗?”
领班被说的哑口无言,毕竟明妮说的没错,他们也曾考虑在那里放两个门卫,后来影响客人的兴致,也为了省一部分的钱,所以他们才没有这样做。
他正要让明妮拿出自己的卡号,需要按照流程登记一下,然后作花雅人就过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蕾娜,“这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不懂规矩,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如果被记录在案,也是一件麻烦事。”作花雅人顺手放了一叠纸钞到领班的手里。
领班熟练地塞进口袋里,“第一次来被吓到很正常,请小姐见谅。”然后就带着人走了。
他们等到周围没人,蕾娜小声的说:“我已经给五个人下了套,他们估计不到半小时就会异变,我们需不需要走了。”她通过接触,故意将他们的皮肤划破,期间还和一名男子贴面吻。
明妮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黑色的指甲,随着她的等级越高,她的指甲越来越黑,而且比刀还锋利,如果她愿意,她可以在无声间,将现场所有人的皮肤都划破,还让他们感受不到痛楚。
她对蕾娜和作花雅人说:“你们先下去,我之后就下去,等我几分钟。”
作花雅人硬声提醒她:“你不要命了,这里面有监控,就像蕾娜那样悄无声息地出手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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