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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多金跑去垃圾桶里捡起刚刚那个瓶子,摇了摇,空的,失望地摇了摇头,随后转身扯了扯南佑疏的衣袖,等南佑疏带着火气看他,他将自己口袋里皱巴得不行的纸张递了过去,嘴里憋出一句:“好看。”
什么?好看?南佑疏愣住,见脏脏的小手递来那张并不算干净的纸,这是在安慰自己?但女生终究没接,想了想,稚子无辜,自己一个大人何必跟个小孩置气,还是不太聪明的。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女生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投了币,丢给南多金一瓶一模一样的水,冷冷道:“喝。”
不久后,南志宏夫妇喊人的声音就传遍了小区,见声音越来越近,南佑疏一把将南多金推向声音来源处,自己躲起来了,南志宏夫妇看到熟悉的身影,终于心里石头落地,抱着南多金拍拍打打,嘴里是哄着稚儿的话:“呸quo呸quo,儿子不怕。”
王梅见儿子手里多了瓶水,四周看了看,没人,嫌弃地将还没喝的水丢到垃圾桶里,嘴里念叨着,哪个人这么缺德,喝坏她的宝贝儿子可怎么办。
就这么看来,他们一家人还是很幸福的,自己何必呢……南佑疏又有些后悔给了南多金那瓶水,算了,先去跟大伯商量一下搬家事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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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难得巡查一次公司,也算是帮忙看看自己公司的艺人有没有认真琢磨演技,像那种进了YHS觉得万事大吉,坐等许若华喂饭的,女人付双倍违约金都会将人清出去。
还有一种人,自以为进公司是内部人员就打听许若华私生活的,也被无情赶走——从这里赶走的人一般别人都不太敢收。
今天是请了老师在集中训课,许若华在自己公司,没那么拘束,t恤西裤高跟鞋,干净舒适,随意又精巧,口红还是涂了最喜欢的那个色号。
听闻她的动静,所有人都停下手中动作,驻足等待,眼睛都不敢多眨,偶尔几个胆大的喊声,都是希望能得到她的回应。
女人大多时都是目不斜视地淡淡点头,见安分守己看剧本的,偶尔会破天荒地鼓励一句:“好好琢磨,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被鼓励的人,通常会连打几个月鸡血,出公司打卡下班都是面露喜色,营销号说这是被许若华看上“宠幸”了,新的小情人,上一个怎么怎么得罪了,如何如何又分了,引人猜疑。
最好笑的是,有个女生经过许若华指点迷津后,悟到了自己的方法和适合的路数,演技突飞猛进,拿到了什么番的大女主,被人说是许若华在床上手把手教的。
女人兴趣淡淡地看了一圈,各司其职,都挺好的,回到办公室却发现自己桌上多了一束鲜花,她最讨厌的,就是鲜花,不是因为花,而是因为魏柏晗那系花的手法,令人嫌恶。
魏柏晗最近突然找人联系许若华,说想和解了,女人直接回绝。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闹得这么沸沸扬扬怎么和解?这跟分手后不能做朋友是一个道理,只能你死我活,独木桥上谁先掉马谁是输家。
魏柏晗这边遭到拒绝后,立刻把目标对准了南佑疏,她不就是想要钱嘛,自己给,只要她愿意和他冰释前嫌,一起扳倒许若华,那都不是问题,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南佑疏:真正在床上手把手教的只能是我,唯一的演技传人。
许若华:知道我时间多贵吗?半小时一万。
南佑疏:……我把我卖给你吧。
许若华:你本来就已经卖给我了。
作者碎碎念:
(与正文无关可跳过or忽视~)
目前我是在家养了一只快两岁的小鹿犬,清明节我和她在长沙接了只长相很好看的柯基,是妹妹,两岁半大,很能吃,家里装了监控,她总是门口有动静就坐一屁股墩看是不是主人,有感而发,写了下面的文:
这晚上,这只小狗狗希望落空了十多次,直到它小小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住困意,它才委屈地埋着小短腿躺会那个窝里,是主人给它买的窝,所以她应该会回来,说不定自己睡一觉起来,就能看见熟悉的脸,摇醒自己用脚踩自己,愤怒地喊“Berber,你又咬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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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被她踩的时候总是想,算了,她开心就好,偶尔用嘴回应她,装作吓唬她的样子,意思是“我不要尊严的吗!”,可是有回听她视频说狗子哪里需要尊严,那一瞬间,我凝固住了,哦,原来我是只狗。
于是从那以后,我尽心尽力地履行作为一只狗的职责,我守家,好像没人来,那我就拆家,磨牙,雄赳赳气昂昂地打玩具,所有带有她味道的东西我都要咬咬,可惜腿太短,我只能用嘴去探索世界,然后,就是每天被揍。
有时候做梦也梦到她打我,我学会了新的技能,飞机耳,发抖,装不开心,粘人,只是多希望她能陪陪我,就像我的梦里,也全是她一样。
嗯…最近家里多了很多奇怪的声音,还有个奇怪的东西时不时地转来转去,有时候是细一点的女声喊Berber,那应该是和我睡一窝的主人,前几天我刚知道我是狗,她是人,原来她不是我的妈妈,但是她负责给我喂饭,我也挺喜欢她的,毕竟没有什么比干饭更重要。
还有的时候是声音沙哑一点的,这个人我也记得,是跟主人一起将我抱回来的,虽然我到家的时候很失望,这么小的出租屋,哪里够爷撒野?不过我还是接受了,毕竟两个窝窝都很软,我不会表达我对窝窝的喜爱,只能用我刚长出来的牙齿去宠幸他们,然后我狗命又被主人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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