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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足够吸引他的鼬。
    胖乎乎的鼬就仿佛是闯入时透无一郎世界的玩偶,成功的吸引了时透无一郎全部的注意力,并且为之沦陷。
    时透无一郎露出了乖巧的笑容,我认为这些应该都是胖不倒翁喜欢的,就都给买回来了!
    谢谢。
    自从有了富冈义勇的对比,鼬看谁都非常的可爱,所以对于时透无一郎他也会露出一丝丝的笑容。
    时透无一郎最喜欢看鼬的笑容,他伸手戳了鼬一下,有一种自己被萌到的感觉,团子的笑容让时透无一郎之前任务时的所有疲惫一扫而光。
    如果不是鼬不喜欢亲密接触,时透无一郎恨不得把人紧紧的抱在怀中,用力的蹭蹭,来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鼬看着面前来自时透无一郎的礼物,开始思考天音给自己那张训练单上与时透无一郎有关的部分。
    时透无一郎除了霞之呼吸以外,和其他的柱相比最为高超的就是他的反应能力和移动速度,所以在时透无一郎给出的关于鼬的基础训练中,他想要锻炼鼬的就是反应能力和速度。
    于是
    鼬想着时透无一郎给自己列出的每天十圈的跑步项目,又突然觉的时透无一郎也不适合那么亲近,不管怎么说跑步都和他现在的体型不符合。
    胖不倒翁,我们明天就开始训练吧!
    鼬刚刚还在想这个事情,随后时透无一郎就开了口,鼬严肃的表情有一丝丝的裂纹。
    不过对时透无一郎他也有不同的杀手锏,鼬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握住了时透无一郎的手,非常认真的说道:无一郎,明天你可以陪我读书吗?训练我们可以后天再进行。
    鼬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时透无一郎,无一郎迟疑了零点零一秒马上点头,要知道这可是团子第一次向他提出请求,说什么无一郎都不会拒绝。
    时透无一郎想着训练什么的,就像是鼬说的那样,后天进行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好,那我们后天在训练。
    随后鼬在后天用了同样的理由来拖延时间。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柱们发现了一件事情,他们似乎被主公家的团子给反杀了。
    自从他们定下团子的训练计划之后,竟然没有一人完成他们的计划,每一次团子都抓住了他们的弱点进行逃脱,并且每一次都该死的成功了。
    现在唯一没有和鼬较量过的就是岩柱悲鸣屿行冥了。
    鼬对待每一个柱都有不同的办法,例如时透无一郎最抵抗不住鼬的请求,每一次鼬露出拜托拜托的表情,无一郎就忘记了训练的事情。
    至于鼬面对虫柱蝴蝶忍、风柱不死川实弥和害羞的恋柱甘露寺蜜璃时,他的杀手锏就是撒娇,一句奶声奶气的哥哥姐姐瞬间秒杀三位柱,甚至还能从他们的手中得到一些好吃的。
    例如风柱不死川实弥的萩饼。
    还有对上提出要让鼬进行训练的炎柱炼狱杏寿郎时,鼬就选择打直球,他会在刚刚进行伸展运动的时候,就义正言辞的告诉炼狱杏寿郎自己受伤了,要回家休息!
    随后热情爽朗过头的炼狱杏寿郎就会马上把鼬送回家,并且叮嘱他好好休息!
    鼬总结这是病遁。
    还有像是毒蛇一样难缠的蛇柱伊黑小芭内。
    鼬在第一天就已经把他看穿,他对待蛇柱的方法有两个,如果恋柱甘露寺蜜璃在总部的时候,鼬就会邀请恋柱一起进行训练,然后他在恋柱甘露寺蜜璃的面前一撒娇,甘露寺蜜璃就会开口帮他求情。
    如若是恋柱不在,鼬就会严肃的和伊黑小芭内谈判,例如如果你不减少今天的训练,我就在也不邀请恋柱一起参加训练。
    于是被鼬看穿的伊黑小芭内没有任何的反抗,就彻底的沦陷了。
    九柱中唯一和鼬接触不深的就是音柱宇髄天元,在鼬得知他是忍者之后,就明白应该如何搞定不管是从外表还是内心都华丽丽,像极了晓之迪达拉的男人。
    作为曾经的忍者,鼬以我看过一些书的口吻和宇髄天元坐在一起讨论忍者的存在和能力,每每都让宇髄天元捶足顿胸,恨不得把鼬诱拐成为自己的幼子。
    搞定了定下计划的七位柱后,鼬算了一下,除了没有参加训练计划的铁憨憨富冈义勇之外,他就只剩下悲鸣屿行冥没有对上了。
    富冈义勇:我其实也想
    现在鼬终于等来了执行任务离开总部很久的悲鸣屿行冥。
    悲鸣屿行冥是现在九位柱中成为柱时间最早的那个,他的实力无需置疑,可以称呼为鬼杀队最强。
    而且悲鸣屿行冥是盲人,他的眼睛看不见偏偏其他的感觉非常的敏感。
    在鼬两岁无意中与男人进行接触之后,他就知道男人察觉到了什么,就像是悲鸣屿行冥所说他可以装作摇摇晃晃小孩子走路的模样,却装不出真正虚弱的步伐,而且在见到悲鸣屿行冥之前鼬没想过鬼杀队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于是他就成功的悲剧了。
    所以在第一天相见的时候,他就被悲鸣屿行冥定义为伪装者。
    悲鸣屿行冥的修行并不简单,在鼬的眼中悲鸣屿行冥从头到脚都没有任何的破绽,就连他的内心也是悲天悯人之中透露着常人没有的坚毅。
    鼬抬头看向泪流满面的男人,男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能够看见如此健康的鼬真的很开心的话,接下来男人开始说的就是关于他们即将训练的课程。
    鼬听见悲鸣屿行冥的话心中就想要叹气,柱的训练计划中,其他人虽然疯狂了一些,但是大家都只是为了加强他的体质而做出的计划,课程多数都以基础为准。
    至于悲鸣屿行冥的训练却是想要把他训练成为真正的剑士。
    鼬沉思,没有破绽的悲鸣屿行冥实在是让人头疼。
    我一直看不懂鼬君,鼬君明明拥有非比寻常的强大力量,为何要隐藏自己的实力。
    鼬望天,悲鸣屿行冥的话他不会回答,如果他回答了就是变相承认他拥有强大的力量,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而且鼬认为,悲鸣屿行冥是不会懂得那种悠闲自得的咸鱼生活的!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道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随后他的大手就伸向了鼬的方向,按照他们现在的状况,悲鸣屿行冥很可能会把他扔到旁边已经由阳光晒得温暖的溪水中,让他接受体质和精神上的强化。
    湿身这种事情鼬没有兴趣,电光火石之间他却告诉自己不能躲,如果躲了这场博弈他就输了九成。
    悲鸣屿行冥提起了鼬的领子,在感受到鼬的重量之后悲鸣屿行冥愣了一下,很显然他没想到鼬是实胖。
    鼬君,你
    鼬:你要扔就扔,不要谈体重!我要是暴露,我就不是宇智波产屋敷鼬!
    第23章 掉马,猝不及防
    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的身体状况正在下降,没有人能确定他的时间还有多少,所以在思考了一个月之后,男人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产屋敷耀哉握住了妻子的手,他需要最后向妻子来陈述自己的决定。
    在他答应柱们教导鼬时,就已经开始了一场对于鼬的观察,而事实证明鼬也没有让他失望,鼬的狡猾和某方面的执着超乎了他的想象。
    还有他与柱们的关系,更是让产屋敷耀哉觉得惊讶,他没想到鼬身上的亲和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
    更重要的是雏衣意外说出的事情,鼬对于富冈义勇提到的神秘人非常的敏感,他的敏感看起来像是对于胖这个词的条件反射,但是雏衣却还有别的想法。
    产屋敷耀哉大概明白了鼬为何会像是雏衣所说的那样敏感,他根据早些年悲鸣屿行冥的言语,还有旧址中送回来的埋葬在蝴蝶香奈惠衣冠冢前的扇子推断,他的幼子产屋敷鼬有着他们想象不到的力量。
    在产屋敷耀哉看来,鼬的身上已经聚集了能够成为鬼杀队主公的一切,甚至第一继承人产屋敷辉利哉在确定了雏衣话的真实性之后,也提出了让位辅佐鼬的想法。
    产屋敷辉利哉非常严肃的指出,产屋敷家族是世袭的鬼杀队领导者和指路人,他们身上的诅咒让他们没办法让他们更加的长寿,所以也就没办法长久的指挥鬼杀队。
    每次更换主公,对于鬼杀队来说都是一场精神上的灾难,如果可以的话产屋敷辉利哉希望由能力出众,并且身体健康的鼬来承担鬼杀队主公的任务,这样更加方便聚集剑士们的心。
    产屋敷辉利哉从小就跟在父亲和母亲的身边,他看的很多想的也很多,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带领鬼杀队走向胜利,他很愿意让出自己继承人的位置。
    就在雏衣的报告和产屋敷辉利哉主动请求之下,产屋敷耀哉最终做出了希望鼬成为下一位鬼杀队领导者的打算。
    但是他们还有唯一的问题,产屋敷耀哉望着外面温暖的太阳,对自己的妻子说道:我们应该如何让鼬亲口承认自己的力量,并且答应成为鬼杀队的主公呢?
    对此天音只是微笑,她紧紧的握住了丈夫的手说道:我想总会有办法的。
    悲鸣屿行冥的训练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并且非常激烈的。
    他真的把鼬扔到了小溪中,溪水因为鼬的自由落体溅出很高,听见声音的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他在思考加大训练力度的事情,毕竟鼬怎么看都像是应该减肥的样子。
    鼬全程都没有进行反抗,他和悲鸣屿行冥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比赛,如果他展露了自己的能力,就是变相的向悲鸣屿行冥进行妥协。
    不过鼬不反抗不代表他没有其他的动作来应对悲鸣屿行冥,就像是现在,鼬张开双手把自己沉浸在溪水之中,温暖的小溪缓慢的运动着,而鼬也就躺在这里看着蔚蓝色的天空随波逐流。
    就在刚刚他趁着悲鸣屿行冥不注意,偷偷的改变了自己漂流的方向,暂时性的脱离了悲鸣屿行冥的监控。
    没有了在那边小声念着经文的悲鸣屿行冥,鼬终于找回了心中难得的安宁。
    在漂流的过程中,鼬认为他日后放空的秘密基地又有了新的备选项。
    闭上眼睛享受着得来不易宁静的鼬,在被卷入漩涡中才察觉到溪流的终点竟然是瀑布。
    他刚刚故意混淆了悲鸣屿行冥的试听,现在他在没有任何动作的话,就要进行刺激的跳瀑布了。
    没有自杀打算的鼬,就在下一秒使用忍术离开了漩涡,安全的抵达到了岸边。
    就在湿漉漉的鼬感慨原来总部后面还有瀑布的时候,他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南无阿弥陀佛
    有的时候掉马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躺在房间里面的团子认为自己被算计了!
    鬼杀队中最强之柱悲鸣屿行冥远比他所想的还要精明,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在与悲鸣屿行冥的修行中暴露了,并且输掉了这场小小的博弈。
    鼬总结了今天发生的一切,除了悲鸣屿行冥过于狡猾察觉了他的行动方向,并且改变了呼吸的频率在瀑布的入口伪装成为小动物之外,鼬认为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自身,长期的咸鱼生活竟然让他变得如此的疏忽大意。
    张开手臂呈现一个大字的鼬望着房间的顶部开始思考对策,在暴露了能力之后,他应该如何跑路。
    鼬心中清楚,就算是他暴露之后悲鸣屿行冥什么话都没说,他也一定会有后续的动作,男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躺在被子上滚了一圈的鼬长叹一声,他的咸鱼生活怎么就如此困难。
    在此之后的几天里面,鼬对于悲鸣屿行冥的训练进行了各种理由的翘课,他想到了身为坏学生不上课的无数种可能性。
    从感冒到摔倒了爬不起来再到我昨天晚上失眠,鼬找的理由五花八门千奇百怪。
    悲鸣屿行冥也不恼,他和找到各种借口的鼬进行了一系列的斗智斗勇,每天都要让鼬在自己的面前走一遭。
    在悲鸣屿行冥看来鼬的秘密已经彻底的曝光,鼬就算是再怎么伪装,也已经无济于事。
    但是在鼬看来,能拖一天是一天,万一悲鸣屿行冥出去执行任务离开个一年半载,有可能回来就失忆了。
    只可惜鼬的想法还没有得到实现,他的咸鱼生活就真正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音柱宇髄天元与灶门炭治郎兄妹以及两位庚级的剑士在花街之中,通力合作以无人死亡、宇髄天元重伤的结果,解决了一直盘踞在花街中的十二鬼月上弦月之四的一对兄妹。
    与此同时产屋敷耀哉病情加重,在家中吐血。
    突然之间很多事情都爆炸开来,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产屋敷耀哉在吐血之后,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他的状况甚至没办法在下一次的柱合会议上进行露脸。
    早就已经明白自己命运的产屋敷耀哉并没有抗拒,而是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同时他认为是时候与鼬谈谈了。
    这就是鼬坐在产屋敷耀哉病榻前的原因。
    产屋敷耀哉刚刚吐了血身体虚弱,即便如此他还是坐在那里对鼬招了招手,脸上挂着鼬熟悉的温柔的笑容对鼬说道:能让我抱抱你吗?
    鼬看着男人站起来走了过去,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把自己塞到了男人的怀中,同时也把手指搭在了男人的脉搏之上,男人的脉搏已经非常的虚弱了。
    感受到产屋敷耀哉的虚弱,鼬皱了皱眉头。
    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都看不见的耀哉抬起手揉开了鼬的眉头,他温柔的对怀中的幼子说道:没关系的,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而且皱眉头并不适合鼬。
    男人说的没有错,这是产屋敷家的诅咒,他早已经接受,而且也已经做好了在不久的将来欣然赴死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产屋敷耀哉就静静地抱着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再一次的打破房间中的沉静。
    我本来的愿望是希望鼬能够长长久久的开心、快乐,就像是鼬的梦想那样,做一条快乐的咸鱼。
    这是鼬最开始和男人提出的自己的梦想,做一条咸鱼。
    因为是幼子,所以产屋敷夫妇对于鼬有着诸多的爱护和照顾,也正是因为鼬是家族中唯一那个健康的打破了诅咒的男丁,所以产屋敷耀哉更希望他可以摆脱命运,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而他与天音,还有爱着鼬的他的五个兄弟姐妹,都愿意为他顶起这样的一片天地。
    只可惜身为产屋敷,他注定无法逃脱命运。
    鼬仰起头看着面部的溃烂变得更多的男人,他明白男人的想法和心思,男人多么的像是曾经的自己,想要背负一切只为了能让佐助按照自己的想法活下去,但是结果就是憎恨让佐助走上了一条和自己不同的道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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