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已经经历了被十二鬼月绑架的鼬,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他们转换了交通工具,行走了一天之后,富冈义勇根据鎹鸦的消息夜宿到了一个小镇的旅馆之中。!根据产屋敷耀哉的指示,这里很可能是鬼即将出现的地方。
因为鬼只会在夜晚出现,所以富冈义勇在把鼬送入床铺上之后,提着日轮刀出门寻鬼,他不能让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伤害到镇上的人。
在富冈义勇关上门离开之后,本来装睡的鼬在被子上翻了几次身,就是没办法平静的入睡,他总是担心富冈义勇会出现什么事情。
于是就见团子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他板着脸哼唧了一声,最终从被子中一股脑的爬起来。
梦想是一直咸鱼的鼬,实在没办法放富冈义勇一个人到外面面对鬼,铁憨憨自己也说了,这个快速自移动的鬼疑似是十二鬼月。
通过童磨和曾经的花柱蝴蝶香奈惠的事情来看,鼬大概了解鬼杀队的柱和十二鬼月之间存在一定的差距。
万一富冈义勇一个失误,下一次被祭奠的衣冠冢很可能就要多一个了。
最主要的是产屋敷耀哉,鼬之前摸过了他的脉搏,男人的身体在快速的变弱,如果柱死亡的话,他可能会挺不住加速病情的发展。
鼬光着脚穿上了木屐吧嗒吧嗒的出了门,他对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发誓,这一定是他最后一次动手。
随后鼬双手结印,放飞了自己的通灵兽,让它去寻找富冈义勇和鬼的踪影。
产屋敷耀哉的判断是正确的,鬼真的抵达了这个小镇,就在鬼准备掳走路上一个人行走的男人时,从天而降了一个程咬金,打断了他的动作。
受到惊吓的男人转头看见了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后退了好几步,随后背对着他的男人说了一声快走,这个差一点成为鬼口粮的男人才想起来逃跑这件事情。
富冈义勇打量着身着紫红色短衫,留着桃红色短发金色瞳眸的鬼,他的那双眼睛里面有字,富冈义勇眯起眼睛看的清楚,鬼双眼中的字拼起来看就是上弦之三。
他把手摁在日轮刀上,果然主公大人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十二鬼月中的上弦月出现了。
鬼杀队?
被打断了狩猎的猗窝座心中有一些不爽,不过他从黑头发男人的身上嗅到了强者的气息,男人身上围绕的气息正在告诉猗窝座,他的身体经过千锤百炼,这样的人足以一战。
人生的目标就是挑战强者的猗窝座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是柱吧?
富冈义勇冷漠的看着猗窝座,对于猗窝座的问题他并不想回答。
猗窝座并不在乎富冈义勇的态度,他伸出手给了富冈义勇两个选择,猎鬼者,我给你两个选择,成为鬼或者是成为我的腹中餐。
回答猗窝座的是富冈义勇的日轮刀,猗窝座向后翻身躲开富冈义勇的攻击,随即大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那就抱着必死的决心和我战斗吧。
富冈义勇感觉到了上弦的强大,在上弦之三猗窝座的血鬼术展开之后,富冈义勇感觉到了鬼给自己的压迫,他呼了一口气心中清楚他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退缩。
因为他可是鬼杀队的剑士,诛杀恶鬼是他们的使命。
水之呼吸
鼬坐在最高的那根树枝上看着下面的战斗,在富冈义勇的引诱之下,他们从小镇的中心位置,转移到了镇外的空地之上。
鼬非常赞同富冈义勇的做法,更加承认他拼死战斗的精神,男人为了能够保护人类正在拼死的战斗中,只不过从形式上分析,富冈义勇输掉的可能性很大。
鼬晃着腿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对于强者的尊重就是不去触碰他的猎物。
不得不说在格斗方面十二鬼远上弦之三的格斗术是这个世界少有的强大,他的格斗方式让鼬想起了木叶的凯。
说起来鼬是最讨厌的就是完全格斗流派,他们太过于追求拳头碰拳头的快感,以至于把身体锻炼到了极致。
这样的人如果不彻底打败他们,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永远的战斗下去。
鼬用肉呼呼的手捂住了嘴巴,他觉得困极了,果然月亮升起来之后就应该是小孩子睡觉的时间了。
五感灵敏的鼬听见了猗窝座的拳头碰撞富冈义勇的肋骨后,骨头碎裂的声音,刚刚那一拳猗窝座的手指也划破了富冈义勇的身体,被逼的后退了几步的富冈义勇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同时额头上的汗珠也一滴滴的滚落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可能抵不过猗窝座,上弦之三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
果然你还是成为鬼吧,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直决斗了。
猗窝座受的伤已经快速的愈合了起来,这就是他们与人类的区别,人类的身体太过于脆弱,没办法追求力量的极致,只有成为鬼才可以。
猗窝座遇见了很多的柱,可惜没有一个答应他的请求,他心中非常希望面前的水之呼吸可以答应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一些乐趣。
我拒绝。
在富冈义勇表示了自己的拒绝之后,猗窝座的攻击更加的猛烈了。
当血鬼术全开的猗窝座拳头到了富冈义勇面前时,男人凭借自己的第六感举起了手中的日轮刀抵挡,而猗窝座的手臂还是穿过了他的腹部,同时日轮刀也斩断了猗窝座的一只手臂。
被轰退了五米的富冈义勇狠狠的装在了树干之上,他一只手捂住了被戳穿的腹部,口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猗窝座的手臂快速的愈合,他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很显然富冈义勇的奋力一搏并不在他的预计之中。
不过现在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剑士,我会记住你的坚忍不懈的。
猗窝座表情狰狞的看着富冈义勇,是时候送鬼杀队的柱上路了。
坐在树枝上的鼬单手托腮,在这个世界活了五年的,他正在用心思考一件事情,为什么咸鱼这么困难!
在猗窝座抬起手要给失血过多的富冈义勇最后一击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杀气。
猗窝座迅速的退后了三步,他环顾四周开始寻找散发出杀气的人,随后那股力量就像是故意指引他一样,猗窝座抬起头终于看到了坐在树枝上的幼童。
幼童在月光之下似乎在上下抛着什么东西,随后猗窝座感觉的什么东西划破了空气的声音,他及时的躲开,就看见一个圆滚滚的樱饼击中了富冈义勇的额头,成功的打晕了失血过多的男人。
好了,会告状的人睡着了。鼬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
鼬的声音明明奶声奶气的,却让猗窝座感觉到自己的汗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还有刚刚的扔过去的樱饼,竟然也让他有一种会要了性命的错觉。
猗窝座现在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在去关注富冈义勇,他仰起头看着身上没有任何斗气,却让他觉得恐怖的团子开头说道:你是谁?
鼬坐在树枝上摊开手,对于没办法咸鱼这件事情非常不爽的他表示。
我是被迫不能咸鱼的咸鱼。
带着红色花纹的眼睛在月光下异常的耀眼。
第19章 只救人不扛人
咸鱼是梦想,只不过这一刻本来梦想是躺平当咸鱼的鼬,被迫站在猗窝座的面前,拿起了惩恶扬善救死扶伤的人设。
猗窝座并不懂什么叫做咸鱼,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树枝上的男孩,但是就在一瞬间他发现男孩不见了,随后属于男孩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鼬蹲在富冈义勇的面前,看着鬼杀队的水柱无奈的摇摇头,男人看起来实在是太惨了,不仅腹部被穿了一个洞,而且身上有多处骨折,所幸的是四肢健全。
感谢病弱并且成为晓的那几年,让鼬简单的自学了一些医疗忍术,他把手敷在了富冈义勇的伤口上,让伤口可以在查克拉的帮助下快速的愈合。
男人的呼吸在治疗之下逐渐的平稳下来,鼬确定铁憨憨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背后散发着杀气的猗窝座。
鼬这一次讲究的是速战速决,否则等等意志坚定的富冈义勇醒来,他的身份就暴露了。
鼬伸手戳了戳富冈义勇的额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剑士。
现在
鼬站起来转身看向猗窝座,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搞定猗窝座。
你到底是谁?
猗窝座从来没有见过能让别人的身体复原的能力,按理来说可以快速复原本来是鬼的能力,但是这种恢复仅限于自己。
更何况他面前的幼崽身上没有任何鬼的气息。
正确的说法,他的身上看不见任何的气息,就像是正常又超重的普通人类幼崽似的。
但是猗窝座知道,他绝对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从高高的树上一跃而下还不被他察觉。
猗窝座觉得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着,这是一种来自强者的压迫,他的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告诉他,面前的幼童可能是他遇见最强大的人类。
幼崽,你到底是谁?猗窝座想要知道幼童的名字。
只不过鼬没有兴趣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一只鬼,这会让他的生活陷入更多的麻烦之中。
我没有必要把名字告诉一只鬼。
一直被鼬压制的气息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他的眼睛中的花纹也从三勾玉变成了更加复杂的万花筒写轮眼。
术式展开。
雪花式的阵法在猗窝座的脚下展开,鼬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动作,在猗窝座的眼中光着脚穿着木屐的鼬就仿佛是出门遛弯的人类,意外的卷入了这场战斗中,但是
在能看见气的猗窝座,看见了鼬身边突然爆发出来的气,他的气比起刚刚的柱更加的纯粹,围绕在他的周围,竟然没有任何的破绽。
猗窝座心中越来越惊讶,这竟然是幼童的气?!
怎么可能
突然猗窝座有一种可怕的念头,他已经听说了关于上二童磨的事情,根据黑死牟所说杀死童磨的是鬼杀队的陷阱,但是男人的能力他最为清楚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童磨就死在面前幼童的手中。
这确实是可能存在的。
猗窝座不想在思考这种可能,他率先的发动了攻击。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以拳成掌,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就要划破鼬的喉咙,第六感告诉猗窝座如果他没办法解决面前的团子,被解决的将会是他。
鼬抬手非常轻松的就挡住猗窝座的手掌,凯开八门之后的力量比这更加强大。鼬借着自己的个头矮小,抓住猗窝座的手臂脚一点地就出现在了猗窝座的身后。
鼬抬起了小短腿,一个下劈,猗窝座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鼬闪身回到了富冈义勇的身边,他抓起了富冈义勇手边的日轮刀
鼬握了握日轮刀的手感对被踢断了几根肋骨后,已经康复的猗窝座说道:其实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格斗系了,你让我想起我非常不喜欢的一种打发。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过冷兵器的鼬甩了甩手中的日轮刀,在确定大小可以驾驭之后,这一次换他主动攻击了。
毕竟他们性格坚强的水柱,刚刚的眼皮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他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鼬一点都不想让铁憨憨看见自己,否则他就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鼬缓缓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使用须佐能乎和天照之前他只能给猗窝座一分钟时间,一分钟之后他会一招解决格斗系的猗窝座。
至于这一分钟,鼬也想看看这幅身体能发挥多大的力量。
再在过去的五年之中,鼬是一条咸鱼,但是身为经历过战争的忍者,鼬已经把每时每刻锻炼查克拉当做一种习惯。
猗窝座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一分钟?就算是上一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说能够在一分钟制服自己。
小儿,你是不是太过于狂妄了。
猗窝座的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气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猗窝座抬手抓住了逼近他脖子的日轮刀,他微微用力打算折断手中的日轮刀,但是莫名的日轮刀上面敷上了一层黑色的火焰,并且刀的力量在逐渐的加重。
猗窝座皱紧了眉头,团子的力量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大,而且黑色的火焰让他感觉到疼痛,是那种足够灼伤身体和灵魂的疼痛。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斩断,猗窝座无比庆幸自己是鬼不是人类,作为鬼的他手臂斩断之后可以快速的生长出来。
鼬在斩断了猗窝座的手臂之后轻巧的落在了地上,他看着手中的日轮刀,果然个头的原因他使用富冈义勇的日轮刀非常的别扭,如果可以呢话鼬更喜欢使用苦无。
同时因为不是常用的武器,天照的覆盖也是时有时无。
五十秒。
猗窝座的拳头速度更快了,他在一点点的发挥自己的极致,对于力量追求的极致。
猗窝座的速度再快,在写轮眼中他的速度都可以用秒来计算,每一帧都让鼬足够找到破绽。
第二轮攻击结束之后,猗窝座的眼睛还有四肢都在流血,他刚刚一直直面鼬的眼睛,那双带着奇怪花纹的眼睛让他觉得深不见底。
四十秒。
在力量发挥到极致的时候,猗窝座仿佛感觉到有人在后面呼喊他的名字,是谁?
只可惜还没等猗窝座想起来,鼬的攻击再一次的展开。
鼬并不会呼吸法,但是作为天才,他的剑术已经出神入化,再加上天照和日轮刀合为一体
猗窝座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鼬轻松的化解了,这是除了鬼舞辻无惨之外第一次有人给他威胁,死亡的威胁。
猗窝座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一定要快一点的杀了他。
他必须每一秒都盯紧鼬,生怕他手中出神入化的日轮刀会斩落自己的头颅。
猗窝座强行的和鼬拉开了距离,他不能在轻视面前的豆丁。
几轮交战之后,猗窝座身上被黑色的火焰灼伤的伤口越来越多,同时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没有办法愈合。
术式展开,终式青银乱残光。
猗窝座准备用必杀技来阻挡鼬,他的脚下再一次展开雪花的样式,他召集了自己血鬼术产生的罗针,并且让罗针以自身为中心聚集了起来。
而就在下一秒罗针瞬间向四周发射,罗针的速度快且威力巨大,轻松就击毁了了鼬四周的大树。
鼬的身后还有富冈义勇,铁憨憨虽然太过于憨,但是还勉强算是合格的抱枕,鼬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在猗窝座的血鬼术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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