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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秀居然没拒绝,还疑惑地想什么感受?
    紧接着
    他就感觉到了怪异
    有什么东西进进出出,前一秒还是眼睛又酸又胀,这一秒轮到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又酸又胀了。
    毓秀被这奇怪的感觉戳破了梦境,他慢慢睁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陌生的脸,但这张脸极为好看,五官轮廓清晰硬朗,较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流畅的下颌线看着有些眼熟。
    至于怎么个眼熟法
    毓秀刚汇聚起来一些想法,下一刻就被撞得七零八落。
    刚才在梦里只是隐约有些感觉,现在清醒过来,这种感觉瞬间放大,并且变得无比清晰
    对,就是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
    当毓秀意识到自己和自己上方这个陌生男人在做什么时,大脑再次出现长久的空白,他甚至以为自己二次穿越了。
    陌生男人没有停下,微卷的黑色长发顺势垂落到毓秀的胸膛上。
    这个男人的皮肤极白,和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定格在毓秀脸上,他看着面无表情,眼里却有着一片湿意。
    半晌,毓秀才艰难地把自己思绪拉回来,他愣道:江恩临?
    嗯。江恩临亲了亲他的嘴唇,是我。
    毓秀的脚比大脑快,一个没控制住,把这个邪神踹下床了。
    第24章 邪神
    毓秀不知所措,条件反射性地拉过一旁的被褥,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成了粽子。
    他连脑袋都躲在被褥里,只敢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惶恐不已地盯着邪神。
    他想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也太迅速了吧!他们连恋爱都还没谈、连手都还没牵,就开始往炮/友的方向发展了?!
    很快,毓秀又意识到了一件严重的问题他刚才是把邪神踹下床了?
    对
    他就是把邪神踹下床了。
    因为此时此刻,邪神也是一脸懵逼地坐在地上,还好他身上披了一件黑色长袍,柔软的衣摆堪堪挡住某个尴尬部位,但精壮白皙的胸膛敞露了一大片。
    只是邪神并没有怔愣太久,他从地上爬起来,随后便要往床上爬。
    毓秀被邪神的动作吓得脸色骤变,赶紧往后挪,却很快碰到身后的墙壁。
    他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邪神离自己越来越近
    接着
    邪神伸出手,连人带被褥地将他搂进怀里。
    毓秀:
    他下意识想挣扎,无奈邪神的力气极大,将他搂得很紧,让他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得不说,邪神这架势真是像极了抓着玩具不放手的三岁小孩。
    当然,真正的三岁小孩可没有他这么危险。
    你、你松开一点,我快喘不上气了。毓秀咳嗽了下,想拍邪神的背又不太敢下手,两只手就那么僵硬在半空中。
    邪神没说话,好歹听话地放轻了力道。
    毓秀挣扎无望,也就任由邪神这么搂着他。
    于是两个人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
    直到约莫一刻钟过去,毓秀见邪神仿佛要搂着他到天荒地老,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对了,我这是在哪儿?
    他只知道自己在一间屋子里,坐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屋内摆放着红木做成的桌椅和木柜,以及看着价值不菲的地毯和花瓶等。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但是屋内窗户紧闭,看不见外面的明与暗,只有数盏烛台燃着明亮的火光。
    邪神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闷声回答:清桂院。
    毓秀闻言一愣。
    清桂院是江府里用来供奉邪神的院落,也是他两年前住过一段时日的地方,没想到时隔两年,他又回来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有敲门声响起。
    敲门声轻而缓,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敲门那个人的谨小慎微。
    大人。门外那个人道,江诚来了。
    毓秀皱了皱眉,他怎么听着那个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然而邪神丝毫不动,好像没有听见那个人的声音似的。
    那个人也很识趣,只把话说了一遍就安静下来了,不过毓秀猜测那个人应该没走,而是一直在门外等待。
    毓秀还是轻轻拍了下邪神的背,小声说:有人找你。
    邪神道:嗯。
    毓秀问:你不去吗?
    邪神沉默片刻,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毓秀:那我去了。
    禁锢着毓秀的力量忽然消失,毓秀悄悄松了口气,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开,飞快地抬眸扫向邪神的脸。
    邪神皮肤极白,却是病态的苍白,他似乎习惯了面无表情,眉眼间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和疏离。
    以前毓秀时常好奇白色面具下面的脸。
    如今白色面具没了,他竟有种恍恍惚惚不真实的感觉。
    原来邪神长这样
    毓秀正要收回目光,谁知下了床的邪神蓦然转头。
    四目相对。
    毓秀顿时犹如被人揪住脖子的猫,浑身猛地一僵,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撇下目光,假装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然后他就看见了邪神下面没被长袍遮挡的部位
    刹那间,毓秀整张脸都烫得如火烧一般,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不久前发生的事。
    偏偏邪神这个当事人还无知无觉,弯腰在他发间亲了一下后,转身要朝屋外走。
    毓秀赶忙扯住邪神的衣袍,满脸惊恐地说:你就这么出去?你不穿件衣服?
    邪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长袍,下一瞬,浓稠的黑雾从他身体里溢出来,将他包裹。
    等黑雾散去,他已经衣着整齐。
    毓秀:
    他一时半会儿不知是该惊讶还是该羡慕。
    邪神走后,毓秀赶紧从被褥里爬出来,他未着寸缕,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口上布满了红印子。
    红印子一路往下蔓延,甚至在腿根都能找到几个。
    毓秀不忍再看,捂住额头,半晌也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他在屋子里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而他原先穿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所踪。
    无奈之下,他打算去外屋看看。
    谁知还没走出去,又听见一阵敲门声响起,紧随而来的依然是那道熟悉的说话声:小师父,我们可以进来吗?
    刚才毓秀没有听出来,这会儿听对方喊了一声小师父后,他霎时反应过来丁元?
    门外的人是丁元!
    毓秀又惊又喜,没想到两年后还能再见到丁元,他把被褥裹到身上,赤着双脚跑出去。
    打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果然是丁元,还有丁文。
    两年不见,他们除了长高了些外,几乎没有其他变化。
    丁元!丁文!太好了,出了这么多事,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说着,毓秀已是眼睛发酸,视线也模糊了一片。
    丁元和丁文也很高兴,但是他们的高兴没有持续多久,尴尬的表情逐渐爬上脸颊。
    若是你这会儿方便的话,我们便把洗澡水给你抬进去。
    听丁元说完,毓秀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他们身后还放着一个木桶,桶里装了冒着腾腾蒸气的热水。
    这些热水拿来做什么,无须明说,在场三个人心知肚明。
    毓秀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
    他看了看表情尴尬的丁元和丁文,又看了看那桶热水,这一刻无比想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
    最后,毓秀硬着头皮让丁元和丁文把热水抬进屋。
    丁元和丁文进屋后就一下子变得十分拘谨,他们似乎不敢过多逗留,手脚麻利地把木桶抬到外屋中间,并布好清洁用的工具。
    我们在外面候着,有事的话,你喊一声,我们便能听见。丁元说完,要和丁文一起退出去。
    毓秀忙不迭喊住他们,挠了挠头,颇有些难为情地说:我的衣服不见了,还要麻烦你们帮我找一套能穿的衣服来。
    丁元和丁文沉默了,两人对视一眼,依然是丁元嗫嚅着开口:小师父,没有大人的吩咐,我们不敢自作主张。
    毓秀诧异道:只是找一套衣服来,这也算自作主张吗?
    丁元又不说话了,但他的反应已经给出了答案。
    这下,即便毓秀再迟钝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邪神故意把他的衣服拿走,就是要让他赤着身子没办法出门。
    一时间,毓秀内心五味杂陈。
    两年时间,说短不短,可说长也不长,怎么邪神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他怎么没发现邪神还是个白切黑,这么损的招儿都能想出来。
    毓秀没再为难丁元和丁文,让他们离开了。
    过去两年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新长出来的头发剃得干干净净,这样在洗澡时倒是方便。
    他洗澡向来用不了多久,这次也没有例外,不一会儿便从桶里出来,拿起帕子擦拭身子。
    擦拭到一半时,他冷不丁瞧见手臂上有一条黑线迅速蜿蜒而过。
    他动作一顿,差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可他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因为他两年前在邪神的皮肤上看到过同样的黑线,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了邪神的手背和脖子。
    这黑线怎么到他身上来了?
    毓秀想来想去想不出个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屋里水蒸气太多的缘故,他的大脑和身体都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他回到床上躺着,裹在被褥里歇息了半天才缓过来,只是身体仍旧不舒服,好像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着。
    期间,丁元和丁文轻手轻脚地进屋把水桶抬走了,到饭点时还送了两次膳食过来。
    虽然毓秀没什么胃口,但还是裹着被褥坐起来把饭菜吃干净了。
    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直到感觉有只略凉的手在抚摸他的脸颊,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一眼便看见邪神近在咫尺的脸。
    邪神靠坐在他身旁,却是半撑在他上方,眉心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见毓秀醒来,邪神低头亲了下他的嘴巴,问道:好些了吗?
    毓秀心想邪神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么熟练地做这些亲昵动作的,而且脸不红心不跳,只有他跟烤熟了的红薯似的。
    邪神没等到毓秀的回应,忽然拿开抚摸着毓秀脸颊的手,随即往毓秀裹紧的被褥里钻去。
    毓秀大惊,赶忙要把被褥攥紧,结果晚了一步,被邪神一把将被褥扯开了大半。
    邪神抓住毓秀的手臂,抬起一看。
    在明亮的烛光中,只见手臂的皮肤下有许多黑线游走,那些黑线仿佛在急切地寻找出口,看着有些吓人。
    显然毓秀被吓着了,脸色发白,一动也不敢动:这是什么?!
    邪神转头看见毓秀睁得圆溜溜的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这是我传给你的怨气,有它们在你身体里,妖怪不敢再随意靠近你。
    说着,他放下毓秀的手臂,可惜你的身体暂时还没适应,也没很好的压制住它们。
    毓秀急道,那我该怎么做?
    邪神顿了顿,随后一本正经地吐出三个字:多尝试。
    没过多久,毓秀便明白了邪神说的尝试是怎么个尝试法。
    第25章 邪神
    自从毓秀被困在这里之后,便感觉不到了时间的流逝。
    等到在他皮肤下游走的黑线稳定下来,丁元和丁文才给他送来几套衣服,但都不是和尚穿的素袍,反而花花绿绿,上面还有精致的刺绣。
    尽管毓秀有些不适应穿这么张扬的颜色和款式,却也别无选择。
    穿上衣服和鞋子,他终于能够踏出这间屋子。
    丁元告诉他,现在距离他住进清桂院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临近年底,天气越来越冷,估计再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始下雪了。
    听见下雪两个字,毓秀惊讶极了:这里不是不下雪吗?
    别说位于山下的清怀城了,这两年间的冬天,他在位于半山腰的清怀寺里都没见着雪。
    想来这里应该是不会下雪才对。
    以前是不下雪丁元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但是小师父你失踪不见的两年里,天气变化得厉害,今年六月还下了场小雪呢,听外来的和尚说,只有我们清怀城下过雪。
    毓秀瞬间听懂了丁元的言外之意这些变化都和邪神有关。
    而邪神的变化都和他的失踪有关。
    比起两年前,清桂院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重新修建了屋子和花园,而且目光所到之处都栽种着桂花树,连两年前干涸的池塘也被清水填满,红瓦小亭静静伫立在池水中,时不时小群红鲤鱼游过。
    如今已经过了桂花开放的时候,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
    难怪毓秀被困在屋里时一直能闻见些许花香,原来都是残留的桂花香。
    清桂院变化太大,毓秀险些没认出来。
    还是丁元和丁文把他带去曾经住过的屋子,看见里面原封不动的摆设,他才找回一些熟悉的感觉。
    当时怀善等人破门而入,强行把他带走,他床上的被褥还没来得及整理,桌上的茶水和点心也没来得及收拾。
    不过现在,这间屋子早已被打理得干净整洁。
    小师父,其实在大人找到你之前,他很少去你们现在所住的屋子,而是经常待在这里。丁元说,有时候一待便是几天几夜,直到江诚找来,才肯出去。
    江诚?
    这些天里,毓秀不止一次地听见这个名字。
    毓秀心里揣着很多疑惑,却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来得及问。
    并且邪神很忙,以江诚为首来找他的人特别多,以至于邪神在的时间比不在还少。
    最重要的是,只要邪神出现,他们不是在做那种事就是准备做那种事。
    他根本没精力问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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