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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秋熙童绕着那块直径约半米的陨石走了一圈,司马书想看看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谢谢你啊。秋熙童说。
    别谢了。司马书没看出什么名堂,走吧,走吧,此地也是不宜久留。
    几天不洗头,突然洗一次还是洗脚水,司马书有点难受,不停的挠着头发,澡可以不洗,头不能不洗,想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提供干净水的地方。
    嘲讽的是,身上都湿了,就手里的食品袋没有湿,一丁点都没有,也行吧,至少吃的不愁了。
    那有水龙头。秋熙童指着路边的公共厕所说道,就是没有洗发水,没有热水。
    都什么情况了,还奢求那么多?司马书把食品袋塞进他怀里,快步走过去。
    水有点凉,不过相比而言,干净更重要。你要不要去冲一下?司马书甩着头发走出来。
    犹豫了一下,秋熙童也走过去。
    趁着他洗头的功夫,司马书在周围简单的绕了一圈,没发现异常,但也没看到其他人,也没听到提示音,说明大家都还活着。
    回到公厕,司马书发现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头发湿漉漉的,说了句,洗完了还不离开。
    等到司马书走过去,干嘛呢?洗完了还呆在这。话音刚落,就看到一条蛇缠在他的左臂,看样子是条竹叶青,咬上一口虽不至死,但也致残。
    再看看一动不动定在原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秋熙童,肯定不是被吓成这样的。
    四下看着,司马书找到一把长的用来打扫厕所卫生的垃圾夹,双手紧握,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那蛇还在不停的吐着信子,要说竹叶青不愧是美女蛇,周身翠绿,身嵌白线,甚是好看,但越美的东西毒性越大。
    你别动,我来帮你。司马书也不知道他此刻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反正他是一动不动,声音也发不出。
    将垃圾夹张开在竹叶青七寸附近,就是它心脏的位置,司马书看准时机,迅速收缩,用力夹住竹叶青。
    见蛇不再吐信子,司马书左手拿夹子,右手去抓蛇被夹住的位置,死死捏住,不给它一点喘息的机会。
    但这条竹叶青腹部好像有吸盘,牢牢地吸附在秋熙童手臂上,没办法,司马书只能更加用力,并尝试将其剥离下来。
    用尽九牛二虎之力,司马书才将蛇从他的手臂上一点点揭起。
    这才看到秋熙童光洁的手臂上,因为蛇的吸附,一圈一圈满是鳞纹,蛇腹部的蛇鳞已经深深的嵌进他的肉里。
    因为被剥离,手臂上的皮肉被掀起,司马书看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猛地用力,将蛇整条扯下,此时秋熙童的手臂因撕扯的太过用力,已经满是鲜血。
    但司马书也没有别的办法。
    蛇脱离手臂的刹那,秋熙童如梦初醒,倒抽了一口气,怎么回事?
    举着手里的蛇给他看,司马书说道:这东西,附着在你身上了。
    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臂,血淋淋的,秋熙童不顾疼痛,扭开水龙头去冲。
    你干嘛!司马书关掉水龙头,不要命了?
    把血冲干净,没事的。秋熙童又一次拧开水龙头。
    司马书一把拉过秋熙童已经冲的差不多干净但仍留有一些凝固血块的手臂,你这是糟践自己。
    从墙壁挂着的纸筒里抽出一些纸,司马书帮他吸干血水,边吸边看他,这家伙真能忍,自己看着都疼,他愣是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得手上变得轻柔起来,疼吗?
    说不疼是假的,秋熙童点点头,看着血迹被擦干的手臂,红红的,皮肉有规律的翻起,就像是蛇鳞一样,真是麻人。
    你还记得什么吗?司马书帮他擦了擦快干的头发,拉他出来,想看能不能找到药店,另一只手手里还紧抓着那条翠绿翠绿的蛇。
    我就凑过去洗头,冲着冲着就没水了,然后就看到水龙头连着水管变成了一条蛇,攀上了手臂,之后,之后发生什么不记得了,但我好像听它说。秋熙童眉头微皱想着。
    说什么?司马书问。
    有点想不起来了,秋熙童挠头,看到他手里的蛇问道:你不把蛇扔了吗?
    低头看着手里的蛇,司马书不以为然,先不扔,你继续说。
    它好像说。我有点忘了秋熙童想不起来了。
    没事,慢慢想。司马书说。
    走了许久才找到药店,司马书又一次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拿了些碘伏、纱布之类的,先帮他处理好伤口。
    又拿了把手术用的刀,司马书拉着他走到外面的一张木椅上坐下来。
    司马书打算先把蛇头割下来,手术刀虽然很锋利,但还是割了将近十分钟,终于割断了,最后连着的骨头,是被他一脚踩断的,这血腥的场面,秋熙童都有点看不惯。
    好了,这回没有威胁了。司马书拿着碘酒一点点在他的伤口上擦拭,疼就说话,别忍着,我踩蛇也是没办法,你不用一脸的恐慌,再说了,你这么大的人了,杀条蛇不会都害怕吧?
    秋熙童心说:还真怕。
    想到什么了吗?消毒过后敷好药,司马书边缠纱布边问。
    你肩膀我也给你处理一下吧。秋熙童盯着他披着外衣的肩膀,兀自地扒开,看到那里虽然不再出血,有些结痂,安全考虑,还是消毒一下为好。
    并没有因为他把衣服而不快的司马书,反而随意看了一眼,没事,这都要好了。接着又问,想没想起来?
    没有。秋熙童摇摇头。
    好了,包好了,去找个袋子,把蛇装起来,万一后面用得上,而且饿了还能吃。司马书拉他起来说道。
    趁着司马书找袋子的时候,秋熙童只帮他拿了一下蛇,就立刻把它甩出好远。
    你干嘛,我来拿,你急什么?司马书说着跑去把蛇捡起来。
    我想起来了!秋熙童大叫。
    想起什么了?司马书赶紧问道。
    它说:让我们尽快离开这座小城,同伴在城外的森林里等着我们。秋熙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没了?司马书问。
    没有了。秋熙童肯定道。
    那白白让他吸了这么久?还受伤了?司马书不信,感觉给的信息太少了。
    那,它不都死了么?秋熙童看着他手里的蛇,就觉得头皮发麻。
    你撒谎。司马书忽然开口。
    我没有。秋熙童的确撒谎了,但他并不打算承认,因为那蛇还跟他说:若是天黑前不离开,他们就会死在这,吃进去的食物、喝进去的水、碰过的物体,都会成为致命的威胁。
    不想让司马书死,所以秋熙童觉得他不需要知道这些。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直觉得诉司马书,他一定是有话没说,但既然问不出,就算了,行吧,那我们走,该拿得也拿了。
    徐曼弗,醒来之后发现身处郊外森林,其他人都在,唯独没有司马书和秋熙童,顿时心生歹意,开始大肆宣扬他们一定就是坏人,之前说来过这里的肯定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得大家沦落到这个地步。
    沈海丰还算正直,觉得他说的太过片面,甚至已经被蒙蔽了双眼,所以七个人自动分成了两队,一队以沈海丰为首四人,对他们两个表示信任,一队以徐曼弗为首,对他们表示怀疑。
    而且两队竟然不合时宜的在郊外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各执己见,也不管有没有危险。
    说得激烈,完全不顾周围发生了什么,只听得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走走停停,在秋熙童的善心下,司马书不得不再次洗劫了几家店铺里的一些便食,说是估计他们也没吃东西,要给他们带去。
    所以两人人手一大包,往城外走去。
    交界处真的太明显了,一边是干净的水泥路,一边是杂草丛生的郊区。
    简直是阴阳两极。秋熙童看了一眼,迈出了小城。
    要不要喊两嗓子?不然怎么知道他们在哪?秋熙童接着提议,好在天黑前离开了城市,这他就放心了。
    别。司马书及时制止,话说你们平时都是怎么教的?不是应该尽可能的暗中行事吗,怎么突然想喊两嗓子?
    我秋熙童也没想出好的说辞,但这却是不符。
    找找看吧,我好像听到那边有声音。司马书指了指他们的左手边,你听是不是?
    竖起耳朵,秋熙童仔细分辨,好像是,断断续续的,像在争吵。
    司马书冷笑一声,不用多想,只要那个徐曼弗还活着,估计就不会信任他们两个,况且醒来之后两人又同时消失,肯定会引起怀疑。
    随着距离拉近,争吵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地隐约能听清一些:司马书我不知道,但秋熙童一定不是这样的人;搞不好都已经命丧黄泉了哼,你们还替他们辩解,不知道得了他们什么好处;秋熙童也是一个货色,都恬不知耻;就不信任别人,帮助你们的时候,都忘了吗;他们会回来的,没有提示音;你知道我们昏迷的时候提示音有没有响起
    听到了吧?这就是人性、人心。司马书淡淡地说。
    我知道,不傻,好歹比你多吃十年的盐。秋熙童有种被当成傻娃娃的感觉,不怎么爽。
    接着司马书打趣道:盐吃多了高血压。
    见他不理人,司马书想看看那条无头蛇怎么样了,打开袋子,结果那条蛇已经化作一滩青灰,静静地沉在袋底,就把袋子举到他面前,你看,你看,他都化成灰了。
    虽然害怕,但也好奇的秋熙童,伸着脖子看去,谁料到司马书突然向上拍了一下袋底,青灰瞬间扑面而来,呛得咳嗽。
    只是开个玩笑,司马书没想到他连这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还能把它们吸进去,赶紧去拍他的后背。
    作者有话要说:  竹叶青不愧是美女蛇,周身翠绿,身嵌白线,甚是好看
    来自网络
    第9章 小树林
    你脑残啊!秋熙童很是生气,虽然知道是闹着玩的。但他被呛的不轻,止不住的咳嗽打喷嚏,难受的要死。
    这种状态至少持续了十几分钟,再直腰起来后,秋熙童两眼通红,鼻尖也是红的,一脸怨气的看着司马书。
    错了,错了,我没脑子,没脑子。司马书赶紧承认错误,看着泪眼婆娑的秋熙童,格外后悔刚刚的做法。
    多亏是粉末没什么毒性,要是有毒,司马书后悔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算了。秋熙童摆了摆手。
    怎么能算了呢。说着司马书在掌心倒了点水,将手中仅剩的一点纸浸湿,轻柔地帮他擦脸。
    受不惯这种的秋熙童,一直往后躲,我自己来,自己来。
    别,我的错,我承担。司马书坚持帮他擦完,把纸扔进袋子里,在他面前蹲下。
    你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秋熙童不解。
    上来,我背你。司马书扭头说道。
    什么!秋熙童惊讶,自己好端端的,坏胳膊没坏腿,背什么背,拒绝道:不用,我能走。
    见他已经快步走远,司马书只好作罢,其实刚才是心血来潮。
    而后捡起放在地上的大包小裹站起来,司马书追上去,不背就不背,走那么快。你平时在部队,也这个样子吗?
    什么样子?秋熙童问。
    赌气就走了啊。司马书跟在一旁说道。
    听了这话,秋熙童怔住,停下脚步看着他,赌气了么,好像没有吧。
    走啊,听声音离得不远了。司马书回头叫他,刚还走得飞快,这会又不走了。
    等两人走到的时候,正看到他们激烈的争吵,也真是战斗力可以,不参加辩论会绝对屈才。
    看到司马书两个人活着出现在面前的沈海丰,腰杆挺的更直了。
    而一旁的徐曼弗,看到昔日的长官出现在面前,而刚刚自己不知道说了他多少坏话,多么希望他死掉,但这一刻,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他活着的念头重新燃起,可很快就熄灭了。
    吃点东西吧。秋熙童眼睛不红了,把手里装食物的袋子递给大家,估计你们饿坏了。
    第一个冲过来的苍明,忘了刚刚也伶牙俐齿的说着秋熙童司马书该死的坏话,问道:有什么好吃的?
    别让他吃,你们不知道刚他们有多恶毒,一群白眼狼,这会看到吃的,又屁颠屁颠的了,刚才你们没来,巴不得你们都沈海丰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对上了司马书的眼光,话锋急转,你们去哪弄来的吃的?
    我不吃,谁知道有没有毒,忘了前天的蛆了?徐曼弗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找了块大石头坐在上面。
    已经咬了一口的苍明,听完顿了顿,四下看看,意思是:我到底该不该继续吃了?
    吃吧,没事。秋熙童为了让大家不再怀疑,也拿了一块点心吃来咬了一口咽下去。
    我就说你不要给他们带吃的,你偏不听,没一次听我的,哎。司马书靠近秋熙童小声嘀咕,这就是农夫和蛇的故事,看着可怜,说不准什么时候翻脸不认人。
    你看他们都饿坏了。秋熙童不认可他的说法。
    是,你说得对。司马书说罢,大声问了句,你们都在这里醒的?
    嗯!异口同声。
    刚才有没有除了争吵之外的事情发生?司马书他俩到这里已经是下午了。
    没有。众人再次异口同声。
    司马书蹙眉,心里盘算着,刚刚秋熙童都被蛇攻击了,他们这边竟然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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