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犬齿了？
    自己的亲妹妹，不是没有亲过嘴，小时候瞧着可爱也是会冲上去狠亲的。
    只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虽然才十岁，但也是大姑娘的样子了，而且……我也很久没有被除了忘川以外的人亲。
    最直观的的后果就是，我和芯儿都愣住了，然后看着她那长得有点突兀的小虎牙，我突然有点害怕了。
    然后我嘴里那股腥味儿就挥之不散，还有点臭，是，我的血的味道？还是芯儿的味道？
    “这是什么东西的味儿？你吃了什么？”我抹着唇角的血，一点一点的往外吐。
    幸好口子不是很大，不能咽下去，咽了小崽闻到我就又是磨难……
    “在外面买了一份蟹黄包，还吃了两只虾……”她低着头，看起来有点蔫。
    “蟹黄包啊？”我抹了抹唇。或许是被管教的多了，好像有点怪异。
    就连我自己的血的味道也觉得奇怪了吗？唔……是不是我被小崽传染了？会对血腥味什么的产生其他的味道的感觉？
    不过，大黑依然是呲着牙呜呜呜的叫。要不是我拉的紧，可能已经扑上去。
    我开始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脱开芯儿怀里。安慰着。
    “你快进屋换件衣服，然后在门口坐一会儿。我和你说，你韩哥哥很爱你的，真的，他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我……呜呜呜……”芯儿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哭起来：“可是我不配跟他！真的！姐姐！我怎么会是狗？你是人，我怎么就是狗！凭什么！”
    “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连忙摸了摸她，这话说的，听在我耳朵里已经带着点怨念。
    我想，如果没有忘川，我可能还会埋怨的说，凭什么你是冥兽而我是人？凭什么你用我的阳寿继续活着？凭什么我去祭祀？
    可是我毕竟是姐姐，现在，也确实比芯儿的境遇要好。
    好到竟然连是人，也是个香喷喷的事儿，甚至让我会被妹妹埋怨。
    “我不配啊，现在……真的彻底不配了，姐姐！我……我竟然是狗。”芯儿抽泣着，那两颗小牙。有点可怕：“而且你知道吗？我不想再和他在一起了，我要自己生活，我想自己生活自理，什么也不想再靠他。”
    “可是你还小，你怎么可能自立！”我突然冷下脸。
    我觉得芯儿这就是在胡闹，一次两次的我可以容忍。
    现在有这么惯着她的韩明轩一直跟着屁股伺候着，到最后有可能真的会凑成一对。
    就连她这么任性的，连忘川都没有办法容忍的犬科霸道习性韩明轩都可以忍受，她还想要什么？
    “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会救你的……我会让你过好日子，不再受苦！你在那个地方被禁锢着，总也不能出来看我，而且，姐夫看起来也好凶。我想要自立，然后好好的照顾你！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像以前一样！我不想做大狗！我不想！”
    “好了好了……”我摸着芯儿的头，有点鼻酸。
    她说出这些话来，对我来说，真的是感动。但是有些事，不能不说清楚。
    “姐姐给你讲，你虽然是白犬，但是，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些没有必要的人，一直在韩明轩身边，你就会一直是人。姐姐不知道和你说这些你能不能懂。但姐姐的意思就是让你听话一点，韩明轩是好男人，会容忍你的恶习。这已经很难得。你要是碰到你姐夫那样的，你会更觉得自理是个很难的事儿……”
    “不不！”芯儿忽然又苦恼：“才不是！才不是！姐夫明明比较宠爱你！虽然很凶，对你也呼来喝去的管着你！但是至少他还是会亲吻你的！会抱你的！韩哥哥不抱我。也不亲我！他……他根本就不爱我！爱我不可能不上我！”
    “啪！”的一个嘴巴！
    我没忍住，轮了过去！引得大黑又在汪汪的叫，似乎知道我们在吵架！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上！上什么上！你不懂。就不能瞎说！”
    “你打我……”芯儿蹙眉：“为什么打我……我说的不对吗？”
    气愤的我此时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还小！现在很多事情和你说不清！上次你不是听到了？你是冥界的谛听，是纯血的！很多人都想要你！很多人！知道吗？你老老实实的在韩明轩身边不要乱走！”
    “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几乎疯了一样，芯儿的嚎叫。狗叫，以及我自己脑袋的嗡嗡作响。
    “芯儿你听我说，狗不是低贱的也不是动物，你韩哥哥也不是人，他是狼，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而且。你很有可能能活很久很久，找个普通的男人，真的没办法照顾你很久。”
    “可是……”
    “不要可是，现在去换衣服，然后坐在屋里等着韩明轩回来，这边冷，听话！”
    “姐姐……”
    “你再不听话我就永远也不再管你！！”
    “不不……姐姐我还要把你从那个地方救出来，我更爱你，你别不要我……”
    “那就赶紧去换衣服！我不用你救！你先管好你自己！别让我总来救你就好！我怀着孕，每天东跑西颠的为了你！你还知道你姐夫凶呢？你还知道我被他管着呢？那你就不能给我省点心？你省点心，我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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