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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你可不是一个喜欢多事的人啊。”征服王当然听出了珈蓝的言外之意,大概就是对方已经主动退出了圣杯战争,就别对他动手了。
“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对方是朕御主的父亲。朕刚刚才看完了父女和好的演出,暂时还不打算再看一场可笑的葬礼。”
说完,珈蓝笑着斜眼瞥了一眼征服王,“所以征服王啊,这次就由你动手怎么样?顺便给自己热热身。”
“没问题啊,不过,我还以为秦皇你会想把我们之间的战斗拖到最后呢,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吗?”征服王依旧大大咧咧的笑着。
“也不是什么迫不及待,只是,征服王你不知道吗?在这场宴会开始之前,亚瑟王的御主就已经把枪兵和他的御主一起打包送走了,换句话说,现在圣杯战争只剩下咱们在场的这几位了。暗杀者就留给你热身了,要是热身完了,咱们一决胜负吧。朕说过的吧,你是个让朕欣赏的敌人,朕也会毫不吝啬的,亲自送你一程。”
话音刚落,耳畔便吹来了炽热而又干燥的风,这样的风不属于森林的夜晚,也不属于城堡中的庭院,反倒像是来自沙漠。
站在热风中心的征服王大声的笑着,热风侵蚀着世界,随后肉眼所见之处皆为沙漠。他大口的喝完了剩下的美酒,随意的将酒瓶扔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及那精致的瓶身和镶嵌在上面的华美宝石。
“等等,征服王,我还没有说我的王道。”阿尔托莉雅快步走上前去,因为她还没有向征服王以及珈蓝诉说她所坚持的王道,而看现在的情况,这应该就是最后战争的前夕,也是最后能够交流的时刻。
征服王敛去了笑容,严肃的看着阿尔托莉雅,“亚瑟王,不 ,saber,我并不觉得你是一位真正的王者。所以王道这种东西,我并不打算倾听你的答案。”
他眼神中甚至于带着些微的怜悯。“如果可能的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像你这样的王,未免有些太可悲了。”
说完,征服王的身边逐渐出现了人影,生前属于征服王的无双军队在他的身后出现,甚至于连他所骑的战马也成为了英灵,在死后继续跟随他的主人征战。征服王骑上骏马,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秦皇啊,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你,王,是否孤高?”
“王者自然孤高,王只需要高高在上地统率一切,随后注视着他的臣子们为他带来胜利就可以了。”珈蓝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征服王摇了摇头,显然,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可他也清楚的明白,珈蓝只可能答出这样的答案。而在两人聊天之际,来势汹汹的暗杀者,却已经快要被征服王的军队斩杀殆尽。
毕竟先不提属性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的暗杀者,与征服王生前最引以为傲的军队之间的战力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单凭远坂时臣这次完全就是让暗杀者来送死,好让自己以此退出圣杯战争的行为到底有多么坑从者。所以毫无反抗的,哈桑只能以这种最为憋屈的方式离场。用自己和原本历史上远坂时臣的下场一起共同论证,不靠谱的御主/从者究竟有多么坑队友。
珈蓝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对征服王说的是热身,毕竟她不觉得这样的战斗会消耗征服王多少的魔力,反而能够让他们之间的战斗更加尽兴。
征服王将拔出的长剑指向珈蓝,“那么秦皇属,于我们之间的战斗就在这里开始吧,你的强大是我难以预料的,所以,我用固有结界占你一点便宜,不介意吧。”
珈蓝轻笑了一声,“朕当然不会介意,毕竟......”
一阵别样的风也从她的身后刮起,并不像沙漠般炽热,也不像森林的夜晚般清凉,反而沉重的仿佛带着历史的厚重,在珈蓝所站之处,景物飞速的变化着,沙漠的沙子退去,却并未露出庭院或森林的土壤,而是是被另一座巍峨华丽的宫殿所覆盖。
“征服王啊,朕也同样打算以固有结界,送走这场圣杯战争中朕最为欣赏的对手。”
“这是!”韦伯看着眼前变幻的一切,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再没有眼力的人注视这间宫殿,也能发现其中明显的问题,因为这并不像是君王居住的殿堂,反倒像是一座华丽的陵寝。
“这是朕生前,朕的臣民为朕所建筑的陵寝,只可惜,朕一生都没有用上,便用这座属于帝王的陵寝,来埋葬朕最为欣赏,并且效忠于朕的臣子了。”
无数座棺木浮现,随后棺材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位位穿着不一长相不一的英灵,随后棺木像是完成了它们所应当完成的使命一般退去了。
征服王新奇的注视着珈蓝和她的臣子,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跃跃欲试,“秦皇啊,
既然我们都拥有固有结界,召唤出的也都是我们最为忠诚的战士,那么便让我们在此一决高下,看看我征服王的无双军队究竟能否战胜你的大秦,而我生前的遗憾,又是否能够在死后被弥补如何?”
征服王站在骑兵队列前高举双臂呼喊,语气中充满着骄傲和自豪,“即使肉体毁灭,但他们的英灵仍旧被召唤,他们是传说中我那忠义的勇士,是跨越时空回应我召唤的永远的朋友,他们是我的珍宝,是我铸就我征服王之王道的基石。”
珈蓝点头应允,“这并非是朕最强的宝具,然而与征服王你作战的话,朕一时倒也想不出有什么宝具还能比这个宝具更为合适的。他们是朕统治世界数千年来所有效忠于朕的臣子们中,最为忠诚,也是最为璀璨的。不过征服王,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输了,可别怪朕以多欺少,也别怪什么不公平,毕竟人生,本就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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