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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屈rǔ的日子将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她被解救出去的那天。
失去自由的日子很苦闷,不过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挥霍。闲来无事的时候,她手痒,就开始用棒针织一些围巾什么的。
冬天的时候,赵北城喜欢系她织的毛围巾,部队训练紧张,她给他织得不是很多。
她坐在落地窗前边飞针走线,边郁闷地暗忖,等她被解救出去之后,要如何面对赵北城?
知道他不会嫌弃她,不过她沮丧地放下织了半截的围巾,双手托腮凝望着窗外的远方。
好想家哦!好想祖国!好想他!
哎,想什么?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弹向她的腮帮,看似没有用力,可真得很疼。
杜鑫蕾捂着腮帮,转过头,对袭击者怒目而视。其实不用看她也知道,除了霍云飞,再也没人这么可恶。
呵,很疼吗?霍云飞俯下高大的健躯,俊颜凑近她的脸庞,貌似很关切,嘴角的坏笑却bào露了他一贯的卑劣。
你说呢?如果说她是块棱角分明的石头,那么霍云飞就是磨砺她的砂子。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傲气和锋芒都被磨平了。一般qíng况下,她都尽量不让自己招惹他,否则他惩罚她的手段绝对会让她后悔逞一时的口舌之勇。
我又没舍得用力气!他将她拎起来,然后自己坐进那张软椅,再将她抱在怀里。跟往常一样,近距离接触时,他从不懂什么叫距距矩矩!大手顺着她的衣摆处探进去,一路肆无忌惮地上行。
你弹自己一下试试!杜鑫蕾知道反抗不会有用,而且还会激发他的shòuyù。假如此时她伸手阻拦他那只肆nüè的大手,那么下一秒钟他将会直接撕裂她的衣服,将她抵在窗玻璃上就地正法。
果然,见她并没有反抗,霍云飞也就适可而止。边抚摸着她,边吻了吻她被他弹疼的脸颊,邪魅地低笑:亲亲就不疼了!
她扭过脸,尽量不去看他。
淡定,权当这是只盯着她流口水的狗,别理他,让他闹腾去!如果再被qiáng就当被狗咬了,冲个澡包扎一下就过去了!
怎么样?跟在我身边不错吧!有吃有喝有漂亮衣服穿,出门豪车接送,晚上有本少爷亲自伺候你!不像在部队里,还要训练cao练,执行任务霍云飞对这个玩具很满意,她总能激起他的xingyù,让他保持高度的兴趣。
两个多月了,打破了他所有xing伴的最长纪录。他都不敢相信,他跟她同chuáng共枕两个多月居然没有任何厌倦的qíng绪,相反,每当看到她,他就跟打了jī血般的兴奋,不将她折腾到jīng疲力尽誓不罢休。
杜鑫蕾嘴角抽搐,暗翻白眼,没说话。
有吃有喝有漂亮衣服穿,她就满足了?看来在霍云飞的眼中看来她跟霍家祥身边养的那只名叫莱西的贵宾犬是一样的!
那只狗每天锦衣玉食,专门有属于它的衣橱,里面的狗衫据说都是世界设计师独家创作设计的,每件都是绝版。
莱西快乐吗?她不知道,因为没问过它。看它每天做的事qíng不外乎两件,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缠着霍家祥撒娇邀宠。
她能跟莱西一样?那简直是笑话!
跟往常一样,霍禽shòu搂抱她,摸来摸去蹭来蹭去的,不长的时间就开始发qíng。
扣子解开,衣衫被退落,她黯然的眸子闪过一丝悲哀,却依然没有抗拒。
为什么要让她落到他的手里?这个毁灭了她幸福和希望的可恨男人,她早晚要手刃他!
为了能顺利平安地回到赵北城的身边去,这段时间她尽量顺从霍云飞。他发qíng的时候,她虽然谈不上配合,至少已经不再拼命挣扎反抗。
不过,今天出了点儿意外的状况。霍云飞想玩新花样,让她坐到软椅的扶手上,把腿打开。
这个姿式太屈rǔ,她稍稍反抗了一下,不小心踢落了那条织了半截的围巾。接着霍云飞的大脚踩上去,结果把棒针给踩断了。
杜鑫蕾很恼怒,为了弄到毛线和棒针,她可是花大力讨好那个每天为她收拾房间的女佣。什么珠宝首饰还有各种靓衫,她都不知道送了多少给那个女佣,才换来这宝贵的毛线和棒针。
结果,现在遭到霍禽shòu那双贱蹄子的践踏,怎能不让她愤怒。
你走开!杜鑫蕾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要搁平时倒也没什么,问题是霍云飞正半蹲着身子在她的腿间,这一脚踹下去,正好蹬在他的胸膛上。
一个趔趄,他差点儿坐倒。
靠!你敢对我动脚!霍云飞用手撑地才没有跌倒,猝不及防地样子有些láng狈。
杜鑫蕾滑下软椅扶手,将那半截围巾从他的脚底下揪出来,用手抚去灰尘。见棒针已经被踩折,心里很惋惜,看来得再跟那个女佣讨一副棒针。
这是什么东西?作为金三角土生土长的当地人,他实在对这种半成品状态下的毛围巾有些陌生。
别动!杜鑫蕾赶紧将织了一半的围巾藏到身后,说:我随便织着玩的!
本来他没当回事,但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就眯起黑眸,把大手一伸,命令道:jiāo出来!
不!杜鑫蕾坚决拒绝,同时很气愤。我只是随便织着玩,连这个你也要管?bào君!禽shòu!畜牲后面跟随一长串对霍老三习惯xing的形容词。
不等她骂完那一长串形容词汇,他拧着她的胳膊将她揪过来。没费多少力气,他就缴获了她手里的东西。
终于辨认出这件毛线半成品应该是北方国家地区的男子冬天戴的围巾,编织得很jīng致,看得出来费了不少的心思。
哈,他怪笑起来,拎着那件东西问她:给赵北城织的?
知道要坏事,她冷哼一声,拒绝回答。
手里把玩着那条半成品围巾,很快就摸到了窍门,拽着毛线头把条围巾拆得gāngān净净。
杜鑫蕾看着她好几天努力的成果就这么在霍禽shòu的手里化为虚有,积赞压抑的憎恨和愤怒顿时蒸腾到沸点。
混蛋!她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还胆大包天地揪着他的领口质问:你凭什么把我织的围巾给拆了?
妈的,你敢打我!刚纵容了她几天,居然就敢骑到他头上造反。霍云飞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不由十分火大。为了条破围巾,你他妈的敢打我!
不教训教训她,她还真以为他是吃素的!
臭娘们,在我面前装纯,我让你装!他转身走出去。
冷静下qíng绪,杜鑫蕾知道她再次惹怒了这只残bào的禽shòu,接下来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残忍的法子惩罚她。
双臂抱住胸口,明眸里流露出恐惧。不是她胆子小,而是这些天实在被他整怕了。
等到霍云飞去而复返,她看到他手里的绳子,反倒镇定下来。
又来这手,她还以为他有什么新花样!
男子黑眸里染着狂狷的邪肆,手里把玩着绳子慢慢走近她,轻启唇瓣,吐字如魅:我们这次玩点儿新鲜的,保证让你慡到亲口求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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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鑫蕾发誓,如果日后霍禽shòu落在她的手里,她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太可恶了,竟然给她下药,被捆住的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只能痛苦地申吟尖叫。
浑身都因为药力而绯红,她扭动着娇躯,恨不得蹭掉自己的一层皮。巨大的空虚感令她发狂,qiáng烈的渴求令她失去理智,本能地想靠向近在咫尺的健硕身躯。
霍云飞脱衣服的动作很优雅,带着说不出的xing感,存心诱惑她。
嗯啊杜鑫蕾痛苦地申吟着,双眸都因为yù望而变得猩红。这是什么药?为什么这么霸道!她只觉如同置身于滚烫的火炉里,烧得她痛不yù生。不要呃
遒劲的胸膛摩擦着她,看着她失控地尖叫,他魅惑地笑问:怎么样?慡吗?
唔她双颊烫红,眼睛已经失去一贯的清明,完全被yù望主宰。抱着我搂紧我
想要?他抚摸着她,得意地挑眉:求我!
求他?仅存的理智提醒她不可以丧失最后的自尊。可是,在熊熊的yù火下,她已经濒临崩溃。
自尊所剩无几,索xing也不要了!她痛苦地喊道:求你求你
假如说她此时所处的是人间地狱,那么霍云飞就是地狱里的邪佞撒旦!她在他的残忍折磨下抛弃了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
哈哈哈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她主动开口向他求欢,他得意地狂笑。素日里对她索取无度,现在却连一根手指都吝啬于碰她。
转身到吧台里取来一瓶香槟,开启了木塞,他没取酒杯,而是折身走回到杜鑫蕾的身边,将金huáng的酒液缓缓淋浇到她绯红的躯体上。
冰冷的酒液刺激着她滚烫的皮肤,这种折磨令她失控地呜呜哭泣。假如此时手脚可以动,她会立刻掐死自己,也不要继续这份难堪屈rǔ的折磨。
霍云飞俯下身,吮着流淌的酒液,残忍地看着她阵阵痉挛抽搐尖叫。活该,谁让她胆敢为了赵北城动手打他,他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永生都不敢再犯。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杜鑫蕾泪流满面,失控地尖叫。
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呢!大手轻轻拍击她滚烫cháo红的脸颊,然后他在她狂乱的目光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起衣服,把自己整理得一丝不苟。最后优雅地俯身在她充血的唇瓣上印下浅浅的啄吻,宝贝,我走了!药效估计能持续两个小时,你自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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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梁峻涛冷战好几天了,林雪觉得甚是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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