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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时眼睛一转,等清河出去了,这才小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你还有更好的?可以让我看看吗?
    近在迟尺。池幽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南时随着他的视线落到了那一柄他极其眼熟还身体熟的黑色戒尺上,他吞了吞口水,头皮发麻。
    之前南时还见着它讨厌,趁着池幽不在还拿它拨弄过炭盆。
    不会吧?
    池幽微微扬眉,示意南时自己去看,南时拾起了那把戒尺,这把戒尺材质是好,非金非玉,捏在手上触手生温,上面啥花纹也没有,但是等池幽的手在上面一拂,南时迎着光便看见了上面细密如蚂蚁的图画和字迹:这是
    推背图。池幽答道。
    南时:好吧还真的很厉害。
    要说名声上,河图洛书和推背图其实差不多,只不过那张河图洛书是破损的,而眼前这个既然池幽说比它好,那自然是完整的。
    南时放下了戒尺,双手合十的拜了拜:天惹,他真不是有意想要毁坏文物的,不知者不罪啊!
    而且看这样子,极有可能是招摇山祖上传下来的,亏得池幽不知情他拿这玩意儿捅炭盆,不然可能他当场就没命了。
    池幽的嘴角动了动,看着南时的动作一时半会儿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是真的穷养了南时,才让他是这个德性?
    罢了以后多带他见识见识就好。
    池幽伸手取过了戒尺,吩咐道:南时,脱去上衣,跪下。
    南时如同一只傻孢子一样抬头看着池幽:啊?
    第150章
    池幽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 凝望着南时。
    琉璃灯中透射出了一片柔和的光,也将他的轮廓柔和了去,为他半身披上了一层淡金的纱。
    池幽仍是闲适威仪的, 如同无数次南时与他相见时一般,他莹白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漆黑的戒尺, 似是在手中把玩着, 沉黑的眼眸如同星子一般,一闪而过幽暗的冷光。
    南时怔忪的看着他, 池幽见他入神, 又重复了一遍:南时, 跪下。
    南时惊醒了过来,近乎狼狈的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他仓促的在池幽膝边跪下, 甚至都不敢开口。
    池幽平淡的道:我数次教导予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如今你以身犯险, 我要训诫你,你可服?
    是我错了。南时不敢看池幽, 低声道:我认罚, 师兄你别生气。
    很好,将上衣脱下。池幽执着戒尺起身, 眼神落在了南时的身上。
    南时不是第一次挨打,不过以前一般都是打手或者手臂,这次估摸着是因为手腕受伤了,这才选择了背脊毕竟这么大一块肉, 比较方便下手。
    南时本就是随意裹了件宽松的绸衫就来了,也不必抽腰带, 直接就将上衣脱了下来。
    池幽缓步到了他身后,问道: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南时沉默了一瞬:有。
    说。
    师兄你要不要换一根戒尺,这么贵重的东西用来打我不太好吧?万一打断了怎么整?南时小心翼翼的说道,他生怕说完了池幽就更生气了,然后下手更狠了。
    不会。池幽轻描淡写的道。
    也不知道是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拿来打南时不会不好,还是不会断。
    已经长成的青年人身形修长,总不见天光的背脊皮肤细白,在灯下映射着莹莹的光。虽说没有明显的肌肉轮廓,却也不见什么赘肉,是漂亮而流畅的形状。
    池幽打量了一眼,视线又落到了南时垂在一侧的手腕上,若是一尺下去,按着他的性子,不会逃,却会吃不住力往前倾去,手腕刚刚缝过针终究打他是为了训诫他,而非为了伤他。
    伏到书案上。池幽道。
    南时听了这句话,反应尤为的大,他猛地抬头看向了池幽,骤然与池幽四目相对,又连忙的垂下头,只听他说:不了,师兄要不我站着?
    池幽缓缓地说:南时,你听话些,不要让我叫人来请你去书案。
    南时呼吸一滞,咬了咬牙认命地站了起来,书案本就在他的身侧,他旋身就伏了上去。他闷闷的说:好了,师兄。
    话音未落,他就觉得他的背脊被一件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敏感得抖了一抖,他心知池幽就站在他的背后,最好什么动作都不要有,便解释说:有点凉。
    很快抵着他的戒尺就不那么凉了,本就是触手生温的东西,叫他的体温染了上去,稍稍好了些,但存在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说一句如芒在背也不过分。
    南时精神有些紧张,全副心力都关注着那柄戒尺。
    突然之间,他的手腕被人碰了一碰,他侧脸看去,就见池幽一手落于他的手腕上,松松地罩在上方,池幽慢慢的说:会疼,但不许挣,也不许用力握拳。
    师兄你怕我把伤口挣得崩开就不能不打我吗?!
    南时心下这么想着,口中却温和的应了一声:好,师兄,我知道了。
    戒尺离开了南时的背脊,南时深吸了一口气,咬住了牙关,却久久没有等到背上的痛楚,他还是不自觉地有些紧张废话,谁知道接下来要挨打能不紧张?他只求池幽可别犹豫了,赶紧打完了事也比现在悬而不落来得好。
    正在他想开口之际,戒尺落了下来,却不是带着力道的,而是轻轻地抵在了他的背脊上。
    而池幽却望着南时的背脊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动手。
    南时伏在案上,肩胛骨向两侧飞起,露出了一个玲珑的弧度,脊柱所在微微向下凹去这里,是不能打的。
    脊柱是人体致命处之一,稍有不慎,打死打残都是正常的,其下又有五脏六腑,他往日从不打南时背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自然不愿意叫南时伤筋动骨,还是那句话,打他是为了训诫他,教育他,而非伤害他。
    正思索着应该如何处理才好,突然戒尺上却传来了一阵震动,池幽抬眼望去,就见南时回头再看他,苦着脸说道:师兄,您就赶紧下手吧,我知道错了。
    池幽那柄戒尺居然沿着他的脊椎划动了一下,南时差点没控制住本能反应直接从桌子上跳起来。
    有点痒,还有点麻。
    南时此刻并不是很愿意用亲昵得近乎于猥亵的想法求想池幽,但也架不住池幽这么整他啊!
    池幽嗤笑了一声,居然就此放手,仍由戒尺落在了南时的背上,转而伸手抽了他的腰带,绸衫本就堆积在腰间,全靠腰带撑着,失去了腰带,就全顺着滑落到了地上。
    有什么好犹豫的,还有一处适合动手不是吗?
    南时只觉得身下一凉,紧接着破风声响起,戒尺与皮肉接触的响声几乎和火辣辣的痛觉同时传来,南时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住池幽的一根手指。
    淡淡的荒谬感传上了南时的心头,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池幽道:不许挣。
    手上传来动作,池幽将他的手翻了过来,以五指将他的手指扣住,南时张了张口,破风声又响了起来,他想出口的话又变成了闷哼声。
    池幽每打一下就问一句:知错了吗?
    知错了。南时回答道。
    错在哪里?
    不该以身犯险,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就胡闹。
    还有?
    我能选择更好的方式嘶疼我大可以等家里来人,再将水潭给抽干净了,什么不能找?我偏生惯着它自己往下跳
    以后还敢吗?池幽收了手,戒尺自然垂下,不再动他。
    本来光滑的皮肤上已经肿成了一片,戒尺两侧的棱柱在南时身上留下了明显的肿胀的痕迹,池幽轻轻地松开了自己的手,却发现南时的手指正用力的扣着他的手掌:松开。
    南时伏在案上不敢动,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不太方便说,还是再趴一会儿比较好,他也发现了自己不听话的手,默默地松了开来,仍由池幽的手离去:师兄,我不敢了我疼得厉害。
    起来。池幽吩咐道:难道你希望就这样叫人来看伤?
    别别别南时一迭声的说:太丢人了,我自己涂点药就行了。
    嗯,知道丢人倒还好。池幽没有理会堆积在南时脚跟上的绸衫,转身去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件干净的长衫过来披在了南时身上,也不管他如何,拦腰就将他提溜到了床上去,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却又一个字都没有提,转而道:趴着。
    南时已经没脸见人了,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他闻言立刻翻了过去,也顾不得疼不疼的事情了,压废了了事,免得以后还这么丢人。
    池幽转身出了屏风,南时听见脚步声远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头打量了一圈周围,见池幽不在了才松了一口气。
    床是标准的拔步床,一侧旁边放着一个长木几,上面摆着一壶水,南时半撑了起来也不讲究什么,给自己灌了小半壶水,转而伸手朝尴尬的地方捏了一把,倒抽了一口气将它逼了回去。
    真是要命。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才听见响动声,南时很清楚的知道只有池幽进来了,而没有带别人早知道池幽隔了这么久才回来,他废那个功夫做什么?疼得要命!还不如等它自然消退下去。
    池幽缓步进了里间,手中还带着一罐药膏,南时伸出手欲要接过,就看见池幽避了开来:老实躺着。
    南时一瞬间就领悟到了池幽的意思,尴尬的说:不用,师兄我自己来就好了。
    或者我叫晴岚来替你上药。池幽说是一个选择题,实际上没有给南时选择的机会,一手按住了南时的背脊,将他硬生生按趴了下去。
    丝被一揭开,便露出了满是伤痕的肌肤,已经肿成了一片,倒是没破皮。
    池幽颦眉,暗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转而一想,重什么重?
    叫他脱衣服是为了不让衣物的碎片嵌进皮肉里,难以清理,如今连皮都没破,算什么下重手?
    碧绿色如同一块水晶一般的膏体糊在了南时的身上,南时不自觉地抖了抖,火辣辣的痛觉瞬间转化为了清凉冰爽的感觉,他舒服得低叹了一声,转而将自己埋入了枕头中。
    纵然知道池幽没有别的想法,南时还是有些脸上发烫。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训诫你。池幽突然说。
    嗯。南时低低的回答道:我知道的,师兄,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出门要带人。池幽慢慢地说:我给过你自由了,南时,你没有把握住。
    南时:也还好?其实习惯了身边没人我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池幽一哂,上完药后也不替南时盖上被子,就任由他这么躺着:不许盖被子,等到药干了就好了。
    是,师兄。南时应了一声,听见了几步脚步声,接下来却没有动静了。他悄悄抬头一看,却见池幽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房里,透过屏风还能瞧见他的一二分衣角。
    南时又趴了回去。
    池幽是真的不拿他当外人,他光着躺在床上,池幽就是有那个耐心搁那儿一坐。
    天道爸爸给了他象暗示他会和池幽结发,瞧这德性,得了,七分天定三分人定,结个鬼的发。
    ***
    翌日,南时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上粘了什么东西,伸手往身后一摸,就摸到了一张软乎乎的胶状玩意儿,直接捏住了边缘用力一撕:嗷!
    南时睁开眼睛,看了看手上捏着一张半透明的胶状体,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药膏扯下来了,这算是干了吧?刚刚那声是他叫的吧?
    有这么痛?
    他开始怀疑起人生来了。
    再看自己睡姿,早就是四仰八叉的抱着被子睡了,什么趴着,他不知道。
    毕竟人睡着后怎么可能能控制自己的睡姿呢?
    池幽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南时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在撕自己屁股上的药膏,他微微皱眉,斥了一句:像什么样子?
    没想到南时缩得比兔子还快,嗖得一下就缩进了被子里:师兄外面的人怎么也不通报一声!
    池幽在床沿落座,顺手在被子上拍了拍,转而就伸入被子勾住了南时的腰将他扯了出来,转而替他揭了膏药:南先生要是记性没出错的话,这是我的房间。
    南时刚想到对哦他昨天睡池幽这儿了,转而嘴巴就控制不住:嗷呜!
    果然真的是好痛!
    痛到怀疑人生的那种!
    这种痛让南时想起了他大学的时候,室友从哪里寻摸到了一罐脱毛用的蜜蜡,然后四个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他有幸用蜜蜡糊了一下自己的小腿脱了一回毛跟这个感觉差不多。
    屁股上会有毛吗?!
    南时越想越尴尬,池幽却不以为然,甚至还伸手摸了一把:不错,消肿了。
    南时:
    谢邀,我死了。
    池幽见南时没事了,便也放他起来了,他起身回避了去,等到南时差不多将里衣穿好后,便让清河入内替南时整理仪容,南时穿好衣服当然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他现在觉得自己的房间特别好,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再也不要出来才好。
    见南时跟只兔子一样蹿走了,清河将南时用过的寝具都收拾了一通,这才来请示池幽:山主,可要为少爷准备醒酒汤?
    嗯,备上吧。池幽答了一声,便不再理会她了,清河习惯成自然,行了一礼,便抱着东西出去了。
    池幽既然打了南时屁股,就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南时毕竟已经二十几岁,再有几年便是而立,已经成人的弟子,怎么好再被当孩童一般的对待?传出去有损南时的颜面,故而说的是南时喝多了,便在池幽这里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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