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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行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只当做忽视, 便收回了视线。
他揽过沈归荑的肩头, 把沈归荑的手腕捆起来后并未收回, 而是直接捏着她后背缠绕的裹胸,指尖捏着带子的一头, 轻轻一拉。
沈归荑只感觉身前的衣物一松,最后的遮挡也顺着要滑了下来。
似乎是这最后的遮挡掉下,彻底击溃了沈归荑, 她哭声不在是压抑着的啜泣,而是有些哽咽,她想要挣脱,却丝毫没有空间。
她拼命的摇头, 大把大把的泪水滚落眼眶,她声音哽的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江宴行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她说的什么。
——你不要碰我。
闻言, 江宴行沉着的面色终于是有一丝动容,他有些生气,眸子接近幽暗,他贴在沈归荑的耳边,几近咬牙低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根本不知道沈归荑这般抗拒到底是为何,也根本不懂沈归荑这莫名其妙的抗拒的心理。
只觉得沈归荑这幅模样让他心里恼火,她越是反抗,他便越想让她安静下来。
沈归荑的声音也拔高了些许,带着崩溃,“是你在发疯!江宴行!”
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无论她如何挣脱,她都丝毫动弹不得,她只好认命的闭着眼睛额头抵在江宴行的肩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话时已经掺杂了不少的鼻音,听起来又软又糯,“为什么在碰了顾望惊之后再碰我......”
这话说完,江宴行直接便蹙了眉,连带着动作也跟着一顿。
她在说什么......碰了顾望惊?
他何时碰过顾望惊?
这般想着,江宴行忽而便忆起几日前顾望惊在假山后纠缠他的情景,是正好叫沈归荑看见了的。
怪得不他再去找沈归荑时,她蹲在尚衣局的巷子后头会对她这般抗拒,甚至会亲自来诱他喝下情人蛊,以及如今这般情况下她这剧烈的抵抗反应。
江宴行抬手拂上沈归荑的后背,少女滚烫发热的温度从手心传递给她,他甚至感知到在他手掌覆盖在沈归荑身上的一瞬间,少女身子不由得轻颤。
他一手掐着沈归荑的腰将她扶正,而后垂首,吻住了沈归荑咬的泛红的薄唇。
入口便是奇异的幽香和淡淡的铁锈味道,江宴行伸出舌尖,将那涩甜的味道吞食口中。
薄唇被江宴行堵住,沈归荑发不出丝毫声音。
男人的衣袍带着凉意,引着沈归荑不由自主的想要凑过去获取更多。
身子的滚烫让她极为不舒服的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旖旎的嘤咛。
那声音低又弱,带着迷离,江宴行眸子逐渐加深,拂在沈归荑后背的手微动,将她捆在后背的丝带解开。
而后他将沈归荑的双手拉直举在了头顶,又用丝带捆起。
少女紧闭着眸子,睫如鸦羽,上头还挂着湿润的水色,微微发着颤。
他一边啃咬着沈归荑的唇,一边抬眸看她,又一边将她压倒在榻上,而后不动声色的将那丝带的另一端捆在了床头。
将丝带系好后,他拽着沈归荑的手腕,按压床上,薄唇顺着她的脸侧下滑,靠近耳廓,这才低声开口,“我没有碰过顾望惊。”
说完,他这才松手,起身取下挂在床头的帷帐。
帷帐是绯色的,拉下来将榻上的视都衬得成了靡靡的暗红。
沈归荑见他起身,便想将手挣脱开来,可从上头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牵扯着她的手腕,莫说挣脱了,此番她甚至连动都动不得。
如今她身上的药效已经极为浓烈,她脑海一片混沌,几乎要无法丝毫,她只觉得那股凉意离开后,便想去迎上捕捉,可却被限制了行动。
她有些委屈,甚至难受的娇唔出声来。
江宴行将那帷帐拉下来,便又回到了榻上。
少女的衣裙困在那抹纤细之间,他抬手,指尖勾着那衣角往下拽,轻声哄道:“抬腿。”
那衣服便剥丝抽茧的寸寸被剥落,少女抬腿,裙子便从大腿滑至小腿,而后从足尖脱离而出。
宛如拆开了精致的外皮和匣子,显露出了里头极为漂亮的珠玉。
最后,江宴行这才抬手,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衣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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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觉得精疲力竭,浑身几近要散架,她半跪在床榻之上,身子半弯起,双手被江宴行锁着,扯向了后背。
她鬓上的发髻有些乱了,花簪也摇摇欲坠的极有规律的前后来回颤动。
少女的后弯着腰身,脆弱的宛如一使劲便会折断一般。
江宴行贴着她的后背,抬手抚着沈归荑纤细又白皙的脖颈。
她眸子半眯着,高高仰头,从下颌到锁骨便勾出一道极为流畅的弧度。
樱唇翕张,随着那发簪上的轻动,便发出起伏不一又极为旖旎的轻呼声。
江宴行吻着少女的后颈,深嗅她的发香。
他指尖微动,从脖颈游离在了少女的唇上,而后捂住了她的檀口。
那噎噎咽咽的呼声便被江宴行闷在了指缝之间,他并没有捂的太紧,少女却开始有些难受的摇头,连带着身子也下意识的用力紧绷着。
江宴行眸子微凝,头皮有些发麻,沈归荑紧绷着的身子传递给他的体验似乎有些不太妙。
他薄唇绕过沈归荑的脖颈,停在了她的耳后。呼吸间热气喷洒,他温柔的亲吻着少女的耳垂,而后张口用牙齿轻微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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