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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歌臀部自然?饱满, 线条到?腰肢时骤然?收紧, 腰臀比非常优越。秦恪凝视着那?道弧度,最终, 手掌落在那?条勾人的腰线上, 顺着弧度上滑,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样摄人心魄。
玉手和美背,看起来都赏心悦目极了。秦恪手指滑到?伤口处, 李朝歌轻轻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了。
“怎么了?”
“有些痒,快点。”
秦恪在手心凝了灵力,细致地为她清理伤口。肩膀和手臂上的贯穿伤需要敷药包扎,但是其他划痕、淤痕由秦恪来就?足矣。在灵力的作用?下,有些细小的伤口快速愈合起来。伤口愈合会痒,李朝歌咬唇忍了忍,不由伸手掐秦恪的肩膀。
“慢一点。”
秦恪喉咙中溢出低低的笑:“到?底快还是慢?”
李朝歌的回答是用?力锤了秦恪肩膀一下。好在经过这番打岔,背部的伤口终于处理完了,秦恪给李朝歌系抹胸。他原本觉得自己不适合看,再加上他的手素来灵巧,所以秦恪托大,不注视单手给她系扣子。但是这次他修长的手指却迟迟派不上用?场,秦恪过了许久,都没有把那?几个小扣子系好。
他的手一直流连在那?个地方,不经意还能碰到?些许酥软,秦恪有些尴尬,明明刚才李朝歌一下子就?解开了,为什么现在他就?系不上?显得像是他故意一样。
李朝歌倒也没催,秦恪自己不好意思?了,低声道了句“抱歉”,低头去看她的侧面。因为扣子没系好,秦恪自然?不可避免地看到?两团雪白柔软,他尽量目不斜视,专注于系扣子。
有了眼睛加持,这次抹胸很快穿好了。秦恪收手时,不由自主顺着抹胸边缘划过,在她胸口的伤疤上轻抹。
李朝歌立时把秦恪的手捉住,挑眉道:“这还叫包扎伤口,就?说不过去了吧?”
被说穿了,秦恪索性大大方方看:“这么长一条伤口,肯定很疼吧。这把剑果然?不干好事,当?初就?不该留着它。”
“那?我之前砍它,你还拦我。”
潜渊剑孤独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还要被现主人和前主人威胁。它委屈地缩在剑鞘中,试图降低存在感。
李朝歌把秦恪的手翻过来,在手腕处找到?了一模一样的伤疤。伤及本源,故而无法痊愈,仙人记忆超群,过目不忘,他却说忘了。不知道当?时得有多疼,才能让他的识海下意识屏蔽这些记忆。
李朝歌指尖摩挲着月牙形细疤,叹道:“别人家夫妻有定亲信物,有同款衣服,我们倒好,有同款伤疤。”
他们生时隔着漫长的岁月,死时却被同一柄剑所伤,也算是缘分。
“这种同款宁愿不要。”秦恪轻声道了一句,忽然?低头,在她胸上伤疤处轻轻一吻。李朝歌身体骤然?绷紧了:“你……”
秦恪伸手,屏风上的衣服自然?飘到?他手心。他扬臂,将里衣披到?她身上,说:“以后再不会有了。”
李朝歌心里霎间变得柔软,她抱住他腰身,埋在他胸口低语:“好。”
李朝歌抱着他,秦恪抚过她的头发,静静把手放在她后腰。两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李朝歌问?:“如何?可以飞升?”
秦恪反问?:“你想吗?”
李朝歌脸埋在他衣服里,声音闷闷的:“我想。”
李朝歌醒来后,没有再问?那?五个忍者和天规的事。但有这么多人提起,李朝歌知道,她和秦恪是不能在一起的。除非她变成了和他一样的神仙,或许才有谈判的价码。
秦恪点头:“好。只?要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指导你。但这些都是我的个人经验和道听途说,或许未必精准。”
“没关系。”李朝歌说道,“其他人飞升都靠自己摸索,而我小时候有周老头指导,现在又有你指导,已经足够幸运了。若这样还不行,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不能这样说。”秦恪环着李朝歌的腰,低声说,“飞升从来不看实?力,而是看有没有一颗神仙的心。历尽千帆,不忘初心,方得大道。你也会有你自己的道。”
“是吗?”李朝歌坐起来,稀奇地反问?,“天上的神仙难道不是都像你一样冷淡禁欲?”
“不完全?是。天庭有许多神仙,每个人皆有自己的道,当?初飞升的契机也各不相同。我是因为自祭,周长庚是因为洒脱,但无一例外,唯有超脱凡俗欲望、达到?无我忘我境界,才能飞升。”秦恪说完,瞥了李朝歌一眼,“你这是在夸我?”
“当?然?是了。”李朝歌眼睛都不眨地敷衍了一声,若有所思?,“那?这样说,秦惟岂不是和成仙背道而驰?”
“是啊。”秦恪叹息,“可是他看不穿,舍不下。古来帝王皆是如此,当?皇子时想要帝位,有了帝位想要一统天下,等内外权力都抓到?手心后,又想要长生不老。”
显然?,秦惟已经超越了凡人对皇权、财富、美人的渴望,因为他得到?过,所以这些对他不再有吸引力。他想要长生。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李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问?,“你和秦惟怎么样了?”
秦恪无声睨她:“才想起来?”
李朝歌主动抱住秦恪,还讨好地晃了晃:“好了,还不是我看到?你没事,忘了问?吗?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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