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нúщúм.℃ò⒨ 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
东京街头出现了一对手挽手亲密逛街的高颜值“姐妹花”。
虽然狗卷棘并不是第一次女装,但之前恶作剧套上真希的裙子搞怪可是被钉崎教做人了。
出门前的半小时——
在狗卷棘租下的公寓。
“我的卷卷好可爱,你要涂401还是508,要卷空气刘海吗?”操溯俨然把狗卷棘当成娃娃打扮,一口气选出十多种适合狗卷棘的唇釉。
“要你喜欢的。”狗卷棘的膝盖贴着她的大腿,他似乎只要在一起就忍不住贴近。
“诶……不对,戴口罩的话就看不见了。”
狗卷棘出门会习惯性地遮挡咒纹,这次穿的是非高领的情侣装。
“没关系。”狗卷棘一直在看她,而她的关注始终在化妆品上面。
他终于抑制不住,再贪心的靠近了一点。
女装为狗卷棘制造了更多的相处时间,这无形中安定了他内心焦虑的被分手可能。
上课和出任务的时间都是“不确定”的时间,这些时间里她在做什么?不知道姓名,身份背景一无所知,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消失?会不会喜欢上别人跟别人走?
直到出门,这种不安的想法仍旧挥之不去。
操溯看到了一家女仆餐厅。
“别离开!”感受到手心相握的手有松开的迹象,狗卷棘下意识收紧了手。хγūⓢнūωū.ⅽⅽ(xyushuwu.cc)
出于私心,狗卷棘最近在她的事上草木皆兵,操溯不管去哪都要跟着,不满足于此的他决定约会时以女装出行,不过女厕还是不会进入的。
同样使他戒备的是年轻男性,一旦有男性献殷勤,狗卷棘将开始临场发挥。
喉咙不舒服,执行任务后的后遗症突发等等,卖惨争宠的手段屡试不爽。
“是女仆餐厅!卷卷卷卷卷卷,我们去玩吧!我想吃可爱女仆的dokidoki爱心蛋包饭!”
“……”狗卷棘心态平和……
狗卷棘被她拉了进去,进去之后借口喉咙不适不吃不喝,揽住她的腰,像小奶狗一样用湿漉漉的丁香色大眼睛盯着她看。
愣是职业素养一级的女仆小姐都感到了一丝丝尴尬。黑色头发的那位只要多跟她说几句话,银色头发的那位就不乐意了,撒娇与苦肉计齐上阵。
这就是传说中的病娇吗?
“抱歉,我们想安静地用餐。”显然心机有效。
操溯揉了揉陡然“温顺”起来的狗卷棘脑袋,他的睫毛是黑色的啊,染过发?她没问。
……
“卷卷,悄悄告诉你哦,我们好像被跟踪了。窗边的那位白色头发的男人已经和我们前后脚进入了至少3家店了。”
“……他或许是我的老师。”狗卷棘转身看了眼,是五条悟。““吃完我们就回去,五条老师他喜欢恶作剧。”
狗卷棘真的在担心,担心五条悟一个玩笑把他的女朋友弄没了。或者、她移情别恋……
毕竟……初见的她也是被颜值打动的。
“嗯,也行吧……话说你不喜欢来这里吗?那我下次不拉你来了。”
操溯蛮开心,她想和女仆小姐互动更多。卷卷在场时她会有种当着老婆出轨小叁的背德感,心虚得厉害。
“鲣鱼干!”
*
又是新一周的周末,狗卷棘被派出。
约好的动物园之行泡汤了,而且是踩在即将见面的时间上忽然收到通知。
操溯玻璃心哇哇碎了,她好惨。
简直脑补到婚后独守空房,夜夜活寡,丧夫婚姻的凄凉人生了。
接下去岂不是该有小白脸出场?
常年忙碌的丈夫,寂寞人妻少妇,心机小白脸爬床。
好糟糕的剧情。
……
“啾——”
大腿外沿被软软的东西蹭了一下。
咦?
“花枝鼠吗?”操溯揪起公园长椅上的暹罗色肥鼠的鼠背,“好可爱,是人养的走丢了吧?”
左顾右看了一圈没看到像失主的人,她偷偷戳了一下花枝鼠的肚皮。花枝鼠异常温顺,摊开肚子任凭她揉搓。
“宿宝像普通的老鼠。我甚至担忧放纵它出没在公共场所会被虐待呢。”一阵陌生的男音在耳畔响起。
啊?
原来花枝鼠的主人……
“是您养的花枝鼠吗?”
白发,身形高挑,墨镜……
好眼熟。
不对!
根本就是那天尾随他们的人,叫什么五条悟的,狗卷棘老师。阴魂不散不会是搞恋爱禁止监督的吧,可怕!
五条悟大剌剌地在她右手边坐下,左臂放在她背后的靠背上,“嘛,嘛,不用害怕。我可是很开明的好——老师呢!别担心,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是来加入你们的。”
大概是展示他的诚意,五条悟自顾自熟稔地说起一位身怀绝技,感情喜欢多方位发展的女孩的悲剧故事。
操溯听得满脑子生出微妙的念头,她问:“怎么她的悲剧听起来和她的老师脱不开关系。”
“是哦,那位老师在利用她呢。超——过分的对吧?”五条悟笑着承认了。
“听起来像少年漫的剧情,远看是糖,近看是刀。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而且还不是主角,这么早领便当连女配都不算。
“因为,她啊……就是你哦!”
“哈?”开什么玩笑!“不是说她死了吗?!”
五条悟凑近她,鼻梁的墨镜滑下,“我推测她自身的能力复活了她。所以你又活了,还被我抓到啦!哈哈哈……”
……笑不出来,操溯想。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无色界操溯?就算能证明,可死前的无色界操溯和死后的无色界操溯又有什么关系。”
“最重要的是,我拒绝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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