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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筠对朝堂局势看的明白,她的这番话,是在给白皇后提醒,时机未成熟,如今不是跟祥忠侯府撕破脸面的时候,否则,会两败俱伤。
白清筠的意思白皇后岂会不懂,杀了李家珠,对她来说有害无利,她默了片刻,似是在斟酌,随后重重冷哼:“本宫就看在菩兮的面子上,饶李家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吩咐侍卫:“给本宫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也够李家珠一身肥肉受的了,但华贵妃也不得不妥协,只要保住李家珠的性命,一切都好说。
她知道,饶李家珠一命是白皇后的最大让步,若她再得寸进尺让白皇后完发无损的放过李家珠,到时候白皇后狗急了跳墙,谁都讨不到好处。
李家珠面如死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侍卫像死猪一样拖走,他也不敢再乱喊乱叫,他现在只想活命,五十大板他已经知足了,总比要了命好。
第39章 要命的风情月事啊
李家珠面如死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侍卫像死猪一样拖走,他也不敢再乱喊乱叫,他现在只想活命,五十大板他已经知足了,总比要了命好。
“啊!”
“啊!”
不远处传来李家珠撕心裂肺的杀猪声,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哪受过这等罪,没撑下几板便昏死过去,五十大板过后,他的臀部已是皮开肉绽。
打完板子,华贵妃马上让御医给他诊治,确定没性命之忧之后便让人送李家珠回祥忠侯府。
惩治完李家珠,白皇后算是出了一口气,带着自己的人神情倨傲的走了,走时,白清筠似是不经意的眸光掠过宋念卿,眸中几抹探究之色。
申时三刻,宴会结束,晚风起,吹红了天边晚霞,吹亮了天际的月牙。
城门口,宋念卿上了秦绾缨的马车一同回去,她来时坐的夜离歌的马车,为了避嫌,回去时坐了秦绾缨的马车,毕竟她现在可是徐尚儒的未婚妻,要是让别人看见她和别的男子走的很近,肯定会说三道四,她可以无所谓,但是她不能连累夜离歌。
秦绾缨笑骂,这妖孽越来越像个人了,居然长出良心这好东西了。
马车内,茶香弥漫,薄雾升腾,秦绾缨捧着茶盏浅饮,她眯着凤眼舒了口气,甚是舒服,“宋素婉找你谈了些什么?”
宋念卿半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眼上几分困意,懒懒道:“她在教我,该怎么做人。”
教一只天生离经叛道的妖孽做人,真是难为宋素婉了,秦绾缨笑,眸中戏虐,“怎么个教法?”
宋念卿掀开眸子,撩起耳边一缕长发把玩,她笑,“宋素婉教我,以后嫁到侍郎府,别忘了太傅府,日后让我好好报答太傅府的养育之恩呢。”
“呵!”秦绾缨讽笑,“这娘们为了自己的势力,还真是物尽其用,”这只狐狸祖宗都敢利用,也不怕自取灭亡。
宋素婉只是还没有发现宋念卿的狐狸尾巴而已,等她发现了,会不会后悔为时已晚。
宋念卿眸光透过窗幔一角看着外面,一辆雪白低调的马车从眼前驶过,宋念卿瞬间从软塌上直起腰,眉宇间的困意全无,她挑开窗幔,凝视渐行渐远的马车。
南似雪今日也来宫里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来参加皇后宴会,宋念卿在宴会上没有看见他,他和白清筠在谈话的时候,宋念卿只见他这一次,还是藏在假山后偷摸看的,后来整个御花园都没再见他的影子,宋念卿为此郁闷了一整天。
直到马车没了影子,宋念卿才放下窗幔,继续窝在软塌上,精神不振的样子。
秦绾缨白了一眼,鄙视她:“既然看上了南相,你就大胆的上呗,你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子被大波儿吃了?”喝口茶,又提醒她道:“告诉你,南相的风华绝色可是天下第一,南相夫人的位置,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呢,你再不抓紧机会将南相搞到手,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宋念卿闭着眼,没有答话,长睫颤动,似是心绪不宁。
秦绾缨摇头感叹,风情月事这玩意啊,会让一只平日里肆意狷狂的妖孽瞻前顾后、束手无策,也会让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苍生万物,皆逃不过一个“情”字。
太傅府大门口,两位侧室夫人早已在此等候,宋惜瑶一下了马车,就扑到江心茹怀里哭哭啼啼,江心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神色紧张:“瑶儿,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可是谁欺负你了?”脸色一变,双眸狠厉:“告诉娘谁欺负你了,娘给你算账!”
“娘,是宋念卿那个贱人,”宋惜瑶抹了一把眼泪,又委屈又愤恨:“那个贱人在皇宫竟敢打我,娘,等一会宋念卿来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给瑶儿报仇。”
旁边红苓帮衬:“小姐说的没错,七小姐在皇宫可猖狂了,竟然敢把一脚将小姐踹到在地。”
宋念卿在皇宫踹宋惜瑶的一脚,没有下死劲,不然宋惜瑶早就不能蹦跶了,但宋念卿的那一脚,也让宋惜瑶在地上疼的抽搐了好久才站起来,现在她的腹部还在隐隐作痛。
闻言,江心茹顿时血气上涌,气的脸色都狰狞了,恶言道:“下贱胚子!我的宝贝瑶儿都敢动,看我一会儿不把她的皮扒了!”
“哟,谁惹江夫人这么大的火气,竟让江夫人想要扒了她的皮?”
江心茹寻声望去,只见秦绾缨和宋念卿一同下了马车,她心下一惊,不曾想宋念卿竟然跟秦绾缨在一块儿,方才的话,还是秦绾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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