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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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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先前边关生乱,皇上封顺王为监军前往阳池,彼时他并未阻止,全因喻苏递信给他,这是掌握兵权的好时机。
    若皇上能撑大顺王回宫,那皇位自然是囊中之物。
    可现下,皇上猝然驾崩,顺王人还在阳池。
    如此来,唐景昇突然就有些不确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终于展开了遗诏。
    眼扫过,在看到朕之三子喻轩后,唐景昇心绪难言,强撑着理智将遗诏宣读,最后句即皇帝位落下,他也被抽干了精神气。
    同唐景昇样的还有看好顺王的礼部尚书,至于秦老将军与吴志清,则暗中交换了个眼神。
    五人中,唯有兵部尚书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146章
    灵堂就设在永华宫。
    照理说, 宣读遗诏后,新帝便应入主宫中,主持丧礼等相关事宜。停灵期间, 更是要每日在灵前祭奠礼告。
    然而喻轩的身体,许清雅清楚得很。
    是以一旦有人问起, 一律以新帝体弱, 骤闻噩耗便大病了一场, 且太医再三劝阻,直言灵堂阴凉, 于新帝身体无益, 最终才无奈作罢。
    不过即便如此,新帝仍坚持每日为先帝抄颂经文, 直至支撑不住才会卧床休息。
    举可谓孝心可嘉,想必先帝在天之灵也会得以慰藉。
    朝中百官不说各个都是人精,但也不是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就能糊弄的了得,只是如今形势不明,先皇倚重的几位朝臣皆未表示不妥,没人又会在这个当口公然质疑新帝, 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这道理大家都明白,可惜有人能静观其变,有人却站在风口浪尖。
    唐景昇和礼部尚书这几日都烦闷得很, 白日需带着家眷入宫哭灵, 空闲时还要与兵部尚书和吴志清一道处理丧礼的相关事宜。
    太后娘娘言明, 这是新帝的口谕。
    虽说还未举行登基大典, 太后也未正式册封,但有遗诏在,名义上谁也挑不出错。
    唐景昇和礼部尚书违逆不得, 只能老老实实地接下,却因此前站错队,日日提心吊胆,生怕国丧结束后,便被新帝拿来当做开刀的对象。
    早知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像吴志清一样做个保皇派,也不去搏什么从龙之功了。
    礼部尚书整日愁容满面,与他相比,唐景昇则更甚,毕竟唐家与顺王的关系摆在那,可不是随口说说,就能撇干净的。
    许清雅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在大行皇帝丧礼的第三日,便派了身边的亲信前去游说。
    当然,许清雅可不会傻到让谋士打着她的旗号去,若是说起,皆为新帝的意思。
    先不论礼部尚书看到来人心中如何,唐景昇却在谋士的游说下开始心中摇摆。
    皇上也担心日后登基,许家一家独大,是以托在下带话来,只要唐大人今后再无二心,此前种种,既往不咎。
    且容我再想想。唐景昇虽有所动摇,却并不急着表态。
    那谋士见有戏,便不再多言,丧礼结束前,大人都可以仔细考虑清楚。如此,在下先告退了。
    唐景昇叫高卫将人送出去。
    唐文瑞与唐文琅兄弟二人便是在此时进了书房,父亲。
    你们来作何?唐景昇不悦道。
    父亲,方才那谋士的话,我们都听到了。唐文琅也不怕唐景昇训斥,总归他得不到家主之位,正好拖大哥一起下水。
    规矩呢!唐景昇果然气得拍桌。
    唐文瑞张口就是大实话,父亲,新帝不计较咱们家和顺王的关系,这不是好事么?
    蠢货,你懂什么?唐景昇叱骂,他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么?日后若是卸磨杀驴,到时唐家上下性命不保。
    您说的是,可现在不归顺,不用到时,只怕丧礼结束,咱们全家上下都得倒霉。
    唐文瑞这话说得,连唐文琅都有些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没想到自己这傻大哥竟还有开窍的一日。
    唐景昇黑着脸,唐文瑞的话正说中了他心里的想法。
    不过他想得比唐文瑞更周全,新帝登基为了稳定朝堂,必然不会丧礼过后便对唐家下手,但如若他与新帝对着干,总归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是以现下唯有归顺这一条路最好,至于日后如何,他且防着新帝一手便是。
    我自有打算。唐景昇不想与这两个人儿子说太多,免得走漏消息。
    唐文瑞有恃无恐,唐文琅则是大哥不走,他也这么站着。
    三人正僵持着,就见圆墩墩的戚瑞阳被几个毛头推进了屋。
    你们来干什么?唐景昇眉头紧皱。
    戚瑞阳搓了搓胖手,作为大哥顶着压力道:母亲让我们来叫外祖父和舅舅用膳。
    我知晓了。唐景昇疲惫地挥挥手,你们几个小的先去饭厅等着,我们稍后就到。
    戚瑞阳尴尬地点点头,拉着弟弟妹妹就要离开,却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步子,回头道:外祖父,顺王贤德,在我做伴读期间对我极好
    唐景昇没说话,静静看着他。
    戚瑞阳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新帝如何,瑞阳不知,但若是明理之人,便不会在丧礼期间便派谋士前来游说,如此着急,只怕另有所图,还望外祖父三思。
    我知晓了。唐景昇这次并未发怒,这话,在外可不能乱说。
    瑞阳知道。
    嗯,下去吧。唐景昇情绪稍显平静,但对这两个儿子,仍没什么好脸色,行事还不如束发孩童,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戚瑞阳这么一打断,有些话确实不好再说,唐文瑞与唐文琅对视一眼,老实地退了出去。
    然而世事多变,即便唐景昇将戚瑞阳的话听了进去对新帝有所防范,将端王推上皇位的许清雅也不是全无准备。
    唐文瑞宠爱多年的良妾婉柔,虽已被唐景昇派人处理,却仍留下了足以至唐家于死地的把柄。
    光是一条与贤王勾结,便能给唐家带上谋逆的帽子。
    唐景昇别无选择,只能俯首称臣。
    同时,许清雅派人严防死守的端王府,终于在多日后迎来了一张新面孔。
    看到跟在石竹身后的人,宓葳蕤难得有些意外,不过意外归意外,他还是平常地问候道:徐少师,好久不见。
    两人在白露山也算是故交。
    彼时徐锦州因嫉妒几次挑事,最终都以自讨苦吃落下帷幕,那些事对宓葳蕤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
    不过徐锦州显然有些尴尬,吱唔了半天,才磨蹭出一句:许久不见。
    石竹对此只当没有看见,传话道:国师大人,娘娘吩咐了。新皇登基,徐少师便是新任国师,登基大典的一应事宜也由他来负责,还请国师这几日好好指点一番,免得徐少师到时出差错。
    我徐锦州不知所措。
    石竹并不理会,接着道:徐少师好好跟着国师学便是了。说完将手中的木盒呈上,这是国师吩咐的千年老参,好在仁济堂还有一颗,娘娘便托我一并带过来了。
    宓葳蕤沉着张脸,石竹没听到回话便将东西放到桌上,离开前又叮嘱了一遍,娘娘的吩咐,国师可千万别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三!
    第147章
    石竹说完便退了下去。
    徐锦州站在屋内, 生怕宓葳蕤向他发难,想说话又担心被许清雅派来盯梢的人听到。
    踟蹰间,徐锦州听到宓葳蕤轻笑出声。
    不论你信不信, 此事确非我之意。徐锦州辩解道。
    空口白牙的,我为何要信你。宓葳蕤的心思不在徐锦州那, 随后回了句, 便拿起石竹留下的木盒。
    仁济堂特制的木盒, 照季节变化,盒盖上刻有梅兰竹菊的纹样。
    如今正值夏末, 相应的盒盖上便刻着劲竹。
    宓葳蕤在木盒四周细细摸索了一遍, 然后推开盒盖,在内侧铺着的锦缎下寻到了一条缝隙, 轻轻一敲,盒子底部与上层分离,露出夹在内里的一封信。
    薄薄一封信,容纳的消息却足以颠覆伽邑。
    早先的布置,终于在今日如江河汇聚成海,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宓葳蕤草览一遍, 在看到朱济善被关入天牢时,视线微微一顿。
    据陆英所言,朱院使已被关入天牢三日之久, 但六皇子传出的消息里却补充道, 此前虽未料到许清雅会如此心狠手辣, 他秦老将军和吴志清朱济善三位老臣却也早有准备。
    有吴志清在, 暂时可保朱院使性命无虞。
    是以在顺王殿下顺利归京前,按秦老将军与吴大人意思,便暂且维持现状按兵不动。
    至于遗诏, 真正的那份并非大行皇帝当着六人所言,放在了太庙牌匾后,而是在中毒服食丹药清醒后,便写好交给了朱济善。
    又因朱济善自知要陪在大行皇帝身旁,所以当夜便秘密转交给了六皇子。
    见过这封遗诏的老臣,除了朱济善,只有先一步入宫的秦老将军和大理寺卿吴志清。
    大行皇帝在吩咐李忠宣人时,便特意安排了先后。
    等唐景昇和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到时,秦老将军已收好了大行皇帝交由他的传国玉玺,并在六人面前说出:遗诏与传国玉玺俱在,便是我伽邑的下任君王。
    原来大行皇帝早在李忠从柳四喜屋中搜出药包时,便察觉了古怪。
    许清雅也考虑到了不可能直接将下毒一事扣到德妃身上,于是便选择了将沈慧文当做踏板,让与沈慧文有着青梅竹马之谊的太监将药包放到柳四喜屋中。
    那人正是柳四喜的干儿子,而柳四喜作为李慧茹买通的大太监,事发后自然会牵扯到德妃,再有柳四喜的干儿子说是受贤王指使。在严刑拷打逼问出真话之前,皇上为表公正,自然要将贤王和德妃都彻查一番,如此,她便可光明正大地串通御林军统领于林将龙袍栽赃到贤王身上。
    可惜许清雅到底不是大行皇帝,未曾经历过真正的夺位之争。
    中毒后,他的确怀疑过李慧茹和贤王,却隐隐觉得不妥,德妃侍疾多日,有无数次机会下毒,何必等到那日。况且下毒的药,正巧就在柳四喜屋中寻到,实在是凑巧。
    当时没直接找上许清雅,只是因为他知道,喻轩已是个废人。
    这其中,他唯一错估了的,便是许清雅的野心。
    好在他早有后手,不仅将遗诏和传国玉玺分别交由朱济善和秦老将军,还直接让替身取代顶替了留在身边的暗卫,命人从密道出宫,直奔阳池,诏顺王立刻归京。
    照暗卫的脚程来算,喻苏今日应当已经收到了归京的诏书。
    京中兵力如今略显空虚,喻苏回京必定会带上些人马,秦越说不定还会随行,若是急行军,最快也要十日。
    宓葳蕤轻点桌案,这么看,似乎正好就在许清雅择定的登基大典前后。
    过了许久,徐锦州才发现宓葳蕤根本不欲理会他,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只见宓葳蕤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封信。
    视线超旁边一移,看到带着夹层的木盒,徐锦州直觉自己又窥破了一个不该知晓的秘密。
    倒是忘了你还在屋内。宓葳蕤突然出声。
    徐锦州脑子转得很快,见宓葳蕤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拆开信件,便猜测刚刚带着他来的太监应当是宓葳蕤的人。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迟了。宓葳蕤将信折好,放进怀中。
    这次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徐锦州再次强调,我原本好好地待在白露山,听闻皇上驾崩,便随山中众弟子一道在青丘殿外叩拜神狐,为大行皇帝祷祝。
    徐少师,在我这就别装傻了。宓葳蕤笑了下,你是真不知道许清雅为什么独独带你到我这来么?
    我徐锦州眼神游移。
    宓葳蕤并不催促,等着徐锦州开口。
    我姓徐,并非许,与许清雅许家没有任何关系。徐锦州坚持道。
    就是这句话,反而表明徐锦州不仅知道,而且知道的十分清楚。
    你就不恨许家?宓葳蕤反问,你母亲这颗棋子,可是被许家榨干了所有价值之后,为保端王,还被了结了性命。
    恨。徐锦州并不掩饰。
    不想报仇?宓葳蕤挑了挑眉。
    我以我一人之力,不过是去送死。何况你与顺王,绝不可能任由许家掌权,在我看来,许家如今,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徐锦州将心里所想和盘托出,与其被许清雅利用,不如在宓葳蕤这寻一条生路。
    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宓葳蕤拊掌,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通透的。
    许是母亲临终前,千方百计托忠仆给我带话,叫我好好活下去。
    那便好好活着吧。宓葳蕤起身,走到徐锦州面前,这几日便跟着我学,进宫后许清雅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记得嘴巴紧些,要知道,好多事都因祸从口出。
    徐锦州听到宓葳蕤的话,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五日后,新帝痊愈,宓葳蕤也在当日深夜,被人看押着转移进宫中。
    许清雅之前在永华宫说与大行皇帝的有些话,本就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宓葳蕤必须死,当然这一切,要等到喻轩顺利登基后。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二!
    第148章
    宓葳蕤关在距喻轩住处不远, 却又僻静的宫殿内。
    许清雅自以为她在宫中手眼通天,殊不知回到宫中对宓葳蕤而言,才是真正的游刃有余。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 宫中的风声有些紧。
    石竹告诉他,许清雅已经发觉传国玉玺不在永华宫中, 不仅命人暗地里绑了李忠进行逼问, 还对朱院使用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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