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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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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子不大。
    一会儿让毛球叼过去,免得喻苏到时一头雾水。
    宓葳蕤想得周全,却未料到喻苏也找了个借口让安顺寻了过来。
    宓少师可在屋内?
    听到安顺的声音,宓葳蕤愣了下,安顺的话音并不急切,应当并非要事,他理了理衣襟,让毛球跳进他的掌心,带着小东西一道走出去。
    我在,殿下他?
    主子身体弱,这一路颠簸,胃里有些不适,方才听贵妃娘娘讲,宓少师此前炼制过一种叫清凉丸的药,用上效果甚好,奴婢便得了吩咐寻少师讨药来了。
    安顺说完笑笑,前因后果讲得清清楚楚。
    若非知道喻苏一路上都并无不适,怕是真的会信了去。
    能为殿下分忧,是臣之幸。宓葳蕤知晓喻苏在这个节骨眼儿让安顺来,定是有别的事要寻他,心领神会之下,便说道,公公先去厢房坐会儿,等我取药给你。
    那便打扰了。安顺拱拱手,顺势进了屋。
    宓葳蕤取药回来,就看到厢房的桌子上多了一件木盒,他看了一眼后走上前,将手中的瓷瓶交给安顺,清凉丸不宜多食,一次半粒即可,一日之内,不得多于两粒。
    多谢宓少师。安顺双手接过。
    离得近了,便见宓葳蕤递给他一个白绒绒的东西,随即听到:替我转交给殿下,就说,这是臣此前答应殿下的。
    安顺点点头。
    也不管是什么,并着瓷瓶一道塞进袖中。
    毛球在袖袋里跌了几个跟头,还未站稳,便发现袖子再度摇晃起来。
    兔生果然艰难。
    安顺离开后,宓葳蕤打开留在桌上的木盒,看到里边整整齐齐码着的十几块山药糕后,脸上的笑意不禁加深。
    第56章
    安顺揣着宓葳蕤给的东西回到秋霜阁时,就看到原本打算午睡的主子还坐在厅内,明明精神不济,身子摇摇晃晃,可就是不听劝。
    候在一旁的兰芷欲言又止。
    待看到门外不远处走过来的安顺,眼睛一亮,赶忙对喻苏说道:主子,安顺回来了。
    喻苏醒了醒神。
    这一会儿,安顺也抬脚进了屋。
    东西送到了?
    送到了。安顺说着,献宝似地取出袖中的东西,一件是装着清凉丸的瓷瓶,另一样,安顺则小心翼翼地托着取出来,然后双手奉上,宓少师说,这是他此前答应主子的。
    喻苏的目光顺着安顺的手看过去。
    只见白绒绒的一团,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毛球已然嗅到了与帕子同样地味道。
    它颤颤巍巍地从爪子中探出脑袋,看到站在它不远处的喻苏,又短又圆,几乎和身子融为一体的小尾巴不自觉抖了抖。
    这是鼠兔高兴时的表现。
    这下喻苏也看清了毛球的全貌,他笑着接到手中,他倒是会打发我。
    兰芷和安顺都明白,主子话中的他除了宓少师不作他想,明明是有些嗔怪意味的话,硬是让两人听出了几分甜意。
    毛色这样纯净的鼠兔倒是不多见呢。兰芷说着,见主子兴头十足,知道今日这午睡怕是没什么必要了。
    她无奈的摇摇头。
    安顺见喻苏高兴,眼中也满是笑意。
    都是陪在主子身边的老人,看到主子心情好,他们也跟着畅快。
    主子不若给这鼠兔起个名吧。安顺询问。
    若雪,就叫若雪好了。喻苏的声音柔软到不可思议,说着还摸摸若雪的脑袋,换回亲昵的蹭蹭,显然毛球对于这个名字也是格外满意的。
    宓葳蕤本意是给喻苏寻个解闷的玩意儿。
    可惜他忘了,以喻苏待他的重视程度,爱屋及乌之下,对若雪又怎会不精心。
    于是,隔天围猎。
    当他遥遥看到喻苏往袖中塞进一团白色毛球时,便知道自己失算了。
    宓葳蕤咬了咬后牙槽,随后状似无意地挪开视线,看向喻苏之外的几位皇子。
    七皇子和八皇子此前选伴读之时见过,贤王如今圣眷正浓,回宫后的这段时日也照面了不少次,唯有齿序排在第三第、第四、第六的三位皇子,算是头回见。
    不得不说,惠仁帝的这几位儿子,单看相貌,便足够出众。
    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去,宓葳蕤有些意外,今后搅风搅雨的三皇子看着倒是难得的弱不禁风。
    不同于喻苏给人精致柔软的感觉。
    三皇子喻轩的长相并未继承淑贵妃的美貌,反而眉眼间与惠仁帝相似的地方居多,只是脸虽然相像,身材却不似惠仁帝挺拔,估摸着身高不过五尺稍多些。
    光从气势上来看,几乎泯然于其他皇子之间。
    即便如此,这也是书中最终登上皇位的胜利者,果然人不可貌相。
    思忖之间,惠仁帝姗姗来迟。
    先是勉励了众皇子与世家子弟几句,随后接过李忠呈上来的弓箭,射出第一箭后,在诸位大臣的夸赞声中,围猎便正式拉开序幕。
    众人翻身上马。
    其中年青的儿郎们最是惹眼,飒爽的英姿引得围观的不少闺中少女面颊羞红。
    这也算是春猎的另一番用处。
    伽邑国男女大防虽并无前朝森严,却也不能随意私私授受,是以这种能光明正大相看各家儿郎与适婚皇子的机会,实在不可多得。
    随夫君而来的各家夫人,更是擦亮了眼睛,势必要未自家姑娘挑个方方面面都满意的才好。
    宓葳蕤此时已同御前侍卫和兵部尚书跟在惠仁帝之后进了林子。
    紧随其后的,便是诸位皇子。
    五弟倒是悠闲,不知这般,今日能有多少收获。三皇子喻洲看着喻苏话中带刺。
    作为早在贤王是大皇子时,就已经投诚的四皇子喻洲,鞍前马后这种事他这些年做了不少。
    什么人可以踩上两脚,什么人不能得罪,如今擅长察言观色的他尺度一向拿捏的恰当。
    谁让所有皇子之中,唯有自己的生母地位低微,且因生母地位低下,自己一向不被父皇所喜。
    为了在宫里生存,生母投靠了德妃,而他自然而然站到了贤王的阵营。
    看到当年皇子中最是受宠的喻苏落到今日这般地步,喻洲出口讽刺时,心中有一股隐秘的快.感在来回作怪。
    与其为我操心,四哥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喻苏说完将探出头,朝着喻洲呲牙的若雪塞回袖中。
    这小宠倒是与五弟的性子有几分相像,果然宠物随主,都张狂的厉害。喻洲笑得有些阴郁,见喻苏仍旧一副平静的样子,似乎觉得没趣,五弟体弱,林中野物可不长眼,我看你在围场边遛遛马便好。
    四弟,慎言!贤王轻飘飘地斥责道。
    喻苏看着两人眼中划过一丝讥诮。
    一个□□脸一个唱白脸,这样明显的针对,真当他看不出来?
    其他几位皇子眼观鼻鼻观心,毕竟没人愿意引火烧身,等贤王和四皇子打马离开后,也接二连三的依次散去。
    喻苏眼中染着凉意,待看不到喻洲的背影,侧过头看向喻轩,三哥不去。
    我不急。喻轩笑得温和,转而说起喻苏揣着若雪的袖子,五弟袖中的鼠兔倒是可爱。
    是挺可爱,昨日偶然在路边捡到的。喻苏语气平淡,我倒是想看看山中美景,三哥若是不急,那我便先行一步了。
    好,五弟骑马当心。
    喻苏点点头,对上喻轩的笑眼,心下一沉,是该当心些。
    *
    围猎首日,要在山中待一整天。
    解决午膳后,惠仁帝便打发了早间随行的臣子,宓葳蕤因此也得以脱身。
    他骑着马在山中随意溜达,顺手打了几只常见的猎物,正准备离开这处慢慢朝山下去,便听到一声急促的咕咕声。
    宓葳蕤朝前走了没几步,便看到一只山猫以及被山猫按在地上摩擦的毛球。
    又蠢又笨。
    想到这是他送给喻苏的东西,不禁更是后悔。
    让你跟着帕子的主人,你就是这么跟的?宓葳蕤上前将山猫驱赶开,捏着耳朵将毛球提起来,若是做不到,便老老实实待在山里,也省的让我见到你这副蠢样子。
    毛球呜呜,委委屈屈地将藏在毛毛里的树籽取出来,捧到宓葳蕤眼前,解释它为何会出现在此。
    你找到的?宓葳蕤拿过毛球爪爪中的树籽看了看,是龙血树的树籽,确实难得,尤其这树籽于喻苏身体有益,想来是毛球跟在喻苏身边时,也察觉到喻苏身体底子不大好,还算有心,再有下次,就把你扔回山里。
    毛球疯狂点头。
    宓葳蕤听到不远处的阵阵马蹄声,调转马头。
    对于围猎一事,他并不热衷。
    如今猎到的东西已足够交差,这会儿倒是正好可以趁机避开人把毛球送回去。
    秋霜阁位于行宫边缘。
    如此,宓葳蕤便讨了个巧,直接骑着马绕到行宫外围。
    此处地势略高,宓葳蕤站着还能跃过墙面看到院中的些许景色。
    好了,此处已无甚危险,你自己跑回去吧。话刚说完,还未等他放下毛球,便看到喻苏脚步匆匆地走进院子。
    宓葳蕤弯腰的动作顿了顿。
    喻苏和安顺进去之前,他就探到秋霜阁内无人,纠结了片刻,宓葳蕤终是将马拴在一旁的树边,翻墙而入。
    安顺看到宓葳蕤出现的那一刻,可没有往常欢喜,平日里叫的极为顺口的称呼也一时梗在喉咙里,半点说不出。
    他看向自家主子。
    想起主子看到桌上的东西后,方才才说过的话,腿一颤差点跪倒在地。
    怎的就这样巧?!真是作孽。
    宓葳蕤并未注意到安顺急慌慌的神色,只看到喻苏表情恍然,煞白的面色让他不由心头发紧,顾不上别的,快步上前将人轻轻揽进怀中,安抚道:阿娆,怎么了?
    第57章
    宓葳蕤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微颤, 似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便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耐心地用手拍了拍喻苏的背, 随即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安顺见此, 原本提起的心缓缓落下。
    自己待在此处已是多余, 有宓少师在,似乎也未必是件坏事, 他悄声退出屋内,离开时小心翼翼地合上房门。
    躲在袖子里的毛球眼馋宓葳蕤聚在手中的灵气,却不敢擅自取用。只是有些好奇起探出脑袋,看了看自己昨日刚认的新主人, 又瞅了瞅瞄将主人揽在怀中的宓葳蕤, 便乖乖缩了回去。
    喻苏心中的暴戾在宓葳蕤的安抚下逐渐化作委屈和惶恐, 他张了张嘴, 语气涩然:我
    宓葳蕤何曾见过喻苏这幅模样。
    看着就像是天塌了一般。
    这样的场景并不存在于记忆中, 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宓葳蕤垂下头,凝视着喻苏, 阿娆,我在的,别怕。
    灰蓝色的眼眸带着沉静的意味。
    喻苏看着映在宓葳蕤眼中的自己, 一时间有些怔愣,片刻后,他无力地说道:对不起, 连你送我的东西都没能护住。
    这道歉来的莫名。
    宓葳蕤脸上难得露出些疑惑。
    他送的东西?不就是
    袖子里的毛球适时地跳腾了一下,提醒着宓葳蕤他的存在。
    宓葳蕤也想到莫不是这毛球乱跑,喻苏找不到才会如此, 可若仅仅只是丢了,喻苏应当不至于说出护不住这样的话,这其间怕是有什么。
    喻苏说完,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宓葳蕤开口,遂抬起头。
    见宓葳蕤仍不言语,以为他是没明白自己话中的含义,故而错开身,将原先挡在身后的桌子完完全全显露出来。
    宓葳蕤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的东西。
    木质的托盘上盖着一块深红色的绸布,他来之前,喻苏显然掀开过,绸布的边缘促起些褶皱。
    方才光顾着喻苏,这会儿静下心,才发现诸多不妥之处。
    绸布下掩着的东西散发着血腥气。
    宓葳蕤心中有所猜测,他伸手揭开绸布,便是有所准备,看到绸布下被开膛破肚搞得极为惨烈的鼠兔,仍旧瞳孔一缩。
    可以想象,喻苏刚刚突然看到这东西,心里会有多难受。
    做事之人,只怕打的就是吓人的主意。
    宓葳蕤扯着绸布重新盖住血肉模糊的尸.体,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若是在长洲山,熟悉宓葳蕤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怒极的表现。
    莫看了。宓葳蕤见喻苏视线仍凝在绸布上,用手捂住了喻苏的眼睛,小东西无事。它若是笨到会被人逮去宰了,我就不会送给你了,免得平白惹你伤心。
    听到宓葳蕤的话,蜷在他手心的毛球抖了抖。
    它只是个无辜的兔子,为什么会有人要拿他开刀。
    宓葳蕤用毛球蹭了蹭喻苏的脸颊,你看,这毛球好好的,只不过是为了给你采药自个走丢了。
    脸上软乎乎的触感让喻苏呆立在原地,他急切地拉开宓葳蕤遮着他眼睛的手,看到眼前的毛球,有些不敢置信地对上宓葳蕤的笑眼,失而复得的情绪来的太过猛烈,导致他一时失语。
    宓葳蕤捏着兔耳朵将毛球放到喻苏的发顶。
    一大一小都是红眼睛。
    只不过毛球本来如此,而喻苏却是憋着要哭不哭,殿下又要在臣面前哭鼻子了是不是?
    你莫要擅自揣测。喻苏说着将毛球从脑袋上拿下来,小心翼翼地样子看得宓葳蕤不得劲,还有,不是毛球。我给他起名叫若雪,你觉得如何?
    若雪?宓葳蕤的语气泛酸,殿下对它倒是上心。
    喻苏自然而然道:若雪是你送我的,定是要用心些。
    殿下喜欢就好。
    主人的话说完,若雪明显感觉周身威压一轻,原本怂怂地兔耳立马炸了起来,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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