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醉酒下
温绾绾摸不透他这声讥笑里蕴藏的千思百绪,她小脸煞白,娇弱的身子骨颤如筛糠。
温彧的大掌轻抚过温绾绾血色尽失的面颊,倏地伸手拢在她纤细的颈子上。她的玉颈恰如孱弱的花茎,温彧只肖手掌收拢几分力道,就能将它折下,委实的脆弱不堪。
“顾清风!本宫命你放手!”温绾绾强撑着身子,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唇。
铺天盖地的酒气侵蚀着温彧的神智,他心中淤积的戾气在酒气的激发下一点点的从深处攀岩至井口,似是簇起的一团团星火,暗藏着骇人的燎原之势。
他闻言轻佻了眉眼,将呼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温绾绾青一阵白一阵的面上。把这令人生厌的酒意,一股脑儿的强塞进温绾绾的五脏六腑,累得温绾绾红着眼尾轻咳出声。
“顾清风!你——”
“乖绾绾,叫夫君。”他单掌拢着温绾绾的脖颈,猝不及防的勒紧了一下,将她余下的话语扼在喉间。而后贴近自己的侧面,薄唇啃咬着她精致的锁骨,鼻尖轻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
“绾绾,绾绾,绾绾,我的绾绾……”温彧一遍遍地唤着温绾绾的名字,薄唇抿着她的锁骨,生怕磕碰着她,小心地敛起了锋利的牙尖,细细地吮吻,落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他冰冷的眸色染上猩红,滔天的情潮氤氲在一双深邃的黑潭里,打破了最后一丝仅存的理智。他微哑的嗓音,似情人间缠绵悱恻的低语,勾着温绾绾腔子下的一颗心胡乱跳着。
这熟稔的感觉,一瞬间席上温绾绾的脑海。
见她有片刻的懵怔,温彧伸出修长的骨节与温绾绾十指相扣,抵在她娇靥一侧,扣着她的指骨,贴着彼此潮湿的掌心。
再端她此时此刻,乌黑的发丝整个儿铺散在衾被上,双眸晕染着浓浓的雾气,香腮迷离。被温彧扯开的衣襟下,袒露出滑腻的凝脂肌肤,她肤色赛雪,一大截嫩白的藕臂被温彧曲起压在床榻上。而她胸前的雪乳摇曳生波,因着身子的颤抖而晃动着。
温彧瞧得口干舌燥,心底的燥热蔓延开。他微滚了滚喉头,侧首叼起雪乳上的那颗红肿硬挺的朱果,含在唇齿间细细地咂摸。
不过须臾,温绾绾嫩白的乳肉上就沾满了男人的涎水,牵扯不断的银丝勾住男人的薄唇,她檀口微张,低喘着气不经意吐出些许娇吟。
因着男人莽撞吃乳的动作,温绾绾被迫弓着腰身,苍白的面色被情欲撩拨起几抹浓艳,浑身酥麻的痒意让她的泪腺轰然崩塌,双眸瞬时盈满了雾气。
温彧的另一只手在温绾绾莹白的肌肤上一寸寸的掠过,从高挺的鼻梁,划至纤弱的颈子,又点过精致的锁骨,最后轻触上被他忽视的另一侧的浑圆乳儿。
他四指拢着半团,乳肉争相从指缝间溢出,拇指碾上嫣红的乳首,轻薄的茧子时不时剐蹭起温绾绾轻微的颤栗。
在她胸前的绵软上辗转许久后,温彧的手又继续向下探去,圆润的指腹略过温绾绾平坦起伏的小腹,直抵她紧闭的双腿。
他的大掌强硬地挤入温绾绾的双腿间,掌心倏地包裹住温绾绾的腿心,使两者贴的严丝合缝,而后微微收拢了力道,轻轻的一按,便惹得身下的人儿浑身不可自抑的颤抖。
温绾绾陡然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她蹙眉咬牙,极力克制着愈发僵硬的身子。在加剧的心跳声下,悄然伸出被温彧松开钳制的一只手,在身侧略做摸索。
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于她而言,都是放慢了数倍的折磨在蜂蛹啃咬着她的身体。摸索了片刻,指尖终于摸到了往常被她安置在枕畔的那个木制小匣子。
她屏气凝神,手指捏着木匣的一端,趁着温彧埋首在她胸前放肆,无暇顾及的空档。温绾绾咬牙,一个狠心,猛地用木匣子砸向温彧的后脑勺。
喝醉酒的男人蓦地睁圆了眸子,来不及有旁的反应,轰然倒在她身上。温绾绾抖着手放下木匣后,也不晓得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道,她双手使力将身上压着的男人推倒在一侧,大口粗喘着呼吸,平稳了片刻,方抬手抹去自己额间沁出的汗水。
她坐起身,将扯开的寝衣拢在身上。双手推了推倒在一侧的温彧:“顾清风?顾钰?郎君?”见这人一丝反应都没有,温绾绾咬唇抖着手摸到他后脑勺上,确认过那处只有一个明显的肿块且无血腥味后,才放下了悬着的半颗心。
“初七!”温绾绾高声唤道。
初七闻声,当即从外头打帘进了阁子里。床边的帐幔遮住了泰半里头的春光,初七垂眸跪下,一丝也不敢偷觑。
“几时了?”温绾绾开口问道。
“亥时刚至。”
“吩咐人备车马,我要进宫。”温绾绾边说边摸索着从床榻上下了地,她赤裸的双足贴着毛绒绒的毡子,站起身寻着初七跪着的方向一点点挪步。
“殿下!这......”初七错愕抬首,方说了叁个字就被温绾绾断了话头。
“初七,本宫不管你是皇兄的人,还是驸马爷的人,今日你若要拦着我进宫,就休怪本宫不顾及旧情。你若要以死相逼,那不如就先问问本宫手上这把匕首答不答应!”温绾绾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脖颈,冷凝着脸,沉声道。
“殿下!您别伤着自己!奴这就去吩咐人备车马,您快些将匕首移开,奴求您了,殿下!”初七的职责便是护着温绾绾的安危,她见温绾绾用匕首抵着脖颈,吓得浑身都冒起了冷汗,忙磕头应下了温绾绾入宫的吩咐。
“对了,你再去吩咐膳房煮一碗醒酒汤给郎君备下,等我走后,再去请了太医替郎君诊治脑后被我砸出的肿块。”
初七压下心中的骇然,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忙起身退下去吩咐人备上车马。
晌午时,温绾绾就着人备过一次。因着驸马爷又是叁日未归,温绾绾恼他罔顾自己的身子,这才起了念头想亲自去府衙送一盅参汤让驸马爷补补身子。
所以即使是到了亥时,驭车的小厮还是马上就准备好了车马在门前候着。
晚间的街市凄清,车马一路畅通过了宫门。温绾绾端坐在车厢内,拢着身上的狐裘,手中把玩着那把匕首,垂首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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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的菟丝花人设只对哥哥一人。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她还是很有手段的。毕竟是长在深宫里,还当了十年质子的人,不要小看了我们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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