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必须离![娱乐圈](穿越)——光明在案
我早就想这样打你一顿!展其铭喘息着踹了展其蕴一脚。
展其蕴从地上缓缓坐起来,靠在背后的车轮上冷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变。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看着展其铭的眼神非常嘲讽:你喜欢严岱?我知道,你很早就喜欢他。现在刚好,他瞒了我也会瞒你,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
展其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出乎意料的冷静下来,他突然道:我从小就觉得很奇怪,凭什么你一直觉得别人天生就欠你的,好像别人活该顺着你捧着你?
严岱也是,我妈也是。
自从我妈进了严家,你表现得好像所有人都是害死你妈的罪魁祸首一样。展其铭又踹了展其蕴一脚,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非常认真的道,你妈死了之后,老头才认识的我妈,才有的我。没有人欠你,没有人该补偿你。
展其蕴没有回话,神色愈加的阴郁。
展其铭蹲下了身子,他凝视着展其蕴的眼睛说道:你永远只顾着你自己。你知道严岱一个外姓人拿到展华的股份有多难吗?你知道严岱为了定下你每年过生日都回去的包厢,花了多大力气吗?
听到展其铭的最后一句话,一直没有反应的展其蕴突然抬起头,一把抓住展其铭的胳膊问道:你说什么?哪个包厢?
只要是展家人,每次生日都会在同一家餐厅举办,这在展家内部几乎已经成了展家人的象征。在离开展家后,展其蕴每年生日都会下意识的想起那个地方。
展其蕴突然想起,今年他成为展华董事长,生日前助理订餐的时候,却被告知他从前常去的包厢在他生日那一天已经被预定了。
是谁预定的?
这个问题展其蕴没有放在心上,也从没有思索过,但现在问题的答案却猝不及防的送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展其蕴的反应,展其铭也愣了一下,他狐疑道:你不知道?
看着展其蕴恍惚的表情,展其铭突然抑制不住的仰头大笑起来:哈哈你竟然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展其铭猛地发力,直接把展其蕴从递上拎了起来。此刻,他心里为严岱感到的不值达到了顶峰。他捏着展其蕴的脖子,一字一顿道:严岱筹集展华的股份,是为了你。
他准备在今年你过生日时,给你一个惊喜。
你只需要等,等到你的生日,你自然就成了展华的董事长,你甚至还可以和严岱成为国内第一对结婚的同性伴侣。
展其蕴似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任由展其铭捏着自己的脖子,整个人只会恍惚的呓语:不、这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在一片恍惚中,他听到展其铭道:
你原本可以什么都不做,就拥有一切。
展其铭松开了手,看着展其蕴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上。
这个曾经让很多人交口称赞的天之骄子,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徒劳的抓挠着自己头发。
展其铭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他骂了句活该,然后转身离开。他走出了很远,依旧能听到身后展其蕴迷茫的发问:
那我做那些事是为了什么
但是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星耀。
沈睿和部门经理分别跑了一趟厕所之后,终于等到纪尧挂断了电话。
之所以如此迅速的获得这个信息,是因为纪尧挂断电话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到了电梯边上,显然摆明了今天自己要早退。
还好沈睿眼尖,在纪尧半只脚都踏入电梯的时候,又把人拽了回来。
讲电话太过投入的纪总,在被拽回来的时候,才尴尬的记起自己刚刚还让人等在了外面。不过纪尧就是纪尧,他面不改色的把两人带回办公室,快速的处理完沈睿带来的工作后,这才再次走出办公室。
其行为之理直气壮,仿佛刚刚自己不是忘记,而是专门到水吧去叫人似的。
这样一掺和,就使纪尧到达目的地的时间迟了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叶祈远在电话里报了个坏消息,最后不得不再提出个好消息平衡一下,于是邀请纪尧去参加严岱搞出来的庆功宴。
纪尧到的时候,严岱和叶祈远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
严岱知道叶祈远擅自邀请纪尧之后,正对他进行严肃的批评:你说你是不是有毛病,这怎么说也算是展华的庆功宴,结果你把星耀总裁给请过来了。
这也亏得是就我们几个人,要是再多几个,你这就叫通敌卖国。
叶祈远压根没当回事,这说是庆功宴,也就是加上展其铭一起几个朋友聚一聚罢了。他看着严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怎么不该请?要是我们被赶出展华,可是全靠尧哥收留。
听到这话严岱连忙摆手:哎?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你自己愿意欠纪尧人情,干脆麻溜的打包一下滚去星耀得了。
严岱话音刚落,叶祈远还没回话,就听包厢外传出一声:好。
然后包厢大门打开,纪尧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一边说好,一边还非常正经的看向严岱,好像要盯着他把叶祈远打包扔过来一样。
见状严岱牙疼的要死,刚刚还在嫌弃叶祈远的他这会儿不仅不说话了,还把叶祈远拉到自己身后藏了起来。
呵呵,现在刚把展华上层搞定,他怎么愿意把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拱手让人。
展其铭来得比纪尧还要晚一点,而且一进来就受到了包厢里所有人的关注。因为这位今天屁股刚沾上董事长宝座的展二少,脸上虽然带着墨镜也能看出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惹眼。
一见展其铭这个样子,严岱就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这是要搞哪样?
展其铭这熊样不是明摆着要明天上班时告诉所有人,展华新晋董事长昨天晚上去打群架了吗?
你这怎么回事?看着展其铭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严岱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展其铭依旧带着墨镜,一副酷哥模样,回道:没怎么样,就是被狗咬了。
严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狗是你们展家特产吗?专门逮着你的脸咬。现在虽然还是一场仗打完后的庆功时间,但严岱已经预料到明天到展华一上班就又是一场苦逼的战役了。
叶祈远非常同情的看了一眼严岱。
现在展其铭做了董事长,严岱自然不可能撒手不管,于是挂名当了展其铭的助手,有点类似当初展其蕴身边李特助的位置。
因此严岱也不准备手下再带艺人,就叶祈远和展其铭两人的事儿就够忙了。
叶祈远自认为自己对某些事情还是非常敏感的,他能察觉到展其铭对严岱的态度有点微妙的不同,所以起身把沙发让给了严岱和展其铭,自己则跑去跟纪尧坐在一起。
他心里还在感慨,这庆功宴其实让严岱和展其铭两个人聚聚就行,他来凑什么热闹。
此刻,叶祈远觉得自己把纪尧叫过来是个非常正确的决定,否的当电灯泡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菜品送了上来,包厢里气氛很快热络起来。
毕竟解决了一件大事,严岱也忍不住想松快松快,叶祈远最近也累得够呛,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也放松了一下。
表情最平淡的只有纪尧,但他却不像一个全然的局外人,而是时不时用公筷给叶祈远夹菜。
叶祈远面前的盘子虽然没有堆得很高,但却也从来没空过。
展其铭看叶祈远只是闷头吃东西,有点不爽了,道:光吃东西算什么,庆功宴就是要喝起来!说着就跟叶祈远满上。
在场都是相熟的朋友,叶祈远也没像在外面一样绷着,忍不住也喝了几杯。
展其铭不愧是纨绔堆里混出来的,非常会玩。
叶祈远预料,如果没有展其铭,这顿庆功宴也只是干巴巴的吃顿饭罢了,但是展其铭却把酒桌游戏搬了上来,连纪尧无形中都被灌了两口酒。
叶祈远自以为喝的不多,但这辈子他实在没怎么沾过酒,于是一会儿就有些上头。
没人见过叶祈远喝醉的样子,他没有醉态,也没有发困,甚至连脸都没有红。但是青年变得越发安静下来,不过有人说话的时候,他还是会抬起脸,笑吟吟的注视着说话的人。
坐在叶祈远身边的纪尧,也是在看青年放在饭桌上的手像小孩子一样玩起筷子时,才意识到这人说不定已经醉了。
展其铭玩得正h,真心话搞了一轮又一轮,但大部分中招的都是他自己。所以几个问题下来,展二少连自己五岁还尿床的事都给抖了出来。
严岱会玩也会说,所以几次轮到他,都被他轻巧的揭了过去,也没有喝酒。而纪尧则是每次轮到的时候,连卡都不抽,直接闷头喝酒。两次下来干脆气得展其铭不带他玩了。
而叶祈远则很幸运,基本没被指到过,遇到太过隐私的问题,也只喝了几杯酒而已,让展其铭大呼不公平。
这一次,酒瓶转动的时候,展其铭终于躲过了衰运,瓶口好巧不巧的指到了叶祈远。
纪尧看了看叶祈远的状态,心想这也回答不了什么问题了,他正准备自己替叶祈远罚酒,就见身边的青年伸手在桌上的卡片里抽了一张。
纪尧心想,看来醉的还不算严重,至少还知道挑下面的卡片抽。
但很快纪尧便发现自己想错了,因为叶祈远拿着卡片,就那样微笑的看着,显然连字都认不清了。
可他态度太过淡定,除了纪尧没人看出他醉了,展其铭还以为他抽到了什么难题,贱兮兮的凑过一看就切了一声:
说出小时候最不敢告诉别人的愿望?这问题还值得思考?
展其铭也抽到过这个卡片,当时在严岱的注视下,他的回答是:特别想去女厕所看一眼。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原本准备替叶祈远喝酒的纪尧并没有出声打断,而是转头看着叶祈远,想知道已经醉了的青年会说出什么答案。
叶祈远愣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结果思考了半晌,说出口的答案却让人大跌眼镜:
愿望赚钱啊?
这下连严岱都开始不满了:赚钱这有啥不可告人的?我现在还想赚钱呢!
谁料青年又开始接着说,似乎是因为醉酒的原因,他说的很慢但咬字很清晰,语气就像小孩子一样认真:
赚钱,然后请两个人来演我父母。
我出钱,想让他们怎么对我好,就怎么对我好。
第112章 怀疑
这话在酒桌上有些太过沉重了,以至于在场听到的三人酒都醒了大半。
对于叶祈远的身世,展其铭多少有点了解,他以为自己不小心戳了人痛脚,所以连忙大着舌头出声安慰:害,你也别在意这些。你看我倒是有爹又有妈,但从小我家老头一见我就揍,最后还是被我气死的。
我妈倒好,对不是亲生的,比对我这个亲生儿子都好。
说着说着,展其铭也觉得自己苦逼起来,于是凑过来,拉着叶祈远难兄难弟似的喝起酒,不一会儿就把自己喝到了桌子底下。
一顿饭,四个人喝晕了俩,怎么也该结束了。
严岱倒是非常清醒,看着桌边一趴一坐的两个人发愁。这会儿他才意识到,叶祈远和展其铭不住在一起,但这俩人还都得他负责。他又不会影分身,这事儿该怎么办?
展其铭压根就成了一滩烂泥,不送不行。
而坐着的那个吧,看起来没有任何醉意,嘴角笑容十分完美,似乎立刻拉出去参加综艺都没问题。但以严岱对叶祈远的了解,如果不是醉到神志不清,绝对不会说出刚刚那番话。
叶祈远是个非常不愿意把自己内心的柔弱暴露出来的人,所以这会儿别看他正常,说不定别人拿着一根糖葫芦都能把他哄走。
严岱可不放心他自己回去。
没等严岱纠结出个一二三,旁边一直沉默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一双被黑色手套覆盖的有力大手拉着叶祈远的臂将人扶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展其铭对严岱道:你送展其铭,我带叶祈远回去。
严岱下意识就想拒绝,叶祈远醉成这个样子,要是纪尧送他回去,那明天早上叶祈远还爬得起来吗?
他道:不行,你去送展其铭。
但是纪尧显然没有给出商量的余地,径直扶着叶祈远走了出去,只扔给严岱一句:我不清楚展其铭住处。
严岱心里呕得要死,抬脚把展其铭踹醒,拖着他就往外走。
叶祈远现在还住在剧组的酒店,跟这里离得很近。展其铭则住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的,但现在已经过了堵车的时间段,所以来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严岱打定主意,将展其铭扔进门立刻就往酒店赶。
几人都喝了酒,这会儿自然不能自己开车,严岱叫了代驾,纪尧干脆把沈睿一个电话叫了过来。看到沈睿,严岱略放下心来。
纪尧靠不靠谱他不知道,但沈睿这个人还是可以的。
但是临上车前,严岱看着像乖宝宝一样笑着朝他挥手再见的叶祈远,依旧忍不住转过头,看着纪尧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我把展其铭先送回家,二十不,十五分钟就能赶回酒店。
十五分钟够干个屁!是个男人都完不了事儿。
沈睿听懂严岱的言下之意,差点喷笑出声。他转头看了看纪尧,这人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他小心护着叶祈远坐上后座,这次才直起身来,看着严岱沉声道:你最好早点回去照顾他。
然后男人才从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纪尧并非听不懂严岱的话,只是觉得他小题大做罢了。
他跟叶祈远并非那种关系,严岱说那种话,在纪尧心里相当于对他跟叶祈远交情的侮辱。
车子开走没一会儿,刚刚还精神着的青年已经缩在位置上睡着了。
叶祈远身上还带着酒气,但行为却完全不像个醉鬼。刚刚醒着的时候,安安静静的,见人就笑。这会儿睡着了,青年也不像其他喝醉的人那样睡得四仰八叉,仅仅只是靠在角落里,一个人闭上眼睛休息。
连梦呓都没有,安静得仿佛跟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联系。
纪尧侧过身,背靠着紧闭的车门,就这样看着青年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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