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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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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在本将军面前唱戏了,你真当圣上不知庆王异心?有多少兵全都给老子拎出来,否则本将军立刻禀明圣上,届时定你个谋逆大罪,你能承担得起吗!
    郭濂见状,简直喜不自胜。
    圣上竟有如此谋断,怪不得这次会降下这般雷霆之威!
    这位韩将军虽性情孤傲,但办起事来当真干净利落!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若非场合不对,郭濂恨不得鼓掌喝彩。
    只要韩昀将楼喻的兵全都带出去,届时楼喻回庆,焉能再与他抗衡?!
    李树被戳穿,又被韩昀用谋逆罪威胁,颓然叹气后,只能心灰意冷地召集所有府兵。
    加起来竟有上万人!
    韩昀面不改色,似乎早有预料。
    郭濂看在眼里,不由更加激动。
    没了府兵的楼喻,就是一只拔了牙的纸老虎,再也没资格与他掰腕子!
    沉浸兴奋中的他,压根没注意李树与韩昀短暂的对视交流。
    府兵已被收编,还剩下驻守城楼的一千士卒。
    如今的驻军统领是庆王府的人,何大舟是副统领。
    郭濂寻思着,何大舟本就是朝廷的人,迫不得已才被楼喻收服。
    听说他当时很有骨气,就是不愿跟着楼喻,后来被逼得实在没办法,才不情不愿地听命楼喻。
    郭濂觉得何大舟同自己一样,都是被楼喻威胁,不得已为楼喻办事。
    若是他说服何大舟倒戈,那庆州府将再次回到他手上。
    他可以趁楼喻回来之前,命令何大舟用驻军控制庆王府。
    找不到郭棠藏身之地又如何?只要庆王和庆王妃在手,不怕楼喻不从。
    郭濂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
    遂让心腹去见何大舟。
    何大舟正坐在值房里,听心腹手下汇报韩昀收兵一事。
    他细细擦拭着刀身,垂首沉默不语。
    手下道:统领,眼下庆王被收兵权,世子又远在京城,庆州府恐怕真的要变天了。
    何大舟收刀入鞘,依旧不作声。
    手下急了,统领,您表个态啊,咱们兄弟心里头都慌得很。
    何大舟:慌什么?
    以后咱们恐怕又要归朝廷管了。
    何大舟板着一张脸:怎么,你不想被朝廷管?
    手下也知有些话不能明说。
    他哀叹一声:统领,咱们以前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大家都看在眼里,您心里头也门儿清。郭知府什么样儿,世子殿下什么品性,庆州城里的老百姓瞧得清楚,谁都不是瞎子。
    自从新城建设,世子从城中招收大批工匠及女工做活。
    有了活做,就有钱拿,有钱拿,这日子就肉眼可见地红火起来。
    他家婆娘如今在工地给人做饭,一天就能赚二十文!
    搁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一天二十文,一个月六百文,一年就有七贯钱还多!
    就因为这,他家婆娘的嗓门都比以前大了不少。
    何大舟沉声道:藩王被收兵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手下还欲开口,忽然有人来寻何大舟。
    何副统领,知府大人有请。
    何大舟和心腹对视一眼,这位郭知府还真是心急。
    他面无表情:何某还要守门,暂时不便离职。
    信使道:何统领如今屈居副位,难道真的甘心?
    何大舟神色微变,跨前一步:走罢。
    他缀在信使身后,皱眉思索眼下庆州局势。
    世子被困京城,皇帝派遣韩昀收回兵权,庆王府孤岛一座,郭濂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郭濂找他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用金钱或高位诱惑他,让他带兵包围庆王府,待世子回城,用庆王府威胁世子。
    这是一招阳谋,可对庆王府来说,避无可避。
    到目前为止,这件事的逻辑完全没有漏洞,看起来庆王和世子的确大势已去。
    但
    何大舟依旧心存疑虑。
    凭他的观察和了解,这位年少有为的世子殿下,是不可能让自己沦落到如今这地步的。
    何大舟有理由怀疑,楼喻一定留有后招。
    可他竟猜不透楼喻的后招是什么。
    难道当真就此败了?
    他穿行在街市上,目光所及处,商铺摊贩前人流如织,人人脸上挂着笑容,身上穿着新衣。
    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争吵打闹声,不绝于耳。
    已全然不见去年的萧索。
    他想起心腹说的那些话,一种莫名的酸涩充斥心间。
    庆州有今日,是庆王世子耗费无数心血建设出来的。
    如果庆州真的回到郭濂手中,这些景象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
    至郭府,何大舟面见郭濂。
    郭濂开门见山:何统领,眼下府兵已被收编,你有何打算?
    郭大人的意思是?何大舟平静问道。
    郭濂凝视着他:当初楼喻害你,让你成为俘虏,只能乖乖听其号令,连统领之职都丢了,像狗一样卑微。你真的没有不甘心?
    成王败寇而已。何大舟垂眸,双拳悄然紧握。
    郭濂将他神态动作瞧在眼里,心中一松,看来何大舟确实心有怨气。
    说得好啊,成王败寇,你倒是瞧瞧,如今谁能成王,谁是败寇?
    何大舟沉默不语。
    何统领,你不要忘了,你和我都是吃朝廷饭的!你乃朝廷驻军统领,之前被迫无奈也就罢了,缘何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郭濂厉声喝问:眼下形势大好,你还在犹豫什么!莫非你当真被楼喻迷了心,连忠义二字都忘了?!
    我没忘!何大舟怒红双眼,我从来都没忘!
    他是将士,他要守护的,从来都只是大盛江山!
    他是庆州驻军统领,他要保护的,从来也只是庆州百姓!
    郭濂心下大定,那好,眼下朝廷需要你,你可做好准备了?
    郭大人请讲。
    郭濂不禁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楼喻,待你回来之日,我必送你一份大礼!
    粮船上,楼喻喷嚏不停,喝姜汤都不管用。
    冯二笔急得团团转,水上又没医馆,这可这么办?
    楼荃催促楼喻裹紧被子,燃了炭盆,一脸心疼道:不如下个码头停船靠岸,找个大夫瞧瞧。
    是啊是啊,殿下,您不能硬扛着。
    杨继安和孙静文皆忧声劝道。
    楼喻缩在被子里,只留出一张脸,瞧着颇为可怜。
    他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问:下一个码头是哪里?
    汪大勇之前查过路线,回道:是启州的鸿运码头。
    众人松了口气。
    启州还好,还不是很乱。
    楼喻浑身确实不舒服,遂同意靠岸一次。
    他叮嘱霍延:诸事小心。
    霍延颔首:你好好休息,我去守船。
    楼荃和冯二笔留在舱室照顾楼喻,其余人皆离开舱室,各司其职。
    霍延掏出望远镜,观察前后左右水面动向,汪大勇跟在他身后,好奇问:二公子拿的什么?
    霍延转首,沉声叮嘱:日后莫再叫我二公子了。
    汪大勇一愣:可您就是咱们的二公子啊。
    我如今是庆州军统领,听命于殿下,你们也一样。
    霍延神色郑重,眸光坚定,俨然一副以楼喻为尊的模样。
    可眼下庆州军权要被收缴,您这个统领手下还有兵吗?您为何还要跟着庆王世子?
    汪大勇着实不解。
    在他看来,庆州已无投效的价值,更何况,他们本来也没真心奉楼喻为主。
    之所以留在庆州,为楼喻运粮,不过是为了追随霍延。
    却听霍延道:我信他。
    汪大勇:
    兵权都没了,还信什么呢?
    二公子莫非魔障了?
    霍延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将望远镜递给他:你试试。
    汪大勇不明所以,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将望远镜放在眼前。
    嚯!他怎么突然看到了一只小渔船!
    他挪开望远镜,揉揉眼,明明前方水面上什么都看不清啊!
    霍延道:此物可助目力,汪叔有没有见过?
    没有。汪大勇惊呆了。
    有此神物,岂不是能更快得知敌方动静?
    二公子,此物从何而来!
    霍延弯唇浅笑:乃世子所制。
    汪大勇:
    可是二公子,厉害的是世子,您高兴个什么劲儿?
    他收敛震惊神色,稍一思量,便低声问:二公子,您跟属下交个底儿,庆州兵权真的被收了吗?
    霍延一笑:我都说了,我信他。
    汪大勇不由嘿嘿:行,听您的,霍统领。
    翌日,粮船抵达启州鸿运码头。
    楼喻脑子昏昏沉沉,被冯二笔扶着下船。
    多数人留守船上,霍延、冯二笔、蒋勇及数位府兵随行。
    眼下这世道,低调一些为好。
    鸿运码头名字听着繁华,实际上也确实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码头上不少劳工搬货扛货,商旅络绎不绝。
    楼喻几人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
    他们寻人问了路,直奔城中医馆。
    大夫给楼喻诊了脉,说是受了些凉,开了药方,又交待一些注意事项。
    冯二笔问:大夫,我等皆是行商,尚无落脚之地,可否行个方便,借医馆用具熬些药?
    粮船上实在不便。
    大夫犹豫。
    冯二笔又道:我多付些诊金!
    大夫颔首同意,吩咐药童取了药,领几人去后院熬药。
    医馆不算大,后院逼仄得很,好几个威武壮汉一站,就把小院塞得满满当当。
    冯二笔在药童帮助下熬药,霍延及数位府兵牢牢守在楼喻身边。
    楼喻不由失笑:都别绷着个脸,没看方才那大夫都不愿答应吗?
    大夫难道不是为了多得些钱?蒋勇疑惑。
    楼喻又笑起来,坐在小杌子上,昏沉的脑袋一点一点。
    后院离前堂近,前堂喧闹的话语声清晰传过来。
    你们听说了吗?王员外有个宝贝,听说是一株极为罕见的花,那花瞧着比云还要白,比裘毛还要软,叫、叫白云花!
    花还能比裘毛软?这还叫花吗!
    确实是花啊,开了好几瓣呢!
    那可真稀奇,不知道王员外这次还办不办赏花会。
    听说这花是他亲手养出来的,之前还开过粉黄的花,现在又变成白的了,真神奇!
    他都这么宝贝了,那咱还能看到吗?
    这你别担心,我家小舅子在员外府上当差,说是王员外后天就要办赏花会,大伙儿都去瞧个热闹!
    这次要交多少钱才能进门?
    估计比以前还要高吧,毕竟是员外亲手种出来的。
    楼喻:
    赏花还要门票,这位王员外很有生意头脑啊。
    他昏沉的脑袋立刻精神起来,吩咐蒋勇:去打听一下那个赏花会。
    蒋勇得令去办。
    冯二笔好奇:公子,您怎么对赏花会感兴趣了?
    楼喻眸光发亮:因为我也想见识见识白云花。
    他有理由怀疑,所谓的白云花,就是可以保暖御寒、适宜推广的棉花!
    楼喻喝完药,蒋勇打探消息回来。
    公子,属下打听过了,城北王员外后日在府中举行赏花会,要是想参加赏花会,需要交付十两银子。
    冯二笔惊道:十两!抢钱吗?
    什么样的花需要交十两才能看一眼?这个王员外心真黑!
    楼喻却道:那便停船两日,等赏完花再出发。
    冯二笔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殿下还能养养病。
    既已决定在这多留两日,蒋勇便在城北寻了一处客栈,客栈离王员外的宅子不远,很是方便。
    汪大勇等人和府兵留守船上,楼荃、杨继安、孙静文都上岸住在客栈里。
    阿弟,我就不去看花了,一人得十两银子。
    别看楼荃是个郡主,可她在宁恩侯府这四年,过得连九品小吏家的千金都不如。
    她不得不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楼喻心疼地握住她手,阿姐,我有钱,再说皇帝还送了我一百金呢,十两算什么,我就是想带你去看看。
    他家阿姐四年来过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脱离牢笼,楼喻想让她潇洒自在一些。
    楼荃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她甚至想着,等回到庆州,一定多多赚钱,不让爹娘和阿弟吃苦。
    启州的日子还算太平,楼喻在客栈睡了一天一夜,终于恢复生龙活虎。
    杨继安和孙静文跑来找他,一脸诚恳道:殿下,我们不想去赏花,不如明天我们在客栈等您回来。
    两个小孩什么心思,楼喻一清二楚。
    无非是不愿浪费钱。
    楼喻素来不是个省钱的主,尤其在培养孩子上。
    他笑着道:你们还小,多去长长见识不是坏事。
    杨继安嘿嘿笑着:我知道殿下是为我们好,可是花十两银子只为看一眼花,我觉得太亏了。
    孙静文也附和点头。
    听说王员外收藏了不少奇花异草,可不是只有白云花。你们到时候可以开开眼界,一点也不亏。而且赏花会上多是启州城的名流,你们同去长长见识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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