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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脑子真有病(就问你们开不开心!!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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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一博拍戏各种飞,盛夏拍戏全国跑。
    两人聚少离多,加上祁瑾言总是无端出没,搞得盛夏完全没了谈恋爱的心思。
    盛夏回到家看到坐在自己沙发上的祁瑾言,手机还在跟刘一博通着电话,盛夏惊讶地看着祁瑾言然后对着电话说:“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你好好休息。”
    “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她说话很急有点冲,祁瑾言并没有生气,相反的,他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真实的盛夏。
    祁瑾言从她手里夺走手机,盛夏踮起脚想要拿回来,他随手把手机扔在地上,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倒在沙发上的盛夏,身子弹了两下,还没回过神,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甘心当绿毛龟,都不考虑我?”他低哑的声音充满情欲的色彩,逼仄的空间让她无路可退。
    她真的要被祁瑾言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崩溃了,她想去捡自己被丢的手机,手还没碰到,火热的吻接踵而来。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急促的呼吸搅在一起,不断上升的温度令盛夏没办法正常思考。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就没想我?”
    她的裤子被脱下,全身只剩下条无痕内裤,她心跳加速,全身血液仿佛凝滞一般。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这个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在催促着她拥抱他。
    他松开她红肿的双唇,低着头一路向下,从下颌,锁骨,胸脯,肚脐眼...
    最后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底裤,薄唇贴上她幽谷间的花蕊上。
    “嗯~你干嘛要这样!”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摆成M型分开,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重复着祁瑾言那句——就没有想我?
    她被分开的腿用力一踢,他重心不稳跌落下沙发,额角碰到茶几,涓涓血流顺着额头往下流。
    盛夏慌乱地看他抽出纸巾按住他的伤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盛夏又觉得自己不过是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奈何祁瑾言脸色太差,盛夏拿起他温热的手让他自己按住伤口,小声地嘀咕着:“我有男朋友了,这样是不对的,而且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能不能以后不要这样了。”
    祁瑾言黑沉着脸,好半天没说话,随手将纸巾扔在地上,伤口的血液没止住,不断地往外流,场面过分的血腥。
    “你脑子里是水吗?盛夏。”他凝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盛夏看着血液越流越多,有点慌,递过去纸巾的手被他甩开,盛夏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个孩子,心底那点母性光环散发出来。
    无奈地叹了声气道:“身体是自己的,别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我看看伤口大不大,如果一直流血可能需要去缝针了。”
    她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是真正的关心,而不是娇柔做作的阿谀奉承。
    祁瑾言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唇,盛夏拧着眉,心里升起的柔软渐渐被另外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血液滑到唇边的时候,盛夏猛然惊醒:“祁瑾言你有病吧。”
    祁瑾言扣住她腰的手渐渐往上移,移到她浑圆的乳房上按压揉捏着,顺着乳房慢慢往下探,在她光滑的大腿边缘抚摸着。
    “有病,也是被你憋的。”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急不缓,低低沉沉的,格外的好听。
    特别是这样的时候,女人天生的怜悯心让盛夏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她经不住撩拨,呻吟出声。
    “盛夏,想没想我?”祁瑾言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带领着她往欲望的巅峰。
    要不是手机震动,她一定就缴械投降了。
    她看了眼屏幕后挂断了电话,抽出纸冷静地看着祁瑾言脸上的血迹:“你喜欢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心跳在加速,那是和刘一博在一起没有过的感觉。
    她以前觉得可能是没有身体的接触,现在这一刻她竟觉得或许是不够喜欢,更或者是她从来喜欢的都是她自己罢了。
    祁瑾言没再阻止盛夏帮她清理伤口,沉缓道:“你觉得呢?”
    “你不是要跟秦小姐结婚?”盛夏试图扯开话题,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有点太尴尬,问出来就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更何况这些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盛夏要是能摸清他的门路,也不至于开口去问他这么蠢的问题。
    祁瑾言摸着她柔软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喜欢。”
    他仰起头,坚定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盛夏从来没有感受过心跳可以跳动得如此急速,就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感觉一样。
    “什么?”她的嗓音带着颤抖的意味,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祁瑾言究竟会喜欢她什么。
    也是下意识地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或许还是因为她像林夏吧。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盛夏自嘲地勾了勾唇,她刚才那是动心了吗。
    这个手机铃声是祁瑾言专门为林夏一个人设置的,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他都会变得毫无章法,特别是林夏结婚前后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会很阴郁。
    也就最近两年,他没有那么敏锐地接通电话,或者是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没有突然抽身离去,而是做完很久以后给那个铃声回个电话。
    他接了电话,脸色骤变,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走出几步后,又回身托起她说:“跟我走吗?”
    “我不去。”盛夏没有考虑地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祁瑾言没强迫她,临别时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很久以前那样的温柔,盛夏站在楼上看楼下,她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好像是在等祁瑾言的身影。
    再次听到祁瑾言的消息是在方悦的手机照片里,她看着祁瑾言头上裹着白纱的照片,问方悦:“他怎么了?”
    方悦叹了声气:“祁先生他——”
    得了脑瘤。
    还真是脑子有病啊。
    怪不得那么反常了,盛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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