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量的萌崽人生[娱乐圈](穿越)——方素
可是,刘淳熙像是在问杜丰尧,又像是自问,他为什么要喝酒呢?
去会所可以找很多理由,杜盛尧又不是一个喜欢喝醉酒的人,他为什么会去那儿喝酒?
这就要问你了。杜丰尧看向他。
问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刘淳熙下识否认。
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看着也不笨,怎么在这种事上一个比一个死脑筋,你比我哥还多了一样,死鸭子嘴硬。我上次说你,你还不承认。杜丰尧摇了摇头,我哥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除了商场上必要的应酬,逢年过节他也就小喝两杯。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出来我哥喝醉酒的理由。你知道我哥怎么醉成这样的吗?
怎么醉的?刘淳熙明知道杜丰尧故意这么问是在吊他胃口,也只能顺着他的话问。
董二说我哥本来没醉,中午就跟他们一起喝了几杯,这件事就揭过了。后来他们就开了麻将桌,叫我哥去玩,我哥不感兴趣,一个人坐在那里看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们几个玩起来都没数,等肚子饿了一看,我哥坐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中午拿过来剩下的那些酒全喝光了,人还坐着,但已经醉了。董二这才给我打的电话。
刘淳熙还想再问下去,被杜丰尧打断拦住了。
我得换衣服去了,这一身的酒臭味,要是被我爸看见,又要说半天。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等我哥醒了直接问他吧,他在会所喝过解酒汤了,明天早上你让李姐再煮一碗给他喝就没事了。
刘淳熙应了一声,又是下意识地问了句:他就睡在这里?
杜丰尧:我去,他不睡这里睡哪里?你还真想让他天天睡书房?不是我说你们,家里都定下来了,就差明媚正娶了,还装模作样的分开睡算几个意思?我哥再憋下去,说不定对着你也没感觉了。他心里有病,你也跟着他一起病?抓紧的,趁着他喝醉不能动弹,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睡就完事儿了。
刘淳熙:
对了,走到门口的杜丰尧拉开门后又转过身,补了一句,别看这两天网上给你扯了那么多CP,那些都是虚的,但我哥从小到大的爱慕者可都是实打实的,你再不下手,当心哪天给别人撬走,你哭都没地方哭。我哥对别人是不行,但架不住别人对我哥行,你可当心点吧。别杠,杠就是你错。
刘淳熙:
*
姜曼云穿着家居服,眉头深锁的从外面回到了卧室,满腹心事状地拉开被子坐了进去。
正靠在床头看电视剧的杜正华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个表情?
姜曼云抬眸看了老公一眼,我刚才看见盛尧回来了。
杜正华:这个时间也不算太晚,怎么了?
姜曼云:丰尧送他回来的,盛尧好像喝醉了,淳熙把人扶上楼的。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杜正华:
姜曼云:你什么时候见盛尧喝醉过?
杜正华:是没见过,这孩子一向有分寸,不怎么多喝。
姜曼云:这两天他跟淳熙都有点闹别扭,我就觉得得出事儿。
杜正华:你想多了,我看他们还好,能出什么事儿?
姜曼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也就是在咱们面前装的没事儿,其实问题大着呢,这两天盛尧一直睡在书房,没睡卧室。我在想,他不会对淳熙也不行了吧?
杜正华:瞎想什么呢?你不是说不管他们吗?这怎么又管起来了?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你老盯着算怎么回事?
姜曼云:我可没盯着,我是昨晚见李姐煮了甜汤,端上去想给他俩喝,结果上去一看,两人一人一间屋,一看就没睡在一起。今天盛尧从外面回来,又喝醉了,他们要是没事儿,盛尧能喝这么多酒吗?
杜正华:我看你呀,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操心,实际上什么心都操。别多想了,不会有事的,盛尧性子稳重,淳熙又聪明懂事,年轻人偶尔闹点小矛盾很正常,睡一觉就没事了。
姜曼云:
*
杜丰尧走了之后,刘淳熙走到床前叫了几声杜盛尧,杜盛尧都没有回应,看上去睡得很沉。
刘淳熙只好先去找了一套杜盛尧的居家睡衣,又去卫浴里开了热水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给杜盛尧擦脸。
擦完脸,他解开杜盛尧的衣服扣子,把外套和衬衫一件件扒下来,又给他擦了擦上身,替他穿上了居家服。
你可真是赚了,以前都是小爷喝酒别人服侍我,想不到风水轮流转,小爷也有服侍你擦洗换衣服的一天。他伸手戳了戳杜盛尧的脸,微不可闻的嘀咕:不愧一直是品学兼优的人物,连睡觉都这么老实,还挺可爱的。
休闲西装长裤也很快被扒了,换上了家居睡裤。
刘淳熙拉了蚕丝被替杜盛尧盖上。
他坐在床边,仔细端详着睡梦中的男人。
睡着的杜盛尧和平时相比,少了几分冷厉也少了几分强势,脸部刀刻一般的五官线条也显得柔和了许多,从额头,眉骨,眼形,鼻梁,到嘴唇,形状无一不美,哪怕睡着也俊美的有些过分。
只是他眉宇间偶尔会微微皱起,像是梦中被什么事情困住一样。
也不知道你梦见了什么
刘淳熙低头凑身上去,在男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杜丰尧的话他不是没有触动,可是让他趁人之危,对着一个喝醉酒睡着的人动手动脚,他又觉得没意思。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想不明白呢
杜盛尧半夜醒来,觉得头痛又有些眩晕和不适,口也渴得厉害。
床头灯亮着,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
他捂着头坐了起来,拿起杯子几口喝完水,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这里是他的卧室。
杜盛尧想了一会儿,隐约记得董洋把杜丰尧找了过来,杜丰尧要了些解酒汤给他,他喝完后就跟杜丰尧回来了。
后面的他就记得不太清的,脑子里晕晕沉沉,一会儿一个梦,乱得厉害。
淳熙。
他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杜盛尧掀了被子起身,穿了拖鞋,先去了一趟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用冷水冲过脸这才感觉清醒。
他看了看身上的家居服。
这应该不是杜丰尧帮他换的,杜丰尧根本想不到,或者说根本不会帮他换衣服。
杜盛尧出了卫浴,在屋里看了一眼,没找到人。
他看向了阳台,走过去,拉开落地窗帘,推开玻璃门,看见了他想见的人。
你一直在这儿?
杜盛尧看着坐在阳台小茶几旁边的刘淳熙。
茶几上摆着两瓶喝干的红酒瓶,一瓶喝干的香槟,还有一个烟灰缸,里面全是烟头。
你醒了?
刘淳熙听见声音抬头,朝他抱歉地笑了下,笑容有些虚幻,不好意思,心里有点烦,就没忍住
杜盛尧伏下身,两手撑住单人沙发的两侧,低头把人给吻住了。
天上清亮的冷月照着,沙发上的两个人影相缠着,说不上来谁更主动,谁更热情。
一吻接一吻,仿佛可以吻到地老天荒。
刘淳熙感觉自己整个神魂都在战栗,他追逐着,疯狂着,又害怕着,后退着。
可背后是沙发靠背,他退无可退。
我盛尧结束了长长一吻,刘淳熙心慌的厉害。
别怕,有我在杜盛尧又吻了他一下,低声安抚他。
可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刘淳熙抬头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像一泓秋水,两手紧紧地抓着杜盛尧的手臂。
我今天等了一下午,一直在等你的消息,可是什么都没有等到,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微信,杜盛尧额头抵着他,轻声低喃,什么都没有。
刘淳熙听的有些心软,又觉得自己也很委屈,我以为你出去是想一个人静静,不想被我打扰,我写了好多话都删了。
杜盛尧低低地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刘淳熙的鼻尖,所以我想通了,你看,你这么胆小,还老是找借口,等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们可能要等到下一世了。
可是我堂堂刘淳熙的话才刚出口就被杜盛尧的一根食指抵住了。
我只问你,你想要我吗?杜盛尧问他。
刘淳熙怔怔地抬头看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眼睛里看见的都是杜盛尧的脸,耳朵里听见的都是杜盛尧的声音,鼻嗅间呼吸到的都是杜盛尧的气息。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他被困在了杜盛尧的这一方小天地里。
刘淳熙的脑袋开始发涨,醉薰薰的。
这个人
这个人
想吗?杜盛尧眉眼噙着温柔的笑意又问了他一句。
想。刘淳熙听见了自己的回答。
那就把其他的都忘了你只是刘淳熙,我也只是杜盛尧,这里只有我和你。
只有我和你?
嗯,只有我和你。刘淳熙,我爱你。
*
刘淳熙得到消息一溜烟儿地跑到了那人的府邸。
真的?殿下真的愿意教我了?
那人淡淡扫了他一眼,冷声道:叫老师。
我不,刘淳熙从桌上的果盘里揪了一颗葡萄塞嘴里,你才比我大五岁,比我姐还小,我叫不出来。再说老师我有,我家有好几个老师呢,他们年纪一个比一个老。老师老师,老在师前,我可不想把你也给叫老了。我觉得叫你殿下就很好。
歪门邪理,油嘴滑舌。
嘿嘿,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怎么能叫油嘴滑舌呢,你应该说妙哉妙哉,言之有理,刘淳熙说完看了对面深衣男子一眼,殿下怎么不笑呢?我要是跟凰哥儿这么说,他肯定会笑,我跟凰哥儿说什么,他都会很高兴的。
蒙着面的深衣男子顿时拉下脸,冷冷地看着他,你还学不学了?不学就走。
刘淳熙:学!学!肯定学!
深衣男子拿过手边的一本书册丢到他面前,那先打谱吧。就从上次你没打完的那盘棋开始。
刘淳熙得意洋洋地啃着甜瓜。
我今儿赢了凰哥儿,凰哥儿惊讶极了,一直问我怎么做到的?
深衣男子径自打着他的棋谱,头也没抬。
你告诉他了?
刘淳熙点头,嗯,告诉他了,说我在跟一个绝世的棋圣学习棋艺,所以才会进步这么快。他问我是跟哪位棋圣学习的,我记得你说过不能告诉别人,就跟他说,你不让说,你也不愿意见别人,他就没再追问,还说棋圣是都有些怪脾气,只是遗憾不能亲自请教。殿下,你就不能通融一下,跟凰哥儿下一盘棋,了他一个心愿吗?
深衣男子:不能。
刘淳熙啧了一声,眼珠子一转,又说:那我能不能求殿下帮个忙?
深衣男子:什么事?
刘淳熙:我听说宫里有一份天残棋谱,是前朝棋圣聂乙留下来的,殿下能帮我借出来一观吗?
深衣男子:不能。
朋友?凭他也配?
刘淳熙耷拉着脑袋,转了一圈不知道去哪里,想来想去还是去了那人的府邸。
这个,还给殿下。他掏出棋谱放在深衣男子面前。
怎么刚拿出去就送回来了?深衣男子抬眸看向他。
用不到了。多谢殿下费心帮我借来了这本棋谱。也要谢谢殿下引见我结识了几位棋艺精妙性格又有趣的棋友,麻烦殿下转告他们一声,我以后可能不会再下棋了。刘淳熙闷闷不乐地说。
到底出什么事了?见他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深衣男子放下手中棋谱问道。
没什么。刘淳熙移开了视线。
你想好了,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让人去查。深衣男子淡淡地说。
你怎么这样,我不想说,那么丢脸的事你为什么非要我说?刘淳熙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一。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我不想说。
二。
殿下!
三。深衣男子微微扬声,来人。
不来人!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这点芝麻大的小事叫什么人去查,还不够丢人的。刘淳熙怕他真的叫人去查,连忙改口,把人拦下。
不管他心里情不情愿,也只能把他给凰哥儿送棋谱的时候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也许有什么误会。深衣男子听完后思索了一会儿说。
我亲耳听到的,能有什么误会?刘淳熙搓了把脸,赌气说:他既然不把我当朋友,我又何必自讨没趣。以后,我再也不去见他了。
你们搞什么名堂?刘淳熙对着突然把他拉到一间茶楼的猫哥儿和狗哥儿问。
猫哥儿给狗哥儿使了个眼色,让他来说。
狗哥儿挠了下头,有件事,我们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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