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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就怎么样?”
话落,一双嫩得像乳牙似的牙齿在她肩头轻轻咬了一口。抬起唇齿,岳烟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威胁的语气像只呲牙咧嘴的狐狸幼崽:
“否则我就吃了你,像狐狸吃掉小鹿那样。”
“可把我吓死了。”
鹿青崖无奈地笑道,回过头来,没想到岳烟离得这样近,唇一下子就碰到了她的眉骨之上。轻轻吻着她的眉骨,鹿青崖没有挪开,就这样低声问道:
“对不起,姐姐不该生你的气。”
“没关系的,姐姐想怎么样对我都好。对了姐姐,讲座时的那件旗袍,就是朴一升做的手脚,不怪别人。”
想到朴一升那个东西马上就凉凉了,岳烟心里就一阵豁亮,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些。正想问她怎么在这里,却不禁眉头一皱:
“几天不见,姐姐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我……”迟疑了一下,鹿青崖还是实话实说,“我觉得自己太胖了,前段时间一直在减肥。”
岳烟震惊。
她觉得鹿青崖的腰都快赶上自己胳膊细了,怎么这种赵飞燕再世的身材也需要减肥啊?想到减肥时挨饿的那种痛苦,她心疼地把鹿青崖整个人都塞进怀里:
“这是干嘛呀?姐姐不用减肥的,你看看,减肥都减到诊所里了,肯定是减出毛病了吧?”
鹿青崖昨天烧了一天一夜,输完液才稍微降下来些温度。此时被她抱着,也没有气力挣脱,就势将头靠在她的肩上。
抱起来手感都变了,这得是瘦了多少?岳烟心中暗道,忽然察觉到几滴冰凉落在手背,慌忙侧过头来看鹿青崖的侧颜:
“姐姐,你是不是在哭?”
“没有……”鹿青崖颤着声音说了一句,很快就哽住了,“抱歉烟烟,让你自己去做这些事,我却什么都帮不上,还……还生你的气……”
“姐姐,你说什么呢?”
岳烟一下子慌了神,闪到她面前蹲下,趴在她的膝头,伸出手用袖口去给她擦眼泪。
见这样哄不好鹿青崖,她想了想,自己也开始哭。这一哭,倒把鹿青崖弄得不懂了:
“你哭什么?”
岳烟抽抽噎噎:
“我、我不哭什么,就是陪姐姐哭。”
鹿青崖把脸一转:
“我不哭了。”
岳烟立马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那我也不哭了。”
鹿青崖羞恼地说道。明明烧已经退了,冰凉的手背覆在脸颊,却还是有点发热。
笑够了,岳烟又正经了些,握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
“姐姐,你才不是没用呢,你是功臣,是和我并肩作战的战友。”
被握在掌心的指尖轻轻一颤,鹿青崖低垂下眼睫: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谁说的?姐姐,咱们接下来一步的关键证据,就是你亲自取到的,”将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岳烟耸着鼻尖贴过去,“姐姐,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朴一升的时候,留下的录音吗?”
记得是记得,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用?
一个小小的仪器放到她的手上。那是萧衡从墙壁上抠下来的监听器,里面还存着刚才谈话的时候,岳烟和朴一升交谈的全过程。
翻找着手机里存储的,之前鹿青崖发来的录音,岳烟笑得有点小得意:
“如果是咱们主动录的音,倒显得是咱们给他下套似的,不过若是他录的音,那就顺理成章了……”
鹿青崖蹙着眉想了想,忽然领悟到她的意思:
就说这个录音,是在朴一升的监听设备里发现的。这次见面中录下来的谈话,足以证明朴一升居心叵测,所以要是说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留录音证据,这就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了。
悟到了这一层,鹿青崖忍不住看向她:
“烟烟,你好坏。”
话音未落,就被这家伙十指交扣地压倒在床上。吻着鹿青崖的眉目,岳烟笑着低声问道:
“对姐姐,我还能更坏。”
……
在萧衡和岳烟的配合之下,柳兰因听到了一个妙龄少女惨遭欺骗,随机应变绝地逃生的故事。
因此,柳兰因没怎么过问岳烟擅自行动的事,反而拍着桌子怒道:
“他朴一升都欺负到明非头上了?谁给他的胆子,他怎么敢的!”
勤政的二世祖柳兰因立刻从猛男窝里爬出来,满身大汉地指定团队给岳烟做公关。
根本不用宣传引流,这件事在网络上已经炒得沸沸扬扬。岳烟“被害”时的照片,让朴一升在镜头前的一切狡辩都显得苍白。
尽管朴一升那边很快就发布了声明,铺天盖地的骂声却还是快要把他骂化了:
【之前pys还口口声声说对岳烟是真爱,真爱就是迷-奸是吗?纯路人,已经哕了】
【这不是道德问题了,这该坐牢的吧?建议枪毙五分钟好吗[/:微笑]】
【死渣男离烟烟远点,别污染了烟烟的空气谢谢】
看见全网都在骂朴一升,岳烟就放心了。
翻着翻着,就看见了朴一升雇来的水军扰乱视听。反正他家主子已经凉了,临死前能咬死一个是一个。
【鹿青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朴一升联手害人】
【笑死,主动和男人出去开房,yy作为女人的贞洁呢?被下药了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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