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前妻的上司标记后(GL)——七夕是大头
爸,我想给你说个事儿,是这样的,你听了千万不要激动,这是我们成年人之间太长了吧,说越多感觉事情越大呢
宋真个人端坐在小沙发上,在排练坦白呢!
个人嘀嘀咕咕的,不要太可爱。
宋真试了几种开头,都觉得不行,疯狂rua把头发,仰头靠沙发上,整个人都不太好
就是仰靠着,竹岁倒着出现在她视野里,抱臂靠在她门边,脸上带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等等,竹岁
竹岁!!
宋真着急要坐正,差点没滑下去,竹岁好笑:姐姐你慢点,我没看到多少。
想了想,竹岁坦诚:就看到排练的三句,前面的没了。
宋真:
轰隆
天知道她就说了三句话!
啊啊啊啊,丢脸,太丢脸了!!
宋真放弃抵抗,把抱枕往脸上放,拒绝交流。
竹岁走近,拿走抱枕,笑。
笑的宋真十分平静闭上了双眼已社死,有事烧纸!
竹岁双手撑在沙发背上,俯身下来,看着宋真,声音也带笑,就是开口暴击: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姐姐你就暂时不说吧。
说这个宋真可就不困了。
下瞬坐直了,你说真的?
竹岁点头。
宋真上齿咬下唇,又迟疑,但是,会不会,对你不太好?
嗯?
就是,我和程琅已经没关系了,直不说,你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会。竹岁坦然,但不等宋真失望,她又道,但是比这么点不舒服,我还是有正常的是非观的,叔叔的身体健康,显然比我这点小情绪重要。
宋真直直看着竹岁。
竹岁不躲不避,甚至直视宋真,缓慢,但郑重道:如果姐姐你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也无法预估宋叔叔的反应,我个人觉得,不说比贸然说,要好。
宋真长出口气,肩背塌下去。
不知道是释然还是无奈,半晌,又嘀咕道,你总是这么好。
这话说的竹岁真笑起来,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我不对似的?
宋真小小抬眼,又极快垂下去,纤长的眼睫如蝶翼轻拍,不是你不对。
声音更低了,是,反衬的我,不对。
虚长了年龄,生活里要竹岁顺着,遇到大事,也要先委屈竹岁。
显得她特别无能,也对竹岁特别不好似的。
宋真声音软趴趴的,离得近了,竹岁敏锐的发现,宋真也洗漱过了,身上有她给人放浴室的香波气味,是种绵软的水果味道,和宋真很配。
丝绸质地的睡衣薄软,肩胛上的线条平顺,没有肩带的痕迹。
竹岁目光再往下滑了滑,宋真白皙的锁骨分明,嵌在颈下,起伏勾勒出骨肉匀亭的线条,尾端没入睡衣,延展出削薄圆润肩头的形状。
竹岁往旁边挪了两步,伸手放在宋真的肩上,捏下去,掌心的热度透到皮肤上,确认了,睡衣下真的是片光滑,没有带子阻碍。
竹岁低头,从沙发后,从宋真背后再度俯身凑近,面面相觑,两人眼睛相距不过掌的距离,她能看到宋真眼周的那颗小痣,长在眼尾内侧,极易被忽略。
宋真也能看清楚竹岁眼底的坚定。
那不是我不对咯?竹岁声音压低,很轻,像是诱哄。
宋真摇头,是我不好。
所以,姐姐是觉得亏欠我吗?
竹岁再度贴近,她还濡湿的发尾扫过宋真脖颈,那微痒的感觉激得宋真不由颤了颤,到底对竹岁话细细应了声,头也埋得更低了。
其实,除了告诉宋叔叔,我觉得还有另种办法,也能让我感觉好些
宋真抬头。
撞入近处竹岁的长眼,眼里的坚定不知什么时候悄然消失,变得很沉,瞳仁像是蕴着两汪水墨似的,水墨的面上,倒映出宋真的脸庞。
姐姐说过,要好好的互相了解吧。
竹岁启唇,丰润的唇瓣开阖,不需要抱歉自责,比起这些,或许
竹岁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宋真衣领的颗扣子,嘴唇贴在宋真耳边,呵气道,姐姐你不如哄哄我呢?
濡湿的发贴上宋真脸颊,宋真被冰的个激灵,怎、怎么
吐息带着潮湿的热气,钻进耳道,惑人道,像是上次你求我的那样,就行。
第38章 爸爸
上次。
嗯,上次竹岁用这种语声说话的时候
肩头微凉,竹岁的手指隔着衣料揉揉宋真的肩膀。
宋真只觉得耳根发热,她求竹岁那次,那是发情期那回
我、我
竹岁扬眉。
宋真嘀咕半天,眼中蓄着水气道,我现在是清醒的。
声音绵软,带着小小的求饶意味。
几乎是脸贴着脸,竹岁能很清晰看到,近处的杏眼微圆,氤氲着水气,好似打乱一池面的波光粼粼,又似是撒一大把星子入眸,那样带点无助蹙眉看着人时,总觉得内里折射出了璀璨火彩,宛如两颗稀世宝石。
让人想看清楚,想拥有。
竹岁嘴唇贴在宋真耳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印了个轻吻下去。
很轻,很浅,几乎不含任何的情欲在其中。
饶是如此,宋真还像是受惊一般,又颤了颤,竹岁再拉开距离来,抬眼,近处那杏眼里包的泪水再度盈盈,像是随时就会满溢出来似的。
竹岁垂目笑,纤长的睫羽下覆,像是小扇子蹭在宋真心上,微痒。
姐姐,你怎么这么害羞啊
语声缓慢,说不出来其中是叹息的成分多,还是调侃的语气重。
宋真脖颈却都因为这么点儿接触烧红。
上回只有一层夜色遮掩,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她还能记得竹岁握着她腰的强势,那双手死死按着她的挣扎,感慨说她腰细这次要她,可、可不行
她、她不行的
内心越畏缩,宋真的可怜神情就越是让人想欺负。
竹岁掀眼皮,再度对视,她不说话,宋真好像下一刻真要哭了。
动了动,竹岁鼻尖若有似无蹭到宋真下颌,一抬头,就能亲吻对方的白皙的脖颈,是个仰视的姿态,也是个任由宋真俯视她的视角。
这么点儿细微变化,竹岁身上的强势不知不觉就褪一层,宋真不再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而竹岁仰着头,让光线毫无保留的打到她脸上,驱散眼内的黑沉,瞳仁呈现出半透明的茶色,像是剔透的琥珀嵌在她姣好的脸上。
宋真看愣了。
竹岁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神情专注,眼底情感饱满真挚。
抖什么,害怕么
那我不动,你来好不好?
用omega的本能,讨好我一下,嗯?
尾音上翘,撩拨。
宋真:怎么
竹岁微眯眼,神情透露出一丝难得的焦灼来,情侣之间的讨好,需要我吗
顿了顿,又是调子不正,玩味的咀嚼着叫道,姐姐。
长指从宋真领口缓慢的贴上脖颈,轻抚,暗示意味不要太重。
我想闻闻你的味道,释放信息素,会吗,也需要我你?
宋真被竹岁这么认真的学话语说的脸烧,摇头,须臾,竹岁便闻到了独属于宋真的柑橘气息,清甜,可口,让她暗暗磨了磨牙。
我还控制不好,你,你别介意。刚分化的omega,显得十足柔弱。
柔弱,柔软,竹岁手指甚至想用些力道,揉出对方喉咙里的另外一种甜腻嗓音。
但她到底忍住了,暗示到位,就这样看着宋真。
不逼迫,不急促,任由宋真将她脸部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收入眼底,任由宋真自己衡量,她的讨好,能具体做到哪一步
须臾,竹岁便看着近处的宋真贴了过来,唇微微分开,近距离能看到里面的水光,舌尖在上下齿中间,似是要探出,又像是被牙轻咬叼着,红白相间的颜色里,引着竹岁移不开眼去。
移不开视线,再近,就能看到那两片唇颤颤巍巍的,软糯透出果冻的质地,缓缓的,悠悠的,贴上她的唇。
竹岁心底一声叹息,像是得到什么满足一样。
长眼微垂,放松了力道,也分开唇,任由宋真主导这个吻。
许是太紧张,又可能是太生疏,宋真没控制好力道,太用力的按着竹岁的肩,竹岁本来撑坐着,想到什么,也不反抗,再度放松,任由宋真将她推到沙发里面
水声细碎,搅动。
宋真鼻息变得混乱,竹岁的呼吸却越来越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换了个位置,宋真被压进沙发里面,竹岁低头来亲吻她,由她开始的吻,最后主动权又交到了竹岁那里,而宋真整个人已经晕乎乎的,几乎是予取予求
竹岁灼热的吐息拂过她颊面,对方冰冷的头发也时不时擦过皮肤,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感,让她宛如在冰与火里反复横跳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两种信息素的交换,让宋真感受到一种很轻飘飘的愉悦
像是那个说不清的晚上一样
今天的竹岁并不过分。
最后深吻结束于又一个临时标记。
不过这次,被竹岁哄着,宋真也咬了竹岁的腺体,信息素在唇齿间绽开的感觉,沁凉,又带着淡淡的香甜,让宋真越发体会到独属于AO的奇妙
宋真睡在了主卧。
一吻毕,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分化,释放久,最后却发现收不住信息素。
竹岁怕她是分化后就被标记,没主动释放过信息素,一直想方设法压制着,腺体或许被压抑太久,没让她强行收,关好门窗,打开换气系统,抱着她
在极度疲累中阖眼,宋真思绪却就是不愿意随之平静。
宋真知道,症结还是出在宋父身上。
竹岁是很慷慨,但是,她不想趁人之危,再说,她已经占对方足够多的便宜,一定程度上,宋真也想给予对方应得的尊重。
是,那么好的人啊。
还会抱着她,哄着她睡觉的
想到这里,一度相持不下的内心天平,终于开始倾斜,再过几瞬,纠结的事情有最终的指向
她还是决定告诉宋父。
之前担心有程母在,事情一说就会越发不可收拾,宋父被程母气到。
定下心,宋真就决定在聚餐后,先撇开程母,单独的和宋父聊一次。
离婚不是小事,准备好药,不,或许该先让宋父吃一道药,她再
神奇的,一旦有决定,内心的不安几乎是瞬间消散。
背脊在竹岁的轻抚下,被对方的信息素包裹着,宋真很快入睡。
一觉到天光大亮,鼻息间全是如梦似幻的薄荷香气。
是属于,竹岁的气味。
*
宋真看眼时间,睡得沉,醒来接近中午。
身边却没人。
走出主卧,做饭的阿姨看到宋真,端午好啊,竹小姐走前让我转告你,她回趟家,午饭不用等她
顿了顿,笑道,菜马上就做好,想吃东西我给你蒸个蛋羹,不想吃就等午饭吧。
宋真抓把头发,摸到自己手机,发现竹岁也给自己发信息的。
【仪姐家包粽子让我去拿,姐姐你好好休息,很快回来】
宋真吸鼻子,打字,【好】
放下手机,对阿姨也笑,端午好啊,不麻烦了,我等午饭吧。
*
宋父宾馆门被敲响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宋真来了,奇怪。
昨天知道孩子们最近都很累,明明今天大家约的是晚饭,这个点来
打开门,门外不是宋真,却是笑容洋溢的竹岁。
打过招呼,竹岁伸手递来一个袋子,宋父拉开一看,是整整齐齐一串粽子。
不是外面卖的那种,一看就是自己家里包的,荷叶整洁,打开来就是一股荷叶香扑面。
宋叔叔,我家包的粽子,早上刚去拿的,回来开车路过这里,就想着,昨天和您投缘,给您也带点过来,放行李箱里,可以带回江城吃,也算是土特产。
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的,我就顺手嘛,也不是礼盒,不值什么钱,还望您不嫌弃。
竹岁这话说的,宋父想把粽子递回去的手又顿住。
确实不贵,费的是心思。
专门给他送来,再推的话,倒显得瞧不起别人的东西一样。
竹岁分寸拿捏得准,礼盒宋父肯定不会要,专门送来也显得很奇怪,家里备的节货反而不贵又是个情分,倒叫人左右为难了。
而且宋父一个人独居多年,也说不出家里有这种话来。
他平时当老师就够忙,哪还有时间自己精细着去包粽子啊!
这
宋父到底接了,接过来,看眼时间,提议道:竹科长你吃饭了吗,你看还麻烦你专门跑这么一趟不然我请你吃个午饭吧?
竹岁笑起来,自然不会拒绝:那敢情好!
程母吃完午饭回宾馆,心里正打算着,下午去上京哪个景点逛逛去,想过又觉得,等会儿该先去和老宋商量下,请程琅和宋真的领导吃饭这事儿,该选个什么档次的餐厅,吃中餐还是西餐,如果去吃火锅的话,会不会显得不够正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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