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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逼我谈恋爱(无限)——我沉山海/山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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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还有那天,杏月回来的那天她说她说我死了她说小黑疯了,小黑凭什么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凭什么都不让我安息
    她说小黑这样,和团长没什么区别她说不是人类欠他,欠他的只有团长一个人,小黑甚至比团长更恶劣她问我,我不是还希望了自由吗,这难道是自由吗?
    她说所有人都想离开马戏团,这里该毁灭,不是该换主人动物的自由是回归山野,不是在这里继续表演
    我听不懂,我不知道我死了,我问小黑,为什么她说我已经死了,我不是还活着吗?
    小黑说,听不懂的话忘了就好
    我就忘掉了,忘掉了杏月说的所有有关我死了的事
    我只记得她来了,她想再杀小黑一次,她说她要救我和飞鹰,她失败了,小黑把她赶出去了对了,他还说他还说,如果杏月再钻入密道里的话,身上就会着火不想被烧死就离这里远点
    柳煦回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焦尸。
    可她还是回来了。
    她知道程舞已经被黑猫洗了脑,不记得自己死了。她就把程舞的尸体带了过来,想让她看着自己的尸体清醒清醒。
    程舞的尸体之所以会在她那边,恐怕是因为她之前在混乱中自杀时,被杏月冒死带了出去。
    她本来也是想带飞鹰走的,可惜飞鹰也想护主,就这么赶走了她。
    但她不可能放着它自己离开,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带着飞鹰一起离开。
    程舞崩溃的嚎啕大哭,大黄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猫的凄厉惨叫声突然就开始刺耳非常的响了起来。
    柳煦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就见走廊里的火光已然越烧越大,眼看就要蔓延进来了。而他们所在的这个关押室,也开始摇摇欲坠了起来,眼看就要塌下来。
    他连忙喊:快走!一会儿塌了!!
    不用他喊,参与者们已经纷纷扑了上来,接二连三的越过笼子去,朝着密道涌了过来。
    笼子里的小丑被折磨得已经失去了神智,脑子有点不正常起来了,就那么仰面躺在笼子里,眼神飘忽的看着眼前的事物,傻了似的断断续续的咯咯发笑。
    柳煦喊完这话后,就连忙首当其冲的低下了身去,拽了沈安行一把,就道:快走!
    他喊完沈安行后,就下意识的想转头带上飞鹰。但他一转头,却看到飞鹰已经安安静静的窝在了焦尸的身旁,耳朵向后背着,一言不发,委屈巴巴的看着这具焦尸。
    它已经准备和主人一起命丧于此了。
    柳煦被这一幕塞了个无语凝噎,顿了一瞬后,他就立刻转过了头,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密道里。
    密道很短,他很快就爬了出来。
    猫的凄厉惨叫声在他们耳边刺耳又尖利的回响,就连这密道都被它的惨叫声震得地震似的一阵阵晃,小石子与土块一阵阵哗啦啦的往下掉。
    柳煦和沈安行首当其冲的从密道里爬了出来。两人一出来后,就连忙往远处跑了两步,给后面的人腾了地方爬出来。
    外面和他们刚进这个地狱时一样,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但此刻竟然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天空也一片阴沉昏暗。
    猫的凄厉惨叫声依旧不绝于耳,这叫声毕竟是在马戏团里,在他们跑出来之后,倒是显得没那么刺耳了,像是蒙了一层什么东西一般,朦胧模糊了几分。
    沈安行下意识的搂着柳煦往外跑了两步,然后,两人再回头一看,就见整个马戏团已然葬身火海,火越烧越大,猫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
    沈安行抓着柳煦,又不放心的把他往远处带了带。
    当最后一个参与者连滚带爬的从马戏团里爬出来之后,马戏团终于再也坚持不住,随着一声巨响,轰然倒塌。
    随着马戏团的倒塌,猫的惨叫声也猛的戛然而止。
    冲天的火海慢慢熄灭,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之中,马戏团渐渐熄灭成了一大片废墟。
    废墟之上,火烧过的黑烟缕缕升天而去。
    一切归于宁静,只有黑烟如硝烟一般缓缓升起,宣告他们的胜利。
    第54章 马戏团(二十二)
    众人面对着眼前这一片烧成了废墟的马戏团,好一阵无言。
    四周的小雨就这样在一片沉默中淅淅沥沥的下了一阵之后,就渐渐停歇了下来。
    废墟之上,火烧过的浓烟升腾而起,雨停之后,就有一个人影慢慢的从浓烟之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姑娘。她一头短发,穿着一身设计得极其漂亮修身的西装,怀里还抱着一只边牧。虽然身形小了点,但柳煦看得出来,那就是飞鹰。
    飞鹰扒着主人的衣领子,浑身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像刚从火海里或废墟里跑出来。
    这姑娘,应该是杏月。
    她出现的那一刻,沈安行就表情一抽,脸色很迅速的黑了下来。
    柳煦的目光被杏月吸引了过去,完全没注意到沈安行脸色的变化。
    他被眼前的场景搞得一怔,然后,才想起了先前规则里说过的引路人规则里说,通关之后,引路人就会出现,只有由引路人来引路,他们才能平安通过守夜人的猎杀场,到达猎杀场后的奈何桥。再走过奈何桥,他们才能回到现世。
    上一关是因为冰山地狱的引路人只是个路都不会走的婴儿,太过特殊,沈安行作为冰山地狱的守夜人,才不得不代劳了引路人的职务。
    他可真是到哪儿都是辛苦的命。
    柳煦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撇了撇嘴,偏头看向了沈安行。
    沈安行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就偏了偏头,对他说:引路人在出现的时候,都会恢复成原来最美好的状态。
    是吗。柳煦应了一声,又转过头看向杏月,说,她确实看起来不错,挺漂亮一姑娘。
    嗯。
    杏月走出废墟之后,就把飞鹰放到了地上去,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朝众人一笑,说道:好啦,跟我来吧,你们该回家啦!
    说完这话,她就转过头,又对着飞鹰说:飞鹰,带路啦!
    飞鹰往上跳了跳,很大声的叫了一声,然后就转回过了头去,一路飞奔而去,一头钻进了他们身后的林子里。
    那是他们来时的路。
    柳煦就转头对沈安行说:走吧。
    沈安行脸色黑了黑,转头嗯了一声。
    柳煦把他脸色的变化尽收眼底。他一怔,问道:怎么了?
    沈安行听他这么问,也跟着一怔:嗯?
    你怎么脸色不太对。
    柳煦一边说着,一边抓着他的胳膊,往另一旁走了走,仔仔细细的看起了他整个人,关切的问了句:你哪儿不舒服?
    沈安行被他搞得愣了好半天,然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看向柳煦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担忧。担忧之后,他便又无奈一笑,说:没什么。
    柳煦不太相信的眯了眯眼,真的?
    真的。
    好吧。
    柳煦应了一声,然后,他就带着沈安行跟上了队伍,也跟上了引路人的脚步。
    引路人杏月带着他们,跟着飞鹰走进了林子里。进了林子之后,眼前的景象就让柳煦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片林子里,有好几个方方正正的坑,而每一个坑上则都卧着一个巨大的石牛,每一只是牛身上都溅满了鲜血,而石牛的下方,或是与坑边缘的空隙处,都是一片看了就令人胆寒的血肉模糊。
    而在其中一两个坑里,还有人的手臂鲜血淋漓的伸了出来,五指夸张的扭曲着,像是死前曾剧烈的挣扎过。
    这些牛坑遍布在林间小路的两边,而在路的正中央,就站着牛坑地狱守夜人杀那只双头山羊。
    它光是站在那儿,都很有威慑力了。
    柳煦头皮发麻,又往沈安行身后贴了贴。
    沈安行没说什么,但越往奈何桥那边走,他的脸色就越难看。
    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的就把柳煦护在了身后,一句话也没多说。
    但即使他沉默寡言成这样,也根本瞒不过柳煦什么。柳煦即使感到害怕,也发现了沈安行有点不对劲,他就转了转头,看向了沈安行。
    沈安行脸色更黑了,表情也更加难看起来,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
    怎么了这是?
    柳煦有些纳闷,就小声开口问道:到底怎么了?
    沈安行闻言,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他就侧过了头来,朝柳煦笑了笑:没事。
    他这一笑苍白又无力,看起来十分勉强。且很奇妙的,柳煦感觉到,他似乎在害怕什么。
    他能是在怕什么?
    柳煦一时不解,便循着沈安行如临大敌似的目光向前看去。这一看,他就看到了牛坑地狱的守夜人。
    他怕守夜人?
    柳煦想,可昨晚遇到守夜人的时候,沈安行看起来没那么害怕啊。
    难道,昨晚他是装的?
    倒也是。说到底,沈安行也只是个十八岁就死了的少年人,他也没比柳煦强到哪儿去,甚至没比邵舫这类老参与者强到哪儿去。
    他也是第一次进地狱,而且又不是在自己的地狱里,会害怕别的守夜人,当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昨天晚上之所以沈安行看起来没那么害怕,可能只是因为四周太黑,柳煦自己又害怕的要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可能要杀自己的牛坑地狱的守夜人身上,他当时看不清楚沈安行,也没太注意他。
    而且,就算柳煦注意了,沈安行也不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太害怕如果他这个守夜人都害怕的话,柳煦该怎么办?
    柳煦越想,心里越是内疚。你看,都怪他怕这怕那,把压力全给了沈安行。
    想到这儿,他抓着沈安行的那只手就紧了紧,整个人也往他那边凑近了好些,然后,他就小声对沈安行说:别怕。
    沈安行听了这话,有些讶异的侧过头来。
    他就看到柳煦努力的压着脸上的害怕,硬着头皮对他说:别怕,我跟你一起。
    沈安行立刻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一时哭笑不得,只好无奈一笑,点点头应道:好。
    两人说着这些的时候,一行人就很快走到了守夜人面前。但有引路人带领,守夜人也自然没出言阻拦,一行人很快就穿过了牛坑。
    奈何桥就在守夜人的身后,桥上是一片白茫茫到近乎什么都看不见的白雾。
    众人没有犹豫,很快就接二连三的走上了桥。
    沈安行脸色越来越黑。
    就在参与者走掉了大半的时候,人群里的邵舫突然就大呼了一声对了,然后,他就转回过了头来,奔到了柳煦面前,喊了他一声:煦爷!
    柳煦:?
    邵舫奔到他面前来,又拿出了手机,说:给个电话呗,以后有事儿还能联系,我也能把我过了的地狱跟你说说,还能作个弊啥的。
    柳煦闻言,觉得有理,刚要拿出手机时,就听沈安行在一旁凉凉的道了句:不可能的。
    邵舫:
    柳煦:
    两人齐齐一默,抬头看向了他。
    沈安行还没说什么,守夜人杀就也在他们身后说:确实不可能,这么方便的作弊,你们以为黑白无常想不到吗。
    ?邵舫傻了,黑白无常??
    沈安行也接着说:就算黑白无常想不到,负责这里的判官也不会想不到。你就算和其他参与者交换了地狱的情报,一转头就会忘掉,如果是写下的纸条或者是手机里发出去的信息,也会转眼就被抹掉。
    邵舫更傻了:判官???
    怎么,你过了这么多地狱,都没想到吗?
    沈安行看着他,轻描淡写的把这么一句分量很重的话说了出来:这里可不是什么地狱游戏,主办方是阎王爷,负责人是黑白无常,策划者是负责每一层地狱的判官。
    邵舫:!?!?!!!??
    邵舫的表情彻底裂了,瞳孔里直接被沈安行这一句话掀起了十八级大地震一看就知道,他的三观此刻已经彻底崩塌了。
    柳煦倒是没什么表情波动,这点事儿他倒确实想过有可能。
    闻言,他就很淡定的转头看向沈安行,问道:那你见过阎王爷了?
    见过一面。沈安行也很淡定的回答,但是接应我的是黑白无常,判官我也见过。
    判官?站在他们背后的守夜人杀转过头来,一脸疑惑道,你怎么会见过判官?不是判官交代的事会到黑白无常那里,守夜人的所有事情都是黑白无常来解决吗?
    沈安行一听这话,完蛋两个字一下子在脑子里炸开了,后脊背阵阵发凉起来。
    话说多了,草。
    他在心里骂了这么一句,嘴角抽了抽,立刻又强装成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轻飘飘的回了他一句:我情况特殊。
    沈安行看起来并不愿多说,他轻飘飘的放下这五个字的时候,还转过头看了柳煦一眼一看就知道,他是怕柳煦知道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很难瞒过柳煦什么。
    恰巧,柳煦也正看着他,沈安行这一转头,两人就撞了个四目相对。
    沈安行一时心虚,连忙又侧开了头。等他下意识的躲开了之后,才又反应了过来,他这样看起来不是更心虚?
    但没办法,完全是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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