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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双面煎大鳕鱼(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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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缪变大的缪缪啊向导舒畅地贴在他胸肌上蹭来蹭去。
    不对,这副样子明显是
    本,性,暴,露!
    缪寻一把锢紧他脖子,压低身体,把向导的脑袋按了个满怀。
    呜呜!我,喘不过气来了!薛放在柔软乡里艰难挣扎。
    缪寻圈住他,调弄地说:你不是想被我抱吗,给你洗面奶洗个够。
    充分感受完令人窒息的咪咪爱,金边眼镜都歪到脑门上去,薛放若无其事捋好乱发,戴正眼镜,又是那副斯文英俊精英相了。
    不管每次在床/上被欺负得多么狼狈,只要自己吭叽一声,这个人总能一秒归位,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或许,这是容少爷在与曾经年幼的他相处时,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即便记忆模糊岁月消磨,也无法磨灭。
    傻乎乎的少爷总以为自己引导和改变了他。殊不知,薛放之所以成为薛放,全是因为猫。
    于是更惹得人想欺负到底。
    夜色妖娆,缪寻蜜色的长指解开扣子:我想抱你。
    曾经充当停车场的天台,霓虹灯招牌uncle bad破烂不堪,只亮一半。角落有个公共电话亭,二十年前,很多来帝都星务工的人们聚在这里打廉价的越星球电话。里面残留着淡淡烟味,牛皮癣一样密集的小广告把大半玻璃都遮住,满眼皮下都是:贩卖绿卡,更新义肢,人生重来不是梦。
    成年人的手掌,青筋毕露,用力撑在满是灰尘的玻璃上,指甲滋滋剐蹭过花花绿绿的广告纸,止不住痉挛与颤抖。那是握笔的手,骨节修棱,手腕徽记在高热中透出酩酊的绯红。雨声愈发混乱,夹杂着模糊不清的低喃,分辨不出是谁在恳求,又是谁在醉意中发疯给予。
    嘟嘟嘟
    电话听筒掉下来,被纤细的线圈绳吊着,剧烈摇晃岌岌可危。
    还在线吗?
    还还在。向导艰难回答。
    缪寻从背后贴上来,看似无情地嚼咬着他的耳垂,还能持续多久?
    我不会断开的唔
    猫尾巴弯成勾勾,卷上他打软的小腿。
    下巴搭在向导的右肩,缪寻轻笑:我就喜欢看你为我榨干精神力的样子。
    电话亭嘀嗒漏水,落在他们身上。薛放在迷离中回过头,一滴雨珠正滴在缪寻额头,流进深邃的眼窝,沾了深色眼影,最后顺着鼻梁一侧,于浓墨重彩的容颜凄艳流下。
    勾勒出一道忧郁的黑色泪沟。
    仿佛猎豹脸上的泪沟。
    他的哨兵忧伤地望着他,像一尊悲悯绝望的神龛,在颠簸流离中挣扎着破碎。
    犹如在质问他:为什么错过了呢?
    抱歉薛放想抚去那滴雨水。
    不要说抱歉!哨兵抓住他的手腕。
    对不起
    十六岁时,没能带你逃走,薛放深暗的眼睛里燃烧着真挚,但三十一岁,希望能和你复婚。
    重新被按上冷冽的玻璃,浅蜜色的手背热烈覆盖过来,与他五指紧紧相扣。
    哼可爱混蛋。缪寻深深呼吸,埋进他颈窝,将他用力抱住汲取温暖。
    这副被你悉心照料过的身躯,已经长大到足够圈你入怀。
    只能原谅你了。
    他轻轻在心底说。
    第93章 给你摸摸 把哨兵弄成这幅样子
    薛妈妈实在看不懂儿子儿婿这对小情侣的操作。
    早上你追我打, 恨不得就地分手;下午太阳一落山,就仿佛魔咒消失,甜甜蜜蜜黏糊糊泡在一起, 天崩地裂都分不开的架势。
    特别是他儿子,晚上湿淋淋牵着伴侣回来,走路小腿都打弯。
    薛妈妈一眼看透,暗骂一声没用!,给薛放不着痕迹使了个眼色, 让他把毛衣领子再往上拉拉。
    薛放:拽到底了。
    仍然挡不住鲜红暧昧的牙印。
    而罪魁祸首刚吃了一份双倍馅料的可丽饼,碳水在胃里咕噜噜分解,和着酒精的后劲, 发起猛烈的饭晕,见了薛西琳一个踉跄加弯腰大鞠躬,软嗒嗒地喊:阿妈好。
    薛大姐头抖了抖烟灰,一脸迷惑:阿妈?
    这种旧时代贤妻良母的昵称显然和她彪悍的形象南辕北辙。
    他应该是下意识喊阿姨, 话到嘴边又想对您亲切点。
    薛放边解释,边眼疾手快把缪寻捞回来,掰正身体站直。可猫是一团液体, 就算是长着腹肌的冲击小肉弹, 那也是铁水一滩, 没几秒就皮肉滚烫地搂住薛放,找好姿势舒舒服服靠上去。
    薛放仿佛成了一枝长出猫猫, 还随时有可能被猫的体重压断推倒的树干。
    连帽衫的帽子蹭落下来,猫耳朵倒塌在发间,晕乎乎的缪寻浑然不觉,还在悄悄舔着牙根上残留的奶油。
    薛妈妈:你可真能耐。
    薛放没反应过来:您这是夸我吗?
    薛妈妈猛抽一口烟,语重心长甚是痛心:竟然把领袖哨兵养成这幅不设防的样子。
    耳朵都冒出来了, 融合体的身份就这么暴露在外?
    薛放失笑道:没有。只因为您是家人,他才会比较放松。他很敏感,有恶意在身边时比我警觉。而且我们的精神链接很紧密,能同步交换想法,他有时候会把发声权交给我。
    小野猫懒懒掀开眼皮,瞧他一眼。能把自己懒得说话洗成感情恩爱,不愧是薛老师。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说法,缪寻把脑袋凑到薛西琳面前,乖乖低下头。
    薛妈妈疑惑转向儿子:?
    薛放:他也给你摸摸。
    领袖哨兵因体质特殊性,绑定后几乎只和伴侣进行亲密互动。薛西琳既不是缪寻的血亲,认识也没有多久,能给予这种信任,只能说缪寻
    还真挺可爱。薛妈妈慌忙掐灭烟头,拍拍掌心烟灰,才把手掌放上去。
    两只圆圆绒耳朵之间的头发茂密细软,抚一抚,毛耳尖一颤一颤,向后折起来变成柔软可欺的飞机耳状态。
    薛妈妈越搓越上瘾,手感和心理上舒服得不行。她活得的确肆意不羁,但要有这么个乖巧的小儿子承欢膝下,薛妈妈也很乐意带在身边行走天涯。
    不是说自己儿子不好,而是薛放从小就太有主意了,薛妈妈在亲儿子身上完全找不到身为家长的感觉
    呜缪寻不发晕了,薛西琳手上都是厚茧,他耳朵根都快要被搓着火了!
    好了好了。薛放眼尖发现掉了两根猫毛,连忙叫停。
    薛妈妈长吁一口气,硬是吞下那个即将脱口而出的爽字,换成了比较符合家长身份的嗯,小缪确实乖巧柔顺。
    薛放:
    他实在想叫醒薛妈妈,拼命晃着肩膀告诉她:这都是小野猫施的幻术!您忘了您第一次在大牛小雀爱爱酒吧撞见他调戏我的样子了吗!您忘了吗!
    乖巧柔顺的小缪同学低眉垂眼:谢谢大姐头。
    薛妈妈重新点烟,扬起眉梢:乖~回头给你买把大枪,看谁不爽就干他!
    乖乖的小缪同学:已经干好了。
    薛放顿时后腰发酸,撞得太狠,连粘在他手掌心的小广告都费了好大劲才抠下来。
    之前手贴在电话亭玻璃上,紧张刺激地一直沁汗
    既然您都提起来了,怎么也得多给点改口费。薛放整理好情绪,准备敲诈一笔亲妈。
    薛妈妈瞥他一眼,呿了声,收起你那副谈判的架势,找我要东西就大大方方要。是不是,小缪?
    缪寻接得热情昂扬:说得对,大姐头,要就都要!
    听到没?薛西琳表情相当得意,指节点了点烟头,落下些星火,仿佛已经和缪寻联合二对一形成压倒性局势。
    薛放推了下眼镜,露出些玩味:既然您同意都要,那就把您收藏的6个武器库钥匙交出来,供缪寻挑选吧。君子一言。
    薛妈妈:
    在黑市□□是一回事,把她多年珍藏的老底掏出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缪寻锈金色的杏眼单纯望过来,薛妈妈老脸一软,只好松口:明天过来找我,我带你们去。
    可以自己带包去装吗?缪寻真诚地问。
    薛妈妈:可以。
    被儿子和儿婿联手套路,果然,她就应该想到能驾驭住薛放的哨兵压根不会是正常人。
    不过给就给了,之前她以为儿子会走政途,容氏富可敌国也不稀罕这些玩意,她想不到能给薛放留下什么东西。现在巴巴地来要,薛西琳转念一想,高兴还来不及呢。
    正好明天下午也是下层区的甄选的决赛,多带点武器去,避免出乱子。
    薛西琳还记着他俩此次出行的目的是帝国皇帝。
    而薛放和缪寻打打闹闹好几天,早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哦对还要去拔皇帝的管子,把缪寻快报废的身体状态调整好
    薛妈妈看他俩神游的样子,表示狐疑:你俩不会玩太疯忘了吧?
    薛放避重就轻辩解:休息了五天而已。
    好了,时间不等人。薛妈妈严正板起脸,送他俩到门口。
    缪寻看出薛西琳有话想单独对薛放说,就主动打声招呼,说要先进屋休息。
    薛西琳愉悦和他道声晚安,等人一进去,转身就变了脸色,拉着薛放专门找了间隔音室谈话。
    他是融合体,你之前没告诉过我。薛妈妈松懈下来,满脸疲色。
    我希望您以正常人的视角看待他,所以就没主动说。薛放察觉出一丝不对,反问着,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不妥。之前马戏团也接收过类似的人。但精神体融合跟肉身义肢或外骨骼改造差别大了。不管是改装义肢还是转移记忆绿卡,都是动及身体,没有伤筋动骨触碰到灵魂薛西琳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目光淡远,卷烟夹在她的指间,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她忽然抬起锐利的眼,薛放,你有没有想过,他的精神域崩塌其实和融合手术有关。
    面对提问,薛放一愣,随即脊背发凉,冷汗唰得冒出手心。
    对啊随便想想也知道,把象征着异能者灵魂的映射强行困在一具躯体里,和肉身融合,被强行扩容的精神域怎么能安宁平稳下来?肯定多多少少会出现问题。
    由于异能者精神波动强大,存在于四次元空间的精神体也相当于气压平衡器,能帮助释放走多余的精神压。
    就好像当年觉醒后激发不出精神体的容少爷,积蓄的压强过大,从而留下巨大的精神裂缝。
    而融合了自己精神体的缪寻,也间接等于没有外放精神体,恐怕从来没真正释放过精神压。只不过他之前年轻气盛,战损又频繁,大家都会下意识把他的狂乱往失忆洗脑,伤痛过载方面想,根本不会想到这一层去。
    况且,这也不是人人都了解的常识。薛放是因为少年时代参与了太多次异能者精神类的治疗,在不断的尝试中,才窥见到一点精神体与灵魂影响的真相。
    薛放现在的感觉,就仿佛养了一只折耳猫,度过相处蜜月期后,开始眼睁睁看着它生病疼痛,在骨骼扭曲中挣扎求生,他心痛带去医院祈求治疗方法,却被直接判下死刑,并告知
    它之所以会生病,是因为它是折耳猫。你因此买下它,它也可能因基因病而痛苦死去。
    您说马戏团之前收留过类似的融合体,有没有人成功分离出精神体,活到最后的?薛放抱着一丝希望问。
    薛西琳沉吟片刻,准备实话告诉他:几乎活不过三年都死了。分离精神体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跟拿胶水粘起来一样,简单撕掉就行了吗?
    那种融合方法我见过,相当于把你的意识打碎和精神体搅在一起,这样才能密切结合。那样的精神体和灵魂就像两团揉在一起的面,是分散融合的,根本没法分开。
    薛放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嘴唇动了动:没关系,我们还没找上皇帝,还有很多希望。
    薛西琳奇怪望着他:你哭丧个脸干嘛,我话还没说完。
    薛放:?
    薛妈妈:我刚刚说的是几乎,但也有人活下来的。
    所以是用什么样的办法!薛放迫不及待问。
    薛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不要精神体了,也不做异能者,割掉精神域当回普通人自然就没那么多事了。
    也就是说薛放忽然丧失了言语能力。他想到了,那种后果是什么。
    薛西琳点头:没错,你们就没有契合度可言,灵魂共鸣更不会有。结合时的快乐,互相理解的舒心,所有的一切都会归零,你再也体察不到他的情绪了。
    就像她当年和容涣一样。
    身体再紧密,当存在隔断思维交流的墙,也会不可避免地生出嫌隙。
    我会考虑的
    薛放喃喃说完,恍惚地走回他们在马戏团的房间。
    做回普通人,缪寻会同意吗?而他自己会不会因为生活和交流上天差地别的改变,而产生巨大落差感?尝过灵魂共振那种令人毛孔舒畅的珍馐滋味,要怎么回去吃糠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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