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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向导是猫猫妻——双面煎大鳕鱼(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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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了点小方法。缪寻把装钱的黑皮包丢在一边,咚一声,还是沉甸甸的。
    没花钱?你是不是把人家揍了一顿。薛放笑了。
    不,他只会记得自己被车撞了,醒来就在垃圾桶里。
    薛放接过门票,用这种传统纸质品是为了使用后立即销毁,毕竟光网时代,想在网络上隐蔽太难了。
    今晚20:00点,那不就是三个小时后?这么赶,来得及吃晚饭吗?
    缪寻打字回:最好别吃。
    为什么?
    缪寻粲然一笑:如果你不想当场吐出来的话。
    我也是上过前线的人,再恶心能恶心过某些人的脑子?
    缪寻认真地打字:你最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这个当然不必说,不过为什么单独拎出来?
    因为信息刺激过度可能会对你的精神域造成缪寻打了一行字,删掉,改为一句:因为我这样尤物,你不好好看住,被别人牵走了后果自负。
    知道了!薛教授扶着额头,危机感飙升。
    三个小时的时间很紧凑,缪寻需要充分利用,做好入场准备。想要骗过地下场所安保组的火眼金睛,就必须下功夫。
    想要扮演一个角色,不仅皮相要符合,心理上更需要深刻代入。
    他出任务,很少遮住脸,这份容貌虽然本色惊艳到足以让人难忘,只需稍加改装,就能气质大变。美貌的脸到处都是,气质和习惯却很难改变就算样貌相似,也很难相信怯懦的乖乖牌学生,和酒吧里泼辣挥洒欲与肉的舞者同属一人。
    利用人类心理上的盲区,自信地给他人造成不,肯定是我认错了的自我否定错觉,是缪寻自由出入各大场合的不二法门。
    这一次,他给角色的定位是:懦弱的小白兔。
    被拐卖的低级哨兵,长相气质无害,身材高挑,但相对瘦弱,因为自卑而习惯性微微弓腰驼背,很少抬起头看人。
    饱受残忍对待,不会拒绝,嗓子被前主人玩坏了,被卖到现主人手里,对方反而更加满意,觉得小白兔本来就不该叫。
    身体极度敏感,过度开发,会对主人的手势做出条件反射的动作。
    薛放看着他在镜子面前一点一点发生变化。
    绯红色眼尾,有经常被泪洗刷过的感觉。眼线勾画,眼角下垂,自带一股弱弱的委屈。容易给人锋利感的高颧骨被柔化,下颌轮廓模糊。最后戴上灰色美瞳,将头发染黑,半阖眼眸,眼底泛出一点薄红,温婉而楚楚动人。
    侵略性的浓烈美貌,变成了温驯柔软的小兔子,像亟待摘取的青涩果实。
    薛放领略到他高超的化妆技巧,目瞪口呆,你就不能戴个容貌改换器?
    那样太假了,容易被发现。缪寻拧开一瓶玫瑰精油。
    为什么选这么软软的样子跟缪寻原本气质相差太大了。
    缪寻调笑着敲打字:因为你看起来只能hold住这种类型。
    ?谁说的,我还不是拿下了你。向导哼哼着,手指摩挲下巴,再说了,小白兔软唧唧的,对我来说索然无味。
    也是。是你们这个年纪的劣根性。缪寻把精油均匀抹在身上,增加肌肤的光泽度,也能借着香味掩盖原本的信息素。
    薛放欲言又止。
    小白兔缪缪对着镜子瞧了瞧,把眼线液笔递给薛放,在自己眼下指了指:给我在这点一下。
    薛放手忙脚乱接过,啊,要点痣吗,怎么做,等等我先上光网查一下具体步骤。
    缪寻觉得好笑,迅速打字:不用那么小心,就拿笔尖在这里轻轻按一下。
    那我慢一点薛放犹豫着站起来,缪寻配合地昂起下巴。
    薛放的拇指轻轻捏上他下颌,屏住呼吸,神情紧张,宛如在对抗什么世界级难题。冰凉的水笔头点到眼下,很轻,很小心,仿佛他是一戳就碎的蛋壳。
    点完痣后,薛放松了口气。缪寻笑了,那颗泪痣顿时让他活色生香,小白兔的清纯里混入了妖艳气。
    他对着镜子重新观察,结论着:果然,这样看起来比较像你会喜欢的类型。
    薛放无奈道:你到底以为我会喜欢什么类型啊。
    缪寻食指点点下巴,抬头想了想,打字回答:在外面很清纯的学生,在你床/上很野。
    薛放脑门青筋突跳。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十分喜欢当时来学校找他的学生小咪。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薛放快步走过去,转头和缪寻说:我去开门,你往屋里躲躲。
    猫吐吐舌头,不屑的样子。
    薛放一看门外,是酒店的机器人服务员来送冰块。他拿进去,有点莫名其妙,拿着个干嘛。
    缪寻夺过装冰块的小桶,捏了两颗晶莹剔透的方冰,贴在自己胸口,还在两点停留了很久,毫无所谓的表情。
    薛放血压又开始飙升,磨着牙,狠狠扶正了眼镜框,你要是今天想看我把你关在屋里折腾,你就直说。这么玩自己干嘛!
    缪寻做手势让他冷静,解释着:基本操作,哨兵的身体敏感,这样冷敷,肿起来,会看起来更挺。
    薛放简直要疯了,太过了,实在太过了,不行!你从哪学来的这些玩意,你是我家的小咪,你从良了!
    缪寻装无知:谁是良?
    我!我是良,你从我了!
    缪寻扶着穿衣镜,哧哧笑得弯腰乱颤,太开心了。
    薛放摘下眼镜,捏捏酸痛的鼻梁,起身说: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男人的足音从房间消失了。缪寻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笑容僵硬在脸上,表情消失,他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胸口滴着冰水,看起来无耻而放浪。
    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正常人眼里,他现在这样,简直一团糟。
    缪寻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镜子。
    冷,好冷,房间里开了冷气吗,为什么他感觉血液快凝固了。
    是冰,冰太冷了。他抓起冰桶,一股脑丢进了壁炉,点开大火烧了它们。
    嗯?薛放拿着大浴巾走出来,感觉出不对。蹲在壁炉前的猫,映着火光,化着清纯的妆,歪脑袋对他露出妖异的笑。
    又坏掉了。
    薛放内心想着,表面却什么也没说,像往常一样把他拉起来,按坐在床上。小野猫乖乖的,不动也不吭叽,任他给自己擦擦。
    猫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贴过来,很窝心似的。
    薛放手里被塞了终端,屏幕上写着:红灯街的几个姐姐教我的。我第一次用。
    一向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想法的缪寻,居然给了解释。
    薛放呼吸滞涩,赶忙揉了揉他,安慰道:没关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相信你。
    缪寻把他整个扑倒,从上方俯视着他,或许是妆容的原因,或许是真的感觉,薛放觉得他在难过。
    给我留下你的痕迹。
    什、什么?薛放跟不上他的思路。
    我这样,没有被你玩坏的感觉,一点也不像。
    我不会玩坏你
    猫凑得很近,呼吸近在咫尺,那就疼我,让我疼,狠狠地。
    那好吧。薛放仿佛妥协了,把他往下一拽,接着是一句令人安心的,我来好好疼你,抱抱你。
    缪寻僵住了。
    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都不要吗?他难道不是谁都想糟蹋一口的高级商品吗?
    男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可爱的小咪在我怀里,别担心,你很安全。
    很奇怪。可能这个男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自己有一些奇怪的习惯。
    不管是走路,还是在室内,会不停回头确认他的存在,感情和身体状态。可这个人明明知道,这种保护有多么多余,他强到根本不需要任何保护,对方还是不遗余力做这件事。
    他好像被一团热烈与温暖守护住了,想坏,也坏不下去,想碎,碎不掉。
    缪寻压下喉咙上涌的情绪,低着头打字:不行,你得给我弄出伤,不然伪装不够真。
    薛放叹着气:你身上的伤痕已经够多了。多到他心疼的地步。
    缪寻抬起眼睛,麻木而忧伤:可那些都不是你的。我就要你的。
    任性懵懂又麻木疯狂的撒娇,癫到错乱,却烧断了薛放最后一根理智线。
    薛放把小白兔反按在身下,眼神深暗,凑到他耳边咬上耳垂,声线冷酷,缓慢而不带一丝感情:你想痛,我就让你痛,不长记性是不行的。
    呜
    缪寻放任自己沉沦下去。
    19:45分,飞行舰里,哨兵和向导各坐一边。
    缪寻喝了点小酒,醺陶陶的,浑身上下都是吻痕,四处散发着薛放的海盐信息素味。他觉得自己进入状态了,正处于两种混合的矛盾状态中:被虐凌过的酸痛,和勾引某大龄向导破除底线后的得意。
    另一边,大龄向导西装革履,打扮得斯文儒雅,整个一温文变态,却额头抵着沙发背,超低气压失神中。
    喂,缪寻发出声音,喊他一下,脚尖伸过去踢踢他,打字调戏道:你怎么跟失/身了一样。
    薛放僵硬地转过头,看了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一眼,满怀怨念,声音嘶哑又自责:我怎么做出了那种不是人的事!
    缪寻掀开自己裤子看了眼,啊,还行,没有破皮。算是安慰向导。
    我好像磨破皮了。屁股痛。
    猫兴趣盎然地跳起来,踩着圆形沙发过去,扑上他,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不看!回去再看。果然还是气势弱了。
    猫还要掰过他的脸,漾起风情,故意打字问他:我是不是一副被你使用过度的样子?
    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问我了救命啊向导把头埋进沙发坐垫里,像个鸵鸟。
    没用的家伙,这样就不行了。缪寻戳戳他,好像嫌弃,但其实在笑,你要从现在开始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啊?疲倦的声音从沙发里传出来。
    做一个合格的抖S主人。
    我没有存储这种知识。累,累到不行,肾透支。
    小野猫高傲地打字:那我来教你好了。你要从现在开始进入状态,来,试着命令我。
    薛放艰难道:呃,我,命令你
    太弱了。比最普通的奴/隶还不如。拿出你给学生上课的态度,重来一遍。
    明明是要他负责当抖S的一方,怎么好像反过来被猫调/教了?
    薛放正经了一些:咳,那我命令你
    还是底气不足。缪寻毫不留情,自然地把小腿搁在他西裤上,压住让他不许逃避,想象一下我是你的学生,第五次挂科还半夜凌晨一点吵醒你,打电话哭着求你给我个补考的机会,却交上来写了一半的论文。
    ???????我命令你!!!马上给我重修!!
    缪寻捏着下巴品了会,唔,还是差点什么,不够抖S。
    只好用那个了。
    小野猫分开跪坐着,眼角微微下垂,捧起终端给他看:下次可以不要弄我那么痛吗?我会乖的。
    薛放瞬间抓住他凶猛按住,寒着脸,怒极反笑:缪寻,我没你想的那么圣人。
    缪寻用终端拍拍他的脸,抿着唇淡笑:就这个感觉,保持下去。
    薛放忽然惊醒似的,放开他,退到原来位置上继续自闭。
    缪寻对着终端摄像头,咬了两下嘴唇,让它看起来更肿,涂了一点水色唇釉,要让别人看到这双唇,就不自觉脑补起他下车之前含过什么东西。
    你刚刚在酒店怎么不涂?仿佛生闷气又想问的语气。
    缪寻随意回答:我以为你在舰上还会缠着我亲。
    现在还来得及吗?委屈又讨好。
    来不及了。涂好了。
    唉。中年叹气。
    缪寻拧上唇釉盖子,往后一丢,扑过去抱住向导,亲了他一大口,然后打字问:草莓味的,还喜欢吗?
    我更喜欢太妃糖!中年的快乐,莫过于此。
    飞行舰驶入宽敞的地下通道,在终点的钢铁大平台上停好。
    一排整齐划一,样貌精致的服务员向他们鞠躬,其中一个快步走上来,给飞行舰门边放上软脚垫。
    舰门缓缓滑开,身着西装的男人高挑而禁欲,淡淡抬眼扫了下服务生,女孩红着脸退到一边。虽然男人上半张脸戴着面具,高挺的鼻梁和薄唇线条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更别人说他的黑色小羊皮手套里牵着的银色锁链。
    一位高贵优雅的主人,会牵着什么样的小宠物呢?
    服务生们见他走下来,都不约而同把眼睛投向了门边。锁链拉成了一条直线,可害羞的宠物还是不敢出来。
    嗯?深沉的,冷漠的鼻音,带着不容置疑。
    他的宠物应该无数次听到过这声警告,慌张地出现在门边,低着头膝行着,试探得伸出赤脚。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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