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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种田](穿越)——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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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太子哥哥的凶手,于他而言,太过的诱惑。所以才不顾一切,称病也要来景阳走一遭。可到了这里之后,暗卫便再也没了消息。
    没消息,要么死了,要么就是不便现身。
    表面安逸甚至可以说是繁荣的景阳城,实则不然。
    这里存在着,看不见的危险。
    不管是那个暗卫是哪一种结果,都表明了,景阳有人在阻止他查太子府一案。
    既然确定了,他也总不能一直待在景阳等着。不然景安府那边可就要乱了套了。
    不过楚文珏自然不会同赵柯然说这些,有人在暗中阻拦他,敌暗他明。若是说了,难免会带累赵大人。
    为的是与你道歉。楚文珏虽然不是为了此事专门前来,但是他也确实是真心致歉。
    当年害你幼年入水,险些丢了性命。最后又害你与家人分别数年,只能在不知名的山中学道。
    好不容易回了来,最终还因为我实在缺少心腹,又将你派来这荒凉危险的边关。
    一切的起因在我,却要你小小年纪就承受如此之多。
    赵柯然着实惶恐,满脑子都是这皇帝大人在说什么?什么落水?落什么水?落水什么?
    他内心懵的很,却也知道了为何之前遇刺周大人会说那番话,也明白了为什么定安帝会派暗卫一直保护他。
    虽然很懵,但是赵柯然装的很懂,他道:楚兄你这是折煞我了
    回到县衙,天色已晚。
    赵柯然躺在床上烙饼,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喊了000,【000,我问你了,一开始这具身体是怎么死的?】000回道,【中毒。】
    赵柯然哑塞,好家伙,这是被人下的毒还是自己吃的毒?
    虽说都是毒死,可这两者性质实在是太不一样。
    赵柯然突然想起什么,他连忙下床,翻到了一开始带来的箱子。
    这箱子最开始的时候还被用来打掩护,对外说里面装的都是山上带下来的种子。
    箱子又大又沉,赵柯然见上面有锁,便从未打开过。
    【000,你说这箱子里会不会有答案的谜题?】
    000模仿着人类的叹息声,【唉,这谁能知道呢?又没有个透视眼。】【你没有?】赵柯然惊道,这家伙连卫星系统都有,区区透视功能竟然没有?!
    000摸不着代码,代码疑惑,【我该有?】
    赵柯然很失望,【要你何用。】
    思索了半天,赵柯然终于下了决定,【找个时间,我非得把这锁给砸了不可。】000还没回赵柯然,赵柯然就落入了一人怀中。
    深更半夜不睡觉,赵大人一个人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赵柯然先是吓了一跳,刚要反抗,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他转了个身,被霍远抱了起来,坐在了那箱子上。
    赵柯然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道:远哥你开门都没个声?
    霍远笑道:是你自言自语的太专注了。
    对了,衙门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霍远回来时,察觉出县衙周围有人,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避过对方的耳目。
    赵柯然眼睛亮了亮,说道:远哥你如何知道衙中来了人?
    猜的。
    赵柯然做恍然大悟状,随后说道:那你肯定猜不出来的是谁。
    霍远将赵柯然的衣领拢了拢,免得对方着凉,确实猜不出,还请赵大人明示。
    赵柯然怕痒的很,霍远的手指无意碰到了他的脖子,他痒的朝后缩了缩,小声道:是陛下。
    什么?霍远惊道,快速的算了算时间,发现今日是学院休息的日子,他连忙问道:他可曾见过霍安?
    赵柯然不明白为什么霍远突然变了神色,却也实话说道:还不曾,一早我就陪着陛下去逛了景阳,一直到晚间才归。那会安安都已经睡了。
    赵柯然有些不放心,问道:远哥,你怎么了?
    霍远将头抵在赵柯然的肩膀上,双手环保住他,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赵柯然。
    许久后,霍远似想通了,也不愿再隐瞒。姐姐的死如今已经有了眉目,按照赵公明所言,太上皇更像是那个借鱼下毒之人。
    但霍远没有证据证明此事与楚文珏没有关系,赵公明之言,他不知该信不该信。
    可他也做不到对赵柯然隐瞒,或是欺骗。
    霍远本担心赵柯然知道的太多,会收到牵连。可那不过是自己的自欺,在他与赵柯然表明心意的那一刻起,赵柯然已经被他带入漩涡之中了。
    他说:我是霍远。
    赵柯然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霍远的下文。只在心中默念,我知道你是霍远,我还知道你是我男朋友。
    霍远顿了顿后,继续说:是大元丧生在太子府那场火海之中的征西大将军霍远。霍安也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我姐姐和先太子的儿子。
    第84章 埋伏
    赵柯然猛的听到这么个消息, 尚有些消化不了。他一开始便知道,如霍远这般遇事沉着冷静,身手气度皆为不凡的人, 定不是逃难来景阳的流民这么简单。
    可他也着实没想到, 霍远的真实身份竟是如此。
    太子府一场大火死伤无数,在山中时虽不曾耳闻,可下了山回到凤阳后, 大街小巷人人所谈, 皆是那场祸事。赵柯然伸出手,指尖轻轻的抚上霍远脸上,刚见面时还狰狞可怕的伤疤,如今已经淡化的快看不见了。
    霍远本就长相极俊, 因轮廓硬朗,眼眸更深邃些, 即是皮相上佳, 却也带着生人勿进的攻击性。
    赵柯然的目光对上霍远, 对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他, 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一般。
    在这般专注的视线下, 赵柯然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连忙接着之前的话头问道:所以你之前脸上的伤,是在那场火中留下的吧。
    霍远抓住了赵柯然的手, 不让他动。
    随后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将人塞进了被窝里, 景阳夜冷,你的手很凉。怪我不该拘着你,下次不会了。
    赵柯然被裹的像个蚕宝宝,手脚都动弹不得, 只露出个头来,他眨巴着灵动的眼睛,笑道:远哥,你这是把我当儿子养呢?
    霍远闻言,板着一张脸,凶道:休得胡言。
    赵柯然想抽出手来给人顺顺毛,结果手还没拿出来,就又让霍远给塞了回去。
    这是当时救楚安伤的,木头砸下的速度太快,只来得及将楚安护住。
    霍远继续说起了当年之事,赵柯然便也不再动弹,专心的听他的讲述。
    霍远看向赵柯然,眉宇之间尽是痛苦,他说:当时太子殿下是可以逃出来的,但是他放弃了。
    赵柯然闻言,皱眉道:为何?
    因为我姐姐。霍远握紧了拳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回忆着当年火海之中的生死诀别。
    姐姐当时中了剧毒,太子殿下知道姐姐命不久矣,便将楚安托付于我。自己抱着姐姐的尸首,命丧火海。
    赵柯然还是从被窝里伸出了手,带着温暖温度的手心覆在微凉的大手上,无声的安慰着。
    之前在河东村,有人提了胖胖鱼来。你说那是有毒的,不能吃。
    我才想起,在太子府大火当日,还是六皇子的定安帝曾领着赵将军去了书房。
    当时这赵将军手里端着一盘烧制好的鱼,这鱼就是你说有毒的胖胖鱼。
    赵柯然听着这话,总觉得其中有蹊跷。
    可他一时也没想通那里不对劲。
    只听霍远继续说:那时我在青玉关军营,见了当日端着鱼跟在六皇子身后的赵将军。
    本来我以为是六皇子送的鱼,可赵将军却同我说,那鱼是太上皇送的。
    原来如此,赵柯然听到这里有了些苗头。
    他问霍远:远哥,你说那鱼是让人明晃晃的端着送入太子书房的?
    霍远点头肯定,是的,为何这么问?
    赵柯然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般来说,送饭菜都会装在食盒之中,怕冷了,怕进了脏东西等等。
    如此这般端着,一路走到太子书房。想来是故意的,本来我还不明白哪里不对。可远哥最后又说是太上皇送的,那便说得通了。
    想来太上皇是知道这种鱼有毒的,他这般做法,必定是那一路上还有人知道这鱼轻易吃不得。
    但他却派六皇子带着一位将军去送鱼给太子,威胁之意,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太上皇当时是在利用这鱼和六皇子以及有兵权的赵将军,威慑太子一党。
    太上皇想告诉那些他想告诉的人,没了太子,他还有六皇子。以此来约束他们举止,不要过于张扬,触碰他的底线。
    可能是太子做了什么事,惹得太上皇当时不快。此事许是与你姐姐有关,怕是远哥的姐姐挡住了太上皇的路。
    霍远思索着赵柯然的话,他反复咀嚼,细细考量,觉得赵柯然所言有理。
    这样一来便能说得通。
    霍远不解的出声道:可姐姐到底做了什么,又挡着什么路了,让太上皇赐了她毒鱼?她可是太子妃啊,太子殿下那么心爱我姐姐,太上皇如此做派,岂不是寒了太子的心。
    可话说完,霍远似乎也想通了关窍,他说:对啊,就是因为太子殿下寒了心,最后才会放弃逃生,与姐姐一起葬身火海。
    赵柯然说:只是如今不确定在县衙的这位陛下,到底知不知道那鱼有毒。
    若不知道还好,可若是知道了,那这位陛下与霍远,可就结了仇了。
    霍远只是将赵柯然的手放回被子里,叮嘱他说:别着了凉,我去霍安和小鱼那,免得明天早上他们碰上人。
    如今还不知道六皇子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楚安是先太子的亲儿子。他若是想杀了楚安,谋个高枕无忧,不是你我能阻止的了的。
    赵柯然点头,说道:你别随便坐在椅子上就对付一晚上。睡侧屋的床上,柜子里有新打的棉被,拿出来盖着。
    霍远轻笑出声,睡吧,赵大人。
    楚文珏的屋内蜡烛还在燃烧,他盯着这蜡烛已经连着瞧了两个晚上了。
    昨天他还以为这蜡烛是蜜蜡做的,虽然燃起来与宫里蜜蜡不同,可他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能做这蜡烛。
    不过晚间在那烤肉店吃烤肉时,那每个桌上都安置着蜡烛,小小的烤肉店如此财大气粗,这让楚文珏有些难以置信。
    他想问问赵柯然,可这一天他问的太多了,搞得他这个皇帝似是什么世面都没见过一般。
    不就是蜡烛,他宫里可有更好,更大,燃起来更亮的。
    回来后楚文珏就开始仔细研究屋内燃起的蜡烛,到现在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
    陛下,初八还是没有消息。当初那个替太子府的厨子还了债的人,踪迹消息也从这里断掉了。暗卫前来禀报时,楚文珏还在盯着那蜡烛瞧,似能瞧出朵花来。
    最终楚文珏放弃了,他决定白天见到小赵大人时,不耻下问。再想下去,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愁掉了。
    明日你留下继续打探,一有消息就立刻禀报。楚文珏在心里默默的说着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对方耗着。
    月朗星疏,云层似薄纱一般笼罩着夜空,清冷的月光倾洒在地面,映出一道黑影。
    黑影动作敏捷避开了守城兵,随后一路走着小路疾行。似乎是对景阳各处小道,烂熟于心。
    一路七拐八绕,身手矫健似猫在夜行,任谁也无法发现。
    黑衣人蒙面人一个跃身,脚尖借力踩上墙面,托着自己飞身跃过一道围墙,消失在了围墙的宅子里。
    那围墙的后门处,左右挂着绢布灯笼,单字为孙。
    孙长德虽已入睡,却在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风声后,立刻睁开了眼睛。
    当即从枕下抽出匕首,匕首锋利无比,在黑暗之中泛着寒光。
    他已进可进攻,退可防御的姿态立于地面,警惕道:谁!
    黑衣人推门而入,进了门的瞬间便压低了声音,出声制止道:是我,扎尔巴。
    孙长德听到扎尔巴时,立刻收了匕首,他上前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后,将门关好。转身问道:达达木?
    达达木撤下面罩,应道:是我。
    你怎么来景阳了?
    达达木这一路疾行,渴的厉害,见桌上有茶水,便直接拎起茶壶往肚子里灌水。
    咕噜咕噜喝了大半壶,这才止了渴,他抹了抹嘴上的水后说道:大王本让我去青玉关寻一位赵将军,可我去晚了一步,那位赵将军死了。
    虽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看军中隐而不发的态度,定是和之前的两场战役有关。
    孙长德用丝绸制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匕首,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你应该回北丹去和大王交代,而不是来景阳。
    他微微抬起了头,像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舌一般,我给你景阳各道地形图,不是让你没事来玩的。
    达达木的怒火被孙长德激了起来,这家伙以前在北丹他就不待见。
    区区奴隶之子,不过是得了大王的青睐,便以为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可为了大局,达达木还是忍了下来。他重重的放下了茶壶,冷着脸说:虽说那赵将军死了,但是我也得了个消息,大元的皇帝来了边关。
    难怪这些日子景阳城门口查的这么严,孙长德一开始还只以为是那个小县令新折腾出了个名牌,迫不及待的使用。倒没想到是御驾亲临边关,边关戒严了。
    孙长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突然想起来白日经过一家茶楼时,远远看到的一个人。
    那人和景阳的小县令在一起,瞧着面熟的很,可他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达达木这么一提醒,孙长德倒是想了起来。当年在凤阳的时候,他曾远远的见过六皇子。
    不会只是一面之缘,也有些距离,这么些年过去,印象早已模糊了。
    可现在回想起白天的身影,那可不就是当今圣上吗。
    孙长德的眼中似乎闪着诡异的光,达达木有些被他的样子吓到,问道:你突然一下发什么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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