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种田](穿越)——老树
霍远点头,认同了赵公明的说法。
随后,他说:只是,赵将军。你能告诉我,放眼整个大元,除了皇上以外。还有谁能将手伸到青玉关,颠倒黑白,污蔑主军大帅是通敌叛国?就凭你嘛?
赵公明愣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是他之前说漏了嘴。
多说多错,赵公明干脆闭嘴,什么也不再说。
霍远见问不出什么,便不再浪费时间。
仗已经打完,他得回赵柯然的身边。
替赵公明松绑时,霍远叮嘱道:不要与我爹说,我还活着。
赵公明嘴下不饶人,得了便宜开始卖乖。
还有你求我的时候?我要是说不呢?
霍远手下一个用力,皮绳狠勒住赵公明手腕,隐约能闻见血腥味。
剧烈的刺痛感让赵公明痛呼出声,你他娘的求人就这个态度?
再多说一句,挑断你的手筋。
霍远在如实的告知赵公明后果,而非只是吓一吓他。
赵公明咬了咬牙,腮帮鼓动,憋了半天才问道:为何不让你爹知道,他因为你和太子妃的死,老了许多。
姐姐的死有蹊跷,查明真相后,我会现身。
和你问我的鱼有关?赵公明也不是痴傻,想到了霍远之前问鱼时不对劲的样子,也能分析出一二来。
那鱼确实是太上皇所赐,真要有什么,那也是太话没落音,赵公明便想通了其中关窍。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霍远,小声道:你怀疑是太上皇杀了太子妃?
霍远看了一眼赵公明,沉默半晌后,赐了他两个字,闭嘴。
现在现身,不利于暗中查明。霍远少有的语重心长,他对赵公明说:虽说你一直不愿喊她姐姐,但姐姐待你不薄。你恨我也好,想杀我也罢。你我之间的恩怨,留在我找出真凶再解决也不迟。
赵公明从没见过霍远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他一时间还有些不太自在。
傲了会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吞吞吐吐的说:谁知道你那时候还有没有命。
皮绳彻底解开了,霍远将带着血的皮绳放在一边,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回了赵公明的话,你放心,这次不会死。倒是你,该担心一下自己。替谢相做了这么多没脑子的事情,你觉得自己还能脱身吗?
赵公明全身上下,只有嘴硬,我脱不脱得了身,关你什么事?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怕了谁了?
霍远没再说话,径直走出军帐。
人都没影了后,赵公明才觉察出霍远的话怪怪的。他细想后才反应过来,追到帐外,对着空气喊道:放个屁的心,谁管你死不死?
守军见赵公明从军帐中出来,还只穿着里衣,不由得纷纷揉了揉眼。
他们意识到了什么,哆哆嗦嗦的问道:将将军你刚刚不是出去了吗?
不问还好,一问赵公明就一肚子的气。
守在帐前的几名守军被他一人踢了几脚,气呼呼的指着几人的鼻子骂,我要你们几个有什么用?站在帐前当门神嘛?要不要我初一十五给你们上柱香,求求几位门神大人多多保佑我?
守军羞愧的低着头,涨红了脸。
见赵公明气消了些,领头的守军小声问道:将军要不要我们去追
赵公明闻言,上去就是一掌,打的那人脑袋嗡嗡响。
还追什么追?他双手叉腰,气的不轻。随后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人后,嘱咐几人道:这事不要往外说,你们就当做不知道。我这帐中也从来没有别人过,听到了没有?
是。
霍远回到赵柯然住的军帐时,赵柯然刚从郭参那回来。
你受伤了?赵柯然看了一眼霍远后,便瞧出来不对劲。
霍远笑了笑说:嗯,以前的旧伤复发了,没什么要紧的。
赵柯然可不听他的,他让霍远到榻上坐着,解开了霍远的衣服,查看他手臂的伤。
右手的伤并不是皮外伤,是内里的筋骨受了损。
赵柯然让000替他扫描,光屏上显示出来的图像,让赵柯然死死的皱紧眉头,不要皱眉。霍远抬手抚平赵柯然的眉间。
赵柯然也抬手挡去了霍远的手,他凝重道:远哥,你这手快废了知不知道?你感觉不到吗?
霍远微微一愣,他自己的伤他肯定知道。只是他还从未见过哪个大夫只一眼,便能看出皮肉之下的伤情。
他的赵大人,秘密比他要多上许多。
没事的,后面回县衙静养些时日就好。霍远笑道:县衙的风水养人,我这手之前就受了伤。本以为恢复无望,可没想到在衙中这两年不仅手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就连脸上骇人的疤痕也淡的快看不见了。
赵柯然知道霍远为什么会有此些变化,全赖于那灵气十足的灵泉水。
还有他时不时的会将灵域空间里的生禽,瓜果之类的拿出来放在食堂让衙里众人吃。
一日两日不觉什么,可时间久了,那就是很不一样了。
再养人又有什么用,养了两年,只一日就让你白废了两年光阴。赵柯然没好气道。
霍远用左手拉住赵柯然,微微用力,将人拉入怀中。
赵柯然跌坐在霍远腿上,瞬息之间,他全身紧绷。
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坐在了哪里?!
000没好气的翻白眼,疯狂吐槽。
【然哥,你有点出息啊!坐个腿和至于大惊小怪?吵的我代码疼。】赵柯然此时脑袋属于半放空状态,没空和000计较。
不然它下一秒准能享受到赵柯然的口吐芬芳+屏蔽大礼包。
赵大人,明日便启程回景阳好不好?霍远隐有哀求之意,他实在是太怕赵柯然会有什么意外。
赵柯然没有肯定回答,而是反问霍远,远哥是要留在这,等待战事结束吗?
霍远的喉咙动了动,沉声道:恩。
赵柯然点了点头,思索良久,回道:好。
他不想让自己称为霍远的顾忌。
晚间我要去几位大夫的住处,与他们说一声,我明日离开。
得了赵柯然的准信,人还没走,霍远便已觉思念。
他用指腹摩挲着赵柯然的唇,赵柯然一动不动,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霍远欺身向前,吻住了赵柯然,在唇缝中漏出一个音来。
好。
第68章 所爱隔山海
赵公明被霍远用皮绳勒了一天, 他叫人来请景阳来的大夫。
李仁德忙的焦头烂额,抽空问了一句,将军伤势如何?
来请的人的兵耿直开口, 外面没瞧出什么伤来, 许是内伤吧。
内伤?那就严重了。
李仁德准备起身瞧瞧, 顺嘴又问了一句, 将军气色如今怎样了?
那兵脑子里闪出一幕赵公明拳打他们的画面, 说:气色不是很差,将军威武的很。我头上的包就是将军刚刚跳起来打的。
小兵将头伸了伸, 指了指额前的红肿, 傻乎乎的笑着。
李仁德看了一眼大包,又仔细的瞧了瞧人。
确定了这脑子不是打坏的,想来以前就这样。
李仁德屁股刚抬离病榻, 又给坐了回去。
这一通操作给那小兵整懵了, 急忙问道:大夫, 你怎么又坐回去了?咱不走了?将军还在等着你去给他看看伤势如何呢。
李仁德是个好脾气,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候他没有吹胡子瞪眼的赶人,已经是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赵将军仁至义尽。
这里离不开人。路上来回的时间, 足以让老夫多救几人。李仁德又怕这赵将军可能真的内伤,只不过不严重, 但有伤拖着也不好, 便提议道:将军的伤想来能够移动。小将你回去把将军抬来,这有个小帐篷, 里面干净卫生。来了后我再替你们将军瞧瞧。
小兵又没办法强行把人拖过去,只好垂头丧气的回了。
赵公明往后瞧了眼,问道:大夫了?被你吃了?
小兵低着脑袋说:大夫说走不开,要我们把将军你抬过去
你是怎么和大夫说的?赵公明觉得这其中有缘由, 按理说将军受伤到了需要请大夫来医治的程度话,不会不来。
小兵不明白为什么赵公明这么问,但还是复述了一遍。
赵公明听完后,气的直接踏上身前的矮桌,一跃至小兵面前,又狠狠的给了对方脑袋一掌。
你闹呢?大夫没说你故意妨碍救治让人把你打出去,那都是你走了大运!
赵公明实在气不过,指着人说:你说我怎么就答应了你哥把你留在身边?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凤阳,我非得好好的宰谢非意一顿。
凭什么他娇妻入怀在凤阳吃香的喝辣的,整天也没个风吹日晒雨淋,而我在这受你谢非来的傻气?
谢非来被训的羞愧难当,他红着脸,小声的替自己辩解,我不傻的
赵公明翻了个白眼,你不傻,你不傻还真的屁颠颠的跟着我来青玉关?你以为你爹真是想重用你,才让你来军营发展?
要不是你哥嘱托,你早死了八百次了。怎么可能一来就做我的守军,还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爹他有自己的苦衷谢非来慢吞吞的说:意哥对我很好,明哥也是。
赵公明嗤笑出声,浑不在意道:你爹能有什么苦衷?不过是觉得自己一朝宰相,与妓,子生了孩子,丢人罢了。你要是战死了,他还能觉得脸上有光。
赵公明指了指自己,你哥对你能谈得上好,我不是。我若不是冲着你哥能搞死你爹,我早就听你爹的想办法弄死你了。明白了没?
谢非来默默的点了点头,闷声说:明白了。
月朗星疏,因战争所流的血海,让风中都夹杂着血腥气。
霍远穿着赵公明的衣服,提着灯笼跟在赵柯然身侧。
明日一早赵柯然便要离开,他只能趁着晚间来与几位大夫告别。
将军,这就是大夫们的军帐了。谢非意领着赵公明站在了军帐之外。
赵公明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自己被皮绳勒伤,愣是等到了晚上,偷摸的让谢非来带他摸到了大夫们所在的军帐。
军营人多口杂,他这伤也不好解释,最后还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嗯。赵公明示意谢非来与帐前守军报备,谢非来刚踏出去,就被赵公明一把拽住。
有人来了,再等等。赵公明将人拉到军帐侧遮挡住身影。
虽说只是在微弱火光中无意瞥了一眼,但赵公明也是很确定,来人是霍远。
这小王八蛋还穿着他的衣服招摇撞骗呢!
那个少年是谁?赵公明问道。
谢非来偷偷勾出头去,辨认了会后说:好像是景阳的县令,叫赵柯然。
说起赵柯然,谢非来的话也多了起来,语气之中满是敬佩,将军你别看他年岁小,他可厉害着呢。听说我们住的军大帐,穿的布鞋,吃的细盐,糖水和馒头包子都是这个小县令弄出来的。
这次许将军能带这么多大夫前来医治伤兵,也多亏了他。
赵公明瞥了一眼滔滔不绝的谢非来,带着他自己没有察觉出的不满,你倒是知道的多,就这么关心这小县令?人家认识你谁吗?
谢非来红着脸,眼里闪着光,他很高兴自己能如今近距离的看见赵柯然。
虽然隔了有百米的距离。
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他就好了。
赵公明被堵的话也说不出,打又不能再打。
万一真的打傻了,谢非意还得赖着他。
赵公明心里不爽,他不再看谢非来。
就当赵公明抬头的时候,赵柯然被地面凸起的一块石头绊倒,霍远紧张的揽住了赵柯然的腰。
小心着些。
赵柯然无奈叹气,已经很小心了,这黑灯瞎火的,打着灯笼也看不清路。
霍远觉得赵柯然说的很有道理,便牵起他的手,笑道:那我便牵着你走。
赵柯然挣了挣,没挣脱得了,他环顾四周,不太好意思,你这会被人看见的。
快到了,没多远。霍远用赵柯然的话堵他,黑灯瞎火的,打着灯笼他们也看不见。
赵柯然没再说话,安静的被霍远牵着走在他身后。
他侧头看向霍远,烛光微闪,微风卷起细碎的沙拍在脸上,赵柯然想和霍远一直牵手走下去。
远哥,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霍远说:好。
两人进了帐,藏在后面的赵公明和谢非来机械的转头对视。
将军赵县令这是和我们军营里的哪位将军有有情?谢非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再傻也能看出来不对劲。
赵公明没回他,而是问道:景阳县令赵柯然,是凤阳赵家的赵柯然?
谢非来点头,是啊。说起来凤阳赵家的赵不还和将军的赵有亲缘关系?
什么狗屁亲缘,除了姓一样,没别的。赵公明否认道。
谢非来被凶的有些委屈,他嘀咕着,是意哥说的
他懂个屁,你以后别听他的。
面对赵公明的无理要求,谢非来选择了点头。
以后听将军的。
赵公明想说也别听我的,可话到嘴边又闭了嘴。
他看了眼军帐后,让谢非来先回去。
谢非来本想留着陪赵公明一起等,可他看赵公明的脸色不太对,便也不敢再开口。
恭敬道:属下告退。
赵柯然在帐内并没有呆多久,只做你简单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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