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仙尊自救指南/仙尊嗷嗷叫(穿越 修真)
何凉凉见他又是整身浅蓝,笑道:小卿很有眼光,这衣袍十分适合巫教主。
安赐:对了,我们已请夜焰宫的制衣师傅做了多套衣袍,要赠与巫教主,明日白天我便去拿来。
上回大家在菘儿谷,说要送巫傲衣袍的谈话不假,确实全都放在心上了。故这次所做的衣饰,也都是以蓝色为基底,还分别配上铃铛腰带。
巫傲听了顿时一喜,将酒杯再度斟满,朝大家一敬。
柳卿朝安爻道:我以为还会邀请双悦与莫潇他们,或者阮门主。
安爻:安赐有派人送信问一声,可因莫潇与双悦的大婚也在近期,芜石门和双刀门已共同忙得不可开交,阮门主则受了双老掌门邀请,提前过去帮忙。不过大家皆有让人提前送贺礼过来,正堆在前厅那儿。
季澜好奇道:都送了些什么?
何凉凉负责点数,便道:喜缎,很多很多的喜缎。
约莫是夜焰宫家大业大,什么都不缺,既是成亲的贺礼,那喜缎肯定不嫌少,斯来响去,便干脆送了五箱喜缎过来。
季澜讶异道:这儿树上挂的,该不会都是?
何凉凉点头:安赐布置了好一阵,才全数挂了上去。
眼下头顶那些随风飘舞的红缎,全属大家的祝福。
话刚落下,不远处突然一阵细微的铃铛响,柳卿早已习惯这声音,是众人中最早转头的。
只见一抹蓬松的尾巴率先出现于视线内,接着是罩在红色布料里的毛绒身驱。
此刻那小小的衣袍上,竟硬生生多出了串迷你腰带,上头挂了两颗小小的铃铛,正随着雪松鼠跳跃的身驱,不断互相碰撞!
池缎道:巫教主今日下午提醒过后,我便让缝衣师傅弄了条腰带,给这小家伙挂上。
雪松鼠闻到食物香味,已是一溜烟的跳至垫布上后。
季澜绽开笑,举杯朝所有人道:谢谢大家,今日辛苦了一天。
夜宇珹嘴边同样勾着笑意。
八个人共同拿起酒杯,在初春的枫林中,布满喜缎的林间共饮。身侧拂来的晚风柔软,伴着源源不断的喧腾声,何凉凉朝巫傲表示,想先与他比试一场,提前为下届誉仙大会做准备,被安爻讥笑说肯定半炷香时间就落败,吵了半天,这决斗也变成两兄弟的擂台,直接便在树林中闹了起来。
巫傲在安爻与何凉凉比到第三十场时,忽地跳出来表示,不如让神医上场,与安赐打上一架,输赢算安爻与何凉凉的。
这意见随即被采纳!
巫傲在旁观战,一边喝酒,柳卿含笑靠在他身侧,眼眸半阖,感受这千年来不曾有过的宁静和放松。
倏然间,身边人伸来手掌,往他颊边抚上。
朝他唤了声:小荼。
柳卿瞬间眼眸大睁。
巫傲似有醉意,紧抱着他,片刻后,才低低说道:你许久未唤我名字了,今日再唤一次,可好?
柳卿诧异的望着对方,目光不断在眼前人的面上穿梭,可却看不出任何异样,仿佛这人是真的陷入半醉半醒,将过去与现实重叠。
巫傲见他迟迟没有出声,也未再多问一遍,只将胳膊收紧,把人揽好。
没想到过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怀中人突地用呢喃般的声音,轻轻的唤了句:阿渊。
然后抬脸看他。
巫傲回望着那张清秀的脸面,没有回声。似是听见了,又似没有。
最后,只将人牢牢抱在怀中,半分都未松开。
枫树下,几壶酒都已慢慢见底,池缎与安赐的对战过程比方才两兄弟的动静更大。
季澜坐在地垫上,靠着夜宇珹肩窝,欣赏这一团混乱,颊面笑意愈发扩大。
身旁掠过的风又轻又柔,可都远远不及环着他的人,宽广的怀抱,安稳温暖。
夜宇珹则将怀中人的银丝缠绕于指尖,接着移至嘴边,印下一吻。
夜暮渐深之际,身穿红袍的两人才乘着风,散步回至寝殿后。
殿门一阖上,季澜整个人便被凌空抱起,放到榻上。
腰间衣带随之被扯掉,连同里头的纯白里衣,都顺着那力道一同松开。
夜宇珹胳膊撑在他肩旁两侧,望着季澜因沾酒而微红的脸面,一掌已忍不住从醇红喜袍的衣襟探进。
因喜袍仍未完全卸除,季澜整个人就躺在醇红衣袍里。悬于身上的高大身影,蓦地从榻边小桌上拿过一小罐瓷瓶,往掌中一倒,三颗小药丸自里头迸出。
夜宇珹长指拾起一颗,往季澜唇边递去。
季澜唇瓣微启,顺着那指尖将药丸咽下,可夜宇珹的手指却未撤离,而是跟着探进他口中,然后慢慢抽动起来。
季澜含着他长指,唇口不断被磨蹭,几丝唾液顺着嘴角划下。
夜宇珹低声道:三颗都得吃下。
季澜唇无法闭起,又正被对方长指抚弄唇舌,断断续续道:嗯那东西里头不是有
不过一句话,压根无法完整说出。
而那药丸,是池缎所给,里头全是情非得已花的成分。
季澜连耳廓都完全染红,他自然明白夜宇珹要他全吃下的原因。
待夜宇珹将长指抽出后,不禁赧然道:可我我受不住
三颗一起吃进,也许他他之后几天都无法下榻走路了。
夜宇珹却拾着另外两颗,靠近他嘴边,低哑道:张嘴。
季澜望了他一眼,唇瓣慢慢地张开,剩余两颗药丸便滑入他喉头,直接入腹。
不过片刻,他已然全身泛开晕红。
夜宇珹眸中暗晦,伸胳膊往旁一挥,一条完整的黑鞭随即现在二人眼前,那截让犼兽扯断的地方早被修复完整。
他重重咬了下季澜的耳尖,接着把人轻翻过身,五指握住软鞭,将眼前两条削瘦的手臂,牢捆于季澜腰后,喑哑道:本座说过,今晚,我什么都要。
季澜身躯已因那三颗药丸而发烫,听这这话更是羞赧,只能紧紧地将脸面埋在被褥中。
寝殿外,夜暮愈发深沉,仿佛连月儿都沉沉睡去。
可夜焰宫的主人寝殿内,却无消停之意。小桌上,两片形状完整的枫叶正静静搁在那,一旁的大床,不断震晃。
顶空中,繁星闪烁眨动,枫林里,深红喜缎也仍是挂满枝桠。
深夜的软风,缠绵悱恻,缓缓地,吹送过整座夜焰宫。
最终,从窗棱一处,细微的缝隙角,轻轻吹入主人寝殿中。
散布在里头,所有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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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夜焰宫外,一片偌大草原上。
一匹急如闪电的灵马狂驰而过。
在马蹄未止之前,马背上的人便抱着怀中身影,往最高的树梢上跃去。
半刻钟后,当安爻等人骑着其余灵马抵达时,只见踏湮驹好整以暇地在一旁青绿草原上,正低头吃草。
何凉凉道:奇怪,师父他们呢?
安赐坐在他身后,胳膊穿过何凉凉腰侧,往前拉着缰绳:宫主定是带仙尊去树梢上了。
安爻:这里树木那么多,得从何找起!?
他身后传来池缎的声音,反正等他们赏够景了,便会下来。
何凉凉急道:可我们会来不及参加柳卿跟巫傲的成亲礼,听说巫羽城中有一家特别好吃的饼铺,我还想提早去排队呢!
安爻大笑道:干嘛,你又要卖饼吗?
何凉凉气的反驳:难道你与神医成婚后便也成仙了,不用吃东西?
安爻:你还敢说!当初卖饼卖到中毒的是谁!
何凉凉:倘若我没率先毒发,你以为雪髯城的事那么容易解决!
宽广的草原上,立即又充斥着闹腾声响。
从树顶往下看去,除了踏湮驹外,另外两头灵马正在草原上慢慢散着步,两个俊秀少年正乘在马上吵嘴,幸亏各自身后都有人,将他们揽住。
季澜失笑道:安爻何凉凉上个月成婚后,似乎更能吵嘴了。
夜宇珹弯唇:他俩吵不过对方,就让池缎和安赐去解决。
谈话间,底下仍是不时传来闹声。
何凉凉与安爻仍在互吵,从最初的雪髯城,一路吵到中途的荫兰峰。池缎与安赐不时加入几句,将话题愈拉愈广。
绿意满布的草原中,袭来阵阵清风,所有人的发丝同时顺着那抹软风飘散。
半空中的枝干上。
季澜眼眸蓦地慢慢地转了圈,半晌后便笑道:说到最初,摔床当天,你的床榻是第一次让别人躺上吧。
夜宇珹圈着他腰,懒洋洋地说:不是别人。
是只大雪松鼠。
季澜顿时脸色充满淡定。
什么松鼠!
你才蝙蝠!
哼。
夜宇珹望着他,嘴角噙笑。
不喜欢蝙蝠?
季澜先是眨了眨眼,接着抬脸往他下巴轻轻一吻。
夜宇珹回咬了下他唇,懒洋洋笑道:所以喜不喜欢?
季澜伸手揽住他脖颈,在对方唇压上来之际,用极轻的声量说道:明知故问。
本读书人,不许你这般无法无天!
低懒带笑的声嗓,随即流淌在耳边。
夜宇珹往他唇角吮了口,勾唇道:可本座就吃定你了。
不论十年、百年、千年。
都要牢牢将你抱在怀中。
然后,对你放纵。
一辈子无法无天。
第87章 【番外①-1】三小只.小少年时期
清晨之际, 夜焰宫东侧。
这儿只有两间屋房,与夜焰宫其他忙事师傅的住处分隔开来,然而这两间屋子虽空间比夜宇珹寝殿来的小, 可仍是比其余房间大上几倍,里头十分宽敞。
左边的房间内。
何凉凉躺在床榻上,眉眼微蹙,面颊晕红。
方才他睡到一半因口渴清醒, 想下床倒茶解渴, 身侧人却起的比他更快。
待何凉凉将杯中热茶喝尽后,整个人便被安赐抱到怀中,轻轻将里衣拉掉。
安赐平时虽少言稳重,可在榻上却不怎么克制念想, 每一回, 何凉凉都能完整感受到, 对方对他的强烈渴望。
许久过后。
安赐才俯下身亲了亲何凉凉额头, 道:还好吗?
他方才没有收住速度, 怕身下人被他弄疼了。
何凉凉喘着气朝他点头,此刻他整片肌肤皆是发红,尤其是颈侧小痣周围的肌肤, 布着点点红淤。
安赐知他没有力气移动身子, 便将人先调整成舒适的姿势, 才下床拿过湿布巾, 细心地替何凉凉擦拭, 再盖上被子。
何凉凉已是疲累,可望着他专注的模样,不禁微微绽笑:小时候我得了风寒,你也总是这样。
安赐闻言, 也弯起一抹笑意,伸指蹭着他颈边小痣,道:那时你总对着我生气,不让我替你擦脸。
何凉凉眨了眨眼眸,半晌后才小声地说:那不是真的生气。
安赐摸着他微烫的面颊,道:我知道。所以我没一次是真的离开。
对方是真的气进心里,还是佯装生气,用来掩盖害羞,他全看的出来。
何凉凉回忆起幼年,笑道:你当时特别爱管我,老道长给的书没看完,你便揪着我,让我读上好几天。灶房煮出的菜色我不喜欢,你又盯着我,让我一定得吃下一半。
然而话虽这么说。
每回老道长发下白纸,让山上弟子们笔试,何凉凉总是东忘一点、西忘一点,又紧张考完试后得罚抄一百遍,这时坐他隔壁的安赐总会将自己的白纸往他挪近一些,正好露出何凉凉忘记的那一小段。
又或者,安赐一脸严肃的向他说,饮食得均衡,身体才健康,盯着他将那深绿色的叶菜吃下一半后。之后见他苦着一张脸,便在回房之前,拿出几颗小糖球递给他。
何凉凉:你当时怎么知道,我忘记的是书中哪一段呢?
安赐将何凉凉连人带被抱进怀,道:你看书时我就在旁边,只要是较为沉闷繁琐的地方,你便会快速翻过,笔试时自然写不出来。
何凉凉窝在他肩头处,忍不住又问:糖球也是你临时准备的吗?每回我吃完不喜欢的菜色,你总能变出好几颗。
安赐嘴边有着笑意,想起何凉凉小时候垂着脸,奋力地将讨厌的蔬菜吃完,背影看上去委屈即了,可只要转身一看见糖球,那张清秀的脸面便会瞬间展出开心表情。
安赐眼眸噙笑,道:我每回进灶房帮忙端菜时,里头师傅总会送给我几粒,我便将糖球存起来。
因安赐年纪比何凉凉与安爻大上几岁,性格也稳定不躁,老道长总特别放心他做任何事,甚至偶尔会让他进灶房帮忙提热水。
而灶房师傅见到他手脚俐落,效率也高,便在事情完成后,打开一包类似零嘴的吃食,让他自各儿挑拣。
只是每一回安赐从里头挑挑选选,最后拿出的,全是何凉凉爱吃的。
何凉凉听到这,已是忍不住抬脸,往他唇角轻轻吻了下,笑道:看来你当时就对我上心了。
他这话内容认真,却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
没想到安赐却磨了磨他鼻尖,道:那时我便说过了,长大后,要给你一场成婚礼。
何凉凉一愣:什么时候?
安赐翻过身,压到他上头,接着将何凉凉身上的棉被拉开,接着身躯一沉,何凉凉顿时往后弓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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