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仙尊自救指南/仙尊嗷嗷叫(穿越 修真)
并且自动忽略自家宫主。
季澜绽开笑靥,也朝他挥了挥手。
看来共绑腊肉的情谊深刻。即便他上回意外踢翻一锅汤,那还是不会影响到友谊小船的。
不远处,园艺师傅听见吵杂人声,也从枫林附近跑出来。
一看见季澜便激动地用力摆手!
同样忽略宫主。
夜宇珹挑眉道:这些人等等就拉下去。
季澜闻言顿时失笑,一面笑着和热情招呼的大伙儿回以手势。
池缎在后头大声说道:你们自便,我就先回爻儿房间了。
安爻安赐便向夜宇珹点过头,与另外两人往东侧方向走。
季澜朝身侧人笑道:走吧,我们也回寝殿。
两人散步经过夜焰宫各处风景,最终停在一座极为华美的黑色大殿前。
夜宇珹直接以掌风拍开大门,牵着季澜走进。
里头全是熟悉的摆放,中间那张铺着黑缎被褥的大床,看上去仍是一如往常的舒适好躺。
季澜唇边浅笑未消,仔仔细细的环视了室内一圈,最终定格在大床附近的地面。
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是方才那模样走进来。
二人初见的情景仍是深刻,当时他身侧的蝙蝠,一副酷狂霸跩,踏进殿便开始卸衣。
夜宇珹却抓住他话中其中几个字,弯唇道:第一次?
季澜立即转了圈眼珠子,接着垂下眼睫,眨了眨。
夜宇珹毫不费力地将他托起,往殿中的桌面放,胳膊撑在他身侧。
本座第一次见你,你就坐在地板上。
这一回,两人用的词,都是第一次。
明显和季澜摔床撞脑前的一切,与之区隔。
季澜这才道:你是不是那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这话含糊其辞,到底知道了什么,压根没讲清楚。
夜宇珹长指绕起他肩侧银发,语调又低又懒:因为本座高兴本座爽。
季澜随即睁大眼眸,好半晌才绽笑出声。
笑晃间,也被夜宇珹抱揽进怀。
他在结实的怀抱中抬起脸,眼眸仍是弯起。
看来,有只蝙蝠挺有自知之明。
当时最喜用这七字塘塞!
夜宇珹抚着他耳边发丝,嘴边扬着弧度。
所以有人一天到晚在心里偷骂本座。
以为本座不知。
季澜笑着往他下巴亲了亲,一侧手蓦地碰到桌边某样东西。
他将那话本拿起一看,打开的那页,正好夹着两片枫叶。
火红的叶子保存完好,小小的锯齿叶缘仍是可爱,当时被他做成书笺。
这两片枫叶,都是同一人摘给他的。
夜宇珹忽地轻挥过掌,一阵凉风即在室内扬起,也顺势将寝殿的大窗吹开。
刹那间,外头一整片的枫林即映入眼帘。
季澜靠在宽大的怀中,笑着往那片林间看去。此刻季节还未转秋,枫叶未呈深红,而是色泽翠绿,布满了树梢枝干,层层绿意交叠,生气蓬勃。
一团毛茸茸的生物从外头跳上窗台,接着十分自然的溜进室内,在寝殿中左瞧右瞧,最终目光锁定在中央那抹大床,一溜烟的冲上榻。
季澜含笑道:看来雪松鼠适应得很快,马上就找到位置睡了。
夜宇珹望着眼前清雅脸面,道:晚上就把他赶下去。
季澜眼眸噙着笑意:床这么大,不分他点?
夜宇珹低头咬了下他唇瓣:他若自己能抓好,就随意。
季澜环着他脖颈,轻声道:之前有人曾骗我喝毒药,还不只一次。
夜宇珹弯唇道:想讨回来?
季澜眼眸转了圈,而后应首。
夜宇珹:行,怎么讨?
季澜亲了下他唇角,抬脸往他耳边说了几个字。
夜宇珹蓦地浑身紧绷,道:本座现在就想让你讨。
那团刚上榻的白毛,现在就能去地板窝着。
室内一时间只有亲吻吮声。
好半晌,季澜才轻喘着抬起脸,道:晚点灶房师傅还要做菜迎接大伙儿回宫。
刚刚对方提着腊肉,欢欣鼓舞的向他比手画脚,便是这个意思。
夜宇珹却仍埋在他肩颈处啃咬,施力一扯,直接将季澜衣袍拉松,两掌毫不客气的伸入。
低声道:那就先不进去。
他自有很多办法能折腾。
夜宇珹手再度往旁一挥,大窗的门瞬间阖上。
季澜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放倒在木桌上,雪白外袍随之被扯落。
夜宇珹挥出的掌风也顺着窗户方向,往枫林里吹送,将枝桠上所有叶片一并扬起。
一簇簇繁盛叶群,感受到熟悉的灵力,一时间摇曳不止。
西侧一角,灶房里热火朝天,几个师傅精神亢奋地拿着锅铲翻炒,准备要做出满汉全席做为迎接。
夜焰宫的主人寝殿中,削瘦的身躯躺在桌上,纯白里衣早被全数扯开,两手被另一人摁在身子两侧,正仰着头,不断喘.息。
同一时间。
宫中东侧,热闹不已。
何凉凉从安爻房中冲出,拿着一袋可疑的玻璃珠,见到人便发上一颗,不忘捎上一句:这是右护法以一百两向深海龙王买的珠子,送给大家避邪。
在他后头,传来安爻的怒骂声,似乎正追着人讨。
何凉凉迅速抬步,打算再度奔逃之际,突然又自个儿刹住脚,向他面前正打量玻璃珠的园艺师傅说了句:喔对了,你们右护法还是我亲弟弟,请大家多多包容他。
接着拔腿就溜。
几尺外,池缎拿着灶房师傅递来的瓜子盘,坐在庭院里啃,望着眼前混乱一幕,道:我看宇珹和仙尊,这一时半会儿又不出来了。
啧啧,和在大船上一模一样。
他对侧的安赐一边替何凉凉剥着瓜子壳,道:今晚有接风宴席,仙尊知晓。
池缎狐疑道:仙尊知道,但宇珹知道吗?
安赐极为肯定的应首:只要仙尊知道,宫主便知道。
因为每回都是这样。
只要是季澜在意的事情,夜宇珹虽看似懒洋洋,却没有一次会真的落下。
第85章
晚间的饭桌上。
灶房师傅一口气端出了二十道菜, 每道皆是香气十足,让人垂涎三尺。
其中还有刚晒好不久的腊肉,加入蒜苗清炒, 比饭馆里头的滋味都更好!
当师傅满意的望着摆盘,一旁何凉凉忽地说了句:是不是少了一道?
安爻也点头:我们午后去灶房忙活了一个时辰,菜呢?
师傅面色一惊,道:那、那道菜, 我忘了放在哪。
何凉凉眯起眼谋, 既然师傅您忘了,我还是自己去找吧!
他与安爻合力炒好后,便小心的将菜盘放在台子上,不可能没找着!
师傅这才为难地转身, 步履艰难地走回灶房去端菜。
季澜和夜宇珹最晚入席, 在何凉凉二人一搭一唱之下, 也来了兴致, 便道:方才我听外头人在谈论, 说安爻和凉凉在宫中追逐了一整个下午,居然还有时间去灶房煮菜?
安爻差点拍桌:是何凉凉那白痴在跑!
追逐什么的,听起来特别弱智。他可是端庄的右护法!
安赐:安爻在抢玻璃珠时跑得比谁都快。
池缎顿时大笑, 笑声中全是莫名的骄傲。
他家爻儿就是这么有活力!抢东西不输人。
何凉凉朝季澜道:师父, 这菜是我们研究了许久, 特别做给你和安爻宫主的!因为你们成婚的菜色无法由我们操刀, 只能提前准备了。
季澜听见其中两字, 耳廓忽地一红,面上却十分淡定,道:谢谢你们。
一小会儿后,灶房师傅便将盘子端到, 就放在其余二十道菜的最边角,明显希望大伙而能忽视。
季澜笑道:看起来这回煎鱼的颜色还不错。
眼前鲜鱼看来肥美,色泽完美。
季澜不禁点点头。
孺子可教也。
安爻与何凉凉随即满怀希望地,一同望向他。
岂料季澜身边的高大人影,却一脸懒散的拾起筷子,俐落地将鱼翻过面。
另一面,一团焦黑。
季澜心底一惊,却努力维持镇定,淡定的将鱼又翻回来,朝夜宇珹道:我们吃这面吧。
怎知他刚夹起一匙鱼肉,里头,是生的。
季澜:
少年,想毒死人就说。
不必!如此!费心!
摔。
池缎看见他的表情,差点要大笑出声,又瞥见隔壁两少年气呼呼地瞪着自己,便赶紧将笑意给吞回。
季澜艰难地吃了一口,朝他俩点点头,道:凉凉和安爻的祝福,我都收到了。
其实两少年的心思,他自然明白。
不过是想用特殊的方式,献上最真心实意的祝福。
然而他才吃了一小小块,其他的便被夜宇珹夹走,面不改色地吃下。
何凉凉感动的差点跳起来!
安爻也喜上眉色。果然,他俩的厨艺确实有进展!
安赐:宫主,今天我已交代下去,喜袍半个月便能制成。
池缎:我特别叮咛了裁缝师傅,花纹要简单高雅,尤其是仙尊那件,定要如落雪般的白色,另一件要和墨汁一样黑。
季澜瞬间一脸荒唐。
喜袍一黑一白?
办喜事用这种宛如送葬的颜色,你是猴老爷子的色盲手下?
安赐道:神医开玩笑地,那喜袍是红色缎料,夜焰宫师傅会出宫挑选。
夜宇珹朝身边人弯唇道:还是你想自己挑颜色?
季澜:好的呢。就全黑那件,最好如蝙蝠翅膀!
于是夜宇珹嘴角弧度又更加上扬。
季澜这才镇定地摇摇头:选色不是我的长项,交给专业的师傅便可。
安爻:宫主,双悦与莫潇也派人送信过来了,顺便带上祝贺。
何凉凉夹了几片蒜苗腊肉,一边道:当时船舰驶离冲烟前,有特别绕回莫仙岛,将其余的莫家人接上船。莫潇双悦他们出虫烟之后,便带着莫仙岛一群人先回芜石门老家安顿。砚叔踏上路地的时候还差点落泪了。
季澜不禁说道:这是自然,他们被关在虫烟潭境中上百年,这趟回程,定是激动的无法以言语表示。只是还得花些时间,重新适应新生活,和如今各式各样的仙门教派。
池缎蓦地朝他说:莫景临走前,还特别问我仙尊要回哪。
季澜眼皮一跳。
夜宇珹眉宇一挑,向池缎说:然后?
池缎拍拍胸脯,道:我说,仙尊要回宇珹住的地方,毕竟大婚在即,将会十分忙碌。
夜宇珹便扬起嘴角,大手在桌底下捏住季澜指尖。
季澜立即回捏三下。
哼哼。是谁刚刚挑眉恐吓!
本读书人!要求赔偿!
夜宇珹用粗砺指腹磨了磨他掌心。
行,让你讨回。
就用下午那方式。
季澜顿时颊面绯红。
方才午后,夜宇珹虽没真的弄到底,可仍是用手和唇舌将季澜全身都折腾了遍,弄得他几乎没有换气间隙。
桌旁,安爻一面吃着鱼香豆腐煲,说道:对了,当时仙尊在巫凤教密室拿到的铁玉,不是说是巫傲和农村妇人买的?怎么会成了封印赤渊半颗金丹的铁玉?
季澜:原本衣袍上的六颗铁玉,约莫是真的由农村妇人卖给巫傲,可确实全是一般的珠石。应是柳卿在东西拿回来后,将其中一粒做了替换。
池缎舀了一匙云片猴头菇放进安爻碗里,道:果然是如此,我就想那山间大娘拿出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稀有的聚灵之器,包准是见巫傲出银大方,便将家里唯一能卖的东西赶紧拿出来。
何凉凉应首:也许是那妇人几十年前的嫁妆之一,到了花甲年纪,不如换成银子,还能饱餐好几十顿。
池缎闻言,眼眸一亮:说道嫁妆,凉凉,你这头仙尊替你准备了什么?
何凉凉随即眯起眼,为什么我这边的是嫁妆!
安赐立即回道:是神医说错了,凉凉那头的,是聘礼。
他正面色泰然的动筷,和池缎一人一半,将那道半边不熟、半面烧焦的鱼给吃完。
安爻一脸荒唐道:你说什么?
安赐语气不变,朝他道,所以你这头的是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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