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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仙尊自救指南/仙尊嗷嗷叫(穿越 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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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输了话就买两车糖葫芦。
    反正魔头动不动以车计数。他也会!
    夜宇珹将指尖的发丝绕紧,懒笑道:行。
    季澜这才完全放心,转而问道:你以前曾见过巫傲的情人?
    从方才言谈里,感觉柳卿是个骄纵任性的青年。
    见过一次,巫傲曾带他出席上届誉仙大会。
    长相如何?
    忘了。
    年纪多大?
    没注意。
    穿着打扮与巫傲相同吗?
    本座没印象。
    季澜:不是。那你确定有看到他?
    夜宇珹:只瞄过一眼,其余本座没关注。
    季澜:上届誉仙大会是四五年前了吧,看来巫傲也挺长情,与对方相处这么久,为何不直接迎娶?
    话才刚落,他脑袋忽地一闪,该不会这花妖画卷便是他想向对方求亲的礼物?
    大概是。
    季澜有些讶异,没想到花孔雀还挺浪漫,居然赠画求亲。
    话落后,他不禁瞟了瞟夜宇珹。
    魔头若有这天,诉情的方式大概是送刀或匕首。
    惊!
    半晌后,季澜才浅浅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皮道:明日比武大会是辰时开始吗?倘若参与比武的人睡过头呢?
    迟到便当成输家,得付败礼。
    季澜慎重颔首。
    好的呢,看来无法赖床。
    要不那幅价值万两的花妖,就要轻易拱手让出了。
    然而被巫傲这一闹,外头天幕已是漆黑,此刻整座荫兰峰上的人都已入寝,还得为明日的比武养足精神。
    夜宇珹见身侧人不断揉眼,一个挥掌,房内油灯瞬间熄至剩下两盏。
    季澜抱着被子,翻身趴睡。
    几缕发丝仍在对方指上。
    悄然声静的夜晚,荫兰峰天空仿佛画布,点点繁星闪烁,静谧安然。
    挂于墙上的画卷,上头花妖的模样似乎更为盛开。
    粉色的花瓣怒张,仿佛,即将把人一口吞下。
    --
    --
    隔日一早。
    公鸡还未啼鸣。
    外头就一阵喧嚣锣鼓声。
    许多客栈的一楼早已人声鼎沸,大伙儿皆跟着清晨的日头一同苏醒,醒的比公鸡都早,就等着今日比武。
    只不过是谁都想在誉仙大会上名留青史。昨日荫兰峰上的约战战帖不下百封,待会便要绕火朝天的开打!
    何凉凉在客栈一楼咬着肉馅包子,满脸神清气爽。
    誉仙大会果真能开眼见,今日他洗漱完,便看见许多仙门人士在廊上活动筋骨,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全是蓄势待发。
    若说昨日拍卖会新奇有趣,这比武大会便是紧张刺激。
    安赐见他吃完一颗小包,随即又递去另一颗:芝麻馅的,要吃吗?
    何凉凉接过,咬了一口后发觉过于烫口,便抿了抿唇,道:待会儿再吃好了,昨日睡前糖吃的多,肚子还有点胀。
    这包子放下去就凉了,吃了会噎口。安赐将包子拿回,三口当一口,直接将小包吃尽,仿佛口味什么的都不在意,反正何凉凉吃不下的他就吃。
    然后道:倘若你饿的话,我再上街去买,你得吃热的,要不然胃会疼。
    何凉这才点了点头。
    一炷香后,安爻从楼梯走下。穿着与安赐相仿的青色衣袍,是夜焰宫护法专属。
    他从桌上拿了碗热豆浆,边喝边道:昨晚我又接到战帖了。
    何凉凉简直惊讶,怎么一天到晚都有人想和你打架?
    安爻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我刚回房间,便看见窗边有封战书。
    何凉凉极有兴趣,连忙问道:写了什么?比武大会不见不散?
    安爻:啥都没写,画了个类似鱼塘还水池的东西,里头画了只鱼,写我的名字。
    何凉凉一头雾水。
    安赐:确定是战帖?
    安爻应首:是用誉仙大会规定的战帖纸张写的,只是对方不知在搞什么,兴许是想装神秘吧。
    三人边说边聊,同时瞥见另一侧楼梯,一黑一白两道人影。
    何凉凉绽笑道:师父早,昨晚睡得好吗?
    季澜同样笑回:嗯,你们呢?
    眼前三人全都点头。
    安赐:宫主,安爻昨晚接到战帖。
    夜宇珹:有署名?
    安爻摇头。
    季澜忍不住朝安爻道:你会紧张吗?
    万一对方提着重斤铁锤之类的。
    安爻:会约战比武的人不过就那样,没什么紧张的。
    季澜:果真是英雄出少年!佩服。
    待吃进一颗包子后,季澜便道:昨晚我也接到战书了。
    何凉凉顿时吃惊:谁约的?
    巫傲。
    安爻:这人还真不死心,非要往我们身上撞就对了。
    季澜:他想要昨日夜焰宫买下的画卷,说是当成败礼。
    安爻举一反三:倘若他输了,能否让他永远不穿铃铛衣袍。
    何凉凉点头。
    这提议十分合理!
    仙尊,那画卷上画的是什么?。安赐问道。
    季澜表情淡定,道:一朵花。
    一朵花?这回是何凉凉与安爻一同出声,嗓音里全是疑惑。
    季澜:是的呢。一朵花。
    今日早起看了眼那画卷。
    价值剩三铜板。
    何凉凉:所以巫傲想要这朵花,大概嫌家里不够花俏。
    安爻:干脆挂身上吧,反正他什么奇葩东西都往腰带上挂。
    何凉凉大笑出声。
    一刻钟后,热热闹闹的早膳,才在众人笑聊间度过。
    一行人准时抵达比武大会现场。
    今天的场地在外头,比昨日拍卖会更加宽敞。四周环山群绕,一边打架还能欣赏美景,中间架了个极高的台子,待会便是众人轮番上台。
    安爻从衣襟拿出昨日收到的战帖,右上角写了个不大不小的一。
    何凉凉指着那数字问:这什么意思?
    安爻镇定道:代表我是第一战。
    他昨日看到纸上的鱼池后便没去注意编号。那抹池子画的颇真,可池里就单单一只鱼,故他还研究了一小会儿。
    季澜见他表情沉下,问道:这编号有什么来由吗?
    安赐:代表这人计划已久,一开始便向誉仙大会领了战帖去写,比武的战帖从三个月前开始发放,要拿到编号一的纸张并不容易,以往总有人为了抢这数字连夜排队,甚至在外头打地铺。
    季澜感觉自己开了眼界。
    如此说来,确实是早早画好的。
    安爻蹙眉道:可我平时都待在夜焰宫中,说不定对方连我长怎么样都没看过,为何上赶着打架?
    何凉凉:约莫是你外出办事被人惦记上了,那人心心念念,就等着这次誉仙大会与你打上两场。
    于是安爻怀着匪夷所思的心情,在比武大会的主持开场后,缓步走上高台。
    季澜则朝身侧人问道:昨日巫傲像我约战时并无战帖,这样也做数吗?
    需要补写。夜宇珹神情狂妄跩,或插队。
    季澜:懂了呢。
    若要按顺序,约莫无人敢挡魔头的道。可花孔雀就不一定了。
    不知他与巫傲这场到底编号为多少。
    眼下夜焰宫的被安排在第一排,能就近观赏高手过招。
    季澜往后撇头,发觉高台周边围了好几圈观众席,一圈圈的扩散出去,最远的已离台子近百尺,却是全席满坐,连昨日饭馆的掌柜与小二都来了。
    此时除了比武会场外,整个荫兰峰皆空空荡荡的,所有人烟一股脑儿的往这堆叠,连光秃秃的树枝都站满了离巢的鸟儿,仿佛一同参与盛事。
    安爻站于众人眼前,一阵阵的凉风掠过高台,然而台上却只有他自己的身影,对方迟迟未现。
    青色身影孤伶伶地伫立,眉心越蹙越紧。
    难道这人是把他耍着玩?
    不过誉仙大会本就有规定,对方在规定时间内未出现便当作输,一样得付败礼,只是如此赢得的东西,赢方也不尽兴罢了。
    此刻主持比武的并非昨日的老道长,而是另一位老掌门。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周围也从方才开场的一片喧嚣,转为等待的宁静。
    正当老掌门准备开口宣布第一场的输赢结果,天上忽地降下一片湛蓝色的身影,稳稳地落于高台上,面容英挺且身量不矮。
    偏低的清朗男音说道:不好意思来晚了,方才去街上买东西,要付银子却等不到掌柜的。
    台下,安赐展出些微讶色,夜宇珹则是神态自若,没其余反应。
    台上。
    安爻瞬间瞪大眼。
    瞧见对方唇边微笑的刹那,霎时间怒气横生!
    姓池的!老子杀了你!
    第38章
    池缎见安爻一副怒气冲冲的脸, 唇边笑意扩大,道:好久不见,爻儿精神还是一往如昔的好。
    安爻听见这称呼, 蓦地眼皮一跳,废话少说,送死吧!
    季澜见这情势九拐八弯,不禁啧啧称奇:那人就是池神医啊?
    夜宇珹懒洋洋的点头。
    季澜不解:但神医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约莫闲着无事。夜宇珹随意说道。
    何凉凉则是疑惑道:为何安爻每回提到池大夫, 火气都这么大?
    安赐:安爻总说自己与对方有不共戴天之仇。
    何凉凉立即被勾起好奇心, 那些仇?说来听听。
    安赐:他常说池缎的存在,本身就是件惹怒他的事。
    于是何凉凉更加饶有兴致。
    此刻,台上已是打得火热。
    应该说,是安爻单方面打得火热。
    池缎只管左右闪避, 安爻则不断飞射细针。
    周围观众群看来, 便是一人开打、另一人不停挨打的模样。
    方才蓝衣人从天而降, 一副高手出场的架式, 大家下意识以为要带来什么精彩打斗, 结果却是半招未出,一路被压着打。
    唉。这身量,果真是中看不中用。
    啧。那长相, 果真也只有长相。
    几乎所有人都认不出对方是鼎鼎大名的菘儿谷神医, 毕竟对方鲜少现世, 见过其真面目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待安爻袖中银针快用完之际, 一臂挥出便是最后三枚, 池缎这次却不闪不躲,用右身面向对方,那三针便不偏不倚的插中他右边胸膛。
    季澜惊叹:池神医中针了!
    这针上应该有注灵吧!
    夜宇珹却一副云淡风轻,随便说了声嗯。
    季澜:?
    你俩不是好友?
    这又是哪门子的塑料兄弟情?
    台下惊呼连连, 台上实际参与打斗的两人,却不如大家那般惊讶。
    池缎捂着肩,声音听来发虚,爻儿真厉害,是我大意了。
    安爻立即嘴角抽蓄。
    老掌门见其中一方看来已败,赶紧上台主持:夜焰宫右护法胜出,也请输家的败礼于大会之后奉上。
    接着便是大伙儿激烈鼓掌。
    夜焰宫果然了不得!
    两人下台后,池缎跟在安爻身后,一路到夜焰宫的位上。
    安赐朝他点头:池大夫,好久不见。
    池缎神清气爽地朝他应首,随即一副病重的样子靠倒在安爻身侧,爻儿,我想我快死了最多就剩两口气
    安爻差点被那压下的重量撞翻,怒道:要死就去别地方死,给我起来!
    池缎忙不迭地展出苦涩笑意。季澜觉得对方这模样,简直媲美狗血剧男主角。
    你看,你是夜焰宫的右护法,这三针便扎在我右边肩上,这全是我精心计算好的。池缎语带苦意,情分十足。
    季澜:
    这口吻之戏剧性,只能掌声送给池神医了。
    安爻见池缎捂着右肩,不禁气道:你傻了吗,能躲为何不躲!
    他出针时虽未注灵,可也未收速度,只因知道这人躲得过,怎知池缎却故意撞了上来,让针入胸。
    池缎:爻儿如此生我的气,倘若不中个几针让你消消气,肯定不和我讲话了。
    安爻:那你就别让送药者传些奇怪的话过来!
    你指的是哪段?池缎仍是一副气弱模样靠在他肩上,可因安爻比他低上一颗头,故他只得弯着脖子。
    季澜观看了一阵,只觉得这姿势十分累人,没想到池缎居然能持续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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