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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仙尊自救指南/仙尊嗷嗷叫(穿越 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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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你嫌弃的眼神。分明是你吵着听的,摔。
    他镇定的起身走向墙边木柜,为了避免与魔头单独相处之紧张,打算找找有无类似秘史的读物,毕竟八卦什么的总是令人特别有阅读欲。
    目光扫视过两大排的书册,发现上头全是心经或教义大全,甚至发现一本《仙门中人之忠孝廉耻信义》。
    季澜:挺不错。住个客房还能顺便学学做人的道理。
    他将那本书拉出来,可看没两页又胡乱塞回。这书刚打开第一页便是忠字的一百种解释。
    十分复杂。他这读书人看不懂。
    季澜将视线上拉,打量起第一层摆放的木扇。
    整座扇子做的不算精美,或许是时间久了,上头的漆已些微斑驳。可依稀看的出,这东西是依照弟子铁扇所打制的模型,拿来当做客房摆饰,展示一下半蝶教悠久的独门武器。
    季澜近身观赏了好一会儿,干脆动手将它取来端详,接着又将木扇张至最开,宛如鸟羽开屏。却发觉扇面上头却没有任何色彩,就是一般常见木纹,上了层透明胶料保护。
    他朝房内另一人说道:这弟子所用的扇子,与掌门铁扇有何处不同?我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全都是同个模样,大同小异。
    还不能拿来扇风。
    夜宇珹从方才就见季澜在木柜前忙活,拉出的书看没两页又放回,而他视力实属上乘,隔上好几尺也能看清封面,是本讲述身处仙门应有的十八种礼节、全篇废言的一本书。
    他懒懒回道:两扇之间重量不同,刻纹不同。
    季澜应首:这扇体光是木头做的就一股沉淀之感,铁铸的肯定更沉,看来半蝶教上的弟子力气都挺足,天天举着这东西还不累。
    夜宇珹忽地说道:你的剑倒是挺轻。
    语气特别特别随意。
    季澜眼睫一抖。
    为何突然提起我的剑! ?
    莫非您还记得晚膳时愉快的聊天内容。
    长凳被批裂数半的模样瞬间又闪过脑海,季澜维持着冷静,道:嗯,是比这扇子轻一点。
    反正胡扯。总归他没拿过。
    那半蝶铁扇光是用看的便沉重无比,而他记得原主的剑是什么玄铁还白银做的,使用起来特别轻巧。
    只见夜宇珹神色慵懒肆意,貌似方才只是随口一提,没放上心。
    季澜心底连忙呼了口气,倏地想起对方与两个属下皆无中毒,可夜焰宫这回却帮着查解毒药引。
    着实稀奇。
    于是他旁侧敲击道:安爻与安赐现在应该都待在药房吧?
    感觉这言词修饰得特别好!将话中意图尽数隐藏。完美。
    殊不知眼前魔头瞬间看破他想法,道:本座等等就让他们撤回,撒手不管。
    季澜:
    呜。我错了。
    是我没在该沉默的时候沉默。要不继续讲配剑的事吧。
    椅上那人随即又勾起弧度,说道:总归是夜焰宫带来的人,要出事也只能在夜焰宫手上,旁人碰不着。
    眼前的白袍身影便是其一。
    季澜闻言,忍不住又吃了一惊。
    喔哇喔哇。
    真跩。
    外头拍门声蓦地响起。夜宇珹靠在桃花大椅上,懒声说了句进来。
    安爻端着一只瓷碗走进,放于桌面,敬声道:宫主,仙尊的药已熬好。
    季澜往着那碗乌漆麻黑的汤,疑惑道:我的药?可毒药方子不是还未研究出吗?
    夜宇珹:是在夜焰宫里中的毒,第二碗解药。
    季澜这才忆起自己身中两毒之事。说也奇怪,他自身居然没什么感觉。在雪髯城中中的毒好歹有些毒相,可前几天夜宇珹给他下的毒却是一点症状都无。不过既然打着解药的名号,他仍是乖乖的端起碗。
    安爻在旁静静看着。心道,宫主唬弄人还挺有一套。得学。
    他与安赐皆知晓,季澜在宫里喝的压根不是毒药,可没想到对方撞了脑后居然如此容易上当。
    着实不忍。
    一刻钟前。他正在药房看半蝶教众人忙乱,顺便跟何凉凉吵架。
    夜宇珹忽地从天而降,张开的黑缎衣摆宛如夺命修罗,吩咐他弄碗药汤过来。
    什么药?安爻接到命令后一头雾水,明明眼下什么方子都未配成。于是他凭着机灵的脑袋,又问:给仙尊的吗?可半蝶教之毒尚未有解。
    夜宇珹却道:跟毒无关,随便弄就行。
    反正房里那人也不知道。
    于是安爻立刻意会,也真的随便拿了把药材,顺带放些解酒的草,一同去膳房煮。
    小院中。
    季澜仰头一口喝尽。
    这汤有些发苦,还有许多叶渣残留,他闭着眼眸全吞下去了。
    果然仙门中人就要这样。越苦越能显出不平凡!
    他将空碗交给安爻,一面问道:凉凉晚上住哪?与你们睡一起吗?
    安爻瞬间露出嫌弃:仙尊多心了,他自己一间房。
    约莫吧。虽然他猜某个沉默护法会去对方屋顶上守一夜。
    季澜颔首。心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俩会为了不存在的灰尘把墙撞破。
    安爻见季澜再度拿起桌面木扇,忍不住用疑惑的眼光看去。
    一把破扇有啥好看,难道仙尊打算跳只扇柄舞?
    于是季澜冷静地将扇子放回柜上。用视线回应。
    哔哔警告。少年,我看懂你的目光了。
    桃花大椅上,夜宇珹懒洋洋的说:喝完就继续念书,把下午没念完的补上。
    安爻明白宫主这是在与季澜对话,便严肃的倾身鞠躬,三两步退出房。
    季澜也拾起桌边书册,雪袍袖摆部分叠于桌沿,正襟危坐,准备接续未完的部分。
    然而书本才刚摊开,便有一把小刀射了出来。
    幸亏季澜在开书刹那,余光早已瞄到刀柄的亮光,在瞬间便歪颈一闪。
    小刀直直飞过他肩头以上,最后插在窗棂处。
    季澜怔愣的望着那处。
    这
    又是
    什么!
    跟什么! !
    他这苦命的读书人,想好好看个书居然也能碰上暗器!
    难道主角光环就是这样吗?
    别人家的主角C位出道。
    他则是C位出殡。
    《仙尊嗷嗷叫》不愧是世上第一等破书!
    夜宇珹眉宇微蹙,眼神转微冷厉,走至窗子边拔出刀尖。
    这刀刃并不是很利,即使伤人,也是浅口的皮肉伤。
    季澜见书上夹了张纸条,上头用歪斜的字体写着五个大字:【正道一定赢】
    这仿佛弱智的留言是怎么回事?
    夜宇珹随手将掌中小刀往旁一甩,刀柄脱离手掌,直线飞出,力道远比方才的机关强韧,这回便直接插进砖瓦墙面,入壁三分。
    接着将那小纸扯过一看,约莫是你即将入门的新弟子,想暗算夜焰宫。
    这话指的是半蝶教的内哄,一派人吵着要入霜雪门。
    季澜简直无语。连要暗算的人都弄不清,十分荒唐。
    这些弟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也住在这间房!
    倘若他方才未闪开,这刀子插中的不就是他吗!
    连自己的支持者要暗算别人,都能差点误伤他。
    这淡淡的哀伤。无法收拾。
    夜宇珹蛮不在意的说道:应是趁晚膳时跑进房塞纸条和小刀。
    摸黑进房,总之桌上有书,便随夹了上去。
    季澜见对方连暗算者是谁都不想管,想必这种俗滥的暗算技巧,根本也入不了夜宇珹的眼。
    对方修为如此之高,即便刀口直射过去,也能在千钧一发挡下。何况是把不怎么锋利的小刀。
    唉。这半蝶教,能不能管管弟子的智商阿。
    降智的配角,万一搞出什么烂摊子,难道要他承担?
    嗷。
    他不服。
    第18章
    半晌后,季澜终于收了收被闹剧影响的心神,依着魔头指令继续往下念书。
    清朗念书声再度在房内响起。
    七代掌门古莘儿与夫婿聂霁回到教中居住,并于两年后诞下一女,依照半蝶教习俗跟从母姓,古莘儿便想就此退位,专心相夫教子,可第八代掌门迟迟未有明确人选,传闻她与夫婿因而争执过多次,后来两人干脆放下一切,带着女儿归隐,不再过问教中事。
    季澜读完这段,不禁评论道:我都忘了,半蝶教既为女子教派,嫁娶皆以入赘方式,跟从母性也实属正常。
    只是他觉得这段叙述有些熟悉感,却又说不出是哪里。
    夜宇珹只道:半蝶教传位掌门,向来不必过问夫婿意见。
    可这书上写古莘儿与丈夫聂霁引发多次争端,甚至为此放下教务,携女归林。季澜十分机灵,指出不对劲。
    看来古有后宫乱政,现有夫婿扰教。他见识到了。
    夜宇珹见他一副有所体悟的表情,便勾起唇角,道:看来你对夫妻间纠葛很有心得。
    季澜胡乱挥了下手,袖摆飘动间,带着淡淡仙气,并非如此,只是感慨而已。
    别忘记吸引一堆小姐姐的是你!要论感想我哪排的上。
    夜宇珹:方才你说那小弟子的名字叫什么?
    季澜:她姓古,名灵儿。
    夜宇珹懒声道:与第七代名讳不过一字之差。
    季澜瞬间开悟。
    迟迟道不出的熟悉感顿时迎刃而解,讶然道:莫非她便是古莘儿之女?论年纪确实符合!可掌门扇为何会在她手上,分明第三代后便失传了不是吗?
    等等!若古灵儿身为掌门之女,怎会被呼来唤去,做些打扫端茶的工作?
    难道教上无人知晓她身份?
    夜宇珹指节撑着额际,漫不经心地说:掌门铁扇只是失踪,失传的东西只要未毁损,终有一日会再现。
    语毕他便从容地从大椅上站起,步向最里头的床榻,一面将身上黑袍脱下。姿势张扬透着俐落,连卸衣的动作都散发着力度。
    最后随意的将衣衫扔于一旁桌几。
    季澜简直一头雾水。
    啥?您的行为举止能不能有些起承转合。
    简直令人看不懂呢。
    夜宇珹蓦地将视线投射过来,摆明着你。现在上榻。
    季澜这次看懂了。
    只好默默起身,往那方向走去。一面叹着气,爬进里侧的床位,拉过被褥盖上。
    嘴巴里全是方才药汤的苦味,令人皱眉。
    夜宇珹躺下后便将胳膊垫于脑后,长腿横放,一人便占了超过一半的床,说道:你衣袍不脱?
    季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弄的反应未及,只见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望着自己,便冷静回道:我习惯穿着入寝。
    夜宇珹眼中写着无所谓,随意的说:那就一样,本座帮你的份一起脱。
    季澜瞬间伸手解衣带。
    吭。
    你这次次都用同个理由吓唬人的魔头!
    他愤愤地将腰间纯黑衣带的扣环解开,而后把雪袍拉下,露出里头洁白的里衣,接着立即拉起一旁被褥,钻进被窝。
    夜宇珹随手拽过他衣袍,往旁一扔。
    那衣服直接就被丢至桌上,与另一件黑袍叠在一块儿。
    画面散乱。
    季澜:
    放个衣都不忘邪魅狂狷。
    不愧是您。
    夜宇珹指头挑起季澜枕上的东西,那白色的衣带自下午被他扯坏后,便扔来这了。
    他将东西至于手中把玩,一面道:方才饭厅上,为何护着那弟子?
    他记得季澜刹那便奔向对方。
    季澜只道:就是下意识的反应罢了,难道你不会?
    夜宇珹瞧着他,眼神说明一切。
    季澜:了解呢。总之身为魔头,冷血为首。
    他只好道:那小姑娘年纪尚轻,万一真的被砸中,肯定半条命没有,只是当时她明明退到人群外了,却又被推到中央,运气确实不好。
    夜宇珹眉眼一挑:被推过去的?
    季澜点头:嗯,就一团混乱中,她往外跌了出去。
    并且四肢张开扑地,非常戏剧性,特别特别惨烈。
    夜宇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道:那厅上弟子如此之多,单单就她跌至中央。
    季澜琢磨着夜宇珹不上心的口吻,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对方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女娃,埋没在众师姐当中,为何会成为目标?
    接着他眼眸一睁,蓦地悟道:你是指,半蝶教里还有人清楚灵儿是七代掌门之女?
    退位掌门将女儿送回原教派磨练,实属正常,况且教中不乏资深弟子,兴许还记得第七代掌门的样貌,与古灵儿应有几分相像。
    可排除此点,那把不应该出现在小女娃身上的铁扇,总归算个大秘密吧。难道这些人也都知晓?
    季澜心中思绪快速飞转,脸上也不自觉露出任督二脉被打通的表情。
    恍然大悟一瞬间,眼眸也随之发亮。
    季澜:嗯呢!本读书人不愧仙门之眼!
    眉头没皱两下,事情已然清晰一半。
    他满意的点点头,朝身侧人道:可为何你也知道那把是失传的铁扇?
    毕竟他头顶着仙门之眼的招牌,得对所有事情保持高度的疑问,以及源源不绝,探索的心。
    夜宇珹一脸酷狂,道:没为什么。
    并且望向季澜的目光中就写着这种废话还须要问?
    季澜:懂了呢。是我不该多言。
    摔。
    夜宇珹忽地又问:叱骨谷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季澜瞬间归回冷静,淡定道:全忘了。
    对方随即一个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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