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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人人趋之如鹜的宝物[快穿]——秋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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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榭之慢悠悠地吹下枕头风的最后一句:你要是日后开战没有钱了,就可以考虑把方家抄了。
    姬琅失笑:那他们家这株红珊瑚真是白送了。
    程榭之不觉得自己行为有什么不对:我可没有答应他们什么,东西是他们自己要给的。而且不趁着这个时候将这些士族豪强拔除掉,到时候天下一统,难道你还要和士族共治天下?
    他语气寻常,但说出来的话十足的杀人诛心。要是方家的人在这里,必定会后悔自己是脑子坏了,才会给程榭之送礼,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反插一刀。
    天下大乱,地方豪族侵占田地,百姓生存更加艰难。这些豪族自然是要除去的,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姬琅打开一封折子,还要再等一等。
    程榭之道:要想日后不会出现人才凋敝的情况,这些士族就不能杀绝。既然反正不能全杀了,不如早点杀鸡儆猴,让他们安分下来,省得成天上窜下跳。
    眼下的士族垄断书籍和教育,平民百姓根本接触不到这些,没有识字的权利。一旦姬琅将士族赶尽杀绝,就会出现手头无人可用的情况。但姬琅又必须打压士族来树立自己的威望,因此这个尺度与时机就非常重要。
    是该让这些士族早点安分下来。姬琅点了点头,将一封折子递到程榭之面前,你瞧瞧。
    程榭之就着扫了两眼,发现居然还和他有点关系。原来是姬琅地盘上一个有些名望的士族里的一支,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和西海侯勾搭上了,知晓小皇帝现在在西海侯那儿,打定主意要匡扶正统,因此上折义正辞严地要求姬琅将传国玉玺归还。
    不知道不久前为了救回儿子而割地赔款的西海侯是不是被气疯了,才想出这么一招,故意恶心姬琅。
    作为传国玉玺本人的程榭之无辜眨了眨眼睛:你要把我送走吗?
    明知道他是故意摆出这个表情,姬琅还是没忍住放轻了语调:怎么会呢?
    这些士族也不过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未必有多少忠君爱国之心,不用理会。
    程榭之噗嗤笑出来:好呀。
    程榭之收到方家送来的第二株红珊瑚时,系统正在絮絮叨叨给他汇报凤清寒的近况。她已经和司空明遥顺利成婚,她更是发挥出来了自己精妙绝伦等我医术,治好了司空明遥残疾的双腿,让她在齐地扬名,甚至在天下也是声名鹊起。
    齐王那老头子不是病的快死了吗?就让凤清寒给他看病。司空明遥和她两个人里应外合,成功逼宫了。系统面无表情地说着,所以现在齐王位置上换人了。
    司空明遥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他父亲生前的种种不对向姬琅致歉,还非常正式地用上了国书。如果不是他的几个兄弟在他继位之后死的死,残的残,恐怕大家还真要以为他是个温和仁善的君主。
    此外,司空明遥不是唯一一个弑父杀兄上位的君主,西海侯的小儿子曾经在齐国驿馆被程榭之叫人丢出去的少年,在外家扶持之下,逼得西海侯退位,杀了他的世子兄长,成功继位。这位新任西海侯上位第一天,就把上任西海侯藏着掖着的小皇帝推了出来,并打着姬琅不敬帝王、私自将传国玉玺占为己有的名号,强硬地表示自己即将匡扶社稷,亲自出征,清除姬琅这个乱臣贼子。
    狼烟从中原大地燃起,自数年前王朝覆灭开始的乱世在这一刻窥见了结束的曙光,但也是更加动荡的开始。
    新任西海侯当着天下人正式宣战的这一天晚上,凤清寒忽然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梦到在一座破庙中,那枚被小皇帝保护在怀中的传国玉玺,突然爆发出一阵极为强烈的白色光芒,随后那枚玉玺幻化成了人形,眉眼赫然就是程榭之的模样!
    梦境断断续续,她看见程榭之带着小皇帝流亡,最后在西海侯的地盘上扎根。程榭之同各方博弈,让小皇帝顺利上位,同时以一场三千对五万的以少胜多战役名扬天下,短短几年内逐渐与姬琅并驾齐驱,成为这乱世中的两大霸主。
    而为了争夺天下最后的归属,他们开战了。
    凤清寒没有看到最后的结局是谁输谁赢,就倏然从睡梦中惊醒。她深呼吸两口气才平静下来,司空明遥不在身边,她猜想大概是还在书房和心腹议事,自从他继承齐王的位置之后,就格外忙碌。
    凤清寒心绪有些低落,很快重新打起精神:来人,请王上过来!
    几天之后,一则有鼻子有眼的传说从市井中流传开来前朝会灭亡是因为,传国玉玺中幻化出来了一个妖孽,这个妖孽以王朝国运为食,渐渐吞噬掉了前朝的气运,才让前朝如此迅速灭亡。
    谁若是接近他,就会被不知不觉吸走身上的所有气运。
    而这个妖孽的种种特征,都无一不指向程榭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剩下的稍微晚一点,还没有写完。晚安。】
    第25章 025
    在通讯不便的古代,这些流言兴起的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系统在流言蜚语传遍天下之前,警觉地捕捉到了信息:宿主,这个传言好像是在影射你。
    程榭之坐在茶楼的一角,听说书先生慷慨激昂地讲述那玉玺如何偶然得到一丝真龙天子之气,幻化作人形,以一副妖孽容貌蛊惑前朝皇帝,吸食走前朝国运,增进自己的修为。他端着白瓷茶杯慢慢吖了一口茶,让茶楼小二又端了一盘瓜子上来,饶有兴致地听说书先生走向越加离谱的故事。
    说得还挺有意思。
    见程榭之好像全然不在意,系统叹了口气,捧着脸说:可是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有理由针对你了。姬琅未必能承担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风险。
    万一程榭之的身份暴露,人人恐惧,姬琅怎么可能不顾追随他的人的想法,执意保下程榭之?系统并不乐观。
    又谁能够证明我就是那枚玉玺?程榭之歪了歪头,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处,茶楼里的人纷纷鼓掌,热闹非凡,何况我从不需要旁人替我承担什么。若是要靠着别人的保护才能活下去,将一身性命寄托他人,又有什么意思?
    系统咕哝了两声,没有反驳程榭之,过了一会,它又说:查到流言起源了。
    是凤清寒那里传出来的系统声音渐渐染上疑惑,我查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凤清寒从哪里知道程榭之是玉玺化形的?
    程榭之剥着瓜子,笑眯眯回:说不定是神仙托梦呢。
    系统:您正经一点。
    程榭之扯了条帕子擦拭十指,低声闷笑:行。那我们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去下个世界。
    诶?不管姬琅了吗?
    他自然去做他的天下之主,九五之尊。不过是萍水相逢,难道我还能为了他永远留在这里。
    他话说得极为无情,脸上噙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不达眼底。
    系统本想说可是他喜欢你呀,但它看着程榭之的表情想了想,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它不懂得人类复杂的爱恨嗔痴,但是它见过它的制造者,程榭之的亲生母亲、帝国历史上最出色的人工智能专家因为所谓的喜欢,最终丧命。它想起往事觉得唏嘘,便觉得程榭之这样不通情爱也不是坏事至少不用重蹈覆辙。
    系统话到嘴边一转,可是我以为您有点喜欢他。
    是吗?程榭之大惊。
    当时他亲你的时候,宿主您可是一点反抗都没有。系统冷静地指出。它清楚凭程榭之的身手,若是真的不愿,姬琅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我只是觉得有趣而已。程榭之放下手中把玩的白瓷茶盏,微笑道,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
    系统哽了一下,有点不可置信,第一个?那之前在帝国的时候向你表过白的那些人呢?
    程榭之歪头想了想,实在没想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系统:就那个开直播向你表白,你当初生气地冲进会议室把他揍了个半死的那个。
    哦。程榭之思考良久,终于想起来系统说的是谁,他疑惑道,难道他当初不是在威胁我吗?
    系统:
    程榭之慢慢收了笑意:就算那家伙是真的在表白又怎么样?我可不会看上一个想杀了我的人。
    我还以为您当时揍他是因为您不喜欢他的告白。结果程榭之根本没发现对方在当众对他表白。
    程榭之:他指责我的罪名里不是有谋害帝国重臣这一条吗?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他好了。
    我总不能无辜地担了这个罪名吧。
    系统幽幽长叹一口气。
    程榭之又无辜地开口了:我又不是脑子有毛病,看不惯有人喜欢我自己。姬琅说喜欢我的时候我也没有要杀他。他觉得系统对他的误解真是太大了。
    系统有点僵硬地继续说:你对姬琅,完全是因为觉得他喜欢你这件事很有趣吗?所以程榭之才没有抗拒姬琅的亲密,那只是体验喜欢的一个环节。
    宿主居然比它以为的还没心没肺!系统有点自闭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系统见程榭之不回答,想了想又抛出一个问题,在体验过喜欢之后。
    说书先生的声音仍然在继续,程榭之支颌转开目光。
    就觉得,人间情爱,也不过如此。
    如果您能一直保持这个想法也挺好的。系统最后道。
    夜凉如水。
    晚风卷起柔软锦幔的一角,凤清寒从睡梦中惊醒,守夜的宫人不知何时都已经睡着了,殿内闪烁着微弱的烛光,四周安静得有些可怕。
    她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慌张害怕。
    窗户边坐着一个人。烛光将他的剪影拉长,凤清寒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才发现那人手里拿着一枝桃花。分明已经过去了桃花盛开的季节,怎么还会有桃花?!她心下微骇,正要仔细再看一番,却见那人转过头来,露出昳丽绝伦的一张脸。
    凤清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程榭之!
    程榭之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笑,将那株桃花别在窗户的缝隙之间,有月华自窗外流进,铺开满地霜雪。
    凤清寒已经慌忙叫了起来:来人!来人!
    但是没有人应声,四周安静地犹如死寂。
    程榭之轻笑了一声,慢声道:凤姑娘,好久不见。
    他口吻闲闲如说一段趣闻逸事,但在凤清寒耳中听来全然不是这样。她攥紧了身边的锦被,分明已经入夏,但有种寒意自心底升起:你知道了是不是?你是来杀我的是不是?
    程榭之长眉一挑。
    凤清寒却已经笃定了自己的判断,喃喃着继续说:可是不是我想害你啊。我也没有办法,我本来和你无冤无仇的。是齐王找到了我,他逼问我,我才说要和你一同离开齐王都
    她有点语无伦次,是他逼迫我透露你的行踪,我也没有办法,不然他会杀了我。
    她本来不愿意得罪程榭之,毕竟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自己是穿越而来,又在齐王寿宴上展露了令人惊叹的本事,但是在这个王权至上的时代,她也只能暂时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凤清寒觉得她完全就是被无辜连累的那个。
    程榭之笑了笑,觉得凤清寒的说辞真是有趣:那西海侯世子也逼迫你和他合作了?
    凤清寒呐呐失声。西海侯世子当然没有逼迫她,只是她觉得既然反正要背叛程榭之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保证清除后患,她那时又恰好听到了西海侯世子想对程榭之下手,就鬼迷心窍,和他合作了。
    可是这种理由她绝不能告诉程榭之。
    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
    程榭之从她欲言又止的神情里看出了几分端倪,有点猜到她是怎么想的了。他唇边笑意略略又深了一些:那你又为什么,要散布我是妖孽的谣言呢?
    凤清寒脸色惨白,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知道了,不由得攥紧手心: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而已。我的夫君志在天下,我作为他的妻子,当然要尽我所能,为他扫清障碍。
    她在梦境里看见了程榭之是如何从籍籍无名到名重天下的,知道他能力非凡,更加不想让他和姬琅联手,阻碍司空明遥夺得天下。因此她设下这一个局,试图以流言蜚语来讨伐程榭之,让程榭之与姬琅离心。
    可是她计划刚刚开始实行,就被正主找上了门。
    凤清寒道: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有违仁义,但不过是你我立场不同。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程榭之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既然你如此问心无愧,何必要与我多说呢?
    凤清寒抿了下唇。
    我今天来此,是为了咱们之间的那笔交易。程榭之话锋一转,慢条斯理道,既然你违背了我们的交易,那我来收走我应该得到的那份报酬,从此之后就别过吧。
    他轻飘飘地说。
    凤清寒愕然,她一时间尚未反应过来程榭之这话的意思,一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我从未违背过我们的交易她话音顿时一收,声音随即卡在喉头,忽然想起自己确实违背了交易!
    和程榭之定下交易时,有一条是在交易未完成前,不能伤害对方阻碍交易正常完成!但是她违背了这个承诺!
    看样子想明白了。程榭之轻笑,那我就取走我应得的东西了。
    凤清寒怔怔站在原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抽离出去,她感觉身体好像沉重了一点,但除此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心中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惘然。她知道自己从此后就再也没有回到现代的机会了,但是没关系,她现在有与她相敬如宾、恩爱白头的夫君。她居无定所的灵魂终于有了栖息之地,即使再回不去也没有关系。
    至于程榭之取走的东西,她模模糊糊感觉到了什么,却又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样,能和程榭之两不相欠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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