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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白色的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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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请说。
    我和你师争不出高低,欲问你,你是觉得端坐军中,差遣兵卒去进攻更好,还是自己提剑上阵更妙?
    李白笑道:你想学哪个,就说哪个。倒也别说都想学,你一天的时辰就那么多,总要分出个轻重缓急。
    虽然青莲剑仙笑得淡雅似仙落凡尘,林稚水还是本能地觉得气氛一瞬间燃烧起来了,他就是那个被架在火上烤的肉。
    他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为什么要让他遭遇这个!
    始皇帝慢慢地浇上油:朕也是如此想的,总该分个谁、轻、谁、重!
    林稚水:
    其实你们都是我的翅膀?说这个会不会被打死?
    文字世界外,兀然传来敲门声,同时来的还有一句:郡公可在?浑有事相商。
    亲、亲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林稚水兔子一样蹦了出去,师父陛下我有事先走了至于先学哪个我觉得我精力够可以两个都学的毕竟我一个人也不能单挑百万妖族也不能只靠十万秦军进攻妖族!一口气说完,喘都不带喘的。
    李白:
    嬴政:
    出息!
    正主跑了,他们也懒得再争下去了。李白朝始皇帝拱手,白先告辞了。
    嬴政抬了抬酒杯,恕不远送。
    人刚走,嬴政就顺手泼掉了被他把玩过的酒水,眼角瞥到兵马俑小哥脸上还没收起的担忧,哼笑一声:怕你家公子左右为难?
    兵马俑小哥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奉承起自家主君,公子可挂念着陛下呢,又怎会分不清该向着谁?
    行了。朕和李太白都知道如何注意着分寸,你也别帮他苦恼,那小子机灵着呢。嬴政舒舒服服往椅背上一靠,眼中流露出几分愉悦,该让他头疼一阵,老师多可不是好事,免得以后又捡几个先生回来。
    兵马俑小哥:公子还是自求多福吧。
    过了一会儿,有侍从行来,端端正正捧着一张摊开的卷轴,陛下,太白先生走之前写了一首诗,说是送给您。
    嬴政勾了勾手指,那卷轴便由四位侍从举着,竖在他面前。
    这首诗大概意思是:今天和始皇陛下见面十分愉快,您如我所想之英武,和您起争执也是一件快乐的事。不过,孔子也说过后生可畏,我是那风中的大鹏,林稚水亦不是巢中雏鸟,我有一句话,还请始皇倾耳细听,权势会腐朽人的斗志,自身的本事才是支撑贤才的底气。既然陛下您心气高昂,那我们就一较高下吧,相信林稚水一定会把我们的本事学全,他未来多险,且看大风大浪中,是谁家征帆,能助他横渡沧海!
    嬴政看着这首诗,慢慢笑起来,笑得畅快无比,怪不得林稚水在文章中写你是诗仙,确实仙气傲骨,潇洒狂放。
    好!既然你有这个信心,朕与你一争,又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写不出来李白大大的诗(我要有那本事,就不写小说了,收拾收拾,奔诗坛去了),就直接写意思,大家脑补就好了【严肃】
    *
    天子之剑,以燕溪石城为锋。齐岱为愕,晋卫为脊,周宋为谭,韩魏为夹,包以四夷,裹以四时,绕以渤海,带以常山,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此剑直之无前,举之无上,案之无下,运之无旁。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
    《庄子说剑》
    第131章 二五七九
    李浑来找林稚水, 是为了秋笔的事情。
    给我?林稚水盯着眼前笔管红得血染一般惨烈的秋笔,回头望了一眼倚在门口朝着他笑,全然不在乎秋笔不回归夏家的纪滦阳, 为什么要给我?圣上应当不知道秋笔在哪儿。
    交给你,我更放心。我不知道前路会如何李浑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惘, 下一刻又坚定了起来,但是, 我知道, 这支笔交给你,你能留住它,不论是人还是妖想要从你手中抢走, 都要付出天大的代价,还未必成功。
    纪滦阳点头, 我也认同, 如果放在我这儿,很容易会被抢走。林兄,你就收下它吧。
    两人都很坚持, 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林稚水也只好盛情难却,接过秋笔, 我会把它藏好, 谁来问, 我都说不知道。
    此刻,春笔和秋笔都在林稚水手里了, 他半夜睡着睡着,又醒了过来,托腮沉思。
    床头挂着巨阙, 作为剑灵的展昭最先注意到林稚水的情况,林兄怎么醒了?
    林稚水向前俯身,从暗格里把春笔和秋笔摸出来,筷子那样并列在掌心上,我在想一件事,包待制不是说春笔和秋笔原先是一支笔,为春秋笔,经过雷劫后才一分为二的吗?那有没有可能,它们还可以重新合回去?
    展昭愣住了,或许可以?
    林稚水喊了一声如今不需要睡觉的包公,对方听完后,也不确定。我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春秋笔的事情,据说从古至今,都不曾有人同时找到春笔和秋笔。
    意思就是,包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让春秋笔重新现世。
    林稚水一手一支掐着两根笔的笔杆,琢磨了一夜,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就是没办法让它们合二为一。
    看来是不行了。林稚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你们谁记得,今天是几月几日?
    甲辰月,癸卯日。
    林稚水脑子里过了一下,四月二十日?太好了!今天是旬假!开开心心地把笔换了个地方藏好,哗啦啦抖一下被子,快活地滚上床补觉。
    少年睡觉去了,和他的文稿藏在一起的春笔和秋笔因为关暗格时的那一震,斜着滚了一下,两支并排的笔一前一后在光武帝三个字上划过。
    春笔增史,秋笔删史,只这么一划
    砰
    嗷林稚水感觉好大一坨东西压在他腹上,差点就让他去见阎王了。
    然后,他听到了房间里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谁!
    林稚水倏然惊醒,张开双腿迅速夹住了那人的腰,猛地往旁边一扭,抬手扯下巨阙压住对方,自己还翻身爬了上去,增加重量。
    你是谁?
    对方似乎是仓促间来的,黑色的长发没有用发冠固定,披散在身下,银色的腰带紧束着白色的袍子,正睁着眼睛凝望林稚水,表情平和,刘秀。他说。
    刘文叔?汉太|祖刘邦九世孙?汉景帝之子长沙定王刘发后裔?
    没说光武帝,那是谥号。
    而对面的人没有直接回答,含着笑意说话:隔着时空相会,不请我坐下来喝一杯?半点不介意自己还被人用重剑压在床上。
    林稚水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历史,光武帝刘秀确实是一个很温和,私德很好,宽人律己的人。据说他称帝多年后,回去祭祀旧宅,宴请乡亲们,而乡亲们酒宴上相互聊天时,称到刘秀,也没有一口一个陛下,而是喊他的字文叔,刘秀听到后,不仅不生气,还大笑着插入话题中。
    林稚水爬了起来,顺带着移走了剑,在刘秀眼中,轻轻松松就把那柄险些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大剑拎在手里,用一种慢条斯理,带着笃定的语气说:你是刘秀。我知道的那个刘秀。
    光武帝也学着他的口吻,说:你是写我的作者。唔,我不知道你,但是他微笑,我可以从现在开始了解。
    我写的那篇文章它还没完结。
    刘秀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的,和林稚水一交流后,林稚水也知道了:你是说,你死了之后本来该成为英魂沉睡,等待有缘人,但是秋笔直接删了你死亡沉睡后,即将到来的经历,再由春笔往现在这个时间添史,将你硬生生拽了过来?
    是的。我几乎是眼睛一闭一睁就来到了这儿。耳畔边还仿佛响着儿孙们哭泣的声音,视野里却是完全陌生的场景。他顿了一下,抬起没有多少皱纹的手,样子也变了,变得更年轻了。衣服也不是我死前穿的那一套。
    是我给你写的那一套。我刚想起来。
    刘秀觉得林稚水给他写的衣服袖子太大了,轻飘飘的,好像风一吹就能把他吹飞起来,我需要劲装或者骑装,那才是打仗穿的。
    林稚水踩着烛台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走到桌前,给刘秀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干净的待客杯子,没用过。劲装我稍后再给你写,现在我进行的情节,正好需要你看上去非常斯文败类。
    刘秀克制住去问到底是什么情节属于他的书还没完成,他不太能感应到上面的内容,当然,也还进不去文字世界。比起《光武帝新传》,刘秀和林稚水都认为先搞清楚春笔和秋笔的使用方法比较重要。
    我只大概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但是我不知道那两支笔是发生了什么,才会突然间拉我过来。
    两人研究了一会儿,把笔翻过来倒过去地折腾,也没有再弄出一位历史人物来。
    林稚水百思不得其解,这笔到底怎么用?在纸上写字?但是我之前也没有用它写东西啊。
    展昭略带迟疑的声音传来:林兄,你额头上的火莲好像掉了一半?
    林稚水立刻奔向房里的铜镜,镜面被磨镜人打磨抛光得很透亮,和现代的玻璃镜并不差多少,林稚水就透过这样的镜面,看清自己额头上的火莲,花瓣少了将近一半。
    这火莲代表着凤凰送给他的灵气,方便他能同时唤出老伙计们。之前不管怎么用,连一瓣的灵气都没有用完,如今居然直接掉了一半?
    难道少年脸色变幻,我梦游着用了春笔和秋笔,但是我自己不知道?
    展昭也喃喃自语:难道林兄梦游着用了春笔和秋笔,我作为护卫,却没注意到?
    这不太合理,哪怕林稚水梦游,展昭也不可能没发现林稚水睡着后又爬了起来尽管林稚水没想过让展昭当护卫,但是厚道且仁义的展义士,早就在心里决定要在少年困倦时,帮他看着四周,免得有小人偷袭作乱了。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林稚水愁眉苦脸,我想监控了。
    展昭:监控?这个词在古代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展昭琢磨了一下:是说监视控制?
    阮小七只听到最后这句,顿时大笑:林兄弟,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想要监视控制什么?莫不是忘了,把我们作为栖身之处的文章藏过去,我们做你的眼睛啊!
    林稚水拍了拍脑壳:还真是急忘了!
    于是把观察力最为敏锐的包公和春笔秋笔放在同一个暗格中,待了三个日日夜夜,当第四个清晨到来时,依然没有英魂像刘秀这般突然到来。
    没法子,只能够先把这事放着了。希望不要成为未解之谜。林稚水幽幽叹了一口气,下一刻就恢复了活力,兴致勃勃:现在人齐了,我们去报名吧!
    刘秀已从其他人这里得知了人族如今现况不是很好,对于自己能在九灵盛宴上出一份力万分高兴:到大赛开始后,秀定会全力配合诸君。
    阮小七尚在纠结他到底是穿得正经一点呢,还是依然穿他的麻衣麻鞋呢,其实他比较想穿龙袍上去玩一玩,又想着不能给林兄弟添乱,遗憾地把聚现出来的龙袍又塞回了箱底。
    他听到刘秀的话,拍了拍胸膛,如果需要我和你一组,我护着你!
    刘秀好脾气地笑了笑,好,那就多谢仁兄了。
    白玉堂噗地笑出声。
    阮小七虎目圆瞪:你笑什么!
    白玉堂眼珠一转,我想起有趣的事情。
    阮小七下意识问:什么有趣的事情?
    白五爷身形一扭,蹿进帘子后头,又倏地钻出脑袋,我想起了孙仲谋和吕子明。
    那是谁?阮小七不认识,但是他知道白玉堂那么笑,准不是什么好话,举起飞鱼钩就冲了过去。
    林稚水习惯性地喊:慢点!
    又嚷声:这里不是文字世界,别把我东西打坏了!
    晓得的!两人齐声。
    这段日子,和白玉堂磨合得最好的就是阮小七,他们经常打打闹闹,一言不合就上房梁下水塘,阮小七还将自己一身水里功夫倾囊相授,白玉堂没少用这个捉弄不会水的展御猫。
    等他们打闹一通回来后,阮小七揪着林稚水问:姓白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佯装不满:你怎么不来问我?
    阮小七头也不回,我又不傻,谁知道你会不会骗我,你这老鼠贼精!盯着林稚水,好兄弟,哥哥知道你肯定懂的!
    林稚水忍着笑给他说了一遍孙权劝学的故事,又介绍起刘秀,这位光武陛下,可是能文能武,上阵杀敌冲锋的次数不少,是他们那朝最能打的白兄是笑你不读书,连这都不清楚。
    阮小七:那他水里的功夫肯定比不了我!
    刘秀诚恳地说:我确实不大会水战。不过他有个臣子会,可惜没一并带过来。
    阮小七得意:那是我看家本事!
    李世民从文字世界里出来时,也苦恼:我也不会水战,擅长的是率领步卒和骑兵,对骑射更精通一些。
    白玉堂:我不会划船。以前学过一点水里功夫,不深,现在托阮兄的福,倒是能下水和人斗上一阵。
    其他人都看向林稚水,林稚水想了一下,我也不会水战,但是,我可以试着搞铺设龙骨,还有水密舱室,据说可以让船不那么容易被撞沉。造是来不及造船了,但是到时候我可以用文章写出来。噢,水密舱室就是晋末那会儿的八槽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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