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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白色的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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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路行要看他的文,他会给他看的。
    绝不绝不能让那个幻境成为现实!
    脑海里晃过幻境中妹妹没有生气,空洞的双眼,林稚水咽下满嘴铁锈味,拔|出了剑。
    他练了近十天的剑,每日里白天练剑,夜里点灯去写练剑的感悟,问他,也只说是为了写文章做准备。
    *
    再来!
    林稚水弯腰压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双腿软得颤颤巍巍。握剑的手满是汗,仍然往上一挑,剑锋直割对方咽喉。
    郭靖却只是闲适地退后半步,手里的树枝打飞他的剑,再忽地上前,也不用左右互搏出拳,仍是用树枝,点在他胸前。
    如果那是剑,他就已经输了。
    林稚水也不气馁,拨了拨滑到额头前,湿水的长发,再来!
    回去捡了青莲剑,抬臂一刺,又快又狠,如毒蛇般,要钻郭靖心窝。
    郭大侠笑了笑,树枝后发先至,侧里一冲,击中林稚水的手腕。
    林稚水手腕一麻,险些跌了剑。到底刺势被阻,剑招软绵了,才划破郭靖衣服,就被他缴了械。
    郭大侠温和地:还要再快些。
    林稚水拿回青莲剑,走到旁边,一声不吭挥剑五千下。汗如雨下,直到五千次挥完,方才停下,坐到假山石头上。
    到了下一次对打,他的剑势又是一变,此次如同海浪叠加,层层接层层。
    这回不错。郭靖眼睛一亮,手中树枝避其锋芒,从旁边滑过,林稚水手腕一振,长剑斜斩而下,奔着雷音,逼得郭靖以剑相抗,剑身与剑身在空中相击。
    咔嚓,树枝断了。
    林稚水:这次不算,树枝太脆了,郭大侠,你用巨阙。
    好。
    下一场,林稚水又换了剑势,这一回是海潮的汹涌。下一回,又是泰山的沉稳。
    他在领悟与琢磨着各种剑势。
    从白天到黑夜,从清晨到黄昏。
    林稚水忽然停下了剑,郭大侠,今天暂时先到这儿。
    郭靖收了巨阙,关切地问:怎么了?
    林稚水揉着手腕,道:今天鬼节,我想试一下我的某些设想。
    听闻鬼节里,鬼门关会大肆开放,虽然不清楚是传说,还是这个世界确有其事,试试,试试又不亏。
    林稚水躺床上,好好睡了两个时辰,手可以拿笔了,才开始慢慢构思李白和嬴政的同人。
    作者有话要说:凡报仇雠者,书于士,杀之无罪。
    《周礼》
    意思就是,报仇的人,只要先把仇人的名字告诉司法的官,杀了仇人也不算杀人罪。
    第48章 不诚之剑
    林稚水铺开一张白纸, 回忆自己和李白、嬴政相处时他们的性情,以笔蘸墨,正要写一篇跨越古今的同人。
    按照林稚水的设想, 这是一篇李白今穿古的同人,剑仙结识了始皇。李白从十五岁开始就四处求仙学道, 甚至在岷山隐居过一段时间, 如今和始皇帝交流起餐霞饮露和神游八极时,听得陛下如痴如醉。
    李白入世,借由始皇帝一展胸中抱负。嬴政出世,与谪仙论白玉京, 谈登云台。
    同时,李白依然是那个潇洒不羁的李白, 纵情浪漫,他的出现, 为大秦带来诗, 带来精神土壤, 秦自来被六国称为蛮夷, 就是因为他们不通礼乐, 不讲文化。天下尚乱时还可, 待到河清海晏, 人们就会需要精神粮食, 需要文化传承, 而秦,恰恰缺少这个。
    纵观华夏历史,秦朝时出现的诗歌,居然只有五首!其中两首还是项羽和虞姬提供的。
    在林稚水笔下,浪漫与现实的碰撞, 让大秦这朵黑花在历史长河中开出最璀璨的景象,绝不会二世而亡。
    连结尾林稚水都想好了,李白回到了他的时代,月色下怀念挚友。便当这是一场明月梦罢。
    林稚水提笔。
    始皇帝东游琅邪台,立石颂秦德,忽闻远方歌曰: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觅之,见白衣仙人广袖长裾,倚笑青石,丝绳提玉壶,天光下怡然大醉。帝曰:此若相见在蓬莱。
    但在刚书写出始皇帝三字时,笔便如万钧之重。林稚水勉力往下写,東字第一笔,脑袋猛地一嗡,如遭棍击。
    東字第二笔,血液自林稚水嘴角流出,划过下巴,滴答,溅在白纸上,成了一朵血色烟花。
    東字第三笔,外面狂风大作,呼得檐下灯笼喝了酒似地东倒西歪,系挂的绳子莫名其妙滑落,灯笼与地面的碰撞声响起后,明亮的光源陡然消失,只留下书桌角的黄铜灯,飘飘摇摇一点烛火,将仅剩的光芒覆盖在林稚水身上。
    東字第四笔,闪电划破夜空,天地间一瞬间亮为白昼。雷鸣夹着紫白电光,刹那间劈下,白纸骤燃,激起黑烟。
    林稚水啪嗒扔了笔,透过扭曲视野的烟雾,静静凝视火光中,缓缓焦化的纸。
    林兄弟
    我没事。林稚水打开抽屉,拿出帕子拭去唇角血迹。
    那火焰明显不对,烧完纸后,竟慢慢自熄了,清风一吹,满屋飘扬黑碎屑。
    林稚水没有不高兴,他甚至很愉悦,愉悦地去烧了一桶热水,把头发撩到前边,浸进水里,快快活活洗了个头。
    手随意泼着水,拨出波浪,少年整个人都是轻松惬意的状态,如果我轻易写出来,出来的可不一定是真人。
    很有可能是和包公一样,基于民间传说诞生,与历史上那位包拯不能说是同一个人。
    如果天道什么反应也没有,就证明我的想法只能是异想天开,同人亦没办法将英魂带回人间。
    可是,天道制止了他。还是声势浩大地降雷。那就证明此事可行,只不过,它属于禁忌,绝不许人触碰。
    只要确定它只是不能做,而不是自始自终就没有,于我来说,就是好事。
    其他人听出了林稚水的言外之意:不能做,那以后慢慢钻空子就是。
    头发滴滴答答落水,林稚水取了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擦拭干净后,笑意全敛,拿起剑往院中行去,鞋底沾了不慎泼出的水,在林稚水身后留下两痕发光的水迹。
    郭大侠,麻烦您了。
    *
    辛丑年,乙未月,庚午日。
    宜:祭祀,修饰垣墙,平治道涂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回到皇城当天,国师领着林濛去见了皇帝,皇帝得知国师终于有了传人,大喜过望,亲祭黄帝陵,又亲手割下一块胙,赐予林濛。
    祭祀之后,国师取来成熟的风卵,交与林濛:可会用?
    林濛摇头:我第一次接触它。
    国师便手把手教她用法,林濛不清楚林稚水如今在哪,只让龙雀将信寄去陆县令家里。
    龙雀破卵而出,风气翻腾,它绕着林濛转了两圈,漂亮、轻捷地滑入云雾中。
    国师把手搭在徒弟肩上,与她一同远望云端,不用担心,龙雀是风的精灵,必会将你的心音传递到你兄长那儿。
    她并不知道林濛定下的收件人是金光县陆县令。
    林濛侧头,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禹步?
    国师诧异:你不用休息一天?
    林濛回头望了一眼龙雀飞走的方向,我哥哥他十一月就考升舍试啦,等他来到皇城后,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为此,她都没有说出她的体质。到时候,哥哥肯定要为她的进步大吃一惊。
    *
    一双莹莹如玉的手,执着碧玉管笔,不紧不慢地于白纸书写
    辛丑年,乙未月,庚午日,午正一刻,天沉,风雨大作。
    蔚蓝的天空忽然飘来朵朵乌云,挤挤拥拥堆满高空,瓢泼大雨冲刷屋檐。
    手的主人轻轻咳嗽几声。
    于国师府所出龙雀,逆风雨,飞越皇城已疲惫不堪,风停雨止,坠郊外。
    龙雀携着书信,一头扎入风暴中,鸣声激扬,虽是风的精灵,却更容易受到逆风的影响两股风相遇,总要分出个高低。
    也幸好它不是真的鸟雀,暴风暴雨无法打湿它体内的信件。
    皇城两千六百多万亩的面积,龙雀逆风飞越,圆头圆脑圆身子几乎被磨掉了将近一半的体型,薄薄的,小小的一片风从风雨中钻出,像是萤火虫落于花瓣,它落到皇城郊外地上。
    黑雀摇头晃脑,墨色淡得不可见,可随着它片刻的休憩,身体颜色重变浓厚,体态亦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正要起飞,眼前突兀出现一管碧玉笔。
    风,本是不可捉的,是以,人族从来不担心龙雀寄信会出差错。然而此刻,在碧玉笔的轻点下,龙雀碎为一枚枚墨字。
    先生,濛遇祸事,得国师相救,欲传我卦数。烦请转告吾兄,来年,皇城相见。
    碧玉笔不沾墨,于虚空书写,竟能往信中增字。诡异的是,所增之字,与先前林濛的字迹,一模一样。
    先生,濛遇祸事,得国师相救,欲传我卦数。叹缘。烦请转告吾兄,来年着素,皇城相见绝境。
    意思看似不变,可一词多义,可以是报喜的感叹缘分,请帮我告诉我哥,明年皇城在风景绝佳的地方见,记得穿白衣,也可以是报忧的深叹缘分,请帮我告诉我哥,明年来皇城时要缟素,我们相见于绝望艰困的处境。
    咳嗽不绝,其中夹杂一声:还不够
    便又在最后添濛,绝笔。
    报忧,哪有报丧来得刺激人。
    再加上日期,龙雀便会延迟到日期当日送达。
    只能改成这样了,若不是
    墨字又一枚枚聚合,变回龙雀。它懵懂地抖了抖全身毛羽,展翅高飞,继续往金光县去。不过,因为加上去的日期,它在中途找了个地方停住,等候八月二十一日的到来。
    *
    八月二十一日,天大晴。
    林稚水收拾好笔墨纸砚,来到私试现场。
    私试第一场,和先生们所写的战文相斗,筛掉了一部分学子。
    私试第二场,摆十座擂台,由第一场前十名守擂,余下学子择一挑战,不论哪方,失败三次,就无法晋级。
    私试第三场,余下的人抽签,一对一比斗,最后决出鳌头。
    林稚水一场场参加过去,随后,闯进了决赛。
    对手,李路行。
    金钟铜磬一响
    请,学子林稚水,学子李路行,上台!
    林稚水抬起头来,与李路行遥遥相望,对方歪头向他笑,腰间剑隐约闪烁金属光芒。
    晴朗的蓝天,刺目的白日,光与影的交错,剪映出暗潮汹涌。
    林稚水踏上阶梯,给石阶涂上暗色,日光笼罩他,台下人昂首去看,只能见到渐渐模糊的身影。
    按理来说,他该与李路行互相见礼,可少年只是径直坐到桌案后,铺好白纸,沉默地磨墨。
    李路行瞅他,也没对此发表意见。
    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有非图南书院的人小声交谈:这是回事?
    他们是有过节吗?我之前有注意到这位红衣小哥,他第二场和第三场,对待同窗都有认真见礼。
    不应该啊,他们不是共入白玉京,成了同门吗?
    嘿嘿,那可不一定,李家那位少爷,听说比红衣服那位早出白玉京二十天,谁知道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高台坐着的寇院长和陆县令是一样的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也起了龃龉。
    实际上,寇院长是在苦恼:他们也没几次交集,怎么林稚水忽然就给李路行摔脸色了?这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不论是皇帝那边,还是他老友那边,都不好交代啊。
    陆县令却是忆起了林濛的事情,心中升起大胆的设想:难道是
    台下,学子们偷偷打赌:开盘了,林稚水和李路行,赔率1:1!大家玩个趣味,不涉及钱财,赌输的人抄一遍四书五经!
    我赌林稚水,他可是百年来第一个甲上。
    我也赌林稚水,前段时间他的灵气可是上了四尺,在他这年纪,放眼整个人族,能达到四尺的有多少个?
    这话就不对了,李路行又不是和他比文采。我赌李路行,写字怎么快过人家拔剑的速度!
    我赌林稚水,因为他是我们金光县的人!
    我赌李路行,不论输赢。就是心情有点复杂,那天晚上的事李路行好歹站出来帮他了,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林稚水也不能直接无礼吧。
    你这么说也对,我
    对什么对!陆嘉吉怒目而视,那如果是很过分的过节呢,恩是恩,仇是仇,你们这些局外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嘉吉,你是不是知道内幕?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林稚水他的为人。来,给我记一个,林稚水赢,等等也给我爹记一个!还是林稚水赢!放心,我们才不会输,哪怕真的输了,我爹那边,由我去催赌债。
    裁判席上的亲爹:?
    *
    李路行把玩着剑穗。
    寇院长低声:他全身都紧绷了。
    陆县令:他看上去很紧张,也很重视这场比赛。
    陆山,你认为谁会赢。
    林稚水。
    咦,你都不考虑一下?
    陆县令的双眼看着台上情况,漫不经心:他能活着回来,这就是他和李路行的天壤之别。
    你是说妖族太子的追杀?可那只能说明他逃跑躲藏的功夫好,如今在比赛,他再跑还能跑哪去?
    陆县令笑了笑,没有说话。
    咚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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