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白色的木(1
门卫坦然点头。
林稚水,李白后人?
不错。
林稚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决定先转头去找陆县令问问情况,更加仔细地问情况。
转角碰到刚从家里出来陆嘉吉,陆县令亲儿子,看他行动便利,应该是腿已经好了。
林稚水:陆嘉吉。
陆嘉吉扭头,惊喜:你的事情办完了?
嗯。你的脸
没事,最近吃多了香脆的零嘴,身体起了火气,长了几颗痘,大夫说过段时间就能消了。先说说你的事,开学第十一天就告假没来,可算是破天荒了。
这事不太好说书院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需要特别注重仪表了?
听出来特别的重音,陆嘉吉苦笑:山中无老虎,猴子哦,也不算猴子,算头狼吧。山中无老虎,灰狼称霸王。
详细说说?
这个时间,勤奋一些的早点铺就会开门了,陆嘉吉索性拉了林稚水去书院对街的一家铺子里,点了热腾腾的汤包和一壶清茶,仔细地给林稚水说了最近发生的事。
我们多了一位新同窗,叫李路行,是皇城李家的嫡少爷,青莲剑仙李白的后人。
这个世界历史人物出现的时间比较混乱,并不是严格按照华夏来,就连朝代也出现过好几个朝代混合在一起的情况。
青莲剑仙李白,生在本朝,是开国护国剑仙,地位崇高,因着如今再无名著出世,李白先是以剑斩妖,又广收门徒,为人族的存活提供了难以磨灭的贡献。他的子孙后代,便也受此福荫,得到皇室的尊敬。
这李路行,他也不能说傲慢吧,就是那种很很说不上来的性格,大概是从小被捧着,养成了一副世界都必须围他转的脾气。
林稚水想了想,你是说,他爱美,所以不能接受自己视野内出现不好看的东西?
陆嘉吉一拍桌子,对!就是这样!店小二端上来汤包和茶水,陆嘉吉客气地笑了笑,再道谢,继续和林稚水说:梅花瓣,他叫人撒的,门口地板,他出钱找人换的,古怪的院规,也是他要求的。
陆嘉吉夹了个汤包,张嘴咬破,被汤汁一烫,直接把汤包扔到小餐碟里,捂着嘴巴小声哈气,嘶忘了吸汤了。
林稚水喊人要了凉水,随后问陆嘉吉:院长不管?
给书院装修就算了,现代还动不动就有人捐教学楼呢,但是插手院规,还是如此可笑的规定,院长总不能容忍这个吧?
陆嘉吉含了一口凉水,几个呼吸后,转头吐小碗里,这才说:院长不在,听我爹说,书院发完榜后,他就说有急事去皇城,书院交给副院长管。咱们这位副院长,做梦都想被调去皇城教书,哪里舍得违逆太子爷的意愿。
林稚水用筷子小小地敲了他的手背,别乱称呼,被人听到了该怎么办?当今可还没孩子呢。
陆嘉吉撇撇嘴:视若亲子。
这顿早餐并没有安心吃完,才到一半,就被门外的声音扰了清静。
没时间?那人哈了一声,万分讽刺:研碎米粉敷白皮肤,再抹点胭脂,需要多长时间?不过是懒汉,找什么借口。
我!另外那人似乎是被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了,提高了声音:李路行,你有时间,我还要准备一个月后的升舍考试,可没有闲工夫像你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
先前那人仿佛抓到了对方的话柄,啧,暴露了吧,你只是不愿意花时间在仪表上,而不是没有时间。
我管你怎么想。让开!
不让。你必须遵守书院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谁的规矩?你的?
对,我的规矩。
陆嘉吉飞快付了钱,拉着林稚水蹲门柱子旁边,指给他看:那个就是李路行。
林稚水望过去。
那确实是个精致男孩,一身锦缎下,肤色白皙,宛如珠玉。面上涂着浅浅的胭脂,使肤色红润,嘴唇含了口脂,显得更有光泽。
可惜,娇衿之色破坏了他这份好相貌。
和李路行对峙的,是洪怀中,二十多天没见,他看上去和以往不太一样,最显眼的,就是扇子没了。
陆嘉吉冷不丁开口:洪怀中过的不太好。
林稚水:什么?
姓徐的那件事之后,他作为那人的至交好友,多少受了影响。你知道的,很多人都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父亲因此对他淡了,甚至纵容后母冷待他,所以,他说自己没时间打扮,也不是推辞,听说他现在在家里,许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他后母只说是锻炼他,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他们对话时,洪怀中想要硬闯,却被门卫一左一右挟住,扔了出去。李路行皱皱鼻头: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半点风度也没有,糟糕透了。
洪怀中低着头坐在地上,神色阴郁。
李小少爷仍在喋喋不休:本少爷这么完美一个人,能允许你们和我同院学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你们多多少少投桃报李,让自己变得更好看些,又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
洪怀中袖里的手慢慢捏起拳头。
李路行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看他:我提的要求过分吗?只有懒人,没有不整洁的人,你就是懒,才没办法又俊又干净。每天不过是花一个时辰打理自己,又不碍你什么事。
好一个何不食肉糜。林稚水低声说。
洪怀中突地暴起,冲李路行的面门就是一拳。
琤地一声响,宝剑出鞘,一抹银光闪过,剑尖已指着洪怀中脖颈。
遍地梅花被剑风扫出细长道路。
李路行手执剑柄,冷眼瞧他:我五岁就开始练剑了,我的反应速度,可和你们这些只会写字的读书人不一样。
第20章 一顿毒打
好嚣张的毛孩子。阮小七在林稚水脑海里笑,林兄弟,快放我出去,好让他知道,读书人也没那么好欺负。
可别,阮七哥,你去那可真是欺负人了。林稚水回他,而且,你身上伤口还裂着呢,这小子不值当让好汉再流血。
林稚水坚定拒绝掉想出来浪的阮小七,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往那边走去。
陆嘉吉拉他:林稚水,你要去帮忙?
算是吧。
有什么好去的,洪怀中那家伙可是冤枉过你,现在有人治他,也是活该。
如果我说我是看不惯姓李的那么嚣张呢?
林稚水小臂一用力,直接把陆嘉吉整个人拉了起来,再向他展开手掌,玉佩借我用用?
陆嘉吉爽快地把玉佩扔林稚水手里,这理由我喜欢,我也看不惯他那么嚣张。
林稚水高举玉佩,松开手,玉佩快速跌落,蓄力完毕的脚就是一踢,叮当飞射而出的玉佩砸偏了剑尖。
谁!李路行神色一凝。
林稚水走过去,拾起玉佩的同时,慢悠悠地把剑尖再往外推推,让一让,谢谢。
李路行微微垂眸,一上一下和林稚水对视两三息,突然归剑入鞘。这金光县,可算有个让本公子看得过眼的了。他的目光充满赞许,又皱了皱眉,可惜,身上没有佩戴香囊,美中不足。
你应该舍得花钱。李小少爷轻飘飘地说,男人该舍得为自己花钱,别等入了朝廷,由陛下赐面脂口脂,那就太晚了。
林稚水仍勾着笑:我没钱。
怎么会没钱?书院不是每个月都发钱?
柴米油盐,都需要钱。
那就去赚。小少爷说的风轻云淡,钱还不好赚。劈柴,打猎,给别人家帮工,哪样不能赚钱?
他转头去看门卫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侍卫,你们月钱多少?
回少爷,白银三百三十三两。
李路行回头,和林稚水对视,瞧,钱很好赚。
文字世界里,郭靖摇摇头:不修德行,如此习武,日后也要吃大亏。
阮小七叫道:哪里需要日后,爷爷我今天就能让他吃大亏!林兄弟,让我出去!
有的事情可一可二,却不可再三。林稚水心知如果再拒绝阮小七,这位性子爽直的好汉可就要不高兴了。甚至会觉得林稚水婆婆妈妈,失了血性,被骑到头上也不反击。
但没等林稚水回应,李路行就把目光放到过来的陆嘉吉身上,视线一触即离,满脸不高兴:这满脸尸斑的人是谁,还敢在人前出现?
陆嘉吉被震住了,他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尸斑?我?看到小少爷点头,直接气笑:我打你个衣冠狗彘的,怎么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脸,白得跟死人上粉一个样,好意思嘲笑别人。
李路行不生气,只是牙尖嘴利地讽回去:心脏嘴脏,怪不得脸也脏。
陆嘉吉:你是在说你自己?
李路行:随你逞口舌,总归,你和他指了指洪怀中,都不许进书院。
陆嘉吉:书院是你开的?
是啊。李路行瞥他一眼,我皇叔叔开的,皇叔叔最疼我,改天我向他要来,就是我开的。
陆嘉吉沉默了。
皇帝做后台,确实有嚣张的资本。
想到自己还做着县官的爹,陆嘉吉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万一连累了阿爹被罢官,那可太坑爹了。
陆嘉吉迟疑了,林稚水却不带怕的他连溟海城都敢去闹一闹,妖族太子都敢耍一耍,哪里会怕一个连战场都没怎么上过的小少爷。
阮七哥!
文字世界里,阮小七眼睛一亮:就喜欢你这么爽快的!一个筋斗翻出,李路行眼前一花,膝盖便被重重打了一下,没来得及防备就单膝跪了。
阮小七笑道:好孙子,跪下就行,千万不必给你老爷磕头。
李路行气红脸要拔剑,阮小七抢身而上,手里原本是摇船的橹飞也似地一拨,宝剑飞挑而出,打了几个旋,铿锵插进地缝里。
好利的剑,是个好宝贝!阮小七吹了声胡哨,小子,教你个乖,保命的活,以后上了战场,可千万别在如此近的距离拔剑,岂不是提醒对面,先缴了你的武器。
是吗?李路行抬腿踢过去,竟隐隐见凌厉锋芒,像是一柄未出鞘的长剑,刺出破空声,那再试试这个!
年纪轻轻能凝出几分剑意,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可惜他碰上的是身经百战的阮小七。
李路行只感觉这一腿踢得着实憋屈,简直像是踢到了棉花上,无处着力。那陌生人比游鱼还滑溜,橹底往地上一拨点,身体便转旋着避过腿风,再一抬手,橹身就又连打了他的背、腿和臂三下。
如暴雨梨花。
李路行轻喝一声,侧身挥掌,直击阮小七小腹。阮小七嘲他:还要先喊一声,你以为我是在给你喂招?抬手就去擒他腕,再用力一按,李路行叫了声疼,把脸涨得更红了。想要抽出来,却仿佛遭了铁钳子,怎么也拔不动。
阮小七再抬脚,猛地松手,往他肚子一踢,李路行趔趄后退,没等站稳,阮小七便足底一蹬,空翻到他背后,跨坐压下。衣摆一撩,拔|出腰间尖刀,倏地往他脸上一划。小少爷眼睛睁的大大,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敢这么做。
小少爷,现在,你也不完美了。阮小七似笑非笑。
李路行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有本事杀了
绯红的刀尖转了个向,在他另外那边的脸蛋上划了个对称。
阮小七:嗯?有本事什么?
李路行简直像被掐了脖子的鸡,再说不出他那些道理来。
这才是乖乖。阮小七拇指一扣,尖刀擦着小少爷鬓间过去,你倒是好运,爷爷经历得多了,也没以前的年轻气盛,不然,你先留下一只耳朵,再来听爷爷说话。
李路行被按趴在地上,眼睛吃灰,尽管听出来对方嗓音带着笑,却仍是背脊一阵发麻,脚底打凉。
他说的是真的,他不会管他李白后人的身份,也不怕他的皇帝后台,惹他不高兴了,耳朵、鼻子、舌头,都能眼睛不眨一下的割掉。
不李路行嘴唇翕动,不能
阮小七以为他要说你不能这么做,然而小少爷突然拔高声音:不能!我不接受伤疤,那不完美!你杀了我!你不杀我,我以后就杀你!
阮小七: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人也确实算是心智坚定了。
阮小七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又往李路行脸上划了一道。甚至觉得自己脾气真的好多了,以前的对手真该嫉妒小少爷。
感受着脸上液体流动的触感,李路行咬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取消院规。阮小七说,不然,有一个学子不被允许进书院,我就在你脸上划一道伤疤。
不可啊!我的耳朵!
尖刀从李路行的耳骨刺了进去,阮小七冷眼瞧他,那我就先割你耳朵,再瞎你双眼,断你手筋,让你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没法子再握剑,当一个彻头彻尾的瑕疵品。
小少爷颤着牙根。他可以接受死亡,却绝不能接受自己变得不完美。行,我答应你!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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