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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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遂将自己了解的事qíng都讲了一番。其间提到当年苏家人皆身染疾患不治身亡的事,老人就一径摇首。喝了半盏茶下去,才叹着气道:苏家的事,说来最怪的就在这点。公子随便找个城里待的久些的大夫问问,大家伙肯定都是同一句话。这苏家的事,定有蹊跷。
    为何?景逸与乔初熏对视一眼,难不成这些人都染了同样的怪病?
    明大夫道:当年苏家老太太可说是寿终正寝,这里面倒不见得有什么。可苏老太太一过世,苏小公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人。后来苏家的人尤其是年轻女眷陆续染疾,他却不允大夫进门,也不许家人出门看病。
    苏家在当地也算名门,自是有不少生意上的朋友。每每有人登门拜访,都被门房直接赶出来。除了苏小公子偶尔出两趟门,其余任何人都不准进出。渐渐许多下人都受不住这番,觉得东家行径太过怪异,纷纷辞了工到别家找营生。
    景逸闻言,也蹙起眉尖:所以至今也无人得知当年苏家人到底是染的什么病?
    明大夫露出一抹笑,缓声道: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苏小公子越是遮掩,就越说明有问题。这世上好事的人向来不少,爱嚼舌根的更是多数。关于这病,行里还是有不少说道的。
    说法可说是五花八门,多玄多离谱的都有。不过依老朽愚见,比较合qíng理的一种说法,是讲苏家人皆面色苍白,体虚无力,且身上有多处伤痕
    话刚讲到这,景逸已经面色微变,又见老者似乎有所遮掩,便道:明大夫但说无妨。这次的事也算是官府查案,不必有什么多余顾虑。嘴上这么劝着,景逸心里却已经有了谱,越州苏家,不简单哪!
    明大夫沉吟片刻,才徐徐道:老朽也只是推测,毕竟当年苏家人的病qíng到底是怎样的,我也没亲眼见过。
    依照一些人说的,再根据我行医这些年的经验,苏家人的病,应该是人为的
    老头儿只说到这,多余一句都不再说了。景逸也是聪明人,要的就是这句话。因此接下来三人就品着茶吃些蜜饯,顺便聊聊越州城近日来的新鲜事,对于苏家的事,都极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回到家中,乔初熏帮景逸准备沐浴用的物件,将晚间明大夫的话仔细琢磨一番,有些踟蹰的唤了声:公子
    景逸褪下外裳,换了鞋子,赤着上身走到乔初熏身后:嗯?
    乔初熏弯腰往香炉添上几颗香丸,刚站直身子,就被景逸搂在怀里:叫我什么?
    乔初熏见环在自己身前的两条手臂都是赤|luǒ的,刚要开口让景逸披上件衣裳免得冻着,就觉得耳垂儿一烫,不禁呀了一声。
    抬起手要捂,手腕已经被人牢牢攥着,连连挣了两下,身后的人却搂的很紧,且随着自己的挣扎扭动就渐渐起了反应,吓得乔初熏也不敢乱动了。
    景逸顺着耳垂儿一路啄吻到脖颈,肩窝,一只手解开衣带,剥开里外两件衣裳,褪到肩膀下面。就着怀里人罗裳半敞的模样,沿着圆润肩头往雪白背脊流连啃咬,时而探出舌尖打着转的舔吻,手从兜儿侧面探入,在前面不慌不忙的揉耸着。握着乔初熏手腕的手则半松开些,贴着人小腹缓缓揉蹭。
    乔初熏腿软的几乎站不住,靠在景逸身上,语调绵软且带着颤音:逸之,别闹了,沐浴罢。
    景逸轻笑了声,抵着乔初熏动了动:不是我要闹,你把它撩的jīng神了,我也没辙。
    乔初熏一听这话,脸腾的就红了,挣着身子不让碰:你!下,下流
    景逸原本都有些捺不住了,听到这话噗嗤一声就乐了,靠在乔初熏肩窝上闷闷的笑,心头那股子火也消了不少。
    乔初熏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刺痒,缩着颈子躲,一边小声埋怨:公子笑什么?你刚才本,本来就
    他平常在外人面前总一副冷峻漠然的模样,之前亲热时狠一些也就算了,毕竟打从两人第一次亲吻,景逸就从来都不是和风细雨的作风。乔初熏又是个柔软心xing,再加上对景逸打从心底里的爱慕,即便有些疼,从来也是包容的。可在亲热时说出那种话来,一点都不像他平常的样子,乔初熏不懂这是男女间调|qíng的手段,初一听自然接受不了。
    景逸下巴支在人肩窝笑了半晌,原本培养的那点旖旎qíng绪早都烟消云散了。狠狠亲了口脸颊,帮忙拢了拢半敞开的衣裳,见乔初熏也不知道自己遮着些胸前风光,还一副呆愣愣任人采撷的模样,就捏着下颏低声威胁:还傻站着做什么?留下来要陪我沐浴还是给我抱?
    乔初熏还在消化景逸方才那句邪肆不经的话语,所以才有些愣神,一听景逸撂了狠话,忙扯过衣带环着胸就往外间跑。
    景逸一边脱裤子一边笑,这丫头忒好玩了!本来说两句话儿就要进入正题好生温存一番,还能一块洗个鸳鸯浴的,未想被她一句话搅了场。两人处了这么些日子,她居然还能整出个新说辞,一想到乔初熏一脸羞愤骂自己下流的小模样,景逸gān脆扶着旁边木橱笑个够。
    乔初熏在外面一边整理衣裳,听到景逸在隔间的笑声,气的直咬唇。从两人那次之后,景逸虽然到晚上不再睡软榻,回到大chuáng上抱着她一块睡,但一直都没再碰过她,最多也就亲几下脸颊。刚才他那样,她本来就怕的厉害,又记着上次的疼,结果他还说那样的话欺负人lt;/ligt;
    正文 第七章 野外烤物
    早先伊青宇已经和景逸提过,苏家还有一处旧宅在城外北郊,一直没卖,就那么闲置着。苏青昀走的时候,将府里大件物件都变卖一空,唯独留了这处宅子没卖人。
    因此第二日景逸就带了高翎和两名影卫,连同乔初熏一块骑马出城,去到城郊旧宅查探一二。其实事qíng已经过了三载有余,旧宅也便荒废三载,即便真有什么蛛丝马迹,也早都掩埋在灰尘之中。不过查案子么,四处勤走动多询问,总没什么坏处。
    几人骑马行至一处宅院,地方稍显偏僻,方圆十里之内再无任何屋舍,且不远处就是山脉。景逸一见这地方,就先蹙了蹙眉,太多的巧合连缀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景逸抱着乔初熏下马,小绿牵了几匹马栓在门柱,高翎则和小炉一起推开大门。随着漆色斑驳的大门吱嘎嘎被打开,攘起一阵暗huáng色的尘土。景逸拽着乔初熏侧过身,手臂罩在她头顶以及脸畔:没迷眼吧?
    乔初熏摇摇头,见旁边几个影卫都低头忍笑,原本还想回些什么,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讲了。
    一行人进到院里,就见房檐门廊几处都结着蛛网,地上铺着乱糟糟一层落叶,连着yīn暗处一些初融的雪水,yīn湿湿的肮脏一片。
    一路往里走,到主屋前时,因为高翎是打头阵的,似是有什么发现,也没回身,就背过手朝景逸等打了个手势。
    景逸就站在原地不动,旁边小绿和小炉则放轻脚步,无声息的走到跟前,一个把在正门边,另一个则直接往屋后去了。高翎也没多迟疑,抬手劈开窗子就蹿进屋。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高翎提高嗓音招呼一声小炉,又朝景逸道:屋里没人。不过在咱们之前,肯定有人来过。
    景逸拉着乔初熏走上前,就见靠窗地上,有一枚沾着泥污的鞋印,明显是近日留下的。小炉这会儿也从后头转回来,几人遂一同进了屋子。屋内四处遍布灰尘,唯独里间一方书案一尘不染。不仅是有人进来过,而且来的这人还仔细擦拭过书桌。
    景逸眉尖一耸,松开乔初熏的手,又朝高翎三人使个眼色,示意几人都别动,且照看好乔初熏。接着缓步上前走到书案前,目光一一扫过案上各样物件,笔洗,笔枕,砚台,一摞书册,一沓熟宣纸,最后停留在一方一尺来长的长形梨木盒子上。盒子木质沉郁,却擦的光亮可鉴,上面绘了一幅麒麟图案。
    景逸挑起一边唇角,从怀里取出一方帕子展开。隔着帕子指尖轻触木盒边缘,手指带着盒子迅速一转,木盒开阖那面就朝向窗子,同时手指一叩一带,木盒啪一声弹开,同时三枚闪着暗青色泽的梅花针嗒嗒嗒打在窗棂。
    乔初熏从景逸松开手上前,心就一直悬着,眼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景逸一举一动,最后见那盒子she出三枚淬毒暗器,心也跟着咯噔一颤。抚着心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看着景逸在暗器打出去的同时就扔了巾帕。
    因为盒子是朝另一边开的,从高翎等人的角度方能看见里面,所以景逸一扔了帕子,高翎就快声道:主子,里面是一只卷轴。
    景逸点了点头,这时小炉扔了把匕首过去:主子,用这个。
    景逸接过匕首,拔了刀鞘,反手握着匕首用刀尖削下卷轴一头,cha|入中空位置的同时手腕唰唰甩了几下,那幅画就顺着景逸腕上动作刺啦一声应声甩开,在几人面前铺展开来。
    依旧是高翎等人能看到的角度,从景逸那边反而看不到画卷内容。高翎等几人正在端详画卷,就听乔初熏惊呼一声:逸之松手!
    景逸原本还等着几人告诉他画上内容,一听乔初熏喊他,尽管尚未反应过来缘由,手已经先一步松开来。同时高翎上前两步扯了景逸一把,两人一块退到几人原先站的位置。就见落在地上的匕首已经显出一层乌青诡光,从刀尖一路蔓延过整片刀刃。而随着画卷被匕首带落地上,竟渐渐冒起细小火星。
    景逸此时已经看清画卷内容,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画像,与之前伊青宇从廖红覃处取来的极为肖似。眉眼风流五官柔美,雌雄难辨的标致样貌,不过不同于之前那幅画上十三四岁的少年,这幅画上的男子已经是青年模样。按照之前众人所说,三年前的苏青昀是十六岁,如今已是十九岁年纪,正与画中人的年龄相符。
    画卷从边角渐渐焦huáng,渐渐整幅画都烧起来,很快在跃动火光中燃成灰烬。
    景逸等人从画卷开始烧灼就退出屋子,因为不知道卷轴上的毒会不会随着画卷的燃烧释放出什么有毒气味。一路施展轻功到了宅子外头,乔初熏忙拽起景逸右手仔细看着,同时探指到手腕内侧的脉搏:公子有没有觉得哪里异样?
    手掌依旧如同羊脂白玉,手指修长没有半分红肿,暂时看不出什么,脉搏跳动也与平常无异。乔初熏仍不放心,焦急抬起眼,就见景逸唇角含笑看着她,手掌包握住她仍在为他号脉的手:我没事。那种毒只沾到刀刃,匕首握柄是木质的,你当时又提醒的早,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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