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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扶松(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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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跟着拱手,转身走了。
    灵湘修士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元清,你这两个副将,不太对头啊。
    狐狸尾巴马上就藏不住了,宋师笑了笑,放心吧师父,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
    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营地外的一棵树下,有个影子背对着他们的方向,看上去十分孤寂。
    他虽然失忆,但宋书跟他说过他后来的经历。
    景休那次和白岚两人聊过之后,消沉了许久,后来也不听劝告,依旧非要跟在宋师身边,躲着她们不见。
    宋师觉得,与其担心这个,他师父还不如操心操心自己的事。
    灵湘修士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沉默了片刻,忽然叹了口气:这孩子,真倔啊。
    宋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很久了,然而他师父和白岚没主动提,他也只能不问。
    灵湘修士又道:要是他执意跟在你身边,也不是不行他如今也不小了,我也放心让他跟着你们闯荡了。
    宋师觉得她这话说的很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直到他们走远了一些,宋师才隐约听见白岚道:你已经跟他交代清楚了,他如今不愿面对你也不是你的错但你毕竟是他亲生母亲。解铃还须系铃人。
    宋师顿了一下。
    宋书也模模糊糊听见了一些,与他对视一眼,眼里的疑惑褪去了一些。
    灵湘修士曾跟宋师袒露过一些当年的事。
    先帝还在世时,京中有三位名动京城美人,方家方芙、后来的芳贵妃为其一。
    其二是白家的白岚。
    其三,是当时威震南疆的女将军,付霓。
    这三位年少时是闺中密友,这也解释了白岚和芳贵妃为何会认识,至于那位女将军付霓
    就是他师父灵湘修士。
    十几年前和现在并不差多少,女人行军打仗,那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多少文人墨客的唾沫星子都冲着她飞,然而付家百年武将世家,与宋家一样,都曾是开国功臣。
    百年后世家没落,这一辈之中只有付霓尚且能拿得出手,这姑娘性子倔,不肯接下先帝赐婚、将她拘泥于京城的圣旨,单枪匹马跑去了边关,隐姓埋名做了个小兵。
    两年后,她功勋满身,褪下女扮男装的身份重回朝堂,大殿之上顶撞先帝,扬言女子也能带兵打仗,随后换回女儿装扮,跪在先帝面前,因欺君之罪和抗旨不遵主动负荆请罪。
    此事一出,震惊朝野。
    当时战事已经平歇,先帝不想做的太绝寒了功臣的心,好好哄着付霓,给她搬了一堆赏赐,没说她的想法对,也没说她的想法不对。
    半年后,付霓闹出未婚先孕的丑闻。
    当夜付家上下三百人,葬身火海。
    那把火,是先帝派人放的。
    灵湘修士回忆起这些时说过,她从火海中逃过一劫,一张脸从此烧得面目全非,在白岚那里躲了好几个月,独自一人待在地道里养伤。
    她之所以后来一直带着面具,便是因为这张脸早就见不得光了。
    就是这几个月,先帝驾崩,晋王出事,方家落败,芳贵妃被抬入宫中。
    昔年先帝火烧付家,后来当今皇帝火烧东宫。
    真不愧是一对父子。
    白家并不是世家,但很快也因为走的和方家付家太近而引火烧身,府中百人被斩首示众,唯有白岚因精通卜卦之术,因而易容逃过一劫。
    她原本也是个美人,但这世道,以真面目示人总会引起不必要的祸端,后来干脆就制作了张人皮,长期戴在脸上,便是如今这副模样。
    只是当时灵湘修士没有告诉他的是,那把火烧死了付家上下三百人,却没能夺走付霓肚子里孩子的性命。
    她未婚先孕,也是先帝做的好事。
    先帝知道如今的皇帝、当时的四皇子极其喜爱美色,忽而特意制造了一个意外。
    付霓中了计,怀的孩子便是如今的皇帝的种。
    也就是现在的景休。
    这中间又经历了些什么,为何景休当初是跟在白岚身边的,为何灵湘修士要瞒着景休的身份这么多年,宋师就不清楚了。
    是是非非,都自在人心。
    第84章 暗桩 这事是真的?
    两人回府之后, 收到了洛姣的传信。
    洛姣离开之后,一连一个月都没有消息,宋书虽然嘴上不说, 但实则还是有些不安的。
    宋师看在眼里,暗地派人找机会去跟洛姣接洽了一番,蹲了好几天才拿回来这封信。
    接洽的是护城营的弟兄,他把信封交给宋师,然后道:方姑娘说, 这是封亲笔信,请方大人亲启。
    未免泄露太多身份消息,在旁人面前, 宋书都是用的假身份。
    闻言,宋书看向宋师手里那封信,神色明显愣了一下。
    宋师道:辛苦你了。
    待他退下,宋书才踏进屋中, 揭开斗笠拆开信封,看了一圈,紧绷的嘴角才松懈了一些。
    他看向宋师, 叹了口气道:我以为有什么大事, 要她亲手这封信传回来, 却原来是哥哥你派人过去,她才写了这封信。
    这意思便是, 信里没什么要紧内容了。
    宋师便也懒得去看信件内容,咳了一声回道:我看你最近都为此事伤神,魂不守舍的,这不是为了安你的心吗?
    宋书无奈地摇了摇头,收起信封道:哪里魂不守舍?只不过偶尔出神罢了。哥哥你莫不是时常偷看我, 才知道我为此伤神了?
    他说着,又偏头戏谑地看着宋师。
    宋师咳嗽声大了一些,欲盖弥彰地转过眼神:哪有?别胡说。
    哥哥身体不适吗?宋书走近了一些,面露担忧,怎么一直咳嗽?
    宋师为了转移话题,连忙点头:嗯是有点。
    宋书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配合他道:需要找大夫来看看吗?
    不用了,一找大夫不就穿帮了吗?随口胡说而已,用不着这么当真宋师摇头,一本正经道,别担心,只是嗓子有点痒,过会儿就好了。
    是吗?宋书微微蹙眉,随即倾身,盯着他的眼睛,勾唇低语道:哪里痒?
    是这里吗?
    宋书抬手,倏地碰到宋师的喉结,不动声色地用指尖划了半道,随即被宋师一把抓住手腕,动作顿在半空。
    宋师心跳狂震,身体紧绷地盯着他,一副十分严肃正经的模样,全身上下都写着紧张两个字,握着他的手腕,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宋书微微笑了一下,手被他抓着,也不挣扎,反而偏头,一脸诚挚的疑惑:哥哥,你抓着我干什么?怎么还脸红了?
    喉结这种地方,是谁都能碰的吗?
    怎么能不脸红?!
    宋师的话梗在喉咙里,不知怎么说出口才好。
    宋书看了他片刻,哦了一声,一脸你早说的表情,叹气道:觊觎我的美色便直说,其他人就算了哥哥你便是对我为所欲为,我也不会有半分反抗的。
    宋师坐在椅子上,憋红了脸:你怎么怎么这样不知羞。
    不知羞?我哪里不知羞?宋书低头看他,戏谑笑道,我不美吗?
    宋师眼神躲闪,不肯说话。
    宋书挣脱了他的手,指尖挑起半分他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浪子表情:哥哥说话啊?难不成失忆了,连夸我几句好看也不会夸?
    宋师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好看,你最好看,行了吧?
    宋书无奈,看了他半晌,直把宋师看得浑身不自在,才忽然叹气道:哥哥,你怎么这么呆啊。
    宋师:
    他低头凑近过去,在距离他咫尺远的时候又停下来,轻声道:我现在挺高兴的,你还是别说话了就亲亲我好不好?
    宋师:我
    一看就是要拒绝。
    宋书眼里的情绪低落下去。
    宋师嘴里的话一顿,突然想到,他失忆以后,已经和宋书很久没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可他当时醒过来,两个人还睡在一张床上,任谁一觉醒来看见和自己在一起的爱人翻脸不认人,又要分房又要拉开距离,都要难过,可宋书也不逼他,最多不过撩拨他几下。
    他应该挺难熬的吧?
    自己还是不要煞风景了。
    宋师这样想着,最终还是闭了嘴,犹豫着凑过去一些,拉着他的手腕,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宋书眼里的光又凝聚起来,慢慢笑了一下:就这样?
    宋师踌躇道:不然还要怎样?
    宋书低低叹了口气,揽住他的脖子,低头重新吻上去。
    宋师:!
    靠。
    舌头!伸进来了!
    他瞳孔地震,伸手想把宋书推开,又想起什么,手停在他腰上,没能推出去,浑身都僵硬成了一块铁板,既不回应也不拒绝,活像块木头。
    宋师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直到宋书不满地咬了下他的舌尖,声音低哑:哥哥你倒是动一动啊。
    动什么?
    动什么?!
    宋书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干脆坐到他腿上,低声在他耳边笑了一下:原来就算你忘了和我在一起的经历,你的身体也对我有本能反应。
    接个吻就这样了,宋书轻声道,哥哥,你也太不经撩了。和中情毒那天晚上,怎么都差不了多少?
    宋师要炸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是中了情毒。
    比中了情毒还要可怕,因为坐在他腿上的美人儿一边刺激他,一边还要撩拨他。
    宋师浑浑噩噩的吻回去,喘着气扼着宋书纤细白皙的颈脖,在上面落下吻痕,脑子里一片混沌,模糊间想起几个片段来。
    浴房,木桶,月色下如锻绸般倾泻而下的长发,和那段仰起来、在他手指下,惊心动魄的白。
    宋书被他亲得已经情动,眼角泛红迷蒙,气息不匀,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滚到了床榻上,结果却倏地被宋师推开,尚且没有回神,满目茫然地看向他。
    宋师起身,慌乱扭头道:够够了。
    宋书回神,又气又笑:裤子都脱了,你现在跟我说停下来?
    宋师不敢看他,掀起一边的被子盖到他身上,一言不发,大步闷头离开了。
    看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书气得差点一头栽倒岔过气去。
    他恶狠狠地拧了一把被子,平复了下呼吸,最终叹了口气。挫败地重新躺了下去。
    他哥哥真的是个呆子。
    宋书撇了撇嘴,心想,原先还觉得变成愣头青的样子挺可爱的,现在
    算了。
    他翻了个身,决定自己静一静,以免一时火气上头,迁怒那个失忆的傻子。
    宋师确实是跑了,但他没有跑远。
    刚出门,他便回过神,觉得这样抛下宋书离开实在有些像渣男行为,又不敢回头再继续,于是只能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捂着脸独自冷静了半天。
    安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丢了颗石子在他面前,师兄,我看你半天了,你怎么了?叫我来干嘛呢?
    宋师抬头,已经大概冷静了下来,闻言回头看了一眼,轻声道:小声点叫你过来,自然是有事。
    安栾手里把玩着石子走过去:什么事?有事正好,我这几天正闲得慌呢。
    赵轩和徐天那边,你帮我看着点,谁有什么动静,都回来立马告诉我。
    安栾点头:行。
    再说赵轩徐天这边。
    离开训练营地之后,徐天便和赵轩分道扬镳了,赵轩对他的做法有些不解:我不明白你硬要去演武场走一遭,到底要做什么?
    徐天笑了笑:殿下的任务,实属迫不得已。
    随便你吧。下次再有这种事,别让我陪你走。
    赵轩皱了皱眉,他对洛放到底下派了什么任务根本不上心,只是同为洛放手下的人,他才不得已跟他走这一趟,帮徐天打个掩护。
    说完这句话,他很快便转身走了。
    徐天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屑。
    一介莽夫。
    真不知道殿下收他做什么?
    凭他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能拯救大厦将倾的大周吗?
    不如投奔明主,自谋出路。
    黄昏之下,他转身离开,悄无声息出了城门,去了关州境内。
    走了一段路后,朝四周看了看,见四处无人,这才闪身躲进一处巷子里。
    身后,有一道人影从转角走出来,正是一身红衣的安栾。
    他看着徐天悄无声息地□□过去,看着另一头街道上的那家宅院牌匾上刻着的知府两个大字,若有所思。
    他去了关州知府门上,见了新来的是知府李单福。
    安栾坐在墙头面无表情道:我听说李单福也是太子洛放的人,大概是刚到此地,徐天没有办法和他暗中联系,这才冒险去见了他一面。
    你跟进去了?宋师坐在窗边擦着自己的鞭子,闻言抬眼道,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他说洛姐姐和二公子来路不明,却深得师兄你的信任。他告诉李单福,:娘子军就是洛姐姐一手创建,但成立娘子军后,她却一人消失了。
    安栾臭着脸回想道: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消息,说洛姐姐一个人去了敌方军营,扮成了歌姬混入了南疆边境的元帅府,要刺杀单于晔。
    你说什么?宋师瞳孔一缩,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住,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安栾比他更震惊,脱口道:这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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