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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㈧ω.℃oм 第一百六十章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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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口,白染之的身体明显的缩了一下。
    池汐尴尬的打着哈哈,“咳咳,咳咳,那是瞎说的,瞎说的。朕怎么会强人呢?朕一向都非常尊重你们的意愿……”
    “喔?是吗?”容羽这样问了一句,好整以暇的看着那朝他挤眉弄眼的人,“可上次我说我不想的时候,陛下愣是把我按在椅子上就给强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瞎说啊!
    分明!分明是你自己硬的!怎么能怪我呢!
    少女欲盖弥彰的咳了两声,朝着白染之的方向摆了摆手,“咳,不要听他胡说,朕不是那样的人,”她无视掉容羽不满的哼声,“你呢,若是想,一会跟我走便是,若是不想朕也不能勉强……”
    池汐还正琢磨着自己要说些什么才能把人顺走的时候,那花骨朵又怯怯的喊了一声,“陛下?”
    池汐和颜悦色的看过去,就听到小姑娘略略带着些情绪的声音,“容臣冒昧多说一句,陛下是看上了家兄哪一点?前、前几年的时候我哥有去参与过选秀,只是落选了而已,陛下为何不那时候就把他收进后宫,也免得我哥一直落人笑柄……”
    “染晴,莫要胡说。”小古板连忙打断了这一席话,“陛下,家妹一向莽撞惯了,还请陛下海涵……”
    “你参与过选秀?”池汐诧异的挑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道理啊,朕的眼光一向很好,怎么可能把你落下?”
    白染之的脸又红了,支支吾吾半天吭不出一个字来。
    池汐只办过一次选秀,后宫人数不少,她又大半时间忙着朝政,就连今年春天有人提议选秀时也被她给拒绝了,白染之既然去参选过,那岂不是三年以前的事情?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年殿选十五人,她留下来了十四人。这样的概率,她能把白染之这样的人淘汰了去?
    怎么可能!她又没瞎!
    “十五人朕留下了十四个,你说你落选了?”池汐瞧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朕怎么记得,唯一落选的那个是个看起来才十二岁的小毛孩?看你现下这样子……这发育的是有多快啊……”
    白染之没吭声,被三番五次打断的花骨朵又开始了她的卖哥之路,“虽然是三年前,但我哥这个老古板,三年前就已经是一服少年老成的样子了,陛下是不是记错了?”
    池汐一笑,“那应该问你哥。”
    于是这屋子里的一众人等,齐刷刷把视线聚焦到了白染之脸上。
    这辈子一共也没撒过几次谎的人哪能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天,急的脸红里透白白里透青,支支吾吾的终于憋出了几个字,“臣、臣那会觉得,陛下年岁实在太小……就……就……”
    “就不想参选,于是殿选的时候找了个人替你?”池汐浅笑着接过话茬,“你就不怕,若是那人真被我选了进去,你怎么办?”
    “臣……臣……臣以为陛下眼光挺高的……”
    池汐挑了挑眉,赞许的点了点头,“你以为的不错,朕眼光确实挺高。不过既然不想参选,为什么还要去?是家里人逼你的?”
    白染之低垂下头,犹犹豫豫的点了点脑袋。
    花骨朵瞪大了眼睛,已然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天,这可是欺君之罪啊!他胆子这么大的吗?
    池汐便轻轻啧了一声,“就只是因为那时朕年纪小?还是说,你也有个劳什子的青梅竹马,有个心上人?”
    白染之这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仓促又胡乱的解释道,“臣、臣只是还没有嫁人的念想……”
    “那你如今有了没?”池汐笑意盈盈的,似乎丝毫没有因为被欺骗而生一丝半点的气,反而依旧是那个不太正经的模样,“明年春天若是选秀,你来不来?”
    白染之眨巴着眼睛,小心的,试探的摇了摇头。
    “啊……好可惜。”池汐轻轻的叹气道,不过话锋一转,又调笑到,“你这欺君的罪名我且帮你免了,这么大的恩,是不是该让我亲一口?”
    “……?”Ⓓαмèī.ī℉ⓞ┆(danmei.info)
    那一瞬间,容羽眼疾手快的伸出了手,想要去拦,方凌洲也半倾着身,可是谁都没能阻止住那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姑娘,池汐就这样坦然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啵的一声,亲上了白染之干干净净的唇角一寸。
    男人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呆滞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尊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池汐瞧着好笑极了,又轻轻亲了上去,这次亲的位置离嘴唇更近,几乎能闻见他呼出来的鼻息,干干净净,带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味道。
    而被亲的那个,早就连躲都不会了。
    亲完那一下,池汐就安安稳稳的坐回了原位置,等着傅秋找上门来,也许是被她吓得傻了,白家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至都不敢说一句先走。白染之手指还扯着袖子,目不斜视的盯着桌上的茶杯出神。
    也就是在如此尴尬又微妙的气氛中,有人轻轻的叩了叩门。
    池汐正襟危坐,换上一幅严肃的神色,“进。”
    该来的还是来了。
    于是便有人轻轻推开了门,掀开那一片珠帘,轻轻柔柔的矮身行了个礼,声音微微有些哑,却依旧是好听的,“臣男晚秋,参见陛下。”
    他依旧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似乎是不想让人看见他的容貌,只是那礼节却行的规规矩矩,俨然是受过宫中嬷嬷的教导。
    “晚秋……”池汐微顿,“可是‘脸傅朝霞衣剪翠’的那个晚?”
    那人轻笑,“陛下喊我来,不就是早知道了吗?”
    一切又归于沉寂,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人吭声,傅秋背脊挺直的站在那处,一袭正红色的戏服鲜艳的很,可他却能驭得住那样的艳丽。
    傅秋本就是为舞台而生的人,却偏偏被她横插一脚,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世界上最宝贵的情感并非是两情相悦,反而是愧疚之情。后者往往比前者更为难得,也往往需要付出更多。
    池汐愣了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哪还有方才调戏人的轻快,而是有些干涩,“你……还好吗?”
    侧面的容羽看向了她,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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