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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GL)——干余(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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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王爷。喜婆一听是有赏钱可拿的,心里暗喜,连连退下去账房那儿领赏钱,至于流程,对方是王爷,王爷自己都不在意了,她还操些什么心。
    靳语尘端起桌上的红枣和桂圆,走到房间的角落四处抛洒,说道:规矩繁琐,我便退了她去,轻别你莫要不满。
    沈轻别看这人那种东西到处抛洒的模样,自然也不会怪他的,只是喜婆一走,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倒是减少了心中不少的紧张感,便回道:看在你亲手撒帐的份上,我便不怪罪与你,可是要我也一同帮忙?
    靳语尘笑了笑:夫人好好坐着便是,这些活理应由夫君来。
    沈轻别便乖乖坐在榻上看他来回抛洒,完后靳语尘又回到桌子那边,斟满两杯喜酒迎面朝自己走来,说道:到了喝交杯酒的时候了。说完递给她一杯。
    沈轻别不说话,一直笑着,两颊红红的接过他递来的交杯酒,接着靳语尘便坐回她身边,两人交叉着饮下杯中的酒水,靳语尘拿着空酒杯,放回桌子上。
    喝完交杯酒后,你猜接下来要做什么?靳语尘回来,明知故问道。
    沈轻别知道他是故意这般问的,羞涩的同时还一脸幽怨的看他一眼:你说接下来该做什么?
    该是帮你宽衣解带。靳语尘故作浪荡的答道,满意的看着对方听后更加红的脸。
    沈轻别果然如他所言更加的脸红紧张,但还不忘嗔他一句:你真是越发的不正经了!
    洞房花烛夜还正经什么?我要是正经了,你找谁哭去?
    你!
    好啦,我不逗你了,坐着不要动,我给你拆了这头饰,一会睡觉的时候不会压着。
    我自己来就好。
    不用,我来。靳语尘按住她的手,起身到她面前,弯腰为她卸下头饰。
    沈轻别嘴角挂笑,灼灼的看着他。
    靳语尘卸下头饰的动作又轻又柔,动作不紧不慢,卸下最后一只发簪时便趁她不注意,将她扑倒在榻上,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眯起道:我还从未见过轻别这般诱人妩媚的样子,叫人看了便忍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
    此时的靳语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和模样,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眼角下的泪痣衬得一双丹凤眼湿漉漉而又亮晶晶的,看着让让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尤其他一双唇瓣,未涂抹口唇,却鲜红饱满,更似佳人。沈轻别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他的双唇。
    靳语尘俯在沈轻别上方,不敢过分与她贴合接触,可沈轻别的热吻让他一时迷失了心智,今夜的沈轻别又媚又热情,更像一张柔情蜜意的网,将他牢牢网住,让人沉沦。
    沈轻别紧紧抱着他,想要和他更加靠近,但双手却使不上力气,接着便是脑袋昏昏沉沉,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接着靳语尘的吻自嘴角滑到玉脖间细吻,她便愈发的无力困顿,最后意识断开,沉沉睡了过去。
    身下的人没了动静,靳语尘强迫自己回过神来,看着沈轻别安静的睡颜,他心里一阵迷茫和痛苦,给她的那杯交杯酒下了迷药,他先前那些动作都是等着药效发作而故意磨磨蹭蹭,他不敢下太重的药,怕会损害她的身子,所以便等了那么久才见效。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我靳语尘,不敢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碰自己的夫人,怕是也只有我靳语尘,给自己的夫人下迷药。轻别,对不起。靳语尘深深叹了口气,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之后便为她解好衣裳,安置在榻中,为她掖好被角,而自己则只敢脱掉最外面的一层衣裳,躺在她身边,却不敢靠近她半分。
    第65章 掩饰
    第二日沈轻别醒过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榻上只她一人,昨夜发生了什么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身上的里衣确实规规矩矩穿在身上,唯一能回想得起来的画面,便是靳语尘为她卸下发饰的片段,之后便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想想到什么立马掀开袖子看自己的手臂,上面赫然是鲜红的一点,昨晚他们什么也没做!
    心里正在纳闷为何昨天自己好好的却突然昏昏欲睡,更不能理解的是昨晚洞房花烛夜,他们竟然什么也没做?
    为什么?沈轻别心中不解,新婚夜前夕,母亲将她叫到闺房中私下里特别说过男女之事,她虽听得许多词汇都异常羞人,但新婚之夜却没发生母亲说的那些事,那又该做何解?
    还未能想通,房门便被推开,靳语尘端了一碗粥进来,见她神色凝重的坐在榻上,故意装作没看见她神情的样子,将粥放置在桌子上道:可是醒了?快些梳洗打扮,吃了粥后一会要去宫里给太后和皇上奉茶。
    他一说完,后面就跟进来几个丫鬟,端来温水和一块方方正正的丝绸,另外一个端着一杯盐水,再一个端着空的铜盆,伺候沈轻别洗漱。
    沈轻别想要开口说些私话,但丫鬟还在,她便不好开口,只得先洗漱,丫鬟们走后她坐在铜镜跟前,靳语尘则是从一旁坐着起身,到她身后来,拿走她手里的木梳,看着铜镜中的人说道:以后都由为夫帮你梳头可好?
    沈轻别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好,说道:你会吗?
    简单的我还是会一些的。
    算了,我自己来,等会要去见皇上和太后,仪容上不得马虎。沈轻别动作自然的拿回靳语尘握在手中的木梳,自己动起手来。
    靳语尘知道沈轻别肯定在为昨晚的事不好想,如今醒过来也是一人,心里肯定对自己有些埋怨,只好讪讪的收回手,说道:那今日除外,以后我帮你好了。
    嗯。沈轻别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动手梳完头后便开始描眉。
    气氛有些沉重,靳语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闷闷的坐回原地,看着桌上的粥,没话找话道:弄好了就快些来吃这八宝粥,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已经用过早膳了?沈轻别不经意的问道。
    靳语尘也真就直接回了:嗯。
    事后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又连忙解释道:我醒来时天色还尚早,见你睡得很香便不忍心叫醒你。
    解释什么,我又没怪你。沈轻别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边,端起粥小口小口的吃着。
    沈轻别这样子实在太奇怪,往日和她相处没见过她这般冷淡的神情,他心里生出一抹不安,伸手覆在沈轻别端着碗的那只手上,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
    沈轻别停下手里的动作,没抬头直面对他,低声说道:昨晚我怎么了?
    早料到沈轻别会这么问,靳语尘大笑几声掩饰心虚,回道:昨晚你太累了,睡得很早。
    是吗。沈轻别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但又没有更好的说法,她昨天因为紧张,一直都紧绷着,怎么会说累就累?最后还昏睡得完全没有前一天晚上的记忆?
    昨晚那么多繁琐的规矩,你觉得累也很正常,吃完粥我们就入宫,父皇和太后都还等着喝你这杯儿媳茶呢。
    嗯,我知道了。话不多说,便又开始吃粥。
    靳语尘起身走到一旁,拿出一件厚重的披风出来,恰逢沈轻别用完,靳语尘便将披风披在沈轻别身上,系好,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嘱道:外面落了春雪,你且多穿一些。
    下雪了?
    嗯,还是倒春寒的第一场雪,不是很大,但是很冷。耳边是他温热的吐息,她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微妙起来,他的细腻和温柔,就在耳畔。
    你也多注意些,不然旧疾又要犯。
    多谢夫人关心。靳语尘吻了吻她的嘴角,时候要到了,快些入宫吧。
    沈家的女儿当真是不负盛名,知书达礼,落落大方。太后接着沈轻别敬上的茶,与身边的靳鸣佐说道。
    年前受的伤已经痊愈,但靳鸣佐却是看上去苍老了许多,与太后一同坐着,竟也看不出区别来,上一年里发生了事情太多,靳鸣佐是变化也变得太多。他一脸慈祥的看着沈轻别,眼神也不再像过去那般锐利的看着每一个人:轻别快快起身,太后对你甚是喜爱,你便坐到太后跟前说会知心话,朕找尘儿有要事商议。
    是,谢太后垂爱。沈轻别起身,走到太后身边,而一直淡笑着看着这一温馨和睦场面的靳语尘,却是被靳鸣佐单独叫到了御书房。
    朕去年给你赐了封地后,又觉着对老九不公平,想来他也到了年纪,便在去年年末封了领地,同在京城,不知道你们兄弟俩私底下可有走动?靳鸣佐坐在椅子上,语气随意。
    靳语尘回道:来往甚少,听九弟府上的下人说,九弟患了恶疾,就连儿臣的喜酒宴也缺席,不知他现在好些没有,这天着实不宜养病。
    他这病倒生的蹊跷。靳鸣佐忽的提高了说话的声音,前去探病的朝臣不少吧?
    靳语尘缄默。
    看他一副什么都不敢说的模样,靳鸣佐也知道他是懂的事理不想惹祸上身,便又换了话题说道:西北军招募一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安庆东边临海,北接甬国,中间隔了一条内湖,但也不排除敌军来犯,目前最薄弱的便是西北两边。去年大梁来使后便撤除了西境外的一批军队,便没有其他的动作,这事着实奇怪,但正好给了他们准备的时间。
    靳语尘如实答道:平民百姓参与并不积极,朝廷在各地设置了招募点,但前来参军的人寥寥无几。
    为何无人参军?
    儿臣以为和时节有关,年初期间本也是远方亲人欢聚一堂的时候,大伙人都要陪伴家中妻儿老母,故不愿参军。其二,西北军招募过于突兀,百姓未能做好准备,再加上退寒后便是耕种时节,平民家中男丁都要顾及家里的温饱,故而也不愿参军。
    西北军招募已一事全权交与你来负责,你可是有办法解决时下这一难题?
    靳语尘挺直腰板,振振有词道:很简单,开仓放粮,提高军备支出,论功行赏,不论官职,军功越多者无论贵贱,一一加官进爵,一视同仁。
    你可知现下的国库情况?
    商人税已经推行,父皇不必担心支出过度。这方法虽不能久用,但却能解燃眉之急。
    靳语尘满意的点头:甚好,赐你一面金牌,此事交由你负责,再有其他意外及时与朕商议,退下吧。
    儿臣领命。靳鸣佐身边新来顶替李公公的张公公,拿着一枚金牌递给他,想来是早就准备将金牌交与他了。
    出门去太后那儿寻沈轻别时,却未能见到她,来往的宫人说沈轻别带了贴身的婢女,去了御花园的池子那边。
    靳语尘撑着伞往御花园走去,一路上的细雪纷纷扬扬的,不曾停下。
    现如今池子里的水怕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沈轻别屹立在亭子里朝着湖面聚精会神的观望着,却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婢女撑着伞,同她一起站着观望。
    靳语尘打破了这静谧,收了伞进入这凉亭,好笑道:这湖水已然结了冰,还有什么好观望的?
    我从以前心里便一直有疑问,春冬时节时,宫里御花园池子里的鱼都去了哪儿,可到了盛夏闷热时节时,消失的鱼便又回来了,一个个活蹦乱跳,看着却好是面生。沈轻别却是没有回头看他,仍然凝望着湖面,说话间空气中飘着缕缕白烟。
    靳语尘像两边的婢女示意,接过其中一个婢女手上的伞,叫她们退了下去,只留他们二人伫立在原地。
    细雪打在冰面上,打湿后融化结成冰。
    那是因为鱼都死了,这些年安庆的冬天和春天也有非常寒冷的时候,这些鱼是用来供后宫的嫔妃逗弄玩耍的,池子的水并不深,一结冰整个池子都会冻住。等到暖和了后,下人就会将池子里的死鱼捞上来,在放些鲜活的进去。
    我说怎么每次来,看到的鱼都不一样呢。
    总要换些花样来,一直是那么一种鱼,妃嫔们难免会腻烦。
    人都是会腻烦的,这不是鱼的错。沈轻别收回目光,转身看着靳语尘的眼睛,你也会吗?
    不会。
    沈轻别笑笑:皇上找你是为了西北军的事?
    还叫皇上?该改口了,得叫父皇。
    习惯了,一时没能改过来,说正事。
    确实,大梁一直蠢蠢欲动,企图从最西边的薄弱地区发起进攻,南边也要防着他国趁虚而入,不能过多的分散兵力去西边,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现在征兵。但现在是农耕的关键时期,很少有人愿意参军,这是个大问题。
    这些对你来说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时间,大梁随时都会来犯,实在不行便可向他国借兵,但终是拿人的手短,会被逼入被动,对安庆不好。沈轻别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明日省亲时你要与我爹好好商议扩充军队的事,不能马虎。
    夫人不用担心这些,交给夫君来做,我娶你回来不是叫你为我操这些心的。靳语尘抬起右臂,环住沈轻别的肩膀,后者顺势倚入他怀中。
    第66章 为难
    都跟你说了外面很冷,你还站那么久,手冷成这样。靳语尘捧着沈轻别冻的有些发红的手,放在嘴边呵气为她取暖,下人将烧红的煤炭倒入暖房里的铜柱中,空气中的凉意渐渐散去,房间里变得暖和起来。
    沈轻别的脸因为热气而爬上红晕,她不由自主想起昨晚自己睡着的事,导致他们昨晚什么也没做,心里怪异的同时更多的是觉得对不住靳语尘,便抬起眸子盈盈望着他说道:阿尘,昨天是我不好,你今晚
    我今晚可能会很忙,很晚才能回房,你不要等我,先睡吧。她还没说完,靳语尘就打断了她。
    可是我
    你也知道大梁和安庆的关系越发恶化,大战一触即发,傅柏受命和林将军去了西边镇守,但其实安庆的主力在南边,由高虎带着,大梁并不知道西边的底细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但伪装只是一时的,要是西北援军不能及时赶到,安庆就危险了,大梁入侵,周遭国家可能选择与大梁一同瓜分安庆,借兵实属下下策。等会裴大人就会过来府上,我们要就事讨论很久,父皇那边还等着我的计策安排禀报。所以靳语尘看着她的眼眸逐渐失去神采,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虔诚深吻,冷落你了,对不起,日后我定会百般补偿于你。等会回房早些休息,明早我陪你回相府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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