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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看着他,“很好,那么我们就各凭本事吧,迹部部长!”
真田也闭上了眼,“我也是,绝对……不会松懈!无论是什么样的比赛。”
阿牧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然而,柳莲二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反应。
‘总觉得冰帝的牧部长,也许知道一些内情呢!’
晚饭后,阿牧回到了房间,真田十分积极的履行了对他的承诺,陪他下了三个小时的棋。
这一次,真田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棋力,在一段时间沉浸式的练习以后,得到了显著的进步。
这个发现,使得他一直到离开的时候,还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然后,差不多准备休息的阿牧,发现自己的室友似乎在三个小时当中,被他的部长掉包了。
幸村笑眯眯的站在面前,
“我不太放心前辈,所以,今天就和毛利前辈换了房间。”
阿牧心想:‘我可不是瘫痪的病人,就算我现在说可以自己倒水,你也不会乖乖听话的吧!’
知道现在拒绝也来不及的阿牧,只得趁早休息。
‘幸村想要接近自己,就随他吧!等到在了解过程中,不断发现自己的缺点,知道自己也只是普通学生以后,大概……就会清醒过来的吧!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放弃自己最后的原则,和12岁的后辈交往的!’
这么打算着,阿牧熄了灯。
从前跟毛利在同一个房间,就算离得很近,阿牧也没有感觉到任何压力,但是,今天另一张床上躺着的人,换成了幸村,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无论对方翻身或是有什么细小的动作,阿牧都听的一清二楚。
“前辈,”
幸村忽然在黑暗中开口,“和前辈的距离这么靠近,还是第一次呢!”
安静的房间里,阿牧甚至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他闭上眼,开始自我催眠。
“前辈对忍足君,是直接叫名字的吧?”
幸村仿佛在小声的自言自语,尾音还拖得绵长,似乎想要引起某人的重视,“我也想听前辈叫一次名字呢!”
阿牧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是,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念出了“Seiichi”这个名字,很亲昵的称呼,但是不行
他快速的否定了这个称呼:‘这样的话,明显就不是前后辈的感觉了吧!’
“前辈,现在在心里叫了我的名字呢,我听见了哟!”
幸村忽然得意的笑起来。
阿牧呼吸一顿:‘你是魔鬼吗?!’
安静片刻以后,“所以,前辈……可以叫一次吗?”
漫长的时间以后,就在幸村感觉到了失落之时,清冷又克制的音调在房间里传开,“欲ki。”
幸村耳朵一麻,为了掩饰急促的心跳,他小声问:“欲ki?难道不是精市吗?”
“那种称呼,不是前后辈的关系可以叫的。”
阿牧再一次对他强调。
“诶?原来……还是前后辈关系吗?我还以为经过今天以后,我和前辈的关系,已经稍微前进一步了呢!”
阿牧转身,干脆的背对着他,摆出了拒绝交流的状态。
一个小时以后,
“前辈的声音,很喜欢。”
“幸村精市!”
阿牧转过头连名带姓的叫他,“不睡觉的话,就去跑圈!”
幸村用被子盖住脑袋,只露出弯弯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对方。
‘啊,前辈真的生气了!算了,还是不要逼得太紧了。’
‘不过,这样的前辈,只有我一个人见到了吧!’
阿牧不出所料的失眠了一夜,第二天,不等幸村醒过来,他就拿了毛巾和水出门晨跑,然后,在跑道上遇到了刚开始跑步的真田。
“牧前辈,你已经完全没事了吗?”
真田意外的看着昨天还包的严严实实的阿牧,这么快就生龙活虎的出来运动了吗?
阿牧看着真田,忽然觉得,比起房间里的小祖宗,还是有一说一的老实人打起交道比较轻松。
“是啊,只是一天没有训练,身体就开始难受了呢!”
阿牧难得的话多了起来。
真田和他并肩晨跑着,一边心情愉悦的闲聊起来,“牧前辈,稍后,也一起去吃早饭吧!我知道校门口有一家特色小店的口味不错,顺便也给柳和幸村带一份吧!”
“可以。”
“说起来,早上的自由挑战,牧前辈打算选谁作为对手呢?”
“无所谓,大概……要看谁会挑战我吧!”
“说的也是!果然是牧前辈的风格呢!不管是谁,对你来说都没有区别——是这个意思吧!”
看着因为频繁的下棋,而在自己面前暴露了话痨属性的真田,阿牧默默的心想:‘无论是幸村还是真田,都有两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啊!果然不愧是幼驯染!’
两人在真田倡导“男子汉就要尽情挥洒汗水”的晨跑活动以后,买了早饭回到旅社。
“幸村的份,我带给他吧。”
阿牧开口。
“没关系,怎么能总是麻烦前辈!我送过去就好了。”
真田回答,“反正时间足够充足。”
阿牧看着他解释,“可是,幸村昨天跟毛利换了房间,目前是我的室友。”
“诶?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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