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业务不熟[快穿]——一颗苹果糖(12)
管家是D国人但也能说日常的华国话,对他的态度几乎称得上彬彬有礼。
少年很礼貌地回应了,转头就往庭院跑。
然后他看到了一面高高的
金色的栅栏。
第17章 现代商战纨绔 监控
这个栅栏明显给少年带来了不好的回忆。
所以庭院即使正是盛满了各色缤纷花卉,开得最好的时节,也没有让少年愿意再逗留一会儿。
这天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回来的时间很早。
于是看着少年刚到陌生环境的小动物,慢吞吞这里嗅嗅那里探探似的在宅邸到处乱转,像是觉得有趣,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才让人把少年带去下午茶。
甜点是少年爱吃的。
安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之前休息室里的点心似乎真的是着人专门现做的。
不知为什么,这个发现反而让少年闷闷不乐起来。
大概是知道自己过早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原因。
晚上的时候少年担心俊美男人要觉得他怕冷然后把他拐到主卧去,很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锁起来。
虽然这个锁形同虚设,每天早上都会被直接推门进房间的俊美男人撩拨宠物似的碰一遍。
少年后来听到开门的声音就把小脑袋蒙在枕头下面。
不想被撸。
却被没有挠到细软下颌的俊美男人手不动声色地移动,顺着趴着的少年纤细的脊椎往下
少年被生生弄得看不见的尾巴炸了毛,从床上跳下来就往房门外跑。
听到了俊美男人的笑声。
总之这次之后少年早晨不敢蒙枕头了。
他给安母去过短信,只能告知他暂留在朋友家住宿。
安建邺夫妇两人似乎这段时间都异常忙碌得全腾不出手来,回复知晓后没有察觉到异常。
他在房间里坐在床边看电视的时候,接到了电话。
陆承明。
男人的声音磁性,又疲惫。
陶陶?
少年沉默了几秒,唔了声。
你现在在哪里?
少年这次没发出声音。
那边男人同样停了会儿,似是在这期间严密地思索,搜寻记忆。
是时麟?
少年双腿在床边前后晃了晃。
仍没说话。
他听到那边静了会儿,在觉得那边是不是会被挂断电话时,听到了落在耳畔的低沉声音。
等我接你。
少年抱着抱枕,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慢吞吞滚了下。
才轻轻唔了声。
这次通话的音量很小,可是仍然被铂金色发的男人知晓了。
他倒也没有对少年表现出怒意,只是取掉了少年手机的电话卡,并且禁用了交流软件。
他是怎么
少年坐在床边晃着腿,有点委屈。
他明明都没有喊人名字呢。
系统004沉默了会儿,它在安陶的手机中检测出了监控软件。
似乎从进入这所宅邸时就被安装了。
它有能力解除,但是这没有意义反派随时都能再次给宿主装上。
少年像是有些因为这样的限制情绪低落了,更多时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少年发现自己的进食时间也在被控制。
越来越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少年有一天深夜海绵方块儿看太晚了,第二天下午一点才起床。
到大厅的时候发现长桌上已经没有餐盘了。
中年管家客气又礼貌地告知他,午餐时间既过了,餐点已经尽数收走。
少年饿了。
但是这个宅邸离市区很远,也点不了外卖,况且能点他的手机也接不到电话。
少年只能等到下午四点,就着红茶吃很多下午茶的小点心。
晚上的时候,少年没去大厅,站在二楼的栏杆向下看。
他看见华丽的长桌上摆满了餐点,然后过了半个小时,因为他没有出现在长桌旁,完整未动过的餐点便被女佣们次序收走,似乎被当作厨余处理掉了。
少年闷闷了一会儿。
反正他今天吃了很多小点心,只继续看海绵方块儿。
有一天少年看方块儿大电影入迷实在忘记了午餐,下楼的时候发现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这天回宅邸得很早,正坐在宽大沙发上看手机。
少年迟迟疑疑地到人身边去,被俊美男人伸手逗弄似的碰了碰下颌。
他不太愿意,但是除了侧过脸,没有别的方式反抗。
少年近距离靠近对于俊美男人在这段时间十分难得,而且少年的脸颊看起来比往常更白了些。
少年看见俊美男人挑了挑眉,问:陶陶饿了?
少年慢吞吞点点头。
但他见俊美男人墨绿色的瞳孔看着他,只是唇角勾勾,道:陶陶要按时吃饭哦。
少年很生气,但他只会生闷气,因为他不喜欢反派,不会跟他闹也不会对他撒娇。
少年转身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俊美男人看着小狐狸气呼呼地跑掉时,唇角的笑丝毫未变。
时麟在按照驯导宠物的方式驯导少年。
少年性子不像是一时半会儿能如他意图的那般乖巧,但是铂金色发的男人似乎很有耐心。
他还将把少年圈在身边很长一段时间,完全有信心调教出一只无论哪个方面都按他心意服服帖帖的小狐狸。
这一日俊美男人罕见地带少年出门了。
少年却并不像是很高兴,也许被安全带束在后座上时已经知道,自己没机会逃跑。
那像是个巨大的演唱会场地,少年被安置在高高的玻璃包厢中。
被按在沙发背上,在唇侧落下一个似宠溺的轻吻时,少年觉得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可是高台下那些正兴奋地等待,乌泱泱地遍布整个场地的庞大人群似乎并没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幕。
少年此时才发觉那应该是单向玻璃。
可故意这么做,甚至因为少年身体的隐约紧绷而笑出声的男人绝对是变态。
少年不高兴地皱了皱小鼻子,偏过头。
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放开他,转身由额头渐渐冒出汗的经理人跟随着离开了包厢。
过了不久,他看着俊美男人由升降机降临在舞台中央
然后巨大的喊声从场馆的四面传来,震动几乎隔着玻璃传到了包厢中。
少年看着下方的景象,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高台中央的人甫一出现,便陷入疯狂。
明明那双墨绿色的眼像蛇的瞳孔。
他看着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说了几句开场词,然后挥了下手
整个场馆的气氛就几乎被调到了顶峰,尖叫声几乎嘶哑。
安陶开始觉得包厢或许并不大隔音的时候,他听到了门咔地一声响动。
少年下意识转头,上翘的乌眸映入来者时有一瞬间的微愕。
那是一个西装革履,甚至领带上还夹着标志性的淡金色领带夹
衣着严谨工整得和这沸腾热烈的现场格格不入的年轻男人。
仍是那样冷淡漠然的完美五官,此时却显得有些微微的焦急。
安陶,跟我走。清凌如冰的声线道。
少年有一瞬间的犹豫。
不过他的意识中无论在哪里,总会比现在的处境好。
所以他接受了冷淡男人的要求。
被牵住了手腕,推开了包厢门,然后沿着曲折的后台迅速地,疾疾地快步穿行而过。
高台中央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此时却像是已经看见了什么
脸色无声无息地冷下来,手指遮住了连接场馆的麦克风,对耳机另一侧地简而扼要地命令。
三楼,拦下他们。
整栋建筑另一面,待命在各处,腰上尽数配置着金属套的黑衣者们很快训练有素地沿着楼梯开始搜寻。
脚步声整齐而极具威慑力。
第18章 现代商战纨绔 怎么暖和起来
少年感觉到随着渐渐放大的脚步声,近距离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握着他手腕的年轻男人神情看上去很冷静,脚步仍然是安静而快速的。
到转角处,他迅速地带着少年侧过身,直到一列黑衣者步履匆匆地擦肩而过,朝直前的方向搜索过去。
少年渐大的心跳咚咚、咚咚地鼓噪着耳膜,似乎只差一点的境况让他觉得太过紧绷。
年轻男人对这复杂多变的地形有一定程度的熟悉,不然无法解释他是如何到达关着少年玻璃包厢的。
可是这种险之又险的避开并没有持续很久。
整栋建筑都遍布着装束齐整的黑衣者的人手,逐渐缩小的搜查范围,通过对讲机互相联系。
到没有视觉死角的四面被围堵只是时间问题。
少年从下楼到半程间,就隐约猜测到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所以被迫停下时,也没有露出惊慌的神情。
训练有素的黑衣者腰间的金属套并不是空的,微微的突起象征着里面确然装着实物。
这在华国管制的状况下是很难达到的配置,无论如何,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并没有再次脱离的机会。
已经将两人拦截,时先生。
制服有些微差别,领头模样的黑衣男人对话筒另一边的人汇报道。
把人带去我说过的地方。
那边传来的声音无波无澜,听不出喜怒。
冷淡的年轻男人牵着他的手腕,两人被前后牢牢看管着,拘进了一间密闭的隔间内。
并不算狭窄,甚至称得上宽敞,只是光线非常黯,似可能的境遇。
另一侧的门打开,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施施然走进来。
他的神情并没有刚刚高台上一瞬间那样冰冷,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一如往常他的狂热追随者们印象中的那样。
俊美男人的唇色比一般人红,像染着玫瑰的深红
在这晦黯的光线中更加显眼,或者说,更妖异了。
我以为你收到过教训了。俊美男人修长的眉挑了挑眉,道。
年轻,过分清白,轻率,野心勃勃。
略低的声线像是总结一般,轻佻而一击中的地评价着。
这么多的矛盾,注定了你现在没机会达成的高度。
他随意地扔了一份文件在冷俊男人的手上。
是一份合同。
我希望你不至于以为前段时间的礼物是随便粉饰修补就可以抹消的小毛病。
俊美男人仍旧在笑着,只是那笑虽然伪作,却并不会使人觉得他虚张声势,只能读出他过分从容的笃定。
容斐虚握着的拳紧了紧。
这个人说得没有错。
他没有足够正确地筛选合资者,所以面对这种恶意的搅乱没有丝毫的反应能力。
和陆承明中止了合作,本身他要维持容氏这近末的强弩都耗费了太多精力。
可是仍然不够。
这绷紧了线将折断的风筝,这满覆的班船。
想要拥有少年,他仍然距离太远。
容斐松开了牵着少年手腕的手。
但却也没有拿起那份合同。
他离开了。
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似乎对于纸质文件被拒绝有一丝惊讶,不过也仅有一丝。
男人唇角带笑地看着容斐从门口离去,并未抬手令人阻拦。
那双墨绿色的,蛊惑的,蛇一样的瞳孔慢慢地,带着邪恶笑意地锁住了少年。
那么我的小狐狸。
是时候跟我回去了。
少年纤细的背脊无意识地战栗了一下。
他想后退,可是他明明知道后面没有退路,只会被眼前的人重新俯身下来,强迫他献祭般地仰起脖颈
少年被带回宅邸,禁着四肢抱回从未踏足过的主人卧室,摔在过分华饰的大床中央时,脑中闪过一瞬他会被做什么的预想。
时麟将少年的手臂束在上方,深邃的墨绿色瞳孔幽暗,看着少年扑簌簌抖动着的睫羽。
铂金色发的俊美男人虽然面无表情,但下方的人察觉到他似乎有些生气。
他是该生气的。
容斐确实是时麟有意放进去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小狐狸会点头得那么迅速,几乎算得上毫不犹豫。
太不乖了。
明明圈养了那么久,却只想着逃走,即使明知道毫无希望。
他是绝不可能放走小狐狸的。
小狐狸永远都会属于他。
他已经没有耐心慢慢调教了。
他要叫这只小狐狸疼,让他哭,给他戴上锁链和项圈,让他被禁在怀中只能喊他教导的名字求饶,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刻痕,连灵魂都必须被他的名字所标记。
少年身上的衬衣被粗暴地拉下,纽扣被崩开。
少年感觉到紧贴着自己,烫得让他心惊的触碰,乌眸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想,他对这个人之前含着莫名暖意的触碰,其实是不反感的,或许同时是需要的。
但是他现在知道,这种不正常的,异常的热度,侵略性。
这个人要强迫他,侵占他,将他捣碎再拼合。
给他戴上项圈,让他不会说,只会哀求,只会雌伏,最好还要哭得好听。
今天你要学会正确的称谓。
我的小狐狸,我会好好教你的。
给过说哥哥的机会,可是果然他喜欢更直接的叫法。
铂金色发的男人指腹摩挲过少年的侧颊,给人一闪而逝温柔体贴的错觉。
但是少年雪白的窄腰上已经印着深红得触目的指痕。
让他疼,是想听他哭的。
少年想。
但是他不喜欢,也没兴趣玩这种恶劣的游戏,他想离开,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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