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西天后我恋爱了——小山河(36)
只要能让对方满意,比道歉有用一百倍。
谢忱觉的满意一定会让小家伙非常满意的,就是不知道这个方法可行不。
谢忱认真做着心里斗争。
江也作为一只没人能看见的魂魄,可就完全不用顾虑考虑什么有的没的。
他看着被自己制服的男人,已经确认自己就是喜欢大佬哥。
如果大佬哥真的喜欢白天的他,他已经打算抛弃自己跟自己争风吃醋的矫情,非常想以身试法.。
心思确定了江也没了纠结,也就随心更大胆了。
他掐了一把搂在手上精壮的腰,手感跟记忆里一模一样好。
随后另一只手撑住男人的头,舌尖画着漩,一圈一圈从耳朵一路锁骨往下滑去。
手也慢慢从后背一路下移,最后停到臀部。
谢忱忍着被一路点燃的烈火,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一边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总感觉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哪里怪怪的。
这样桎梏住大佬哥,江也感受到了传说中的征服成就感。
他抬起头,松开手,静静的看着大佬哥,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哥,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了。
谢忱睫毛微颤,努力没表现异常。
哥你也喜欢我的对吧。
不管是江也还是小助理,都是我啊哥,本来寻思等白天我再回来,我也什么也不管了,哥要是喜欢我,咱们就在一起,能在一起一天就好好在一起一天,但是
我不敢啊哥。
江也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彻底消失了,如果哥喜欢上我,等我消失那天再也不会出现,我就成渣男了。
那时候哥会不会受伤啊,以为被我骗了。
哎,所以无论无何,我不能以白天的身份,跟哥在一起。
江也唉声叹气,把手放在大佬哥敞开的胸口,伸着巴掌贴了上去:你说好奇怪啊,是不是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很想靠近他,对他身体会有渴望,我就是哦。
这可怎么办,我也想试试了。
江也手下鼓起的肌肉连连接着他的心口,砰砰乱跳,他知道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所以想法丝毫不遮掩。
哥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危险,如果我没忍住干点啥,你的清白可就没头没脑的没了。
不过哥你放心,我不会不经过你同意碰你的,作为超猛大总攻,我的道德感不会让哥莫名其妙失了身的。
江也越说越嗨,感觉有些事一旦起了头,就停不住了。
甚至都想到了大佬哥在下面什么样子,虽然画面有些奇怪,但是想想还是挺激动的。
谢忱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大总攻?
小家伙是不是对自己有误解。
他第一次感觉,道德感这个东西太强,并不好。
他不需要小家伙的道德感,做人还是随心所欲点好。
还有,小家伙这话,不会是要就此住手吧。
重点还没开始啊。
江也脑子里画面有些少儿不宜,正想着要不要出去透透风。
然后就看见靠在沙发慵懒的男人,眼眸半睁,似乎嘴唇有些干,薄唇微启,性感小舌探出个尖尖慢慢绕了一圈。
这种low到有点油腻的动作,江也一直在一些小视频当梗来看。
可为啥大佬哥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非但没感觉油腻,还出奇的想
谢忱学来的第一步刚开始,就好像成功了。
欺身压来的小家伙丝毫不客气,亲的结结实实。
甚至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轻咬他探到外面的舌尖,与他相缠。
外面不知打扰别人好事的阿姨敲门叫人,谢家叫大少爷下楼。
江也条件反射的跳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做了无用功,就算人进来也看不见他啊。
拍拍通红的脸蛋掩饰尴尬:
哥咱们下楼吧,吃点东西去,我也不欺负你了。
谢忱缓缓起身,边走边系上衣服的扣子。
是应该早一点,让小家伙知道到底谁欺负谁。
不对,他怎么会欺负小家伙。
他会好好疼他的。
江也确定心意,就更黏着大佬哥了。
走路也不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了,挂在大佬哥胳膊上,下巴抵在他肩膀:哥你真的好香啊。
我都不想吃饭,想吃哥了。
说完感觉意思有点容易歪,又补了一句:不是那个吃,哥你别害怕。
谢忱放慢脚步,心道不知道最后到底害怕的是谁。
楼下因为谢忱的出现,目光全都聚集过来。
有女生爱慕的眼神,有因为网上传言,变得有些纠结。
她们自然是不信的。
追求还没开始,怎么可以终止在起跑线上。
谢大少爷果然一表人才,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哪里哪里,令公子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人中之龙。
谢老爷子旁边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两人丝毫不谦虚的商业互吹。
能坐上主位的肯定来历不简单,宴会不是所有人都能认出被谢家请上主位的是谁,但是认出来的都倒吸一口气。
主位客人待谢忱走近,眼中一抹赞赏:谢少爷满面春风,可是有桃花啊。
说话的人是商界排行榜前五,对八卦不感兴趣。
他是看见小伙子虽然气质冷清,但是弯起的眼角嘴角即使掩饰也藏不住的春心萌动。
让久经情场的人一眼就看的明明白白。
这话一出,不仅宴会众人沉默中带着劈哩叭啦的火花。
谢家也沉默了。
许书年随着谢塬刚进屋。
听到这话两人都把目光看向谢忱。
八卦飞了一天多,成了所有人想问也不敢问的年度最好奇八卦。
谢家早就派人去压热搜,这边刚开始,那边就追加,几番下来,便隐约察觉不太妙。
此时有人开了头,所有人都看向谢忱。
谢忱一笑: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幸村月兰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谁是谁替身
谢忱这一声嗯,就跟凉水进了滚油锅,一下子就把人群沉默的炸开了。
江也正歪着头胳膊靠在旁边的沙发上,闻言看向大佬哥。
主位的客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随口一问没想到气氛诡异起来,明显不是什么愉快的氛围。
他略带抱歉和疑问的看向坐在对面的谢老爷子。
来,閵兄,您爱喝的冻顶乌龙,尝尝口感如何。
谢老爷子笑道,旁边的中年人立刻将茶斟满。
谢老爷子把话题岔开,气氛又看似恢复正常,只是明显感觉先前兴奋翘首以盼的各家千金名媛,热情减了不少。
待没人注意。
谢老爷子身边的中年人,在只有他和谢忱能听到的范围内,一脸严肃的开口:网上传言是真?
谢忱难得回应,依旧是那一个字:嗯。
江也立刻在旁边叭叭叭:完犊子了大佬哥,他们说的事就是咱俩那事吧?
哥我现在都不纠结你变心快不快,咱们之前没有接触感情基础太薄,之所以移情别恋快,肯定是因为简单的易个容也挡不住我磅礴的魅力。
但是哥啊,你的小助理,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就算回来多久也不可知,你怎么能这么快坐实这种事啊。
江也有些头疼。
但是比他头疼更头疼的是中年人接下来说的话:
人事部录入你助理信息的时候,此人身份有异。
江也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看向大佬哥,大佬不愧是大佬,依旧淡然的跟啥也没听见似的。
查无此人,没有任何关于此人的信息可循。
他们现在谈话的位置在主位侧,没有旁人,能站在这里的,都是谢家人。
中年人看着谢忱,看不出什么表情,就好像传声机一样,把问题传达一遍。
爸,什么意思?
江也刚紧张兮兮的蹭到大佬哥身边要说话,就被身后人打断,回头一看,小瘸腿和金丝镜。
谢塬皱着眉几步跨了过来:爸,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查无此人?
一边呆着去。中年人终于有表情了,眼睛一眯,瞪了不长记性的小子一眼。
谢塬不但没长记性,明显还不会看人脸色:我们家都查不到来历的人,那可真是了不得。
我就看他哪里怪怪的,整个人都假兮兮的,爸,你们是一点他的信息都查不到吗?
谢塬没等他爹回答,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我知道他哪里奇怪了!脸!脸!我说怎么一个大男的竟然化妆
谢忱说完停顿一下,好像两个男人中有一个化妆也不是稀奇的大事,大哥一看就不可能是会化妆撒娇那个,那另一个男生软一点,在男男关系好像才是正常的。
不是!谢塬甩掉刚才跑偏的想法,重点是:他的脸很奇怪!我怀疑他为了掩盖真实身份,整容了!
江也一惊,行啊,小瘸腿,还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中年人闻言第一次认真的看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又看向谢忱。
江也拉着大佬胳膊:哥你别听他们的,好像谁都跟他们似的玩转无间道,我就是单纯的想去认识哥一下,不然哪天我被阎王爷收走,哥还没见过我呢。
那厢谢塬兴奋的继续:爸,那人绝对有问题,我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奸细,用的美男计,把大他给蛊惑了。
中年人这次没有怒斥谢塬,虽然话说的听起来俗里俗气,但是他们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
几人各怀心思目光灼灼看向一脸淡定的当事人。
尤其谢塬,眼珠子都噉瑟的要飞了。
江也趴在大佬哥肩膀:瞧,这么一小会,还弄出阴谋论了,哥你家人可真有才。
谢忱被他枕边风吹的心痒痒,听他有气无力的在那一遍遍念叨,不禁莞尔。
这一笑把正盯着他的几个人干懵了,还没等谢塬继续搞事,谢忱淡淡回了去:没整容。
没整容?谢塬就跟个复读机似的:没整容,你怎么解释凭咱们家的关系都查不到这个人的来历?
中年人挑眉,看向从小跟谢塬就不对付的儿子,咱家人?
谢忱起身,他对谢塬父亲,淡漠,但不会漠视:不必再查,我想藏起来的人,别人也不会查得到。
我先上去了。
最后一句是对着中年人说的。
中年人明显一愣,后知后觉回了一声:好。
转头面色严肃起来:你大哥做事,你不能学个皮毛,那就学会闭嘴。
爸,你可别冤枉我,你是没见到那男的,长得就一脸妖孽像,油腻的很,爸你也知道他那臭死人的脾气,这么多年,你见他什么时候笑过?
除了小时侯梦见
谢塬话音突然停住了,紧接着跑了。
江也一头雾水的跟着大佬哥上楼,嘴巴一刻没闲着:哥你说的那话什么意思啊?你早就发现我身份不正常是吗?那你为什么不问我?连个暗示都没有?
江也一路问到楼上,能想到的全问了,也没一个符合逻辑的。
哥你怎么看也不像恋爱脑到一见钟情查无此人还要帮人掩饰的人啊,到底为什么?
江也猜来猜去,也不可能猜到谢忱早就知道那是已经死后的他。
最后开了门,想到一个可能性,眼神亮了亮:
哥你知道不?年度盛典小鸥险些认出我,所以哥你是不是因为我的小助理身份和我本人哪里神似,所以才对他非常纵容和好感?
对,哥还留着我的办公室,让我去公司做事,还问我想不想进娱乐圈,所以,哥你是想把我变成江也的替身??
江也一拍巴掌,觉得自己太有才了。
大佬哥墓前一跪险些随自己去了,现在知道大佬哥喜欢男孩子,那肯定不是什么粉丝和偶像,就是暗恋自己,一个暗恋自己用情如此至深的人,肯定能在自己完美的易容下,找出本来的影子。
谢忱听着小家伙的自问自答,眉眼都染了宠溺之色,他怎么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江也这么一分析,先前那点吃自己醋的心思,也嗖的一下全没了,心情高兴的跟刚放飞的鸟似的,两个胳膊挎着大佬哥的脖子撒娇:哥我真的太感动了,没想到哥早就对我如此情根深种,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以身相许,好好疼爱哥!
当当当。
门在外面敲响,没等谢忱开口赶人,声音就传了进来:开门,我知道原因了,你要是不想被更多的人听见,就快点开。
谢忱最不屑别人威胁,尤其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的所谓原因。
无视的坐在沙发上,全心的享受来自小家伙挂在脖子上的温暖,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皆是噪音。
那人,是他吧。
谢塬没有继续聒噪的敲门,沉声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却让里面的人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谢忱心一沉,目光扫向门口。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真相。
江也看向大佬哥的动作,也抬头看向门口,心也一沉。
谁?
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江也的,一声门外的。
许书年看向谢塬,江也看向大佬哥。
就是他念了十几年的白月光,这又没外人,你也不用装书年,你不是早知道我大哥心里住着一个人吗?
谢塬歪头看了一眼。
既然姻缘结是个误会,那他以为大哥可能喜欢许书年的事,也就不存在了。
接大哥回来那年,他那羸弱的身体时不时就大病一场,只要昏迷,手里就一直握着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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