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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长义目送自家主人离开之后,也转身走上回廊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就算手里仍旧搭着湿哒哒的斗篷,但银发的付丧神走得并不快,边走边在思考之前和自家主人提过的问题。
哼,那个赝品君虽然也不是太过于讨厌,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输给他的,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主人说对他怀有期待,那他就一定会成为让她骄傲的刀剑。
正一脸严肃的想着问题,山姥切长义转过回廊,就看到靠在墙上像是在等人的山姥切国广。
狭路相逢,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改变态度的山姥切长义下意识的选择了之前对待对方的方式,“哟,赝品君。”
叫了之后又有些懊恼,他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刀剑,不管是本身的骄傲还是身为半个长船派的风度,都不允许他受人之恩立刻就忘。
山姥切国广倒没山姥切长义想得那么多,他已经习惯被对方这么称呼了,当然并不是说他就喜欢了,“是仿品不是赝品。”对于这一点,他也会不厌其烦的纠正对方。
“哼!”山姥切长义哼了声,倒没有反驳山姥切国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总觉得对方的目的好像是他?
“我在等你。”山姥切国广向来实话实说,话也说得很是直接。
“等我?”山姥切长义下意识皱眉,这个赝品君找他做什么?
“嗯。”山姥切国广既然下定决心来找山姥切长义,当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打算,比如对方不屑不理他什么的。
不过经过上次的谈话,他也不觉得山姥切长义会是这样的刃。
果然如山姥切国广所料,山姥切长义确实没有出言讽刺什么的,只是皱眉问道,“找我什么事?”
山姥切国广也没废话,他和对方也不怎么熟悉,根本也不会有闲聊的兴致,“是关于主人的。”
于是山姥切长义的神色也跟着变了,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收敛起表情,“主人怎么了?”他刚才才跟着主人回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山姥切长义倒也知道,眼前这个赝品君绝不至于拿主人的事开玩笑,他有多重视主人,他也不是没看到过。
听到山姥切长义这么问,山姥切国广反而迟疑了,虽然自从修行回来他已经不复之前那种脑海里脑补了一堆,却说不出来的惨状。
但是这件事是不同的,山姥切国广可不是厚脸皮的狐之助,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要询问一振不太熟悉的本科刀剑自家主人这种事,还真是让他有些为难了。
山姥切国广这一迟疑,山姥切长义反而误会了,原本镇定的刀剑上前一步急道,“主人出了什么事?”不应该啊,他刚刚才和主人分开。
山姥切国广见状就知道山姥切长义误会了,立刻开口解释道,“不,不是出了什么事,”顿了顿,“只是我从狐之助那里听来这样一件事。”
山姥切长义目光在山姥切国广身上转了一圈,“到底是什么事,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直接说。”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赝品君说话这么麻烦呢。
闻言山姥切国广也不再迟疑,而是将不情不愿的山姥切长义拽到一边,把狐之助的话尽量精简的复述了一遍给对方听。
“什么?结婚?”平日里优雅骄傲的本科刀剑也没忍住声音猛地提高。
山姥切国广立刻想也不想的捂住了对方的嘴,“不要叫,这只是狐之助的猜测,其他人都还不知道。”
这种事真的在本丸流传开来,还不知道引起多大的震荡。山姥切国广也不是傻,狐之助说什么就听什么,他也能从狐之助的话里听出猜测的成分多于事实。
只是这件事到底事关重大,如果,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性的话,山姥切国广是一定会想要搞清楚的。
山姥切长义猝不及防之下被山姥切国广捂住了嘴,他抓着对方的手下了点狠劲拽开,“你干什么?”这家伙竟然还敢给他上手。
山姥切国广也察觉出不妥,“抱歉,我一时心急。”
山姥切长义哼了声,顺手整了整自己其实并不凌乱的衣服,也无心深究山姥切国广的失礼,“这件事有几分真假?”
山姥切国广也有自己的判断,“三分真,七分假,”他们本丸狐之助说话就这样,“确有其事,但绝对不像狐之助说的那样严重。”
“就算只有三分真,”山姥切长义也是沉下脸色,“哪怕是一分真,这件事都不能置之不理。”
他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主人,而且主人……总而言之,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发生。
“嗯,”山姥切国广也是这个意思,他也没办法眼看着主人离开,“所以我才在这里等你。”
原本山姥切国广也不是没想过要不要找其他刀剑商量,但他在本丸里能商量这种事的刀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作为国广家的刀,他也是有兄弟的,但是山伏国广实在是不适合商量这种事,堀川国广又出去长线远征了。
其实山姥切国广和一期一振关系也不差,之前在薄樱鬼游戏的时候两人也养成了相当好的默契,但是他也不是不懂一期一振对主人的感情。
所以山姥切国广在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先找上了山姥切长义,这件事还是要先搞清楚到底进展到了什么程度,才能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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