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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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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什么?他回宫了。
    是系统的声音, 陈元惊讶,眼前是人形示人的系统。
    看到我很吃惊吗?系统忍不住问:怎么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陈元点头,接着下床问:他走多少会了?摸摸自己的后脖子,皱眉道:臭小子居然暗算我, 我可是他男朋友,得扣分!
    他是不想你参与那么危险的事,应该奖。系统说。
    陈元不说话了, 他岂会不知, 正因为知道是又感动又生气, 感动李稷这般爱护他,生气的是这么危险的事自作主张去犯险, 实在可气!
    天都黑了,你再不动身,怕是要晚了。系统忽然说。
    陈元怔了一瞬,接着瞪大眼睛,一下子慌了, 忙不迭边穿鞋边往外跑,还不忘叫上系统:这么刺激的场合,你可不能少。说着转身跑了回来,一把抓住系统的手腕,走吧大哥,这个节骨眼上发什么呆啊。
    欸,等等。系统抽回手,停住脚步,走之前,麻烦先在这上面按个手印。说着系统拿出一张白纸。
    什么东西?陈元疑惑。
    白纸啊。系统说着已经把手上打开的红色印油递到了陈元手指腹边,赶紧按手印,按完进宫救人。
    陈元顾不上多想,摁了印油在白纸上按了手印,随后忙往宫里赶。
    路上他问系统他家里人呢,系统一一作答,他放心下来,所有人都安全,那就只有李稷的处境危险,想到此,便更加加快马速。
    惠帝靠着床头,誉王坐在旁边,起先是聊着家常,见天色暗了,便慢慢住了话题,改问起惠帝立遗诏的事来。
    遗诏我早就写好了,在一处放着呢。
    闻言,誉王不禁握了握拳头,他原以为惠帝还未写诏书,没想到早就写好了,那诏书是放在哪里了,又是当着谁的面写的呢。他安插了那么多眼线在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诏书写好的事。
    思绪转了又转,誉王沉着气试探地问:皇兄放的地方可安全?写的时候谁在身边?
    惠帝装出一副回想的表情:那地方嘛很安全,依据祖训,自然是左右丞都在话未说完他就咳嗽起来。
    誉王一听登时变了神色,暗暗磨牙,赵显居然也丝毫没透露此事,他想着只要他做了皇帝,第一个要杀的便是赵显!
    虽然恼怒惠帝和赵显,但切不可过早露出马脚,誉王定定心神,露出担忧的神情,关心询问惠帝身子。
    惠帝止了咳,眼神慢慢瞟向誉王,故意问道:王弟想知道朕把遗诏放在哪里了吗?
    誉王不觉抿了抿唇,斟酌着开口:皇兄,立储这么重要的事
    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暂时不让你知道的也好,省得出什么岔子,免得你有危险。惠帝出声打断。
    誉王眉头微皱,勉强扯了扯嘴角,还是皇兄替臣弟想得周到。
    惠帝缓了口气,又道:朕听说,赵显的兵符到了你的手里?
    誉王直了直身体,没打算遮掩地说:王弟跟您的心是一样的,这兵符本就该由咱们李家拿着,赵显的在我手里了,陈卫昌如今在死牢,他手上的兵符也是我的了。
    你的?誉王眉头皱了,接着笑了,好一句你的,王弟啊,咱哥俩也别装了,没意思。
    誉王愣了,但很快恍然过来,他站起身来,盯着惠帝看了片刻,然后放声笑起来:我的好皇兄,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惠帝怒目瞪他: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相信。
    誉王的表情变的凛冽起来:不愿相信?他哼笑,既然不愿相信,那你还这般费尽心思的演戏?行了,我的好皇兄,如你所说,咱哥俩别装了,没意思。他手指动了动,直接道:把遗诏交出来,把皇位交给我。
    惠帝冷笑,眼神带着嘲讽:李誉啊,就凭你?谁给你的自信跟朕要这皇位?
    就凭我手上的兵符和这宫里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人!誉王不喜惠帝的眼神,这个眼神让他反感极了,你真还以为你是那个执掌一切的皇帝?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些妃子儿子全部都要没命!
    惠帝笑得不以为意:看来你是真的做好了万全之策才来逼朕把皇位传给你。他摇了摇头,然后依旧嘲讽地笑了笑,李誉啊,你若真有本事动的了朕和他们一下,朕就把这皇位给你。
    誉王坐回原位,脊背往后靠,挑着眉哼道:小瞧我?顿了一下,他站起身高声道:好,那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惠帝床头挂的宝剑拿过,拔剑出鞘,对准了惠帝。
    惠帝面不改色,冷冷看着他,而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在剑头上,说:你我兄弟,何必呢?我不曾亏待过你一分一毫,你何必非要自寻死路。
    话音才落,起了一阵怪风,门窗打开,接着李稷和陈卫昌带着一队人冲进了寝殿。
    誉王的神情有一瞬的惊惧,但很快他的人也都持刀剑冲进了寝殿,人数反超李稷他们的人。
    原来我的好侄儿没死。誉王笑了笑,视线落在陈卫昌身上,瞬间恍然了,他不由地又是一笑:好计谋!说着眸色一冷,咬牙切齿道:不过,阎王爷今日要收你们是一定得了!
    话音落地,他一个手势,身后所有人挥舞刀剑砍向李稷众人,誉王趁乱用剑指在了惠帝脖子处,似乎表情有两分悲伤,还有几分笑意,是你逼我的,咱们有事好商量不好吗?你非要跟我做对,从你进宫的那一天起你就跟我做对,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皇位, 剑锋直指喉咙处,那里有血渗出,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手软了。
    眼看着锋利的剑要割开惠帝脖子,千钧一发间,只见从窗户飞冲过来两个身影,还未看清是谁,就从天而撒两大袋白面,一时间全都迷了眼,打斗厮杀场面瞬间乱成一锅粥。
    呸呸呸,伤了友军了。陈元呛得的咳嗽,不好意思啊各位,白面不长眼,不赖我。说着揉眼睛在人群里寻找他家小暴君,卧槽,全成白面人了,哪个是李稷啊。
    就在你身后,李稷地声音传来。
    陈元心头一喜,转身就抱:可叫我好找。
    李稷没空与陈元温存,他推开陈元将他护在身后。
    誉王瞪向陈元,快意地一笑:也好,到齐了,省得我再多费事。
    哪有到齐,再等等,还有几位呢,陈元笑眯眯,我爷爷、赵丞相、郑易大人、岱钦、我三表弟,还有这宫里头被你换的那些侍卫宫女太监全是我们的人了
    什么?誉王面色骇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收场的表情,就在他怔愣间,李稷补充道:更有你那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的妻儿。
    提到妻儿,誉王的神情唰地惊惧,一霎那慌了神,握着剑的手一松,那剑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来,让他不由地又打了个冷颤。
    怎、怎么回事?他往后踉跄了两步,怔怔地看着眼前转瞬变了处境的一切。
    李稷往他面前逼近一步,冷声道:想知道,我送你去阎王殿问你妻儿!
    誉王的额头沁出丝丝汗来,整个面部明星僵着,他抖动着嘴角,想不通,接着怒吼道:你杀了他们!
    是啊,我血洗你誉王府,上下一百零八口一个没留。李稷应地坦然。
    你誉王说不清是悲痛是愤怒是不敢置信还是暴躁,他猛的大叫了一声,就此一口鲜血吐出倒地不省人事。
    宫里安静了,太平了,太阳升起来了,天露了明,很快明亮起来。
    陈元犹豫着,再犹豫着,在李稷换好衣服出来,他一把攥住他的手,特别用力,特别不敢相信地问:你当真他拧着眉头,当真
    你想问什么?李稷水波一样纯良的眼睛看着他,当真血洗誉王府?
    对不起,陈元不知道该如何说,我只是他看着他的眼睛,与他四目相对,没错,按照律例,誉王罪不可恕,当诛九族,若论九族下来,你和你父皇也包括在内的。
    李稷抽回手,没好气道:所以我和父皇也该死?他哼一声,若真论起来,你也该死。
    我也该死?陈元无奈地叹口气。
    你姑姑是我父皇皇后,你是我的皇后,你说该不该死?
    这逻辑服,陈元点头:好好好该死。说完呸呸两声,苦涩地抱住李稷,说什么死,我们要长命百岁他又叹口气,等你做了皇帝,我朝律例是不是要改一改,谁犯法谁受罚,别搞连坐,好不好?
    李稷微微抬眼看他:你这是替誉王的妻儿冤?
    陈元直截了当地说了:不止他们,我替整个誉王府,不说别的,李正才只有三岁,他懂个屁啊,造反两字他都不认得。
    李稷拿冷飕飕的小眼神瞟他,从他怀里出来,理了理衣裳,面无表情道:那你就独自替他们冤吧,我还有事,就不陪元少爷了。说完走人。
    陈元再次皱起眉头,看着他离开。
    李稷脚步到屋门口忽然停住,转身,好看地双唇微张:誉王府上下,我丝毫未动,你若不信,只管亲自去看。这次说完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元没有马上给回应,等反应过来才感觉心上那闷堵的地儿嚯的一下子舒畅了,他愣愣的盯着李稷越走越远的身影,片刻,兴高采烈的追了上去。
    诶诶,你刚刚那句我是你的皇后是什么意思?陈元拿胳膊碰一下李稷,他觉得奇妙,因为居然没有对李稷说这句话感到反感。
    李稷不作声。
    陈元很温柔的拦住李稷的肩膀,稍稍低了低头贴近李稷耳朵故意逗他地问:你老爹有两房皇后,你打算几个?
    李稷漂亮的眼睛撇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若你不介意,问也两个。
    原是玩笑话,陈元一听倒控制不住吃醋了,捏住李稷的脸轻轻扯了扯:你敢!
    李稷伸手去掐陈元腰,疼的他直接蹦起来。
    靠!陈元像个小孩,委屈巴巴地皱了眉,你可真舍得使劲。
    李稷哼一声:少来,我压根没使劲。他抿了抿唇,正色起来,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你回府吧,从凉州回来一直在宫里,也该回家了。
    确实该回家了。陈元说着又上手,拉过李稷的手放在他手心里一盒药,给你老爹的,你带去给他,按时吃药,保持心情愉快,喜乐的心乃是良药。
    你打算如何处置誉王一干人等。吃下药,惠帝靠在床头问李稷。
    李稷看着惠帝,说:父皇,您是皇帝,如何处置该由您说了算。
    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惠帝道。
    李稷抿着双唇,眼神坚定的,默了默,说:此等乱臣贼子,自然是杀而诛之。
    听到诛这个字,惠帝的表情动了动,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若是从前,我的想法与你一样,他望着李稷,眼神是慈爱的,誉王气血攻心,想来命不久矣,至于他的妻儿,稷儿,留点活口吧,
    父皇,李稷眼神依旧坚定,孩儿原是能血洗誉王府的,可没您的旨意,断不能先斩后奏,誉王和他的同党所做种种,就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足惜,至于他们的家人,父皇该明白放虎归山的道理,只有全部诛杀才能让其他人记住谋反作乱的下场,也能让我们皇室一族长记性。
    惠帝看向李稷的眼神从慈爱慢慢变得不敢置信,接着有些无言以对,他眼神转了又转,到最后闭了闭,往床头无力地靠了靠,说:我乏了,你先下去吧。
    李稷还想再说什么的,可从惠帝表情里瞧出了他不想再谈论此事,便应了是起身走了。
    陈元回到府里,一堆人围着他听他讲昨晚上平反的事,他讲的那叫一个精彩绝伦,那就一个峰回路转,那叫一个拍案叫绝,那叫一个胡说八道。
    陈元被他们崇拜的眼神弄得有点飘飘然,更加吹牛皮吹的大,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平反的大英雄。
    少爷少爷,你当真是用两袋白面救了陛下?一个小丫鬟犯着花痴问。
    那是当然,可以说是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身一人不顾危险不顾困难
    咳!
    一声咳嗽声打断了陈元,当看到来人,围观的丫鬟家丁全吓破胆似的跪了地,纷纷喊了声老爷。
    陈元停下来,还挺可惜,拿委屈地小眼神瞅陈卫昌:爹,你早不来玩不来,偏偏我讲的正起劲的时候来,真是的。
    都给我滚!陈卫昌没搭理他,一副生气的样子朝其他人吼。
    众人散开,陈元一看老爹生气,为防止挨骂挨揍,决定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你上哪去?陈卫昌喝道:给我滚过来!
    陈元自然不敢再造次,乖乖退回到陈卫昌跟前,放低了声音:我的好父亲,儿子这又是哪里得罪您了?他抬眼瞄陈卫昌的脸,跟要吃了他似的,赶忙又垂下眼,心里犯着嘀咕。
    陈卫昌铁青着脸瞪着陈元,脑子里不停地回忆昨晚上陈元冲进寝殿第一件事居然是抱李稷,这种行为实在太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了,即便是他们表兄弟关系再亲密,用得着一见面就搂搂抱抱吗,简直没眼看!
    到我书房来!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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