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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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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正没接,他父亲有交代过他的,除了母亲的饭食,任何人给的东西都不能吃,吃了就可能丢命,这话他牢记在心。
    陈元微微挑下眉,自己剥开吃了,边吃边说: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你父亲不是不允许你独自乱跑吗?又笑着说:你现在坐在我怀里,就不怕我害你?
    这话有玩笑的成分,李正好像没在意这话,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陈元嘴里的棒棒糖,好一会儿问:你吃的这种糖,我从未见过。
    这个,只有我家乡才有。陈元调整下坐姿,让李正坐到舒服些,并给他温柔的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李正是能感受到陈元有没有危险的,他叹一口气,小小声地说:父亲母亲很少让我吃糖的。他吞了口口水,扣着手指头问:好吃吗?很甜吗?
    陈元故意馋他:你觉得呢?
    李正嘟了嘴,好一会儿伸手要去抢,被陈元打了下小手,李正嘴更撅,有点气呼呼的,放下狠话,凶巴巴瓮声道:你不给我,我让父亲杀了你。
    陈元给这话着实惊了一下,三岁小娃娃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环境造就人这话不假,不由想到了李稷,忍不住捏下李正的小嘴巴:盯着这么可爱的脸蛋,说着不可爱的话,你要是我儿子,我一定打你屁股。
    李正立时双手背过身去捂住屁股,他父亲经常打他屁股,他最害怕被打屁股了。
    陈元给他可爱到,忍俊不禁,又掏出一个棒棒糖: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这回李正接了,陈元爱意满满的抚摸李正的脑袋瓜,然后说:记住,以后不要随意接别人的东西吃。说着,抱着李正站起身,然后轻轻的放他在地上,又柔柔的摸摸李正的脑袋,我要走了。说完飞快的翻墙消失在李正视线里。
    李正愣愣的,这时奶娘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看到李正,立时大松口气,快步上前蹲下,将他抱到怀里。
    世子,您吓死奴婢了。奶娘声音带着哭腔,接着发现了李正手上的东西,警惕的夺过来,这是什么?您这是从哪弄来的?
    李正回神,两条小眉毛皱皱,糯糯道:奶娘给我。他伸出小手拿过来,这是糖。
    从哪来的?奶娘满是担心,王爷王妃交代过的,不许小主子乱吃东西,她又要去把糖拿过来,可李正护着不给。
    是阿元给的。他奶声道。
    阿元?奶娘拧眉困惑,阿元是谁?奴婢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李正没回答,奶娘更是个担心,正要说什么,发现李正的头发散了,红头绳不见了,她更觉不好,问李正,李正摸摸头发,茫然不知,但他不在乎,拿着棒棒糖催促道:奶娘,快回屋,阿正饿了。
    陈元飞快的回屋,看看手上红头绳,会心一笑,细细瞧瞧,这可不是一般的红头绳,上好的布料,上头有绣花,还绣上了珍珠,肯定值不少钱。
    把红头绳收好,陈元想着有了它,不怕誉王那个老狐狸再耍什么花招了。
    第91章 没有不吵架的恋爱
    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你以为单凭一条红头绳就能威胁本王?誉王瞪着眼,视线盯住陈元手上的红头绳,露出短暂杀人的眼神, 但只是冷冷哼了声,嗤道:怪只怪你拿了阿正的头绳而不是拿了他的脑袋。
    陈元跟着嗤一声,不要脸地说道:我既然能轻而易举找到你藏起来的宝贝儿子,取他的脑袋又怎会难?拿跟头绳不过是给誉王提个醒,毕竟, 你是我家李稷的亲王叔,说白了以后都是一家人,撕破脸皮总归是不好看。
    这话听得誉王嫌弃极了, 眼神迸出火来,要吃人似的,怒骂一声,拍案而起道:你可别忘了这是凉州, 不是丞相府!
    我好怕。陈元捂住心口,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我装的。他甩甩手上的红头绳, 誉王爷, 你的侄子不过是想知道他阿爹的事情,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肯告诉他?没理由啊, 我实在想不通,你不肯告诉的缘由。说着陈元摸了摸下巴,猜测道:莫非,你跟陛下是情敌,你也爱慕江行舟?
    李稷:
    誉王:
    誉王的脸成了菜色, 显然陈元的话让他很想弄死他,但忍了,咬着牙半天,哼一声,转身大步走了。
    他这个反应,让陈元更加断定猜对了,誉王一走,立马走到李稷面前惊喜又略带八卦道:难道我猜对了?没想到啊,你阿爹这么抢手,你父皇和你王叔
    话没说完给李稷一个冷飕飕的眼神冰的住了嘴。
    陈元沉默了片刻,赶忙挽回,打下自己的嘴巴,满眼歉意地说道:怨我话不会说。
    行了。李稷声音轻软,累了。
    说罢不等陈元开口,抬脚往自己住处去,进了屋,接过阿钿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道:回京都。
    啊?陈元一时像是没听清,看向他,回去?
    李稷点下头,揉了揉太阳穴,这地儿我不爱待。
    好,你说回咱就回。陈元笑着,对李稷以外的事他压根不放在心上,往榻上一躺,闲闲看着李稷,问:何时动身?
    不知道。李稷说着去了榻边,挨着陈元坐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看向陈元,我还有件事要做。
    陈元哦了声,伸手亲昵的握住李稷的手: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我全听你的。
    李稷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眼里是一片纯真,他用话家常的口气说道:杀了李正就走。
    哦,杀了李正下头的话没说出口,陈元猛的顿住,眼睛倏地瞪圆,不敢置信,杀、杀李、李正?!
    李稷淡淡道:誉王狼子野心,他的儿子留不得。
    陈元很震惊,但也心里明白这就是李稷的性子,可李正才只是个三岁小娃娃而已,他极慢地缓了口气,拧着眉头:李正年龄很小的。
    会长大,李稷口气依旧淡淡, 留着他,后患无穷。
    陈元没应声,攥着李稷的手握了又握,斟酌许久才开口道:那小娃娃要叫你一声哥,比你宫里头最小的弟弟还要小。
    李稷看他:所以呢?
    所以陈元稍一停顿,问:当真要他的命?
    李稷不假思索:对,留不得。
    陈元瞠目,坐起身,改双手握住李稷的手,试图商量:那孩子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况且年纪小,对他好,培养培养感情,很容易跟我们成为至亲的。
    李稷斜他一眼:至亲?同父母的亲兄弟都能为了皇位争得你死我活,这种关系的兄弟,怎会成为至亲。
    怎么不会?陈元晃他的手,三岁的小娃娃很容易培养感情的。
    李稷抽回手:困了,睡觉。
    喂喂喂,李稷,表弟,小稷,稷稷
    李稷扔过来的枕头结束了陈元的话。
    陈元抱着枕头陷入沉思,从穿越到这个书里的世界三年多,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跟李稷在一起,即使这样,费尽心思的想要改变李稷的冷血无情,但那人骨子里的冷漠还是不能全部拿掉的。
    你为什么非要改变二殿下?石坚擦着他那宝贝大刀,困惑不解地问。
    陈元有一瞬间的哑然,手里的啤酒在手上转了转,喝了口才说:早知道不跟你说心里话了。又喝了一口,郁闷道:也是,我干嘛非要改变他?
    还不是任务,这是任务,连跟他谈个恋爱都是任务,这该死的虚假世界,什么都是虚假的。
    他把脚边一罐啤酒扔给石坚,尝尝吧,在这里没有的。
    石坚熟练的打开喝了两口,说:以前在书院读书的时候,院长给喝的就是这个,我记得是叫啤酒。
    陈元短暂呆愣,看看手上的啤酒,无语道:系统这孙子。
    石坚瞠目:怎可对院长如此无礼?
    陈元眉毛微挑,调皮地笑了:放心,院长对我极其关照。
    石坚把刀收起,蹙眉道:也是,你可是丞相府的小少爷,谁敢不对你关照。
    李稷。陈元说完,泄气地往榻上一躺,他完全不拿我当回事啊。
    石坚不以为然的喝了口啤酒,站起身,时候不早,小少爷睡吧。言毕,快速闪人不见了踪影。
    陈元直起身,眨了眨眼,顺手拿起放一边的半罐啤酒继续喝起来。
    陈元睡不着,心情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若单单从某些方面来讲,对李稷来说李正确实是个可怕的隐患,两人虽然都是未来要当皇帝的人,但是李正可比李稷当皇帝当的成功多了。
    若是李稷真杀了李正,这个国家的历史是不是要重新改写?陈元一阵胡思乱想,手上的啤酒也喝光,他捏扁啤酒罐,去了床上一把将李稷抱在怀里。
    李稷睁开眼,一双带水的眸子借着烛光瞪着他:才见了一次而已,就担心起那个小孩子来了?
    从小所受受到的教育让我对生命比较尊重,陈元说:没说你对生命不尊重的意思,毕竟我们所处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所受的教育也很不同。顿了顿,他继续道:未来你可是要当皇帝的人,从我这了解一些其他思想,应该是件不错的事。
    李稷轻哼: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缓缓翻个身,不看陈元,轻声道:你不该这么心软的,这样反而会害了你自己。
    陈元凑上去,把玩着他的头发假装没心不在焉地问:那李正你是杀还是不杀?
    李稷闭上眼没回答,假装睡着了。
    天还未亮,陈元就醒了,小心翼翼的起床,却发现李稷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愣了一瞬,想到了什么,忙不迭的穿上鞋子往外冲,脚步才到桌边,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桌上带血的衣服,脚步猛的顿住。
    陈元脸色一白,想到这可能是李正的血,他拿起衣服,心沉到了谷底,正巧这时李稷进了屋,见他面带笑意,脚步轻快,陈元顿时起了一股火。
    你当真那么做了?他轻启薄唇,非常失望的看着李稷。
    李稷似乎一时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陈元见他装傻,不由更觉失望,口里的话仿若嚼了一遍,咬着牙道:三岁的小娃娃你都不放过,你也太狠了点吧。
    这话让李稷面上的笑容褪去,面色平静的看着他,只是眼底却越来越冷冽:你以为我起早是去杀李正。
    这衣服的血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陈元抓着衣服,气道。
    李稷的视线落在衣服上,片刻,又看向陈元,语气轻缓又默然:你就这么确定衣服上的血是他李正的?若不是呢?
    若不是
    陈元一时语塞,脑袋这才清醒不少,若是从前的李稷他相信这人会毫不犹豫杀了李正,可自打跟他在一起后,李稷的变化清晰可见的,那油盐不进的冷漠极少出现了。
    况且李稷是他的男朋友,作为恋人难道不应该先选择信任他吗?心思转到这儿,陈元嘴唇不由自主的抿了抿,视线也有些飘忽不定,踌躇半晌,直问道:不是李正的能是谁的?又强调:这么多血。
    李稷语气冰冷:我的。
    陈元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头看向李稷,接着跨步上前,眉宇间满是担忧道: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哪里哪里,告诉我。
    李稷冷漠的表情丝毫未变,硬着心推开他:你竟为了一个外人指责我,我哪里受伤了又与你何干!
    陈元心思百转千回,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不管又上前询问:到底是哪里受伤了?怎么受得伤?告诉我快点!
    死不了,李稷淡淡道,你放心,就算死也会让你安全离开凉州的。
    陈元眉头一拧,随即脸上露出些许愠怒:我现在问你哪里受伤了,你少扯些有的没的!
    说完不管李稷什么态度,什么言语,直接上手找他身上的伤口。
    手摸到胳膊的时候,李稷的眉毛皱了下,陈元断定是这处受伤,还未扯开衣服,就见外衣处渗出了鲜红血迹。
    谁伤的?陈元活剥了凶手的心都有了,哪个混蛋伤的?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李稷不让陈元碰他,说完转身便走。
    李稷!陈元一声低喝,大步上前,与他面对面,接着姿态放的极低,口气极温柔,我错了,先让我看看伤口好不好?确定你没事,随你处置,杀了我我都无话可说,求你了。
    但李稷丝毫不动容,让阿钿拦着陈元,便快步走了。
    不等陈元反应过来,就听脑子里叮一声,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顺利完成吵架剧情,奖励积分+100】
    陈元:?这他妈什么情况?
    他还没搞明白,接着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恋爱中不信任对方,扣除积分1000 】
    陈元:
    第92章 合着你们父子俩一块坑我
    从阿钿口里得知, 昨晚上有刺客要杀李正,李稷为了救李正受的伤。
    阿钿的话让陈元一头雾水,不是说杀李正, 怎么见有人杀李正又不顾危险去救,他实在想不通李稷的骚操作,蹲在门口,心里困惑又烦躁,李稷不开门, 他脸上的担忧都能把门穿个洞了。
    只要闹别扭,李稷就不见他,耍起小性子来颇让人无措, 正当他不知该怎么办时,李稷终于开了门。
    陈元忙起身冲进屋里,上前见李稷的伤口,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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