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李稷警惕从帐篷探出头来,吩咐道:阿焰去帮忙。
陈元气定神闲道:别这么紧张,是我爷爷的人。说完朝石坚消失的方向大喊:石头哥把他们引过来当我们保镖!
保镖?李稷偏头疑问:护卫?
全都功夫了得,绝对能保护好我们,不用白不用。陈元理所当然道。
阿焰和阿钿足够了。李稷坐回帐篷。
人多力量大。陈元继续吃果子,万一到了凉州有什么变动,多几个人就多份保障。
李稷改了主意:说得对。
陈元笑,然后捡起李稷吃剩的那半个果子吃起来,谁知李稷当即炸毛:谁让你吃的?
陈元一脸无辜:你扔的。
那又如何,又没说不吃。李稷伸手夺过,擦擦上面的口水,大口吃起来,片刻一个果核扔到了陈元手 上。
本殿下赏给你的,谢恩吧。
陈元:
第89章 我眼里只有你
追风不愧是宝马, 第二日清晨就有了精神,胃口也有变好,为保险起见, 陈元提议再休息一日,对爱马李稷是无条件同意的。
陈元抚摸着追风的肚子,碎碎念道:小追你真争气,今天喂你些好的,要快点好起来, 明天我们好赶路。
李稷在旁边喂追风吃草,眼神却总往陈元那儿瞟,好一会儿抬脚踢了他一下。
陈元撇他一眼:十下了。
李稷不冷不淡:才十下。说罢一个侧身踢把陈元直接踢倒在地。
陈元吃痛, 瞧着李稷得瑟的小样,心情跟着好,索性躺在那,单手撑着脑袋, 笑着看李稷调侃:好腿。说完痞痞的吹了个口哨。
李稷高傲地多看了几眼陈元,坐下,忽然开口道:三弟近来忙什么, 他应该会每日去给父皇请安吧。
你大可放心, 李耿除去功课时间, 几乎是住在你父皇那儿,不过你父皇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 现如今怕是除了你之外,其他儿子去他那儿,他不仅不高兴,反而还会生气,若是我找那不痛快做什么, 可偏偏李耿那小子就爱去,看看,这感人至深的孝子。
李稷没吭声,陈元看了他一眼,说道:担心?
被戳中心思李稷选择不做回应,随手摘了朵野花在手里转玩。
陈元坐起身,盘腿,也摘了朵野花,岔了话题:此次来凉州,你是回你阿爹故乡看看还是想打听点什么,亦或者跟誉王有什么大计要商量?
他说话很直白,李稷回答的也直白:我阿爹是誉王的人,可我不信。停顿了一下,强调:阿爹的清白我要亲自证明。
陈元点头道:我陪你。说完把手上那朵野花递了过去。
李稷不接,伸手打掉。
陈元叹气,往后随意躺下,头枕着双手要笑不笑的看李稷。
李稷的目光不躲不闪,将手中的花递了过去,陈元嘻嘻一声,接过花,眯起眼睛闻了闻,是个心满意足。
半山腰处,山花烂漫,风景宜人,一阵风吹来,凉爽舒适,陈元心情不错道:我们俩还真没有像这样出来游玩过,距离凉州还有很长一段路,我们边走边玩如何?
李稷似乎皱了一下眉:我是去凉州办事的。
绝不耽误你办事,只是不想你这般紧绷而已。陈元看着他说:证明你阿爹清白吃紧,可你的喜怒哀乐对我来说也是重要的。
李稷神色露出一点柔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道:我去探探路。
陈元眉头一皱:有石头哥他们呢,用得着你。
李稷坦言:坐不住。说罢,一个跃起跳上了旁边的树上,随即又飞身去了不远处的大叔,再接着如同长了刺膀一般冲悬崖边飞了过去。
陈元草了声,忙起身去追,等到了那儿看到李稷在撒娇,嘴角一抽,快步上前拍下李稷的屁股笑道:撒尿就撒尿,一起一起。说着就脱裤子。
李稷红了脸,不敢看他,等尿完,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等等我!陈元扬声道:慌里慌张的,又没人撵咱们。
李稷装没听见,去了溪边洗手,这回他等着陈元了。
陈元蹲在他旁边,一边洗手一边说:昨儿就是在这抓的鱼,今天再抓几条烤来吃。
李稷点下头:在书院学的抓鱼、狩猎没白学。
陈元:没错。顿了顿,视线看向远方,还别说,挺想师兄师弟他们的,也想先生他们了。
李稷轻描淡写道:想就回去呗。
陈元视线转回到李稷身上:等处理好你这边的事,我再努力争取不去北丘国,然后我们一块回书院继续读书怎么样?
李稷漂亮的眼睛看他,提醒道:你这个年纪,该成婚了。
那就跟你结完婚,再去书院读书。陈元不假思索道。
李稷道脸蹭的红了,一双眼睛瞪得圆乎乎,明明是想骂上一句放浪的,可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只觉得脸颊发烫,好一会儿才翻个白眼道:油嘴滑舌。
陈元弄了点水弹李稷脸上:我认真的,你若不信,现在即可跟我回京都,咱们去见你父皇和我爹娘。
李稷心尖微微动,躲开陈元那认真的表情,就地坐下,闷声道:眼下对我来说去凉州才是最重要的。
陈元点头道:知道。
翌日,追风基本上恢复了,他们开始赶路,过了这个半山头,下了山,山下便是座小城镇。
未听过也未来过的地方,陈元满眼新鲜,虽说在这个世界没少上街玩过,可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这里跟京都还真是大不相同。
人来人往、南腔北调、形形色色,让人目不暇接。
看来这个城是通往凉州的要地。陈元道。
过了这座城,再走五里,就是凉州境地了。李稷说:这儿南通凉州,北通京都,东到辽吉,西连北丘,什么地方的人都有,大多数是来做生意的。
陈元赞赏的竖大拇指,李稷唇边溢出点笑。
陈元悠哉悠哉骑着马,看着路两边的店铺摊位,也会看看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他发现这座城女孩子家出门的颇多,美女不少,本能的多瞅了几眼,偏偏这几眼被李稷看见,眉宇间登时一股杀气,活剥人的心都有了。
许是陈元和李稷长得过于出众,或者看出他们是外地人,街上好些姑娘包括商贩都往他们身上瞟,有的商贩为揽客,直接朝他们吆喝上了。
陈元问李稷:想吃点什么?
李稷冷冷瞪他一眼,不理,踢下马肚去了前头。
陈元一头雾水问石坚他们仨:这又是怎么了?
石坚三人也都没理,默契的踢踢马肚追李稷去了。
陈元:
直到吃饭的时候,李稷才给陈元好脸色。
陈元很无奈地笑起来,夹了个鸡腿给李稷:这家店的菜还真不错。说着指了指那烧鸡,待会打包两只,再买些牛肉和卤味以及干粮。
李稷吃着鸡腿默不作声。
陈元拿脚轻轻碰他一下: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我的好表弟。
李稷别有深意地说:街上的景儿好看吗?还是说街上的姑娘好看?
陈元差点给茶呛着,无辜道:我是那种人吗?说着贴在李稷耳边道:我眼里只有你。
李稷半是害羞半是嗔怪的瞪他一眼,肉眼可见的高兴了。
母后,李耿起身朝陈氏超过去,贴着她耳畔说:二哥和表哥离了京都。
陈氏眉头一皱,不解道:他们为何离京都?去了哪儿?
不知道,李耿坐回原处,实话实说:表哥临走前没说,不过,有交代我不许乱说,母后你可要保密。
陈氏没接这话,只沉思着这个节骨眼上李稷离开京都去了哪,做什么,她不免困惑,诚然猜不透,但还是会往争夺皇位上想,开了头,便胡思乱想一通,好不心烦。
李耿饿了,催着宫女去厨房弄烧鸡来吃,陈氏回神,皱眉看着他:才刚吃完饭没多久,怎么就饿了?你少吃点好,你父皇如今身子不好,你每日去请安,偶尔陪他,不仅没瘦反而还越发圆润了,这要是给别的宫里瞧见了,又要大做文章,说你这个儿子不忧心你父皇身子,只顾着吃。
李耿着实委屈,哀怨看他母后一眼,道:父皇都不嫌我圆润。他摸摸自个道脸,问:母后,孩儿真长胖了?
陈氏嫌弃道:你都不照镜子的吗?
李耿更委屈了,垂下头,自打父皇病后,母后脾气见长,也越发对他挑剔了。他默默叹口气,伸手拿桌上的苹果吃。
苹果也不许吃。陈氏板起脸来。
李耿不敢顶嘴,只好放回原处。
陈氏叹口气,想了想,问:你可有每天都去看望你父皇?
李耿乖乖点头:有。
那每日去,你父皇可见你?对你态度如何?留你吃饭的次数多少?
李耿眨巴眨巴眼,回道:大多数见的,态度很好,吃饭偶有,母后,父皇对我已经不错啦,您没瞧见他对旁人,别的不说,平日里他最看中的大哥,虽说从牢里出来了,可到现在还在闭门思过,大哥多次请求去看望父皇,父皇就是不许。
陈氏哼道:什么大哥,如今你父皇厌恶李傲,倒是
她话没说完,看看李耿,那圆乎乎胖嘟嘟的小脸,瞧着就缺心眼,再想想整日除了吃喝玩乐睡,全不把权谋放在心上,更觉心塞。
陈氏扶额,一阵长吁短叹。
母后,你怎么了?李耿担心道。
倒是孝顺,唉,陈氏有气无力摆摆手:无碍,母后乏了,你回吧。又补充道:回去好好做功课,不许偷懒,还有,不许把自个吃的气色这般红润,你父皇身子不好,你这个当儿子要学会分担,首先就得看起来像个忧心父皇身子的样,憔悴些,这样让看得人,尤其是你父皇才记着咱娘俩的好。
李耿乖乖应了,等回了自个宫里,立马吩咐厨房准备烧鸡和猪头肉,可等端上来,他想到答应了母后,就又让人撤下去了。
岱钦来的时候,李耿正托腮坐在窗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见他这般,不免关心起来。
李耿淡淡看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岱钦把手上打的野味给他看:今儿出宫打了些野味来给你尝尝。
想到红烧兔头,烧鸡,卤鸽,李耿不由咽了口口水,但答应母后了,他自然是要做到,毕竟他是不愿意伤他母后心的,于是道:拿回去你自个吃吧,我要减肥。
减、减肥?岱钦眉头一皱,为何?你又不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殿下减个屁的肥!
李耿心烦,瞪向他:让你拿走就拿走,哪来那么多废话,走走走。他起身往外推岱钦。
诶诶诶,岱钦无奈,好好好,我自己走。脚步到了院里,他想起什么事,忙转回,把手上那只鸽子给李耿,这只鸽子可不是让你吃的,是我喂养的信鸽。
李耿一听,忽地笑了,手舞足蹈地说:太好了,这下我可以给表哥和二哥通信了。
他们俩去哪了?这么悄悄的出宫,去做什么?岱钦打听似的问。
李耿立刻戒备地看着他,凶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他警告,不许问知道吗?也不许跟外人说。
岱钦自然不会惹李耿不高兴,而且李耿不拿他当外人,他很高兴,点下头,说:随口一问罢了,当我没说。又道:你放心,日后我不会再提半个字。
在城里吃完饭,约莫一炷香,陈元他们几个就进了凉州境地。
走了一段路,陈元不免感叹:你父皇对誉王不薄啊,这么好的封地,听说,只有誉王的封地最辽阔,称得上一个小国了。
李稷骑着马不说话。
陈元又说:若换做我,才不会密谋什么造反,就老老实实待在自己封地过平安富足的日子,落的轻松自在,何必去给自己找麻烦,给别人找不痛快。
李稷依旧没搭腔,但陈元的话他听进去了,这些话不无道理,可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这事没法说的。
这儿的土地多肥沃,陈元不在意李稷搭不搭理,碎碎念地说着,每年粮食绝对大丰收,誉王的府邸肯定很大吧,若是真闲着没事,在自己家后院开垦一片地种也行啊。
哪有堂堂王爷种地的?李稷开口了,颇感好笑的看着陈元。
种地有失身份吗?陈元松下肩,你不知,我家后院大的过分,正想着真不去书院了,就在家开垦一片地种粮种菜。
李稷不由露了点笑,想了想,忽而觉得倒也是乐事一桩。
走了约莫五六里,就到了凉州封地第一座城镇,进了城,他们决定今晚找个客栈先住下。
店小二在前头引着,刚进屋,还未把包袱放下,就忽然冲进来一群人,顶头的那个一刀要了店小二的命。
陈元悚然一惊,这伙人趁着石坚阿钿他们不在,明摆着要他和李稷的命,正当他准备开打时,只见那人朝李稷拱手作揖,并开口道:二殿下,王爷让我们来接你去别处住。
李稷不露声色的盯着他,刀子一样的神情,冷声道:王叔的好意我心领了。又道:回去告诉王叔,不急,我会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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