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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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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稷蹙眉:不行,你身子哪能睡在这种地方。
    小瞧我?陈元拍拍胳膊,撸袖子给李稷看他的肌肉,看到没有, 肱二头肌,你哥我一身的腱子肉。
    李稷戳了下陈元受伤的地方,陈元立时皱眉,接着喊:疼!谋杀亲夫啊你!
    我没使劲,李稷慌了,真弄疼了?他心下自责,快让我看看。
    陈元不给他看,就势握住了他的手,打了一下:看着清瘦,手劲不小。
    对不住,我弄疼你了,李稷漂亮的脸皱成一团,懊恼万分地盯着陈元伤口处,你让我看看,行不行?
    陈元故作痛苦,边慢吞吞的解衣襟,边说:肯定出血了。
    李稷一听,瞪大眼睛:这么多天,伤口还没愈合吗?他一脸担忧,迫不及待,快让我看看。
    陈元躲着,然后再也忍不住笑了,哈哈道:骗你的,你那点手劲能伤到我才怪。他重新扣上衣襟,上当了吧。
    李稷弄了一岁,随即大松一口气,他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绷着脸肃然道:以后不许跟我开这种玩笑。
    陈元收了收笑容,歉意道:别生气,我以后不拿身体开玩笑便是了。
    也不许再骗我。李稷瞪他一眼,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最好小心点。
    陈元点头:我记下了。
    李稷轻哼:我不是说笑,你也说了,你若负我便杀了自己,若被我知道你负了我,用不着你动手,我便会他没说出后面那几个字,咬了咬唇,较着真,我向来说到做到。
    李稷的性子就是这样,陈元拿他没辙,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无奈的温和道:日后不跟你说笑了,省的你总胡思乱想。
    李稷由着他揉,坦然地眨了眨眼,看着陈元,意识到自己太敏感了,他垂了眼,又陷入懊恼,陈元冒着大雨来见他,他实在过分。
    这么思想着就更气恼自个,再看陈元温柔的样子,耐不住抱住了他,并说:是我不好,我会改的。
    陈元给他抱的一个踉跄,好笑又享受,因有系统加持,他可太了解李稷的性格了,对爱人说了狠话做了狠事会立马后悔。
    抱了一会,陈元小声说:爷爷向你父皇求情,许我等伤完全痊愈再出发,我还有好些时日可以来见你,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早些出去,所以我还是早些出发的好。
    陈元跟李稷说了,交换皇子的名单里,李稷位居第一,惠帝不舍得他去北丘国,才故意胡乱塞个罪名把他关进大牢,后来是陈元自己主动愿意代替李稷去,故而,他走后,惠帝自然而然会为李稷洗脱罪名放他出来。
    若是旁人说的李稷是不信的,可陈元的话让他心中犯了嘀咕。
    你还不信你父皇是在意你的?陈元出声,他确实是再用看起来不太好的方式保护你。
    李稷心里像堵满了黄沙,说不出什么来。对于父皇在意他,他总觉得这话太讽刺了。
    我替你问他了,可这里头的原因他不肯说,我也不好多问,毕竟他是皇上,我有再大胆子,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陈元说完看着李稷,见他表情不太好,忙道:不聊这个,怪我怪我。
    李稷抿下唇,依旧沉默,只是又抱住了陈元,靠着他的胸膛,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什么。
    李耿湿了鞋袜,一边跺脚一边气道:这鬼天气,早上起来就下个不停,今儿这都三双鞋了。
    脚步停在牢房门口,才想喊上一句哥,就见李稷陈元抱在一起,那亲昵劲儿,惊的他只有站在原地傻傻欣赏的份了。
    两个男子抱在一块似乎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李耿呆呆地想。
    傻站在那做什么呢?陈元朝李耿招手,进来啊。
    李耿回神,迈步进了牢里,小声嘟囔:你们抱着呢,我总不好打扰。
    你又不是没见我们抱过。陈元起身捏下李耿的耳朵,我还抱过你呢。
    李耿立刻道:那能一样吗?又道:你我之间是兄弟,和二哥之间嘛他笑着看向李稷,二哥,这么说来,表哥是你的娘子了?
    李稷笑着看陈元一眼。
    李耿乐了,陈元瞪眼,却是笑着的,也没纠正这话,对他来说,只要李稷高兴,口头上怎么叫都无所谓。
    那日后,二哥你是要娶表哥过门了,到时候我就要改口叫上一句二嫂了。李耿说完乐弯了腰。
    李稷有点羞意,漂亮的眼睛亮晶晶把陈元一瞧。
    来劲了是吧?一天不打你,你就皮痒。陈元笑骂。
    李耿不能听打这个字眼,来时,他刚吃了亏,挨了那个岱钦一脚,正气呢,一听陈元说打,就哼哼唧唧将那事说了,还扬言道:一会回去,我就带上家伙,给他来个猝不及防,非要他瘸一条腿,断一条胳膊不可!
    李稷应声道:让阿叶跟你一块去。
    李耿点头:好好好。阿叶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
    李稷又叮嘱了一句:砍手砍脚的事交给阿叶,其他的你随意。
    李耿一听,知道李稷为他考虑,恐父皇怪罪下来,不由开心一笑,说:二哥你对我真好。
    陈元听着他们俩的对话,黑眼珠里深含无语,他抬手,照着他们俩的头一人一下,啧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要杀只鸡宰只鸭呢,那是外国皇子,来咱们这生活学习的,别说你们俩了,就是你们父皇也不能要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他打我!李耿不服气道:这账如何算?又气道:你这个当哥的就看着我被外人欺负吗?
    三弟也是皇子,那个岱钦不顾及两国关系殴打皇子,那我们又何必顾虑那么多?李稷面无表情说道。
    陈元偏过头看他:你闭嘴。
    李稷闭嘴了。
    李耿苦着脸:我不管,这口气出不来,我会懊恼死。不如现在就把我关进这大牢里得了!省的出去,在自家地盘被人欺负。
    陈元说:成啊,正好跟你二哥做个伴。
    李耿给气了个瞪眼,一双圆乎乎的眼睛往大了的瞪,张嘴半天,竟放声哭起来。
    陈元差点喷了:哎哎哎,干嘛呢,嘴咧的跟瓢似得,你是皇子,注意下身份行不行?
    李耿抬手抹泪,道:哪天我被人欺负死了,你也不闻不问是不是?
    陈元宠溺的伸手揉他的脑袋,笑道:我没说不帮你出气,只不过不能硬来,得智取,即让他吃苦头,还要让他不敢再欺负你,同时还要让你父皇不会惩罚你。
    李耿眼睛豁的一亮:表哥你有什么好法子?
    下毒。陈元信心满满,先让他拉上三天三夜,再掉茅房里游个泳,最后让他浑身奇痒无比,再来个全身溃烂
    李耿听得皱眉头,渐渐皱起脸:太瘆人了,哥,你太没人性了吧。
    陈元:
    二哥,我表哥这么没人性,懂得用毒,你以后可要
    话没说完,陈元一跃而起,给了李耿一脚。
    两天的盘算,李耿安排了精密的报仇计划。想到那日被岱钦踢了一脚,就恨不得踹一百脚还回去。
    殿下,您不让元少爷帮忙了?刘矩问。
    表哥伤还没好,再说了,我那日是大意了,凭我的功夫,打不过他?李耿哼一声,打他十个也不在话下!
    对于李耿吹牛皮的话,刘矩不知如何接,只点下头,但心里头想好了,这次豁出命也不会再让主子受委屈。
    在后花园等了好一会,迟迟不见岱钦来,李耿问:信你送到了吗?
    刘矩略颔首:送到了,要不要属于去看看?
    不用!李耿皱皱鼻子,这条长廊被我倒了一层油,你可小心别滑倒,还是再等会,这油是给他备的,咱们可别给糟蹋喽。
    李耿满脑子兴奋,坐在那兀自琢磨了一下,只要稍稍想到岱钦摔了个四脚朝天,就乐的见牙不见眼。
    又等了许久,依旧不见岱钦来,这会子李耿有些耐不住了,气道:这该死的野蛮人!莫不是瞎了没看到我的信?
    正骂着,就瞧见岱钦来了,李耿望去,站起身,恼怒道:早知你这般慢腾腾,我就不费这么大劲,直接去你那揍你!他掐腰往前一步,哼道:你走快点!蜗牛似得!还是没长腿
    李耿是真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上赶着等着他他,哪有他等别人的,他嫌岱钦走得慢,一着急,往前冲了两步,全忘了倒油那一茬,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岱钦、刘矩急忙奔向李稷,刘矩功夫不一般,油是滑不倒他,可岱钦却因跑的急,不仅滑了一脚,失控一样,在刘矩还未扶起李耿前,直直扑向李耿
    岱钦:?软的?
    李耿:?!胡茬扎人!
    刘矩:?
    第75章 你想过当皇帝吗
    你这种伤敌一千, 自损一千五的主意是怎么想出来的?陈元看着嘴巴磕破的李耿,无语又心疼,倒油让他滑倒?小孩子都不玩这种把戏了!
    李耿苦瓜脸, 哭唧唧,摸摸自个的嘴唇,昨儿那一下,直接将他的嘴给碰破了,也难免, 那样的一个人直直砸向他,嘴巴被磕破都是小事,若他不是练过, 保不齐被砸出其他伤来。
    谁让你不帮我!他委屈又生气。
    是你不让我帮!陈元气道,那个什么岱钦,老大不小了,还欺负小孩子, 太不像话了,这回我非要教训他一下不可。
    李耿吸了吸鼻子,又摸摸自个的嘴, 可怜兮兮地说:哥, 昨儿都肿了, 还流血了。
    陈元凑近瞧了瞧:这伤势,不知道还以为啃的呢。
    李耿不爱听这话, 烦道:我快气死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陈元安抚的揉了下他的后脑勺,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碘伏和一小袋棉棒。
    我给你擦擦。他说。
    李耿一脸稀奇:哥,这是什么?
    别说话,别乱动,陈元捏住李耿的下巴, 温柔的给他擦嘴,这是碘伏,消毒的,不得口服,每天三次,你勤擦着点。
    李耿眯眼一笑,等陈元擦完,他道:哥,你对我真好。
    陈元哼道:你才发现啊,有我这种人帅心善的好兄长,你偷着乐吧。
    李耿撇撇嘴,暗想,你可真不谦虚。
    陈元是要给李耿出口气的,他不喜欢墨迹,故而,从李耿那出来他便去了岱钦那。
    岱钦正为昨天惹毛李耿的事懊恼,思来想去,就是想不出好的办法去赔罪。即便是有,眼下李耿一个不见,再一个不共戴天的仇视让他只能止步干着急。
    这会子见陈元来了,不仅没有担心,反而甚是欢喜,客客气气的把陈元往屋里请。
    陈元进了屋,落座,不跟他绕弯子,明说他来得目的。说完就等着动手了,不曾想,岱钦竟眼睛一亮,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喜不自胜道:我正愁没人来替他出气呢,你这个表哥来得正好!
    陈元:?
    岱钦的话无疑让陈元有些发懵,一时间竟分辨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
    昨儿那事不管怎么说,错都在我,他恼怒成那般,恨不得活剥了我,我无话可说,可,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岱钦对三殿下实在喜欢的打紧,他打我骂我恼我都无妨,只要别不理我。
    听完岱钦这一席话,陈元不仅仅是发懵了,有几分惊呆,对于岱钦过于直白的言语,他张嘴半天,问了一句:你喜欢小耿?
    元少爷叫他小耿?岱钦一笑,这是乳名吗?叫起来还真可爱。
    陈元:?
    原是来出气的,这会子陈元已经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俨然一个吃瓜群众,盯着岱钦听他讲跟李耿的种种。
    上次踹他一脚纯粹是无心,他非要找我打架,我怎能应,可不应他愣说我瞧不起他,只能装装样子,哪里想他武功那么弱,我一脚过去,他躲不及,才生生挨了一脚,好在我没使力气,岱钦说着叹一口气,在我们北丘国,伤害救命恩人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救命恩人?什么意思?陈元的瓜吃得有些糊里糊涂。
    岱钦微微一笑:表哥,这事等我跟三殿下说清楚了,再告诉。
    陈元跟着一笑:别一口一个表哥,你看起来年纪跟我爹一般大。
    岱钦眉头一皱,摸摸自个的脸:我有这么老吗?
    陈元看他一眼,心说,自己老不老心里没数吗?就那一脸胡子拉碴的,看起来起码四十岁。
    不过,他好像听过说这个岱钦年龄跟他相仿,于是问:冒昧问一句,你今年贵庚?
    二十。
    陈元不由蹙眉:你们那儿的人这个年纪都爱留胡须吗?
    岱钦摸摸自个的胡子:那是自然,胡子是一个男人的象征!
    陈元了然,没再多说什么。
    架是打不成了,岱钦性子豪爽,又颇为喜欢李耿,可也确实惹了李耿不快,作为兄长,陈元自然是要替他出口气。
    从听岱钦说话来看,这个别国皇子对荣安国的语言文化知道的少之又少,居然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个男人说什么以身相许,典型找抽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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