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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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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胆子真这么小?陈元笑着,这话像是玩笑,况且你父皇好歹是你爹,还能吃了你不成?
    李稷咽下嘴里的包子,故意瞪着他,沉默了须臾才道:那那别跟着来啊。
    陈元给他噎的无话可说,李稷瞅着他吃瘪的样子,乐的合不拢嘴,看着手上的包子,又道:不仅不放心我跟着回来,还买了我爱吃的包子。
    陈元:
    陈元实实在在对李稷过于好,好的这小子真是越发放肆。偏偏他这般,陈元挺受用。
    几个包子下肚,陈元才问起正事:你父皇叫你和李傲回来,是为什么?
    郑海的父亲来了京都,李稷顿了顿,可父皇并没有打算给他一个公道。
    郑易作为一个父亲为儿子讨公道,别忘了你父皇也是一个父亲,若他还了郑易公道那就要牺牲一个儿子。陈元看着李稷,不划算的。
    李稷漂亮的眼睛回看着陈元,轻轻笑了笑:如此说来,父皇是想做一个昏君了。
    那可是你老爹,陈元无语,人之常情罢了,谈不上昏不昏君。
    李稷视线一开,似乎在想着什么,沉默了片刻才说:要不要我帮他做一个一视同仁不徇私枉法的明君?
    陈元略惊,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眉头一皱:你可别胡闹。
    谁胡闹了?李稷十二分的理所当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欠了人家一条腿,欠人家一个公道就要还人家。难不成因为你是皇族就轻看了他人?况且郑海是朝廷命官的儿子,是我朝百姓,是天子的子民,换句话说,郑海也是父皇的子,同是子,何来不划算?
    陈元听得一愣一愣的,张张嘴无奈一笑:少扯什么歪理,你想借刀杀人,要你哥一条腿?
    李稷坐在榻上,晃着脚丫,默认了这话,又小声加了句:我想要他一条命,可惜,怕是不成。
    陈元没料到李稷这么直白的跟他说这种话,思考的抿着唇,踌躇着问:平日里他素来爱你找茬,赔郑海一条腿是应该的,但因为兄弟间的过节,赔上一条命
    那也是他活该。李稷想都不想的接话。
    这话接的让陈元没来由地惶恐,带着点愣怔看着他,问:若换作其他兄弟也是一样的?
    我这人就是睚眦必报。李稷不看他。
    陈元眉头拧成疙瘩,客观来讲,他的三观跟李稷确实有几分冲突,这小子总把杀人挂嘴边,仿若要人性命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静了片刻,他问了一句:若换作我呢?
    你跟他们不一样。李稷毫不犹豫,坚决地说:你跟任何人都不一样。
    这话叫陈元极其受用,心里头如同沾了蜜似的,忍俊不禁,:你把我看的太重,把其他人看的又太轻。他试探着苦口婆心地劝他: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命大过天,你以后别总把杀人挂嘴边,也别挂心里,小小年纪,戾气太重不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稷抬眼看他,眼神和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干干净净透着点孩子气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毛骨悚然的:我只杀该死的人。
    陈元叹气,李稷总是用人畜无害的模样说着六亲不认的狠话,怪渗人的,他张张嘴:你小子话到嘴边,叹口气,嘟囔道:什么该死不该死的,反正,我不喜欢你轻视生命。
    李稷不发一言的看着他,他抿着唇,目光暗淡下去,看得出,陈元的话让他心里不舒服,有些委屈的样子,小声回了句:你不懂我,若我不杀别人,别人就要杀我。
    陈元眉毛飞起:你们兄弟间都这么相处的?整天想着先弄死哪个兄弟?
    这话你还真说对了,李稷嘟着嘴,生气了,我若不狠点,指不定哪天先死的是我。
    陈元无话可说,皇族兄弟间的尔虞我诈他没多大兴趣了解,但又圣母的希望每个人都能和平相处,彼此善待。
    不管怎么样,你保护好自个就行。他看着李稷,带了正色,保护自己不一定非要流人血,知道吗?
    李稷有片刻的哑然,再看陈元认真的神色,他乖乖的点点头。
    陈元手抚了抚他的脑袋。
    李稷眨了眨眼,末了问了句:若旁人非要置我于死地呢?我也不杀他吗?
    杀。陈元不假思索,若真有那样的人,你不杀他,我也会杀他。
    李稷的脸登时笑开来,露出可爱的劲来,亲昵的挽住了陈元的胳膊。
    陈元立即坐直了,身子有点僵的意思,下意识的要抽回,李稷不乐意了:难不成我身上有刺?
    两个男人家整日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陈元呵道。
    这话李稷当没听见,脑袋放在了陈元肩膀上。
    陈元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我看你身上不是有刺没刺,而是没骨头。他说着看向一旁候着的张让,笑着道:瞧你们主子让你们给惯成什么德性了。
    张让差点笑出声来,谁惯的谁清楚,这话自然不能说,只得应着是。
    伺候的宫人端来了茶点,喝了口热茶,李稷提了三年一次国与国之间交换皇族人员的事。
    陈元在读小说的时候有了解到,国与国之间为促进和平共处发展,会派遣皇族人员去对方国家生活学习,一般待的年限三年或者三年以上,这有点质子的意思,但又多了层平等和相对自由关系。来者皆可在当地生活学习成婚,甚至还能参加当地的科举考试,并且还受到比较高等的保护权,当然,若是违反破坏两国和平,便将会被遣送回国,以律法处置。
    陈元觉得有点文明进步平等互利的意思,但弱国无外交自古不变的道理,弱国的人员到了他国,势必要姿态往低了放,听李稷说有得弱小国家在强大国面前宛如奴隶,莫说是享受不了该有的权利,即便是被人欺负也是不敢吭声的。
    我国在外的皇亲贵族过得如何?陈元问。
    我们荣安国繁荣安定,自然不会像那些个弱小的国任人宰割,不过没人愿意远走他乡去别国生活几年,所以每当这种时候,父皇、王叔以及那些高官显贵们便会多些干兄弟干儿女,让他们去别国。李稷道。
    陈元知道这里头的道道,过年的时候听他阿娘说过,他爷爷当年认了两个干儿子分别远赴他国,没人舍得自家孩子去外地吃苦,这是人之常情。
    若今年有这机会,我倒是想出去走走看看。陈元笑着道。
    听了这话,李稷显然吃了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何?
    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好,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陈元笑着看他,一辈子说短也短,说长也长,出去看看别的风土人情不是很有意思吗?
    有意思?李稷不太懂这种想法,但琢磨一下又觉得是有点意思,笑了笑,哥,你真的是跟很多人都不一样。
    这话是夸我吗?陈元俏皮的挑了挑一侧眉毛。
    自然是夸你。李稷笑眼弯弯。
    哎哟,哥哥那我可多谢弟弟的夸赞了。陈元拱手笑道。
    李稷笑的更是个开怀,跟陈元瞎闹了会,提起北丘国三皇子下落不明的事来。
    陈元略讶异:在咱们这儿丢的?
    嗯,说是看我大好河山风景秀丽,独自跑出去游玩,弄了个下落不明来。李稷慢条斯理道:这事真真假假,有什么蹊跷,父皇他心里该是跟明镜似的。
    陈元也觉这事蹊跷,给了李稷一个小眼神。
    李稷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回他一个挑眉,道:跟我们无关,不聊这个,哥,你陪我去西宫娘娘那好不好?昨儿她赏了我好些东西,我还没亲自去谢她呢。
    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姑姑。陈元爽快道。
    今儿又到了书院休息的日子,程廉找李耿做功课,李耿犯懒,又冲阿四发了通皇子脾气,才堪堪平静下来拉住将走的程廉。
    我不过是说阿四,又没说你,你何必要走?他闷闷道:表哥和二哥不在,连你也不陪我?
    程廉一本正经道:三殿下,若是做功课我便留下。
    李耿叹口气,有气无力道:罢了罢了,做便做,做功课还能累死本殿下不成。
    一晌午都在勤于功课,吃饭的时候,李耿想起前两日在山下救个叫花子的事来,话到末了一副讨夸的小表情看着程廉:本殿下这事做的如何?
    程廉淡淡看他一眼:人之常情,论谁碰见了怕是都要救,殿下你是皇子又饱读圣贤书,岂有不救的道理?
    李耿给他弄了个气闷,撅着嘴半天。知道程廉才不会吃他这一套,索性作罢,长吁短叹一阵,想想陈元对他的宠,便更是想他了。
    托腮玩了会杯盖,李耿手肘碰碰程廉:时候尚早,下山如何?
    去看看殿下救得那个叫花子?程廉接话道。
    李耿嘿嘿一笑:不知住店的钱花光了没有,还有每日吃饭的钱,既然帮人那便帮到底。
    程廉轻轻叹口气:哪有这么帮人的?难道殿下打算一辈子给他住客栈和吃饭的钱?
    李耿开心道:你怎么知道?
    程廉:
    第56章 多长?  一辈子呗
    下山带朋友去见自个搭救的人, 李耿心情十二分的舒爽,他本就是个心思简单的人,也是个热心的主儿, 更爱听人夸自个,带着程廉去,路上寻思着到了那定要好好讨夸一番。
    刚到客栈门口,眼看着脚要迈门槛,眼见着来了几个叫花子把他给围住了, 全都伸着手要吃要喝要银子。
    李耿哪儿见过这样的阵式,叫花子身上又脏又臭的,全都挤着他, 可真给吓了个小脸发白,慌忙喊救命。
    程廉从兜里掏出把铜钱撒了出去,这才算救了李耿,嫌弃的小眼神在他身上瞄了瞄:几个叫花子, 倒叫你吓成这样,书院里学的拳脚功夫全就着饭吃了?
    李耿理了理衣襟和头发,蹙眉道:天子脚下, 怎有这么多乞讨者?又不服气道:本少爷的身份自然是没见过这种, 况且, 我只有两只眼,所见有限, 难免有所惊吓。
    程廉点头:后头这句说得半点不假,所以,你们这些高贵少爷多出来走走错不了,即便是天子脚下也是少不了乞讨者的。
    李耿眉头皱得更深,又看看那些个乞讨者, 想到他那勤政的父皇,即便是累的一身病,却也难做到让全天下的黎民百姓都能吃饱穿暖有房子住。
    三少爷,还进不进?程廉的话打断了李耿的思绪。
    李耿回神,稳了稳心神:进。他抬脚,又回头看了眼那些散去的乞讨者,随即问程廉:我既然能管楼上那个,自然也能救管这些,你说我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回家盖房子买地种田娶媳妇,可行?
    程廉给他这一席话弄得是个惊讶,顿时对李耿这个好吃的皇子改观不少,他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来:三少爷能有如此想法,那真是百姓之福。
    这话是夸奖,李耿抿嘴一笑:打小阿爹就告诉我们,作为他的儿子,要以民之乐为乐,民之苦为苦,我既然什么都不缺还有余,给他们点不过是小事一桩。话说完,不等程廉接话,就吩咐阿四去取一万两银票分给他们。
    程廉:
    治标不治本。这话程廉咽下肚里,同时想,李耿不是当帝王的料。
    进了客栈,上了楼,阿四特意跑快去那叫花子屋里通报,可到了那却不见人影。
    把这消息告诉李耿,听罢,李耿眉头一皱,连忙吩咐阿四去问问客栈老板。
    从客栈老板那得知,叫花子昨儿就走了,并把李耿给的银子留下。
    李耿看看那些银子,嘟囔道:傻子不成,真是穷要饭的,半点出息没有。
    程廉觉得有意思: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叫花子,不多见,真不多见。
    客栈老板插话道:哟,两位客官,那人可不像个叫花子,许是什么富商子弟落魄了,总之,不像,实打实的不像。
    李耿和程廉互相看两一眼,皆都带了两分好奇。
    怎么个不像法?李耿道:明明那日救他的时候,他都饿晕过去了,浑身脏兮兮不见个人样,老板你也是见着的。
    是呀,是见着了,可我也见着他梳洗打扮后的模样,哎哟,那叫一个青年才俊,叫人过目不忘。客栈老板回想着,咂摸咂摸嘴,大抵是个深藏不露的样子。又喃喃加了句:谁知道呢。
    出了客栈,李耿一双眉头皱的紧紧,气鼓鼓道:那叫花子连个谢字都没有,害本少爷白下山一趟。
    程廉与他并肩走着,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何必生气。
    李耿瘪瘪嘴,他也不是生气,原本帮助人就不图他人一个谢字,许是在程廉面前炫耀成了空给恼的,总之,回了书院心情还闷闷地,同时愈发想他父皇母后了。
    阿四从膳堂打了饭菜,李耿却没什么胃口,把玩着毛笔,自言自语道:若是有表哥那种可视手机就好了。
    阿四不知所云,走到李耿身边,小声提醒道:殿下,该吃饭了,若不然要凉了。
    不吃不吃,李耿摆摆手,唉声叹气道:我想御膳房的佛跳墙、烧鹿筋、糯米蟹、八宝饭了,还有水晶饺子,爆炒小肚。
    阿四哄着道:书院里有八宝饭和爆炒小肚,明儿奴才一定给您盛来。
    李耿委委屈屈地瞧了他一眼:那能跟宫里头的一样吗?说着唉一声:想回宫了,父皇母后肯定想我了。
    阿四眨巴眨巴眼没敢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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